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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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姜宓和姜武是康王邀請的,所以兄妹倆也順理成章的跟在康王的隊(duì)伍后面,朝著他的別院走去。 只是姜宓不曾注意到,這個時候,康王每次看姜武一眼,那眼角便會抽動一下。 一直留神的鄭紋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順勢邀請姜氏兄妹進(jìn)了她的別院。 轉(zhuǎn)眼,太陽下山了。 這時的小湯山上,到處都點(diǎn)著熊熊燃燒的火把,各處別院里,更是被燭光裝飾得燈火通明。 姜宓沐浴后,穿了一身鄭紋借給她的衣裳,便高高興興地朝著花園走去。 此時的花園里,已被火光照得宛如白晝。 花園里,鄭紋和五六個打扮得艷美華貴的少女正三三兩兩地說笑著。看到姜宓過來,她們停止交談回頭看來。 姜宓穿的是鄭紋的衣裳,這衣裳雖然華麗異常,卻極不合身。畢竟,剛從饑寒中走出才一年多的姜宓身子骨還沒有長成。此刻穿著鄭紋的衣服也就像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一燕。 在眾女看來,鄭紋華服的衣裳穿在干扁扁的姜宓身上,簡直可以說得上沐猴而冠,于是,她們一個個唇畔微揚(yáng),笑容輕蔑起來。 不一會,姜宓便在鄭紋對面那空著的榻上坐下。 這時,一個貴女說道:“過幾天就是皇后娘娘生辰,你們想好送什么禮物沒有?”不等旁邊的人回答,那貴女轉(zhuǎn)向鄭紋,笑嘻嘻地說道:“我可告訴你們哦,鄭紋jiejie的生辰禮物那可是極貴重的呢?!?/br> 聽到這話,眾女都好奇起來,連忙嘰嘰喳喳地詢問。 鄭紋卻是低著頭紅著臉沒有說話,見她不說,那開口的貴女笑瞇瞇地說道:“鄭jiejie的禮物啊,可是她這些年來經(jīng)營的全部產(chǎn)業(yè)……” 幾乎是那貴女的聲音一落,旁邊的貴女們?nèi)俭@呼起來。便是姜宓,這時也驚住了。 因?yàn)?,別看鄭紋小小年紀(jì),可她逝去的母親卻是出自大富商之家,再加上她母親又極擅經(jīng)營,等她母親過逝把產(chǎn)業(yè)交到鄭紋手里時,已是十分驚人的數(shù)字了。而現(xiàn)在,鄭紋卻準(zhǔn)備把這筆多得扎眼的產(chǎn)業(yè)全部送給皇后做生辰禮。 姜宓呆呆地看了鄭紋一會,突然明白過來,那個康王聽說還沒有娶妃,鄭紋此舉,是想通過討好皇后來討好康王。 旁邊的幾個貴女還在那里低聲打趣鄭紋,姜宓的耳邊卻突然響起了桂mama說過的話,“公主一定要記著,無論到了什么地步,也不管你有多喜歡那個男人,你的錢財不可全部落到對方手中。因?yàn)?,人是得隴忘蜀的東西,你一次給了他,他就只有一次的驚喜,這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你時不時地送點(diǎn)小禮物給他來得實(shí)在。” 姜宓還在這里出神,貴女們的話題已經(jīng)扯開了。一旁,鄭紋對著一個貴女不無羨慕地說道:“康jiejie的皮膚真好,我聽我母親說過,盛唐時有些了不得的人家,會有養(yǎng)膚美容的方子傳給女兒,真是讓人向往?!?/br> 鄭紋這話一落,另一個貴女馬上應(yīng)道:“是啊,這話我也聽說人說過?!彼碜酉蚯皽惲藴悾曇粜×松僭S,“我聽人說,像崔子軒的家族博陵崔氏里,便有這樣的傳承……咦咦咦,想到這一點(diǎn),我也覺得嫁給崔子軒要比嫁給康王更好了?!?/br> 說到這里,那貴女發(fā)現(xiàn)姜宓有點(diǎn)失神,不由笑道:“喲,看遺花公主都聽呆了呢。喂,我說遺花公主,你母親過逝時就沒有留給你一些好東西?嘻嘻,要是有這類美膚的方子,jiejie我可以出萬兩黃金購買哦?!?/br> 姜宓卻沒有聽清她的話,此刻,她的心正在突突地跳:是了是了,母親在過逝前的那一個月里,明明病得走一步就喘,還非要帶著我去家后面的那座山,當(dāng)時她還指著那顆大槐樹讓我記住。