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寵上心頭、道系少女、你才不是我哥呢、白月光佛系日常、春暖入侯門、盜墓險(xiǎn)生、夫君謝安、有愛無聲、城里的姑娘愛吃rou、裙下之臣[快穿]
張心如和吳涵之所以敢明目張膽的偷東西,就是欺負(fù)蕭瑤是小孩子,好糊弄。 沒想到竟然被蕭瑤發(fā)現(xiàn)她們偷東西,她們自然不能認(rèn),要是認(rèn)了,不說她們工作黃了,就是以后,還有誰信任她們,敢用她們? 化妝箱里面的化妝品真的不少,她們拿的又不是特別起眼的,吳導(dǎo)那是什么大人物,肯定不會(huì)記得一個(gè)化妝箱,所以她們才敢賴賬,沒想到竟然被吳導(dǎo)發(fā)現(xiàn)了? “這…我們真沒…”吳涵低著頭,還想狡辯,就是不想承認(rèn)。 “是啊,我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張心如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只能硬著頭皮否認(rèn)。 “還不承認(rèn)?”吳宇氣惱道:“張心如你難道就沒聞到自己身上那熏死人的香味?” “吳涵,你那臉白的都能唱戲了?!?/br> “額?” “我們…” “我們…用的是自己的,” 兩人還想要狡辯,卻徹底激怒了吳宇“你們要是還不承認(rèn),我就報(bào)警!” “???” “???” “不要啊,吳導(dǎo),我們錯(cuò)了,不要啊,”張心如率先忍不住,哭求道:“吳導(dǎo)我們真的錯(cuò)了。” “吳導(dǎo),我們錯(cuò)了,原諒我們吧,”吳涵也哭著哀求道:“我們只拿了一個(gè),真的?!?/br> “拿一個(gè)?”吳導(dǎo)差點(diǎn)氣笑了“你們這是偷,偷一個(gè)也是偷?!?/br> 張心如和吳涵哭的更厲害了“我們…” “行了,別說了,你們走吧,”吳宇不耐煩的揮揮手。 張心如和吳涵緊著唇,眼淚不住的往下流,眼神卻狠厲的瞪著蕭瑤,眼中的惡毒如致命的毒液,一絲絲的往外淌。 “哼,”蕭瑤嘴角上揚(yáng),絲毫不在意,這種人她根本沒放在眼里。 兩人恨恨的瞪著蕭瑤,不甘心的離開了休息室。 “瑤瑤,對不住啊,都是叔叔不好,”吳宇抱歉對蕭瑤道:“叔叔不知道她們會(huì)是這種人?!?/br> “沒事,”蕭瑤搖頭“她們是她們你是你。” 吳宇只覺得小姑娘忒懂事了,臉上也終于露出一絲笑容“瑤瑤放心,叔叔會(huì)給你找來業(yè)內(nèi)最好的化妝師和服裝師?!?/br> 張心如和吳涵走了,吳宇就讓劇組其他的化妝師和服裝師給蕭瑤上妝換衣服。 今天是太平公主的第二次出場,也就是怒打表兄賀蘭敏之的一幕。 張心如和吳涵在劇組也認(rèn)識不少人,劇組的人看到兩人哭著從一號休息室跑出來,張心如的臉甚至腫的如發(fā)酵的饅頭。 “咦?怎么回事?” “發(fā)生什么事了?” “哎,心如,小涵你們這是?”有人好奇的問。 “嗚嗚…”張心如只顧的低著頭哭,吳涵倒是用衣袖擦干凈眼淚,哽咽道:“那小女孩真是太過分了,心如要給她化妝,不聽話不說,還打了心如。” “?。俊?/br> “不會(huì)吧?” “那孩子怎么這樣?。俊?/br> “是啊,太沒規(guī)矩了。” “吳導(dǎo)都不管管嗎?” “哎,”吳涵嘆了口氣,無奈道:“那女孩不但打了心如還誣賴我們偷東西,吳導(dǎo)竟然還信了,非說我們偷了東西,要趕我們走?!?/br> “什么?真是太過分了。” “是啊,怎么能這樣?” “走,我們陪你們?nèi)フ覅菍?dǎo),怎么也要還你們清白,”有人氣憤道。 “額?”吳涵愣了一下,冷汗直冒,哪里敢去,忙道:“不用了,吳導(dǎo)護(hù)著那孩子,我們也沒辦法,我們只能離開,只要你們大家知道我們的委屈就行了?!?/br> “對,我們沒臉呆在這里了,只要大家明白我們的委屈就好,”張心如也顧不得哭,急忙說道:“謝謝大家啊,我們走了?!?