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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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佩晟就又笑了起來,笑得像是一朵鮮艷俏麗的怒放開來的桃花。 這一晚,兩個人過得十分之和諧,起碼表面上, 是這樣的。 一開始的時(shí)候,楚佩晟自然還是被齊墨上下其手。 齊墨這一陣子弄了他好多次,也有了經(jīng)驗(yàn),手法也是老道了些。 然后在齊墨摸到了楚佩晟那挺翹的臀部的時(shí)候,楚佩晟就怯怯地道:“阿墨……” 齊墨抬頭看了他一眼,說:“嗯?!?/br> 楚佩晟一副嬌羞的模樣,他說,“阿墨,自第一次起,我便一直身處下位。這一日是你我成親之時(shí),我,我——” 齊墨在心里冷笑了起來,然后他說:“嗯?”一副完全沒聽懂的意思。 楚佩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幅不解風(fēng)情的模樣,繼續(xù)道:“我,我這一次想在上位可好?” 齊墨想了想,說,“好。” 楚佩晟頓時(shí)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 然后齊墨把他抱到了自己大腿上,木著臉說,“上位。” 楚佩晟:“……” 楚佩晟的笑容頓時(shí)凝固了。 楚佩晟感覺自己被套路了。 隨后,床搖了一夜都沒停,咯吱咯吱的響,響得讓守在外邊的人臉都紅了。 前半夜,楚佩晟自然是沒有討到半點(diǎn)好,甚至差點(diǎn)真的被齊墨給日了。 然而等到他好不容易翻身之后,后半夜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第二日齊墨出來叫了水,腿有些跛。 守在外邊的婢女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紅著臉去叫人搬了水來。 齊墨感覺自己真的是史上最苦逼的受了,不但要騎在上面自己動,連清理都要自己來。 他清洗了一番之后,倒了水,才把楚佩晟叫起來洗漱。 之前一直沒有說,在大楚,實(shí)際上一個月只用上五次朝。 即為五日,十日,十五日,二十日,二十五日。三十日因?yàn)橛袝r(shí)候沒有三十日,所以直接不計(jì)入其中。 這一日是三日,因此楚佩晟不用上朝,也就十分悠閑。 楚佩晟洗漱完之后,就換上了一身女裝,還在胸前墊上了兩塊軟綿綿的特殊物體。 隨后,他又描眉梳妝貼花黃,看得齊墨目瞪口呆,楚佩晟如此熟練的模樣,一看就知道他定然常做這種事情! 齊墨的心情頓時(shí)十分之復(fù)雜。 楚佩晟梳妝打扮之后,就從一個翩翩公子,轉(zhuǎn)成了一個溫柔似水的俏佳人。 他那一顰一笑都有無限風(fēng)情,一舉一動都顯得多姿妙曼。加上那張傾城傾國的柔美面龐,饒是他的身高足以笑傲這天下大半的男子,也足以讓這世間的任何一個男子為之傾倒。 齊墨:“……” 楚佩晟毫無障礙,他亭亭玉立,還對著齊墨撩了撩秀發(fā),嫣然一笑道:“夫君,我這般可好看?” 齊墨心情復(fù)雜:“好看?!?/br> 好看確實(shí)是好看,楚佩晟做這幅打扮的時(shí)候,竟然是比蘇黛盈都要美上幾分。 但是他再好看,也彌補(bǔ)不了齊墨那被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的內(nèi)心。 楚佩晟微微笑道:“這一日,我陪著你?!?/br> 齊墨神色微動,默默握住了楚佩晟的手。 楚佩晟朝他露出了一個溫柔似水的笑容。 這一日的時(shí)光過得很快,楚佩晟帶著齊墨暗自出城,去往了郊外的一座山上。兩人并肩架馬,身后跟著大批的侍衛(wèi)。 楚佩晟帶齊墨來的地方,是一處幽深的行宮。 行宮之中綠蔭成片,繁花點(diǎn)點(diǎn)。 楚佩晟領(lǐng)著齊墨一路往里,只見假山流水,無一不精致,無一不用心。 兩人最后到了一處水池。 這水池十分之大,碧綠的荷花往外展開,粉白的蓮花半開半掩,各色的錦鯉在水下游動。 楚佩晟抿了抿唇,他道:“我本來是想著春日里再帶你來的。你不是喜歡桃花么,這里都是桃花,三四月的時(shí)候,開得最好。” “可惜這日子早了些,幸好這蓮花開得也算尚可,勉強(qiáng)也能配得上讓你來看?!?/br> 楚佩晟低下身,捧了一捧水。他抬起臉來,笑著道:“阿墨,你可歡喜?” 齊墨指尖微動,他“嗯”了一聲,隨后又道:“歡喜?!?/br> “歡喜便好。”楚佩晟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眼眸里蕩漾起了被春風(fēng)吹開的水波。 他們在這處行宮之中待了整整一日,楚佩晟精通君子六藝,君子多習(xí)琴,所以楚佩晟也會彈琴。 