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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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逸看著先前被白驚蟄坐著的兩個箱子似乎被遺忘,便出聲叫住了兩人,“還有兩箱。” 他常逸既已答應(yīng)全數(shù)歸還,就決不食言。 白驚蟄回頭,看看常逸,又看向元朗,“元朗,我們還有東西沒拿嗎?” “沒有。” 那么大兩個箱子,兩個人卻都說沒看見,而且看表情并不是在開玩笑,常逸被弄得一頭霧水,一時竟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白驚蟄回過身,邊走邊道,聲音帶笑,“我只拿我該拿的東西,不該拿的我不拿。我不拿……”稍微一頓,語調(diào)陡然轉(zhuǎn)冷,“誰也別想拿?!?/br> 看著那抹纖瘦的背影,常逸心頭一震。 作者有話要說: 哎,修頤兄,有一群小可愛思你成狂,你說你為啥不是根針呢,我現(xiàn)在費半天勁找出來的縫也插不進去你。 修頤(一挑眉):針?你是想讓我斷子絕孫? ……………………………… 麻麻!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你等著!我要去告老師! ☆、chapter 20 寨前大屋。 白驚蟄看著這近十箱東西犯了難,若是要下山,就必不能讓常逸的人幫忙,萬一落個勾結(jié)的罪名她可擔(dān)待不起,正發(fā)愁的時候,忽聽見常逸說話。 “東西還了。少將軍想怎么算剩下的?” 白驚蟄眼睛在周圍晃一圈,到處都是他的人,動起手來她跟元朗一點便宜占不到,笑答:“剿匪不是我的事,我這次就是被逼無奈來當(dāng)苦力的,所以又何必結(jié)下你這個仇呢?不值得不值得。東西拿回來就行了。”稍作停頓,“不過,若是有一天常大當(dāng)家的在我這兒犯了事,我就不會客氣了。” 常逸的目光閃了閃,抱拳,“常逸是個粗人,只是想著讓這寨子里的人都過上安生日子,除此之外別無他想?!?/br> 話音剛落,一人匆匆來報—— “大當(dāng)家的,官府的人沖上來了!已經(jīng)到寨門口了!” 聞言,眾人皆是一驚。 聽官兵已至寨門,常逸連忙召集人手部署。 一旁的白驚蟄臉上烏云密布。 好你個張凡! 她之前還只是以為他是因為貪生怕死才讓她跟元朗上來打探消息,結(jié)果現(xiàn)在沒等到他們回去就帶兵攻了上來,分明就是早有打算。這架勢,大有把她跟著這寨子里的人一起埋了的打算啊。 “王八蛋!”白驚蟄實在氣不過,忍不住罵了一句。 既然他張凡想坐收漁利,占她便宜不夠還想要她和元朗給他當(dāng)靶子,好!她倒要看看他張凡有多大的肚子能吃下她白驚蟄! “常逸。”白驚蟄再不是那副笑吟吟的樣子,“我有一計,能幫你退兵,也能出我心中一口惡氣?!?/br> 她不藏著掖著,把話敞開了說,常逸幾乎是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 “我這一計叫‘開門放狗’!”說完,白驚蟄把常逸和元朗拉過來,飛快給他們說了下自己的計策。時間緊迫,簡單商量之后,三人散開迅速開始布置計策中各自負(fù)責(zé)的部分。 常逸叫了自己的幾個得力手下過來安排。 元朗則默默將原本放的整整齊齊的箱子開箱的開箱,放倒的放倒。 而白驚蟄則將屋里的桌椅弄得東倒西歪,為了逼真一點還當(dāng)場劈開了一張桌子,布置得差不多了,一個轉(zhuǎn)身到常逸的書桌旁,順手抄起那印泥,食指狠狠抹了一把抹在嘴角,還往衣服上弄了些。叫元朗看了眼,待他點頭之后,白驚蟄手一揚,便把那印泥扔出窗外。 毀尸滅跡,免得待會兒叫人看出端倪。 “沖??!”外面?zhèn)鱽硪魂囌鹛旌鹇暋?/br> 沒想到來得這么快,白驚蟄還未來得及轉(zhuǎn)身,突然一陣森然劍氣自身后襲來,當(dāng)即拔劍側(cè)身去擋,穩(wěn)住身形后一抬眼,是變了一張臉的常逸。 白驚蟄旋即嘴角一勾,提劍沖了過去,嘴里還罵了一句,“無恥匪賊!” 好戲,就此開鑼。 屋外。 因為常逸下令放松抵抗,官兵很快便攻到石階前。 眼前住著山賊頭子的大屋近在眼前,官兵都?xì)⒓t了眼,想要一鼓作氣攻下山寨,一時氣勢滔天。 “嘭!”一聲巨響,一個人生生撞開大屋的門飛了出來。 沖在前面的官兵紛紛抬頭看去,還沒看清,屋里又沖出來一道身影。 而后就見山賊頭子將先前打飛出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人一把拎了起來,這下終于看清那人的臉,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竟是白家的那位少將軍! “都給我住手!”常逸架在白驚蟄頸間,對著石階下喊了一聲。 張凡被人里三層外三層的護在中間,見白驚蟄受制于人,抬手喊了一聲,“停!” 張凡和常逸皆發(fā)了話,很快雙方人馬警惕地慢慢拉開一些距離,無聲對峙著,隨時等著反撲。 “大膽毛賊!