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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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墨:“…………”原來這位看起來還挺靠譜的教皇冕下,現(xiàn)在才見了女主嗎? 他微微挑眉,躲到了一根神柱背后,開始打量這一對原本應(yīng)該在一起的男女主來。 教皇冕下自然不必多說,他是神化成人,身體中有惡魔的血脈。他的面孔極其俊美,卻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攻擊性,反而滿是圣潔和悲憫。 如果要舉例的話,他和上一個世界里的了緣——也就是齊墨,有很大的相似性。 值得慶幸的是,教皇冕下雖然長了一張看起來就很柔弱的面孔,但是無論身高、體型,還是那可以變大的魔法棒的大小,都還是非常驚人的。 至于安拉,她是個長得美麗好看的姑娘。她的皮膚像是剛擠出來的新鮮牛奶,還有著和齊墨現(xiàn)在一樣的燦爛金發(fā),藍色眼睛。他們兩個要是站在一起,簡直活像一對兄妹。 也不知道,教皇冕下是就喜歡這種口味,還是因為…… 齊墨漂亮的藍色眼睛忽然晦暗了一瞬間:……還是因為這具身體里,現(xiàn)在裝著他的精神體呢?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齊墨不可能主動去問,教皇冕下也猜不到他心里的想法。 于是就這么被齊墨擱置起來。 教皇冕下的教導(dǎo),一直進行到了中午。 安拉大概是真的很有天賦,她沒有感知到神的存在,與神進行交流,但是身上卻綻出了柔和的白光。哪怕隔著還算遠的距離,齊墨也能感覺到這股白光散發(fā)出來的安寧平靜的治愈氣息。 安拉在這一團白光里,簡直像是光明神派到人間的天使,顯得溫柔而美好,讓人在她身上找不到半點灰色的地方。 然而就是在這樣靜謐美好的氣氛里,教皇冕下溫柔地把安拉從這種奇妙的狀態(tài)中拉了出來,他溫柔地說:“醒來了,安拉。到了午飯的時間了。” 他明明美好圣潔得不像是人類,現(xiàn)在卻說出了這么一句話,讓人不由覺得十分不真實。 不過安拉還處在恍惚里,她聽到這句話,也只是非常柔順地答應(yīng)了下來:“好的,冕下……” 她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看來是很不舍離開那種狀態(tài)。 教皇冕下當自己沒有看見,帶著安拉離開了神殿。齊墨躲在柱子后面,避開他們,目送他們離開了這里。 隨著一聲關(guān)門的輕響,神殿里就只剩下齊墨一個人了,他這才從柱子后面走出來,認認真真地把神殿里的布置打量了一遍。 神殿依舊是恢宏壯大,而神圣高潔的樣子,和它的主人教皇冕下有這一樣的氣勢。 它的內(nèi)部是一種柔和的白色,其中還有裝飾性的黃金被雕刻成花紋,點綴在里面。 齊墨往前走了幾步,就看見了那張他們曾經(jīng)用來研究過魔法窯魔法棒的供桌。雖然細節(jié)上看,這里的模樣和那一天沒有任何區(qū)別,但是齊墨卻發(fā)現(xiàn)……這桌子被換過了。 換到了哪里,自然就不需要他多想了。 齊墨還沒來得及看更多的東西,神殿的門就又被推開了—— 剛剛從神侍那里知道齊墨來找了他的教皇冕下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合上大門,還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容,“你來了怎么不叫我,差點我就沒發(fā)現(xiàn)你在這里……” “剛剛過來,看見你有事,就沒出聲?!饼R墨毫不在意地敷衍過去。其實這句話也算不上敷衍,畢竟這也是事實。 教皇冕下臉上一點異樣的神色都沒有,他也毫不在意齊墨的語氣里的敷衍味道,高高興興地說:“沒事,沒事。我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你來找我,直接過來就好了,不用擔心打斷我?!?/br> 他繼續(xù)說:“現(xiàn)在是午飯時間了,怎么樣,要吃點什么嗎?今天的小牛排煎得剛剛好?!?/br> “那我就和您一起去吧?!饼R墨笑了起來,笑容燦爛極了,漂亮的藍色眼睛里像是被投了陽光。 今天的小牛排果然煎得很美味,安拉和他們一起吃飯,齊墨進去的時候,安拉還顯得有些局促,不知道他是誰,應(yīng)該報以怎么樣的態(tài)度應(yīng)對。 相比安拉,齊墨倒是顯得自在極了,他和教皇冕下一邊說笑一邊落座,然后他用他溫柔而漂亮的藍色眼睛看向了一邊局促的安拉,用低沉沙啞了一些的聲音說:“好久不見?!?/br> 除了外貌,他之前在聲音上也做了一些偽裝,所以安拉才會認不出他。 不過這一句話一說,安拉就認出來了——她欣喜得像是一只被人戳到了尾巴的可愛兔子,差點從原地蹦出來:“哦!天吶——是你威爾……” 她可愛的小臉漲紅了,眼睛也變得濕漉漉的,看起來像是一只無措的小鹿。 小鹿從原地站了起來,她臉上還是紅通通的,看起來真的是可愛極了:“不,威爾——威爾大人……是,是你嗎?謝謝你——” 這個可愛的姑娘也意識到了眼前這位熟悉而又陌生的先生身份不一般,她以為是齊墨為她在教皇冕下做了什么,才讓教皇冕下見了她這個卑微的,小城鎮(zhèn)里來的鄉(xiāng)下人。 齊墨也猜到了這一點,他笑著沒否認,硬拉著安拉坐下來了。他說:“很抱歉,安拉。