只怕那槐樹下,還真埋了一些她遺留給我的禮物…… 第二十八章 木訥的姜宓 姜宓正在出神,旁邊的幾個貴女越發(fā)議論得起勁了。 一個貴女這時壓低聲音說道:“聽說,皇后娘娘手中就有那么一個可以讓肌膚瑩潤如玉的方子?;屎竽锬锊o女兒,前陣子皇后娘娘的jiejie有意索取,也被皇后娘娘明白的拒絕了,只怕這個方子會傳承給未來的康王妃呢。” 這貴女的聲音一落,幾個貴女都轉(zhuǎn)頭看向鄭紋,一個個笑嘻嘻地對她說著“恭喜”的話。幾女就此事笑了一陣,突然的,一個圓臉貴女說道:“這樣一說,豈不是過個二十年,紋jiejie還像二八少女,我等卻成老婦了?” 這個時代的敷臉?biāo)壑泻罅裤U,長期使用讓人容易顯老?;旧希氖畞須q的貴婦一個個都老相畢露,這貴女的話也不是無的放矢。 因此,隨著那圓臉貴女的聲音一落,眾貴女陡然想起這個現(xiàn)實(shí),不由的,原本還對著鄭紋嘻笑取鬧的她們,一個個臉色微變,竟是笑容都勉強(qiáng)起來。 原本熱鬧的花園里,一下子變得安靜許多。這時,鄭紋一眼瞟到姜宓,連忙笑道:“大家都說什么呢?依我看啊,咱們的遺花公主才是最有福的,她的母親可是花蕊夫人呢?!?/br> 這時眾女也清醒過來,當(dāng)下一個個順著鄭紋的口風(fēng)朝著姜宓笑道:“對了,遺花公主殿下,要是你也有這類美膚的方子,哪怕郊果只有皇后娘娘手中那個的十分之一,我也愿意花萬兩黃金購買哦?!边@個貴女卻不知道,皇后手中的美膚方子,就是傳自花蕊夫人,與姜宓手中的方子本是同一個。 接著,另一個貴女也笑了起來,“一萬兩黃金哪里夠啊?這可是傳承子孫萬代,可以讓家族的女兒永遠(yuǎn)美麗動人的方子。我看它少說也值五萬兩黃金!” “笨,咱蜀國建國才這么多年,五萬兩黃金哪里是隨隨便便能拿出來的?” “可它也不只值一萬兩黃金啊……”幾個貴女顯然也不覺得窮得一度連飯也吃不飽的姜宓,會真得到花蕊夫人的什么遺產(chǎn),一個個只是口頭上笑鬧著,注意力卻不曾在她身上。甚至,她們偶爾掃過了穿著不合身的華服,面容身段都青澀得不行的姜宓時,眼中還掃過了幾分輕蔑不屑。 而這個時候的姜宓,也如她們所料那樣只是笨拙的陪著笑,甚至談到這些女人無不趨之若鶩的美容手段時,還一副呆呆的走了神的樣子。 姜宓確實(shí)是在走神,她越是尋思著母親臨死前的言語,便越是肯定自家后山那棵大槐樹下埋著什么秘密。不過尋思了一會后,姜宓還是打消了馬上讓哥哥回去把它挖出來的想法。因?yàn)?,她知道自己的身邊一直有許多眼目在盯著,這些方子既然連皇后的jiejie也求而不得,那就是價值連城之物,可不能草率行動引起他人注意了。 幾個貴女雖是相互打趣著,可剛才那一幕終是讓她們有了點(diǎn)隔閡,過了一會,那個圓臉端莊的貴女告辭離去,于是,鄭紋也順?biāo)浦圩尡娙硕忌⒘恕?/br> 姜宓回到了廂房里。 她畢竟還小,心思也很簡單,又想了一會母親臨終前的舉動,尋思了一會還有什么遺漏后,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姜宓是在一陣喧嘩聲中驚醒的,而姜宓洗沐后走出鄭氏別院后,一眼便看到眾貴女和公子們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一個個都衣袂翩翩的沐浴在漫天晨光下,準(zhǔn)備著爬山呢。 看到姜宓,姜武連忙小跑著過來了,他笑呵呵地說道:“meimei終于舍得起塌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到中午呢。” 姜宓打量著一個個又精神又體面的貴女公子們,好奇地問道:“小成山上很好看嗎?他們怎么這么大的勁頭?” 姜武呶了呶嘴,小聲說道:“他們哪里是看風(fēng)景?我剛才問過才知道,原來這九月重陽前后踏山訪景,也是這些權(quán)貴子女的相看方式……”轉(zhuǎn)眼他極小聲地問道:“宓兒,我依稀聽到有人說,康王殿下似乎相中了你……” 姜宓瞪了他一眼,小聲回道:“你放心,現(xiàn)在誰也不會真相中你家meimei。” 姜宓這話一出,姜武不由一怔。他打量了一眼身材平板,面容青澀的小姑娘姜宓,又轉(zhuǎn)頭看向不遠(yuǎn)處那群酥胸半露,身段嬌艷的貴女們,頓時覺得姜宓的話很有道理。 于是,姜武這大為贊同的表情,又引得姜宓黑了臉。 