劫走獻(xiàn)給皇上的生辰禮已是罪無可赦,現(xiàn)在又膽敢劫持白副將,罪加一等!便是將你等凌遲也是死有余辜!還不快快放開白副將,興許本官還能替你留個全尸?!睆埛蚕嚷晩Z人。 常逸冷笑,“我若是活不了,這位白少將軍也別想活!” 白驚蟄連連咳嗽幾聲,嘴角有血,一副虛軟至極的模樣。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張凡有些氣惱,抬手指著常逸,下一刻卻叫人將手拉了回去。 “大人。”有人低聲喊了張凡一聲。說話這人正是之前一直跟張凡待在一起的那個長著八字胡的中年男子。 張凡壓了滿心的怒氣,稍微偏著身體。那八字胡附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張凡聽得連連點頭。 等商量完之后,張凡清清嗓子,看向常逸,問:“你要如何才能放了白副將?” “帶著你的人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咱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br> “妄想!” “那好,有白家軍的少將軍給我常逸墊背,死了也不算虧。” 見常逸鐵了心,張凡恨恨道:“既然如此,本官只好秉公辦事了。弓箭手!” 張凡抬手一揮,嗚嗚泱泱一群弓箭手在石階前的平地上一字排開,搭箭,張弓,蓄勢待發(fā)。 見勢,白驚蟄差點沒真的吐血,“張大人難道是要將我與這匪賊一并射死?” 這王八蛋當(dāng)真存了殺心。 張凡信誓旦旦,“白副將不可滅自己威風(fēng)長他人志氣。這賊寇冥頑不靈,本官今日哪怕豁出這條命也要端了這賊窩,救出白副將!” 話說得義薄云天,他若真的動手,她哪有什么活路。白驚蟄眉眼發(fā)寒,冷聲道:“張大人這番打算,難道不怕我白家軍的鐵騎踏平你張府?” “萬一白副將有個三長兩短,以白將軍的英明神武,我一定助將軍一臂之力,必定將這寨子里的賊寇五馬分尸,絕不放出一個!” 簡直是冠冕堂皇,顛倒黑白! 不等白驚蟄再說話,張凡高高抬起手,“弓箭手準(zhǔn)備!”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長劍直指張凡。 “張大人!” “大人!” 白驚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她也會。 這方一陣sao動,卻還是沒能救下張凡,眼睜睜看他落入元朗手中。 “元朗!元朗!你冷靜點!挾持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張凡感覺元朗手里的劍就在自己咽喉處,一動不敢動, 元朗對他的話置若罔聞,轉(zhuǎn)而對常逸道:“一命換一命?!?/br> 一時,掌控全局的人變成了元朗和常逸。 聽元朗說要拿他換白驚蟄,張凡頓時臉?biāo)?,到了常逸手中他哪還有生機? “既要交換,那后面任我如何處置,你們不可插手?!?/br> 張凡頓時腿軟,想到元朗與白驚蟄情誼非常,一改方才的強詞奪理,對白驚蟄軟硬兼施,“白副將,你快叫元朗放手!難道你們要謀害朝廷命官嗎?” “元朗,不可傷害張大人?!睘槊饴娥W,白驚蟄還是假意勸了句。 元朗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她一眼,對她身后的常逸道:“若是他死了,你我都難逃罪責(zé)。不如做個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屋里的那些東西我們帶走,連夜撤離這大塋寨。如你所說,從此井水不犯河水?!?/br> “她的命現(xiàn)在可是在我手里,我憑什么要答應(yīng)你?” “那間屋子里的孩子的命你不是管了嗎?” 這邊話音將落,那屋里乍然傳出一聲凄厲尖叫,“安兒!” 是常玥的聲音。 這下不僅常逸,就連白驚蟄也是臉色陡變。 “你對安兒做了什么?”常逸寒聲。 元朗拿出一個青色瓷瓶,“暫無性命之虞,不過若是兩個時辰之后沒有解藥,我便不能保證會發(fā)生什么。” 常逸盯著他看了半晌,咬牙切齒道:“卑鄙小人,竟然聯(lián)手起來演這么大一出戲,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跟我交換?!?/br> “那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元朗不答反問。 常逸思量許久,最后一咬牙,“成交!” 元朗放開張凡,“得罪了,張大人。大人派人上去抬東西吧?!?/br> 這下,所有人都認(rèn)定剛剛常逸說的是真的,元朗挾持張凡不過是在演戲。 張凡還陷在這死里逃生的恍惚之中,什么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本也不是他想的,這下更是忘得一干二凈,只是聽到元朗說抬東西,就愣愣的安排人去屋里抬東西。 東西抬出來之后都放在臺階前。 “大人?”八字胡走近些,低聲提醒,“禮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