/br> “對,我們走了,”吳涵扶著張心如疾步走出大家的視線。 看著張心如和吳涵的單薄背影,劇組人員都是氣憤難平。 第100章 演戲中 “真是太氣人了,不過一個(gè)演配角小孩罷了,怎的如此囂張?” “是啊,吃的比吳導(dǎo)、慶姐都好,吳導(dǎo)也太寵她了?!?/br> “就是,太囂張了…” 劉慶看著張心如和吳涵慢慢走遠(yuǎn),皺眉沉思,總覺得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吳宇從一號休息室出來,看到外面圍了不少人對著一號休息室指指點(diǎn)點(diǎn),臉色頓時(shí)陰沉下來“圍在這干什么?都沒事干了?” 劇組人一見吳宇臉色不好,也不敢說什么,直接低下頭,快速散去。 蕭瑤重新?lián)Q裝后,精致無比的眉眼額間貼著桃花金箔,杏黃色正式的公主朝服,華麗端莊,奢華綺麗,尊貴大氣! 蕭瑤身體挺直,行走間目不斜視,腳步平穩(wěn),骨子里的貴氣慢慢釋放形成自己獨(dú)特的霸道氣場。 “嘶!”一個(gè)演大臣的老戲骨看到蕭瑤后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這孩子,好強(qiáng)大的氣場!” 一個(gè)演員想要成功,想要成為天王天后,絕對要有自己的氣場。 娛樂圈從來不缺俊男美女,可有些人能火,有些人卻不溫不火,為何?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人獨(dú)特的氣場,讓人一眼就能記住。 而有些人雖然長得也漂亮,卻缺乏氣場,泯然眾人矣! 蕭瑤面色淡然中帶著閑適和自信,從眾人中間慢慢走過,那種自然而然的自信,目無一切的囂張,讓眾人忍不住倒退一步,自從給蕭瑤讓人,甚至有一股自卑從心中涌出。 只看一眼就已覺得自慚形穢! “好,”吳宇兩眼放光“這才是他心目中自信張揚(yáng)的大唐公主?!?/br> 劉慶等演員更是對蕭瑤刮目相看,這女孩當(dāng)真是第一次演戲? 高媛微張著櫻桃小口,杏眼圓瞪,愣愣的看著蕭瑤。 高媛就是替代林美美的演員,二十歲左右,長得明艷妍麗,體態(tài)婀娜,笑的時(shí)候,有兩個(gè)可愛的小酒窩,吳宇很看好她。 今天演的就是太平公主怒打賀蘭敏之一幕。 蕭瑤穿著公主朝服,帶著幾個(gè)宮女在御花園游玩。 吳宇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攝像機(jī)里面的蕭瑤,蕭瑤人雖小,身后的宮女個(gè)個(gè)都是美女,可就是這么一個(gè)小人兒在眾多美女環(huán)繞下,竟然沒有絲毫遮掩她的光芒。 當(dāng)她出現(xiàn)的時(shí)候,她就是攝像機(jī)的寵兒,鏡頭不自覺的對準(zhǔn)蕭瑤,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如同真正的公主般大氣華貴! “嗚嗚…不要,”一陣若有若無的哭叫聲吸引了正在御花園的太平公主。 只見蕭瑤精致的小臉上,露出一抹好奇之色,然后歪了歪腦袋,朝著聲音之處望了望,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眼中迷蒙,一股呆萌的感覺迎面撲來,讓吳宇大導(dǎo)演心中直呼‘可愛!’ 蕭瑤抬腳就要往那邊走,而她身后的大宮女卻忙道:“公主,奴婢帶您去看皇后娘娘吧?” 這大宮女是皇后武則天,太平公主的親娘給她挑選的,太平公主平時(shí)對她也比較尊敬。 但這次太平公主卻沒動(dòng),而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大宮女,年紀(jì)雖小,但那冰冷的眼神,威嚴(yán)的氣質(zhì),嚇得大宮女忙跪在了地上“公主恕罪,奴婢多嘴了?!?/br> “知道就好,”太平公主淡淡說了句,聲音清麗中帶著一絲稚嫩,格外的好聽。 