那時候我有重要的任務(wù),不能向你坦白我的身份——” “不,不。您做得很好……哦,我是說,您做得好極了……”安拉紅著臉,說:“您是個厲害的人,也謝謝您能和我們一起來到這兒?!?/br> 她用濕漉漉的,帶著感激的眼神看向齊墨,齊墨也含著笑意回視她,這幅場景看上去真是漂亮極了,簡直像是一副好看的油畫。 教皇冕下猛地咳嗽了一聲。 安拉頓時又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站了起來:“冕下!——您怎么了?” 她滿是擔憂地問。 教皇冕下虛弱地靠在了圣騎士長的懷里,他說:“不用擔心……安拉,我沒事——” 這個戲精! 齊墨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狠狠在他腰里捏了一把,差點讓虛弱地靠在他懷里的教皇冕下跳起來:“……這只是一點小事,很快就好了,沒事的,安拉。” 安拉擔憂地看著他們,藍眼睛顯得憂郁極了:“可是……”冕下的表現(xiàn),一點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呀。 教皇冕下的模樣,看起來真的是虛弱極了。他臉色蒼白,眉頭也微微皺著。讓人看著,心里就覺得十分擔憂。 而毫無表演欲的齊墨只想享受面前酥嫩鮮美的小牛排,他冷酷無情,對教皇冕下可憐虛弱的樣子沒有一點點的心軟,也完全不想陪著他尊貴教皇冕下演下去——他再次在教皇冕下屁股上掐了一把,帶著微笑說:“不,不用擔心,真的,這真的沒事——很快就會好的?!?/br> 教皇冕下也察覺到了圣騎士長閣下的怒氣,他緩緩從圣騎士長閣下溫暖的懷抱中離開,端正了坐姿,用蒼白的臉頰說道:“……是的,沒事了,安拉?,F(xiàn)在是午餐時間?!?/br> 安拉左看看,右看看,還是覺得教皇冕下的樣子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她欲言又止,又覺得齊墨和教皇冕下瞞著她,大概是不想讓她知道的,只能這么忍下了。 這一頓飯除了齊墨吃得享受而滿足之外,剩下兩個人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安拉匆匆吃完,還是受不了這個氣氛,猶豫著告退離開。 而另一位心不在焉的——尊貴的教皇冕下,則是在安拉的身影離開之后,就低吟著趴在了桌子上:“哦……維爾安 ,你弄疼我了。” 他聲音里還帶著一點撒嬌的語氣,齊墨瞥了他一眼,把他沒吃完的小牛排叉過來,切成幾塊吃完,這才拿著白手帕擦干凈嘴,說:“嗯?是哪里疼?” 尊貴的教皇冕下一聽見這句話,就跟個兔子似地蹦了起來,轉(zhuǎn)過身把褲子一脫,非常委屈地抱怨說:“是這里疼——你掐得好用力!” 齊墨被他毫不造作的舉動和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驚呆了:“…………” 不是……臉在哪里?! 第196章 教廷圣騎士(六) 教皇冕下以圣騎士長閣下始料未及的速度脫掉了褲子, 露出了他白皙挺翹, 還格外緊實的臀部。 齊墨:“…………” 教皇冕下摸索了一下, 說:“這里——肯定青了——” 齊墨看了一眼, 一片白花花里, 一大塊猙獰的青紫可以說是非常顯眼了, 他倒沒后悔自己下手太重, 只是頭疼他掐哪里不好,非要掐他屁股。 也幸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完了。 這里沒有神侍,教皇冕下顯得格外放蕩。他用一種抱怨的語氣說:“你下手太重了……” 齊墨很想把盛了小牛排的白碟子拍到他屁股上。 他皺著眉頭, 說:“你好好說話?!?/br> 教皇冕下就更委屈了起來,他提上褲子,轉(zhuǎn)過身, 皺著眉毛, 一副很疼的樣子:“你下手這么重,我之后還是要騎馬的, 怎么能在馬鞍上安心坐下呢?” 他一邊說著, 一邊美滋滋地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陸上世界與陸下世界交接的地方越來越大, 他當然要快點趕過去, 時間可是不能耽誤的。 既然這樣, 他就可以讓圣騎士長把他抱在懷里——或者讓他抱著圣騎士長的腰, 兩個人騎在一匹馬上。 但是齊墨卻冷漠地打碎了他的想法:“神殿里面有圣水可以用,你可以用圣水擦一擦?;蛘呶乙部梢詾槟銣蕚湟患荞R車,保證不會耽誤出行的速度。” 教皇冕下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最后他還是選擇了擦一擦圣水。 其實這一點痕跡, 以他的體質(zhì)和能力, 過上一會兒就可以消失了。但是如果擦圣水,卻可以瞬間恢復(fù)。 最重要的是,他傷在腰部和臀部,自己不方便,是可以讓圣騎士長閣下代勞的。 齊墨用棉花沾著圣水敷衍地給他擦了擦,就看見教皇冕下細膩皮膚上的青色淤青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圣水是教廷里的珍貴寶物,可以治療陸上種族,也可以給陸下種族造成嚴重的傷害,拿來擦這種淤青實在是有些浪費了。 齊墨瞥了一眼趴在他腿上的教皇冕下——不過這位就是圣水的制造者,所以完全不存在浪費的問題。 就算是一杯普普通通的水,在他手里,也就變成了最珍貴的圣水。 教皇冕下知道齊墨不喜歡他隨隨便便就脫褲子,等到痕跡消下去之后,就整理好了衣服,爬伏在齊墨膝頭,享受愛人難得的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