齊墨抱著劍,安靜地聽著他彈琴,鳥鳴聲嘰嘰喳喳,似乎這世上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待到黃昏將落,楚佩晟便到了回宮的時(shí)候,他自懷中取出一塊血玉所制的玉佩,直接塞到了齊墨懷里。 齊墨拿著玉佩,一時(shí)之間不知所措。 楚佩晟道:“這便是你我的定情信物了,可要拿好,莫要忘了?!?/br> 齊墨吶吶道:“嗯?!?/br> 楚佩晟于是又對他露出來了一個笑,他整個人都顯得十分耀眼,像是一塊兒被擦拭干凈了的玉。 楚佩晟騎著馬,先下了山。山道很窄,齊墨就跟在他后面。 兩人之間氣氛安謐,有著脈脈溫情在其中流轉(zhuǎn)。 齊墨盯著楚佩晟的背影,心情有點(diǎn)復(fù)雜。 無論是在哪個古代世界,無論皇帝是昏庸還是圣明,他們手中,都肯定掌握著一支秘密勢力。 這一點(diǎn),已經(jīng)算是諸多世界設(shè)定劇情的一個默認(rèn)規(guī)則了。所以楚佩晟手里,自然也是有這么一支勢力的。 ——他交給齊墨的那塊兒血玉玉佩,就是號令那支勢力的圣令。 如果楚佩晟能說一句也就算了,可是他偏偏什么都沒有說,甚至連暗示一下這東西到底有多重要都沒有。 這幅作態(tài),頓時(shí)就讓齊墨有些迷茫起來。 兩人下了山,回到了京都。隨后,齊墨回了他的府邸,楚佩晟則回了宮。 齊墨回去之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點(diǎn)睡意也沒有。 三七說:“要不要看個片?” 齊墨想了想,說:“算了,斗地主吧?!?/br> 于是齊墨三七和星網(wǎng)機(jī)器玩了一晚上的斗地主。 齊墨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如果這是現(xiàn)實(shí),估計(jì)他已經(jīng)輸?shù)眯⊙濕枚剂舨蛔×恕?/br> 第二天一早,齊墨醒來,就看見了一個出現(xiàn)在了他宅子里面的楚佩葶。 楚佩葶與齊墨剛剛回來的時(shí)候相比,整個人都胖了一圈兒,圓滾滾的,顯得很是可愛,也不知道蘇黛盈把她怎么養(yǎng)的。 楚佩葶正吃著瓜子仁,她看見齊墨出來了,便道:“這一日我該是出去與那些夫人應(yīng)酬的,你我雖然只是逢場作戲,規(guī)矩自然也是要走的?!?/br> 齊墨微微頷首,然后默默看著她。 楚佩葶道:“你怎么不說話呢?”她的神色顯得有些郁悶。 然而她只是郁悶了沒幾秒,就又精神了起來,轉(zhuǎn)而道:“皇兄該是在你這里放了衣裳的,你也換一身衣裳吧?” “有的?!饼R墨微微皺眉,然后帶著楚佩葶往屋里走去。 楚佩晟假裝成楚佩葶過來時(shí),自然也是帶著許多衣裳的。楚佩葶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的,都充滿了一種少女的嬌憨感,粉粉嫩嫩的,完全不像是個已經(jīng)成家的人。她也不喜那些莊重嚴(yán)肅的衣裳,也沒備著幾件。 因此楚佩晟來的時(shí)候,帶的都是給楚佩葶用的衣裳,每一件都十分妥帖,各種場合穿出去都不會顯得失禮。 楚佩葶在齊墨這里換上了一件衣裳,兩個人就隔著一臂的距離,默默去順著默認(rèn)的規(guī)矩走過場了。 第二日,也就這么過去了。 楚佩葶在齊墨這里歇了一夜,很快便是第三日。這也是楚佩葶回宮的日子。 兩人又是收拾了一番,然后,就坐著轎子入宮去了 第94章 郎騎竹馬來(三二) 回宮嘛, 自然是各找各家,齊墨去楚佩晟那里, 楚佩葶去蘇黛盈那里。 但是不湊巧,因?yàn)橐?guī)矩, 楚佩晟必須和蘇黛盈一起接受一對新人的拜見。 所以,一直都沒有真正見過面的齊墨和蘇黛盈,時(shí)隔幾年后終于見了面。 一對有情人見面之后,應(yīng)該是極為激動熱切的。然而齊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被楚佩晟洗腦完畢的情商低到讓人淚眼的冷面將軍,蘇黛盈又已經(jīng)與楚佩葶在一起,對待齊墨的態(tài)度,自然就有些躲閃。 齊墨和楚佩葶一左一右坐在楚佩晟與蘇黛盈下手位置, 歌舞升平, 舞女撩人的身段朦朦朧朧地藏在輕紗里,氣氛和諧。 齊墨坐了一會兒,看見蘇黛盈起身離開,也找了個借口溜了出去。這家宴只有他們四個人, 這兩人一離開, 歌舞頓時(shí)停了,楚佩葶也有些躊躇不安起來。 “皇兄……”大殿中安靜片刻,楚佩葶不由看向楚佩晟,目光之中隱約帶著些期許。 楚佩晟神色平靜,他說:“別急,讓他們?nèi)??!?/br> 很明顯,這次看似不隱晦實(shí)際上也不隱晦的會面, 四人心中實(shí)際上都是心知肚明。 楚佩葶最近也在楚佩晟的手筆下,清清楚楚地知道了蘇黛盈和齊墨的一些往事。她心里焦灼得像是被滾油煎過,可是楚佩晟卻一直極為沉穩(wěn)。 大殿之中寂靜得可怕,只有楚佩葶用筷子小聲敲擊著面前小碗的聲音。 另一邊,蘇黛盈正立在一處拐角處,神色沉靜。 她一身青色的宮裝,氣質(zhì)清冷出塵,那傾城絕色的面龐上不含一絲煙火氣,灼灼的朱砂痣更讓她多添三分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