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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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非池中之物!” 那領(lǐng)頭公子嘆道,“看來此人絕不是像流言中一般,只是陛下為了嘉怡公主挑選的駙馬。反而是陛下看重的心腹?!?/br> “定然是如此!” “回去定要告知家父,讓他早做安排啊。” 一行人嘆息一番,也就都散去了。 再說齊墨回去之后,那不知是哪家的仆從就把虎皮與虎rou送上了門來,甚至那rou還用冰塊凍著,新鮮得很。 他盯著那已經(jīng)清洗了一遍的虎皮,目光極為灼熱,似乎是想要在這虎皮上面盯出一個洞來一般。 這一盯,就是整整半個時辰。 齊墨在心里道:“三三,你說我要是把這塊皮草送進(jìn)去,楚佩晟會不會讓我看見蘇黛盈?” 三七說,“嗯,有很大的可能。” 楚佩晟想要讓齊墨徹徹底底地把身心都交出來,蘇黛盈這個坎兒是一定要過的。 就算齊墨誤以為他對于蘇黛盈的感情是兄妹之情,可是這兩人要是一直沒有說清楚,對于楚佩晟來說,就是一個隱患。 齊墨說:“來來來,做個數(shù)據(jù)分析,我要是真的去了,說這東西是送給楚佩葶的楚佩晟會相信嗎?!?/br> “別想太多了,”三七說:“他絕對會以為你是想送給他,然后把東西扣下來一天用這玩意擼三遍。直接走吧,日得多了我也就習(xí)慣了?!?/br> 齊墨有些惴惴不安,三七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對勁了,他說,“三三,你別勉強(qiáng)……” 三七格外滄桑地說:“行了,行了,你別說了。反正到最后你也要被日一日,我都習(xí)慣了?!?/br> 如果他要是有實體,現(xiàn)在一定是一臉滄桑地抽著煙,用深沉的目光看向遠(yuǎn)方。 齊墨說:“三、三三……” 三七:“什么事,直說?!?/br> 齊墨:“好吧,那我就說了。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中病毒了?你放心說,我是不會嫌棄你的?!?/br> 三七:“……” 三七冷笑一聲,直接打開恐怖片,嚇得齊墨吱里哇啦一通亂叫,他冷笑著問:“爽不爽,爽不爽?” 齊墨瑟瑟發(fā)抖,痛哭流涕。他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這個調(diào)調(diào),絕對是他的三三啊臥槽!原汁原味,怎么可能會中什么病毒呢。 一人一系統(tǒng)好好的爽了一通,最后齊墨拖著殘破的身軀抱著虎皮進(jìn)了宮。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傍晚了。所以齊墨一來,楚佩晟就覺得那癢癢的小鉤子在他心尖上一勾,一勾。勾得他整個人都sao動了起來。 sao動起來的楚佩晟特地?fù)Q了一身衣裳,才去見了齊墨。 第92章 郎騎竹馬來(三十) 【楚佩晟沒有被日, 沒有被日,沒有被日】 齊墨見到楚佩晟之時, 就看出來了他這一身看似極為正經(jīng),實則處處能讓人想歪的衣裳, 定然是這人新?lián)Q上的。 然而作為一個情商低到讓人感動的鐵鋼直男,他卻是極為端正地低下了眼眸,然后更加端正地行禮,道:“微臣參見陛下。” “起來吧?!彪m然內(nèi)心十分sao動,但是楚佩晟表面上卻依舊維持著冷淡的模樣,他隨意地坐下,道:“你這么晚了, 怎的還會入宮?” 齊墨斂了斂眼眸, 跪坐在了楚佩晟面前,他下意識地握了握手,道:“……臣獵得一只惡虎,虎rou大補(bǔ), 皮毛也保存得尚算完整。特地來獻(xiàn)給陛下。” “嗯?!背尻蓸O為冷淡地嗯了一聲。他的坐姿極為不端莊, 斜斜臥著,發(fā)冠也有些歪,烏黑的長發(fā)披了許多下來。整個人都顯得極為妖媚。 齊墨只是看了他一眼,就飛快地別開了臉龐,他張了張嘴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還有什么可說的,只能沉默下來。