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太后要逆天:將軍請上榻、網(wǎng)紅之漁娘、時光與他,恰是正好、富貴芳華、逆天龍神、少俠,缺老攻嗎[娛樂圈]、盛世明君、boss有疾:萌妻,來伺候、我的占有欲少年、國師重生在現(xiàn)代
就在這時,曾四的眼角瞟到不遠處走來了一個小個子士兵,那士兵大模大樣地穿過眾人,朝著曾四旁邊的營帳走去。 自從徐二被崔子軒調(diào)走后,曾四也成了小隊長,麾下也有十幾個兵,而那小個子士兵前去的營帳,分明就是曾四轄下士兵所睡的營帳。可是,那小個子很眼生啊,他怎么跑到自己轄下的士兵營帳里去了? 曾四還在納悶,一側(cè),崔子軒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曾四,本公子的耐性可是一向不太好!” …… 今天兒子病了,在醫(yī)院陪到十一點多才回來,今天更新只這么一點。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逮回來了 曾四激淋淋打了一個寒顫。 他勉強笑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就,就訴了舊?!?/br> “訴舊?”崔子軒失笑,他慢騰騰再問,“馬車里的第三個柜子里有什么?” 什么?曾四一驚,他迅速抬頭看去。對上崔子軒的眼睛,他又迅速地低下頭,曾四訥訥笑道:“哪有什么第三個柜子……” 還不等他說完,崔子軒輕而冷淡的聲音便傳了來,“砍下他一只耳朵!” 幾乎是崔子軒聲音一落,曾四腦后便是一涼,看到幾個護衛(wèi)嗖嗖拔出佩劍,那寒森森的劍鋒朝著他耳朵指來,曾四駭壞了,他連忙說道:“就,就是拿一個包袱?!?/br> “包袱?”崔子軒伸手讓護衛(wèi)們退下,他點了點頭又問道:“包袱里有什么?” 曾四苦了臉,他眼淚都要出來了,哆哆嗦嗦地求著崔子軒,“崔家郎君,這個小人真不知道……徐二是小人的上司,他的包袱小人哪里敢亂翻呢?” 這一次,崔子軒信了,他點了點頭,徐徐又道:“那你今晚去山上給她送包袱了?” 曾四嘴張了張,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回道:“……是。” 崔子軒明白了,他說道:“那那營帳是你割開的。”篤定地說到這里,崔子軒再問,“徐二呢,你把他帶到哪里了?” 曾四實在有點怕了,他低著頭老老實實回道:“就,就在那一邊。他剛才還在?!?/br> 他這話全都是真的,所以曾四說得也很有底氣。 崔子軒頜首,他命令道:“帶路?!?/br> “是?!?/br> 不一會功夫,曾四帶著崔子軒來到了那塊石頭后,自然而然。現(xiàn)在那石頭后當然什么也沒有。 就在崔子軒的護衛(wèi)朝著曾四怒目而視時,崔子軒走了過去,他拿起一根火把。彎腰在泥地上細細尋找著什么。 過了一會,崔子軒用手指沾起一點粉末放在鼻端聞了聞。他揮手讓護衛(wèi)叫來兩個中年人。 那兩個中年人端詳這粉末一會,認真說道:“這是一種黛青,除了給女子畫眉之外,調(diào)制好了還可以做易容之用?!?/br> 他們的回答在崔子軒的意料當中,他客客氣氣送走兩個中年人。再回到曾四身邊時,崔子軒負著手十分平和地問道:“你離開時,徐二是不是在照鏡子?” 曾四苦巴著臉,他實在怵了崔子軒。連忙老實點頭,“是?!?/br> “很好?!贝拮榆幮α?,他側(cè)了側(cè)頭,朝著身后一個高大的護衛(wèi)說道:“阿五,我家那只小兔子還逃上癮了。” 那護衛(wèi)微微躬身,恭敬回道:“少夫人精通易容之術(shù),當下除了再度易容喬裝,她別無良策?!?/br> 崔子軒笑,他輕聲道:“是啊,她只能易容了?!?/br> 只是。明知道她易了容,崔子軒還是為難起來。他負著手回頭看向那火堆處處的營地,昨天到今天。士卒們一直在奔波,他們實在累壞了。在這個時候他要是搜營擾了他們的休息,他于心不忍。 