這時,康王到了。 今天的康王,身著一襲白色的武士服,行走之間長身玉立風(fēng)度翩翩,引得貴女們目光灼熱。 而康王的到來,也意味著眾人可以動身了。于是,隨著康王率先朝著山峰爬去,姜宓老老實(shí)實(shí)地跟在眾人后面動了身。 小成山在成都的山峰中,算是比較高的,而且它風(fēng)景奇秀,一路順著石階走去,姜宓看得目不暇接。 只是看著看著,記憶極好,十分擅長分析細(xì)節(jié)查漏補(bǔ)缺的姜宓,下意識的蹙起了眉峰。 又走了一會,正當(dāng)姜宓若有所思時,突然的,前方傳來了一個貴公子傲慢的聲音,“你退后一些!” 那貴公子斥喝的正是姜武,就在姜宓緊走幾步尋了過去時,旁邊一個貴女有點(diǎn)驕慢也有點(diǎn)嬌氣的聲音傳來,“馮公子的話你沒有聽到么?你叫姜武吧?姜武,雖說你現(xiàn)在勉強(qiáng)成為貴族,有了與我等一起行走的權(quán)利。可是你應(yīng)該有自知之明的啊?!边@個貴女說這話時甚至可以稱得上很優(yōu)雅,可她這話一出,姜宓便抿緊了唇。 她看一眼臉孔漲得紫紅的哥哥,連忙快走幾步?jīng)_入人群把他扯了出來。 而在兄妹兩人退下時,后面?zhèn)鱽砹艘魂囆β?,間中,有人說道:“還是遺花公主有自知之明?!?/br> 姜宓把姜武扯到后面時,姜武低著頭雙手一個勁的在抖。 這時,姜宓開口了,她沒有安慰他,而是壓著聲音,極輕極輕地說道:“哥,走 在前面不安全!”在姜武一怔,迅速抬頭看來時,姜宓一雙明亮的眼睛正警惕的四下看著,她小聲又道:“我們走慢一點(diǎn),落后一點(diǎn)。這樣才能及時應(yīng)對。” 見到姜武還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姜宓又小小聲地說道:“剛才哥在的位置最為危險,可那些人居然還在得意,還不想哥與他們走在一起。明明哥哥的武力最強(qiáng)的……” 第二十九章 再見崔子軒 這時,姜武打斷了姜宓的話,他急急說道:“meimei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轉(zhuǎn)眼他又說道:“走,你與哥哥一道去找康王,去告訴他?!?/br> 卻不料,姜武話音一落,卻看到meimei搖了搖頭。 對著滿臉不解的姜武,姜宓瞇著眼睛看向已經(jīng)快爬到了山頂?shù)目低醯热?,說道:“來不及了?!?/br> 幾乎是姜宓的話音一落,突然的,半山腰上,恰好是姜武剛剛離開的地方,驀然發(fā)出了一陣驚叫聲。而伴隨著那驚叫聲的,是漫天的濃煙和火光! 卻是有人在半山腰不遠(yuǎn)處放了幾處火,因早有準(zhǔn)備,那火來勢甚猛,火煙順著風(fēng)熱沖向眾子弟,一眼之間,那濃密的煙霧和火光便罩住了整個山道,把隊(duì)伍攔腰分?jǐn)喑闪藘砂耄?/br> 而煙霧的前面,正是一眾自詡身價高貴的眾貴族子弟!他們的護(hù)衛(wèi),因?yàn)樯矸莶粔蜃咴诤竺?,而現(xiàn)在,煙霧和火焰把他們隔了開來! 堵在姜氏兄妹身側(cè)的護(hù)衛(wèi)們見到自家公子姑娘遇了難,一個個急得跳腳,可他們的佩刀哪怕嗖嗖的作響,卻也砍不斷煙滅不了火,自然他們的人也沖不過那被火焰隔開的山道,去不到他們主子的身邊! 姜武緊緊牽著meimei的手,一步一步退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正好這個地方有點(diǎn)高,視野也很開闊。 姜武只是一眼,便看到煙火中一陣刀光閃過,再一眼,他竟是清楚地看到那個剛剛趕走自己的馮公子剛說了什么話,便是一道血光閃過,再然后,一道沖天的血水向馮公子澆來,直是淋了他一頭一臉! 而這個變故,顯然把馮公子嚇壞了,他滿臉是血地站在那里,像是傻了一樣。而馮公子的旁邊,那個剛才還優(yōu)雅地把姜武罵了一頓的貴女,正癱在地上眼淚鼻涕一大把地哭著! 只是一眼,姜武便猛地打了一個哆嗦,他連忙把meimei緊緊一握,不動聲色地藏向一處濃密的樹林中。 姜氏兄妹藏身樹叢時,前面的喊殺聲哭叫聲求饒聲不絕于耳。 也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是一刻鐘,也仿佛是小半個時辰,漸漸的,火焰漸漸熄滅,廝殺聲也少了起來。 