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沉悶, 楚佩晟換了個姿勢,領(lǐng)口歪了,露出一大塊光潔的胸膛,他涼涼道:“你與嘉怡好事將近,最近便別再出去了,也好好準(zhǔn)備一二?!?/br> 齊墨的聲音顯得有些沉悶,他道:“是?!?/br> 楚佩晟又道:“你此次入宮,定然不是只為了這般。說罷,你到底是為了什么進(jìn)來?” 當(dāng)然是為了蘇黛盈! 齊墨內(nèi)心在吶喊,面上卻只能做出一臉沉悶的神色。他幾次張口,都未能出聲,最后只能道:“臣……并無其他意思。” “并無其他意思?”楚佩晟冷笑一聲,坐正了身形,他冷冷道:“我看你是放不下蘇黛盈罷!” “臣沒有?!饼R墨低垂著眉眼,神色間有些掙扎。他跪起身形,只能沉默。 楚佩晟看著他這幅姿態(tài),目光從那修長的臂膀一直流連到瘦削的腰身,一邊垂涎的同時,心里的小算盤也是打得噼里啪啦響。 齊墨雖然被他誤導(dǎo),以為他自個兒對蘇黛盈是兄妹之情,但是實際上卻絕非如此——這人參軍兩年有余,卻連最基本的自讀都沒有弄過一次,能對蘇黛盈有欲念根本不可能。 然而饒是如此,他若是不徹底掐滅了這點雖然被埋了,卻一直維持著生機(jī)的小芽兒。日后這棵嫩芽就少不得就會有那么一絲抽枝長大的機(jī)會。 自然,在楚佩晟看來,齊墨此次入宮,卻定然是因為他的緣故。雖然那日齊墨堅決地否認(rèn)了,但是楚佩晟卻堅定地認(rèn)為這人一定是害羞了。 他那么多次的“春夢”,難道這人真的就一次都沒記下么! 怎么可能! 說不得這人此刻已經(jīng)是對他動了心,否則怎么可能會這么晚了還入宮呢?這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嘛。 楚佩晟的想法非常美好,甚至已經(jīng)腦補(bǔ)出來了兩人日后的美好生活。然而齊墨的想法卻絲毫不比他少,那腦子里滴溜溜轉(zhuǎn)著的念頭若是能具象化,一點已經(jīng)砸成了一堆小山。 兩人一坐一跪,氣氛看起來極為沉滯,然而互相之間的腦內(nèi)小劇場卻是出乎意料的多。 楚佩晟開完了腦洞,又欣賞了一番齊墨的美好身姿,才壓著戀戀不舍起身,對齊墨不咸不淡地道:“隨朕來?!?/br> 齊墨微微一怔,直起了身來。楚佩晟已經(jīng)解下了發(fā)冠擲在地上,披頭散發(fā)地往外走。齊墨看得糾結(jié),想要把他叫回來,讓人把發(fā)型擼好,然而到底還是沉默著跟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從蜿蜒走廊之中走過,這碩大的宮殿之中,竟然是一個宮人都沒有。 楚佩晟沒有顧及一下齊墨疑問的想法,他領(lǐng)著齊墨七拐八拐,居然是一路走到了一處宮殿中。 齊墨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他的神色變得有些隱忍,整個人也越發(fā)沉默。手指緊緊的攥著。 “小聲些,別驚動她們。” 楚佩晟轉(zhuǎn)過臉叮囑了一句,齊墨自覺地放輕了腳步,他皺著眉頭,跟著楚佩晟走到了一座偏殿。 到了這里,他已經(jīng)能聽到隱隱約約的笑鬧聲,楚佩晟回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個冷笑來,他道:“蘇黛盈便是在這里。” 齊墨張了張口,似乎是想要解釋,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他腳上似乎生了根一般,走不動了。 楚佩晟卻是冷冷地看他一眼,隨即強(qiáng)硬地扯起他的手臂,讓齊墨不得不跟著他走。 咔嚓。 楚佩晟在一面墻壁上按了數(shù)下,就見上面居然是開了一扇小門,里面露出一條狹窄的通道。 這條暗道,居然是隱藏在墻壁之中的。 齊墨有些驚訝,楚佩晟對他的信任實在是讓人有些動容,他被楚佩晟拉著進(jìn)入暗道中,暗門關(guān)上,兩人瞬息間就沒入一片黑暗當(dāng)中。 楚佩晟拉著齊墨的手臂,熟練地往前走去,這隱藏在墻壁之中的暗道居然錯綜復(fù)雜,如果不是有楚佩晟帶著,齊墨估計馬上就要迷失在這里面了。 因為暗道實在太過狹窄,兩個人又牽著手,控制不住的就會出現(xiàn)一些身體接觸。楚佩晟心中暗爽,齊墨卻是全身都僵硬了。 隨著楚佩晟在暗道中七拐八彎,那嬉鬧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楚。