尋思了一會,崔子軒失笑,他轉(zhuǎn)向曾四懶洋洋地說道:“我險些糊涂了,這么簡單的事……”堪堪說到這里,崔子軒便下令了,“來人!” “在!” “曾四對我不敬,給我拿回去!通告全軍。明晨本公子要把曾四掛在樹干上示眾,午后處死!” 曾四:…… 曾四實在是個小人物。這樣的小人物,他崔子軒要怎么處置。那趙氏兄弟還真會給幾分面子。所以崔子軒這個命令一出,他身后的護衛(wèi)嗖嗖拔劍,轉(zhuǎn)眼間,曾四的背心便被利劍抵著,再一轉(zhuǎn)眼,他的雙手被反剪??! 一側(cè),崔子軒負著雙手笑容冷冷,曾四雙手反剪滿頭大汗,他萬萬沒有想到崔子軒會下這個命令,一時之間又慌又怕,直是汗出如漿。 當下,曾四扯著嗓子叫了起來,“崔家郎君,崔家郎君,我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徐二!我知道徐二他在哪里!”叫到這里,曾四的聲音中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于是,崔子軒笑了。 他微微頜首,示意護衛(wèi)們退下。轉(zhuǎn)過頭,崔子軒雙眼如狼地看著曾四,挺和氣地說道:“曾四,你要知道本公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耐心了?!?/br> “知道知道。”曾四是商人出身,他骨子里可沒有多少誓死如歸的勇氣,再說了,這兩口子吵架,他犯不著把命賠進去?。?/br> 于是,曾四急急忙忙地說道:“徐二就在我右側(cè)的那個士兵營帳里。剛才我看到他易容成一個面生的小兵進去了,那小兵肯定就是徐二,我敢保證!” 不用他保證,崔子軒已是一臉愉悅地點頭了,他微笑道:“這就是了?!闭f到這里,他手一揮命令道:“包圍那營帳!務(wù)必不能使她再溜了!” “是!” 阿五朗應(yīng)一聲,帶著眾護衛(wèi)轉(zhuǎn)身便消失在黑暗中。 …… 想當然,營帳中突然多出一個生面孔的小兵,其余的士兵們怎么也會盤問。好不容易取信了這些人,姜宓已累得口干舌燥。 得到這些人的允許,姜宓來到分給她的一角坐下,一時還沒有半分睡意。 姜宓抱著雙膝,努力忽視身邊傳來的磨牙聲說夢話聲以及陣陣腳臭,她看著外面,暗暗盤算道:崔子軒再有本事,也沒有辦法從近萬士兵中把我找出來! 想到這里,姜宓一陣得意。 得意了一會,她又忖道:等他有所察覺,我就再換一張面孔,然后到陳三的麾下去混日子! 只是,這時的姜宓卻沒有想到,她這樣身份變來變?nèi)?,還談什么守住好不容易打下的基業(yè)? 就在姜宓翻來覆去尋思來尋思去時,她漸漸發(fā)現(xiàn),營帳中似乎安靜了些。 下意識的,姜宓的汗毛倒豎起來。她慢慢的,慢慢地轉(zhuǎn)頭看向營帳門口。 ——營帳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多出了幾個眼神冷煞的漢子。而現(xiàn)在,這些漢子一分而開,他們的后面,一襲玄衣風度翩翩的崔子軒正負著手踱了進來。 他怎么找來得這么快?姜宓欲哭無淚。懷著幾分僥幸,她努力的向角落里縮去。 姜宓原本以為,崔子軒怎么也會審問眾人幾句,可沒有想到,他目光略略一掃,便雙眼如電地盯上了她。再然后,崔子軒腳步一提,朝著她所在的角落大步走來。 “他沒有看到我!他看到的不是我……”在崔子軒走來之際,姜宓努力的縮成一團,她緊緊閉著雙眼,仿佛這樣崔子軒便發(fā)現(xiàn)不了她。 就在這時,她的身前一黑,再然后,當姜宓悄悄睜開眼時,她赫然對上了崔子軒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下意識的,姜宓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尖叫中,姜宓猛然沖出,朝著崔子軒腋下一鉆,拔腿就想溜! 哪知,幾乎是她剛剛做出逃跑的動作,她整個人便凌了空,卻是崔子軒一把把姜宓倒扛在了肩膀上。 