姜武傾聽了一會,低聲說道:“好像沒有再打了?!鞭D(zhuǎn)眼他側(cè)過頭對著姜宓說道:“宓兒,你躲在這里不要動,哥哥去打探打探!” 姜宓知道,哥哥這樣做是目前的正確應(yīng)對方式,當(dāng)下,她強(qiáng)忍擔(dān)憂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聲說道:“哥,你小心一點(diǎn)?!?/br> 姜武點(diǎn)頭,他躡手躡足的從草叢中爬了出去。 不一會功夫,姜武便過來了,他喘著粗氣,啞著聲音說道:“康王他們都被抓住了。那些刺客是來擄人的!” 轉(zhuǎn)眼,他牽著姜宓的手,小聲說道:“你跟我來。”說罷,姜武帶著姜宓躡手躡腳的順著一側(cè)山坡向上爬去。 不一會功夫,姜宓便知道姜武為什么帶自己過來了?,F(xiàn)在他們藏身的山坳,居然是個極妙的所在。這里的樹木濃厚可以藏身,還可以清楚地看到康王和一眾劫匪,不遠(yuǎn)處更藏著一條下山的小路。 而姜武之所以沒有當(dāng)機(jī)立斷帶姜宓離開,是因?yàn)樗嘈沤档呐袛?,想讓她看清了形勢來做決定。 姜宓悄悄從草叢中伸出頭,認(rèn)真地朝著前面看去。 康王等幾十個公子和貴女,正被二百來個劫匪用刀劍指著要害,而不遠(yuǎn)處散在四周滿臉急慌之色,卻又不敢有什么動作的,正是一眾護(hù)衛(wèi)們。 此刻,那些護(hù)衛(wèi)們又慌又亂,幾個為頭的正在低聲下氣地跟著劫匪說著話,而被劫匪挾持的貴女公子們,則是一個個形容慘淡,有的貴女正是哭哭啼啼著,有的不停的嘔吐一身狼狽不堪! 這時,姜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說,“meimei,這樣子你有好辦法沒有?” 姜宓警惕地盯著那些人一會,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沒有?!?/br> 姜武輕嘆一聲。 這時,陽光正白晃晃的照在山峰上,深秋時節(jié)有如此陽光,原是讓人覺得溫暖和舒服的,可姜武這時候只覺得寒意滲骨。他喃喃說道:“我們與康王殿下和鄭紋姑娘一道來登山,要是最后他們都遇了險卻只有我們兄妹平安無事,回到蜀都后只怕……”他說不下去了。 姜宓也變了臉色。 就在兄妹兩人相對無言,山腰上那些劫匪不知得了一個什么答案,哈哈一笑逼著康王動身時,突然的,劫匪們正對面的那條山道上,緩緩走來了一個輕袍緩帶,風(fēng)度翩翩的身影! 秋日的陽光太暖太美,小成山又是風(fēng)景極為秀美的所在,那個身影不緊不慢走來時,饒是那些殺戮成了習(xí)慣的劫匪,也仿佛目睹到了一副行走在人世間的絕勝風(fēng)景! 那緩步走來,優(yōu)美高華得無法形容,直接把他身后的兩個護(hù)衛(wèi)映襯成了背景的貴族,直到站定了,才有人驚叫出聲,“崔子軒?” 那個俊美閑適得仿佛是散步,氣度把美男子康王都比到了泥土里的貴公子,可不正是崔子軒? 卻說崔子軒走到那處山頭上后,他澄澈深邃的眸光靜靜地掃了眾人一眼后,慢慢落在了劫匪首領(lǐng)的身上。 因?yàn)榇拮榆幒涂低跻约敖俜说热说闹虚g隔了一條不寬也不窄的溝壑,溝壑里面還有不少積水,眾劫匪警惕地打量著崔子軒,沒有立刻上前拿人。 崔子軒看向那劫匪首領(lǐng),聲音清悠地說道:“越長文,從小成山前往西南共有三條道,你安插在這三條道上的人陸有,吳普,常丘等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逃了!”略緩了緩,他挺有禮儀地說道:“也就是說,現(xiàn)在沒有人接應(yīng)你們了。越之文,在下這里有一個建議,你呢,就放了你們手中的人質(zhì),我這里呢,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你們離開。如何?” 幾乎在崔子軒叫出“越長文”這個名字時,那劫匪首領(lǐng)便是臉色一變,待他說出“陸有,常丘”的名字時,劫匪首領(lǐng)越長文的臉色已經(jīng)是蒼白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