齊墨心心念念想了數(shù)年的嗓音穿插其中,聲音中滿是快活意味。 齊墨的呼吸聲,難免就粗重了起來,楚佩晟捏了捏他的手臂,勉強(qiáng)轉(zhuǎn)過身去,附在他耳邊道:“屏息?!?/br> 齊墨呼吸一窒,他道:“陛下……” “噓,蘇黛盈有武功在身,你想要她發(fā)現(xiàn)我們么。”楚佩晟壓低聲音,呼吸間灼熱清甜的氣息都撲打在了齊墨半邊臉上,讓他從耳垂到心底都是一片異樣的酥麻感。 察覺到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齊墨身體簡直要僵成了一塊石頭,他居然隱隱約約的期待楚佩晟能對他做些什么。 然而楚佩晟只是說了這一句,就已經(jīng)退了開去,準(zhǔn)確無比地把握住了齊墨的心理。套路玩得賊溜。 如果齊墨不是個老司機(jī),在楚佩晟此番動作下,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拔吊無情還腳踏兩條船的大渣渣。 而楚佩晟,就是那朵被他傷害了一次又一次,卻依舊深情不悔癡心一片的小白花! 然而齊墨不但是個老司機(jī),還是個同樣玩套路,能在高速公路上飆車不翻車的老司機(jī)。他在心里恨得牙癢癢,聽著外邊的動靜,佯裝無意地往前走了一步。 這一步,頓時就讓楚佩晟剛剛將兩人拉開的距離又削減到無,讓楚佩晟甚至能感覺到身后隔著幾層布料傳來的體溫。腦海中也控制不住地想到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居然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yīng)。 齊墨在心里冷笑一聲,然后就開始了反套路。 而這時,在外邊,蘇黛盈正和楚佩葶玩著捉迷藏。 蘇黛盈的心情非常復(fù)雜,她活了兩輩子,都能算是奶奶輩的歲數(shù)了,現(xiàn)在卻在干這種昏君才玩的事情! ——當(dāng)真是晚節(jié)不保。 正殿內(nèi),她正蒙著眼睛,一身輕薄紗衣,一群嬌俏的宮女擁簇著花朵一般嬌嫩的楚佩葶。 楚佩葶身上也是一身極為輕薄的衣裳,她嘻嘻笑道:“jiejie來追我呀,追到我,葶兒就是jiejie的人啦!” 聽到這一句,躲在暗墻中的齊墨頓時反手抓緊了楚佩晟的手掌。他身上微微顫抖,手心中也出現(xiàn)了一些濕意。 楚佩晟心中又甜又澀,還冒著酸氣。他猶豫了一番,還是默默抓緊了齊墨的手——罷了罷了,現(xiàn)在也是一個刷好感的好機(jī)會,正好還能讓齊墨知道,蘇黛盈是真不愛他了,絕了這人的心思。 “葶兒稍等,我這就來?!碧K黛盈雖然十分無奈,心情也復(fù)雜得猶如萬馬奔騰,但是還是寵溺地配合了楚佩葶一番。 她身懷武功,聽聲辨位,幾下就找準(zhǔn)了楚佩葶的位置。隨后,她便飛身而起,用柔力將幾個擁簇這楚佩葶的宮女挪開,一把攬著了楚佩葶的纖細(xì)腰肢。 “jiejie好壞!竟然用武功,葶兒不依不依嘛!”楚佩葶落入了蘇黛盈懷中,頓時嬌羞地用粉拳捶打她胸口,嬌嗔道:“再來一次,jiejie不準(zhǔn)用武功!” 蘇黛盈邪魅一笑:“好,都依你?!?/br> 不過片刻,她就又找到了楚佩葶的位置,幾下撂倒了守在她身邊的宮女。隨后,她直接將楚佩葶一把抱起,在原地旋轉(zhuǎn)了一圈,猶如天宮仙子一般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了笑意,她道:“葶兒看這般如何?” 楚佩葶頓時雙頰泛紅,眼帶水暈。她道:“jiejie好壞……” 一邊的宮女已經(jīng)無比識時務(wù)地撤了下去。 沒了旁人在,蘇黛盈便輕聲笑了起來,車技嫻熟地道:“我壞?我壞?你這小妖精,不正喜歡我做壞事么?” 楚佩葶嚶嚀一聲,便被蘇黛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測試起她那嫻熟的車技來。 …… 聽著一墻之隔的活春宮,齊墨已經(jīng)是要紅成一只螃蟹了,他道:“陛下,還是回去罷……” 楚佩晟卻是駕輕就熟,他輕輕笑了一聲,道:“怕什么,又不是沒有聽過?!?/br> 齊墨臉上紅成一片,他手足無措,動作僵硬,只能接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