大公主被罰,其余的宮女更加不敢出聲,見太平公主朝著發(fā)聲處走去,也忙跟隨上去,大宮女焦急的咬了咬嘴唇,慌忙起身朝著皇后宮中跑去。 “大人,饒了奴婢吧…不要…”隨著太平的走近,聲音也越發(fā)的清晰。 只見在一座假山后,一個(gè)長相俊美風(fēng)流倜儻的美男子正緊緊摟著一個(gè)穿著宮女服侍的艷麗宮女。 “美人兒,放心,這里沒人來的,”賀蘭敏之長得雖然俊美,但言語輕佻,眼神邪肆,大手不住的在宮女身上上下?lián)崦?/br> “不要…大人,請放了小桃,大人…”小桃哭的梨花帶雨,雙手推嚷著賀蘭敏之的胸口。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太平公主冷著一張小臉,大大的杏眼微微瞇起。 “啊…”小桃嚇得猛地推開賀蘭敏之,轉(zhuǎn)身看到太平公主,嚇得哆嗦著跪下“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啊…” 太平卻看也不看小桃,而是直直的看著仍是漫不經(jīng)心,歪著頭,一臉邪笑的賀蘭敏之“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賀蘭敏之輕笑一聲,眼中露出一抹肆意“我在干什么,表妹你不是已經(jīng)看到了嗎?”說著毫不在意的當(dāng)著太平的面整理自己略顯凌亂的衣衫。 “這是御花園,”太平公主冷冷道:“小桃是我的宮女?!?/br> “哼,”賀蘭敏之輕笑一聲,越過跪在地上的小桃,慢慢走到太平公主面前,微瞇眼睛,眼神炙熱的看著太平公主,聲音充滿蠱惑,“表妹要是感興趣,表哥可以帶你玩啊…” 演賀蘭敏之的男演員是新晉玉面小生的陳俊,長得帥氣,眼睛斜斜上挑,眼神肆意充滿侵略性,把賀蘭敏之的放蕩不羈演繹的入木三分。 周圍的劇組人員看到賀蘭敏之那邪邪一笑,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不敢大聲說話,心中卻不斷狂吼‘太帥了!’ “大膽!”太平公主突然怒喝一聲,雙眼怒氣翻涌,賀蘭敏之卻是一愣。 太平公主卻已經(jīng)從腰間解下皇后武則天賜予的金色馬鞭,對著賀蘭敏之的臉就甩了過去… “啪…”鞭子如金色閃電,瞬間劃過賀蘭敏之的臉頰,一聲響亮的鞭子聲過后,賀蘭敏之的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道鮮紅的血痕。 “啊…”賀蘭敏之大叫一聲,捂住臉,咬牙切齒的瞪著太平,怒吼“太平,你打我?” 周圍人見蕭瑤閃電般對著陳俊臉上就是一鞭子,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這孩子不會(huì)真打吧? 正式拍攝之前,吳宇也特意給蕭瑤講過這一段,不能真打,做做架勢罷了,可看蕭瑤剛才那鞭子甩出時(shí)的凌厲勁,好像不只是做做架勢啊? 可這一段太精彩了,吳宇不舍得喊停,且陳俊也沒有叫停,還是等等再說。 吳宇不說停,其余人更不敢說話,心中卻對蕭瑤的印象更壞了,這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演戲???怎能真打呢?如果不是真打,怎會(huì)有那樣逼真的效果? 賀蘭敏之臉上的邪笑不見了,肆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瘋狂,陰沉如墨的臉色,微紅的眼珠,緊握的拳頭無不表示賀蘭敏之正在爆發(fā)的邊緣。 若是尋常孩子早就被賀蘭敏之此番怒色嚇哭,可太平卻沒有絲毫的懼怕之色,氣勢反而更足,毫不示弱的瞪著賀蘭敏之,怒喝道:“爾不過皇家一奴才,竟敢對皇家公主大喊大叫,莫不是找死?” “你?”賀蘭敏之氣滿臉漲紅,“我是你表哥,皇后娘娘的親侄兒,你敢稱呼我為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