像扛麻袋一樣把姜宓甩上肩膀后,崔子軒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他回過頭朝著營帳里一眾瞪大了雙眼傻呼呼看來的眾士兵點了點頭,風度極佳地說道:“打擾各位了,你們可以休息了。”說罷,他扛著姜宓出了營帳。 崔子軒等人一走出營帳,阿五便向左右吩咐道:“今晚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 “是!” 崔子軒找到少夫人那是好事,不過少夫人是從一堆男人的營帳里找到的這事,就不必人人皆知了。 崔子軒扛著姜宓,大步流星地朝山上走去。 他走得極快,而且腳步輕松。 不一會,崔子軒等人便回到了山上。山峰上,還有一些崔氏族人沒有睡,猛然看到這么半晚上的,崔子軒扛著一個面生的少年回來了,他們都楞神了。 終于,一個中年人疑惑地問道:“阿軒,你肩上這人是?” 崔子軒笑,他誠摯地回道:“徐二想溜,我逮回來了。” 原來還是徐二!那個中年人目送著崔子軒一路口哨的回到營帳,暗暗愁道:阿軒正常了二十幾年,沒有想到遇到這個徐二后,他真變成斷袖了! 轉(zhuǎn)眼,崔子軒把姜宓扛回了營帳。 一回到帳中,他便把姜宓朝榻上一扔,轉(zhuǎn)頭向著外面吩咐道:“燒一點熱水過來?!?/br> “是。” 像崔氏家族這樣的貴族,那每晚必有人沐浴。很快,阿五便讓人護衛(wèi)們提著幾桶水進了營帳。 等護衛(wèi)們把熱水倒入浴桶無聲退下后,崔子軒讓人把守好外面,然后,他大步朝著姜宓走來。 剛才崔子軒擺弄過的箱子還放在榻旁,那幾樣長鞭口塞什么的也沒有來得及收起。姜宓看到那些東西正一臉哆嗦,此刻看到崔子軒朝她走來,她警惕地叫道:“你,你想做什么?” 哪知道,崔子軒根本沒有與她交談的興趣,他扯著姜宓的手臂把她拖到自己身前后,便抓著她的衣襟一撕。 轉(zhuǎn)眼,“滋——”的一陣裂帛聲傳來。姜宓還不知道是尖叫好還是講道理好時,她身上的衣裳,已被崔子軒極麻利的脫得只剩褻衣了。 這時,崔子軒停下了動作,他側(cè)著頭欣賞了一會只著褻衣的姜宓,伸出手指在她那包得緊緊的布條上扯了扯后,崔子軒蹙眉說道:“包這么緊,要是變小了可怎辦?”話音一落,他攔腰抱著姜宓便朝屏風后的浴桶走去。 第一百五十章 后續(xù) 浴桶旁放著一個小凳子,崔子軒坐下,把姜宓置在膝上,慢條斯理地剝起她的褻衣來。 三不兩下,姜宓便被剝成了白羊,她雙手被他一手反剪在后,身無寸縷的,自家男人又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打量不休,姜宓一時恨不得卷成一團。特別是這個男人還衣冠齊整時,那感覺更是羞惱。 這時,崔子軒那灼熱的目光移到了姜宓臉上。 對上姜宓的臉,他眉頭深皺。 撈起毛巾隨手擰了擰,崔子軒便朝姜宓臉上拭去。拭了幾下他記起這樣是洗不去她臉上易容物的,便寒著臉說道:“把臉上的玩意去掉!” 姜宓咬著下唇,她低聲下氣地說道:“包,包袱還落在那里……” 不等她說完,崔子軒便淡淡說道:“包袱早就拿回來了,你去拿來,當著我的面把臉洗干凈!” 他的聲音太冰太硬,姜宓不敢違逆,被崔子軒一放下,她便打了一個哆嗦,實在不習慣這樣在男人的面前赤身裸體的,姜宓縮成一團雙手抱胸,抬著一雙水汪汪的眼乞求道:“我,我得穿上衣裳……” “不用?!贝拮榆庪p眼放肆地上下打量著她,他懶洋洋地回道:“如果你擔心外人會看到,那擔心大可不必。我已吩咐他們在外面營帳外再加了一層牛皮。”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姜宓,再次呼吸急促的吩咐道:“就這樣去把包袱拿來?!?/br> 姜宓:…… 她是光著的??! 姜宓漲紅著一張臉。恨恨想道,這個男人真不要臉,這里到床榻還有十幾步距離。他卻命令她這樣身無寸縷地走來走去……這廝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