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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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姑娘?! 白驚蟄一下打起精神,想了一圈,怎么都沒想起城里有位姓付的姑娘,“付姑娘?哪個付姑娘?” “付先生的女兒啊?!?/br> “付先生有女兒嗎?”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好像是因為身體不太好,自小養(yǎng)在藥王谷,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前幾日才回的永州?!?/br> 白驚蟄一邊想著吟冬的話,一邊直奔往前廳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主角上線完畢,然后…… let's 盡情作妖吧~ ☆、chapter 24 付云桑跟著長孫蘭夜走出前廳,在廊前站定,轉身對他福身,“殿下留步?!?/br> “代我跟百草先生問聲好,多謝掛念?!?/br> 付云桑再福身,表示答應,“今日叨擾殿下多時,還望殿下不要怪罪?!?/br> “無妨。” 白驚蟄從回廊走出來,意外的與一姑娘的目光撞了個正著,是陌生的臉,這應該就是吟冬說的那個付先生的女兒吧,思及此,忍不住多看了對方兩眼。 一身湖綠裙衫,年紀與她相仿,不同一般的女子見了人臉上總是帶著適宜的淡淡笑意,她臉上沒什么表情。 冰山美人。 不知為何,白驚蟄腦子里一下蹦出這四個字。 白驚蟄看付云桑的時候,付云桑也在看她。世人皆知祁王年過二十尚未娶妻,府中也無侍妾,無端冒出來一個女子,雖是男兒打扮,總是叫人有些意外。 見付云桑忽然看著自己身后不言語,長孫蘭夜不由回頭,見到那站在拐角處的人,淺淺一笑,“蓁蓁?!?/br> 白驚蟄被長孫蘭夜的聲音拉回神,“修頤哥哥?!笨觳阶哌^去。 等她走近后,長孫蘭夜問了她兩句,而后看向付云桑,道:“這位是付先生之女,付云桑?!?/br> 果然不出她所料。 離得近了,看得清楚的地方能多了。柳葉眉、瓜子臉,皮膚很白很光滑,手指纖長,注意到的地方一多白驚蟄心里忽然有些別扭,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修頤哥哥今天說話好像也特別溫柔。 是因為付云桑嗎? 越想白驚蟄心里越發(fā)別扭,心情一不好,什么禮節(jié)頃刻之間便拋到了九霄云外,跟蹦冰豆子一樣蹦出一句,“我是白驚蟄?!?/br> “云桑見過白姑娘。”付云桑沖白驚蟄行禮。 對方如此客氣,卻對白驚蟄沒有產生絲毫影響。見付云桑對自己行禮,白驚蟄只是稍稍一點頭,算是回禮。 她在不高興,這一點瞎子都能感覺出來。 而長孫蘭夜非但沒有擔心,反而頷首輕笑。 聽到他的笑聲,白驚蟄擰眉扭頭看他。長孫蘭夜卻在她轉頭的一瞬不動聲色的別過臉去。 兩人細微的反應動作一點不落的落在付云桑眼里,斂了視線,對于白驚蟄的態(tài)度不氣也不惱,神情淡淡,算是承下。默了片刻,轉而對長孫蘭夜道:“殿下,時候不早了,那云桑先告辭了?!?/br> 長孫蘭夜點點頭,“彥青,送付姑娘出去。” “是?!?/br> 白驚蟄目送付云桑離開。等她走遠之后,白驚蟄抿了抿唇,嘴角微微撇著,抬著下巴目光如炬地盯著長孫蘭夜,“這位付姑娘來這兒干什么?修頤哥哥身體不舒服嗎?” 她偏著頭,剛好鬢邊一點沒有抹開的香粉就這么大大咧咧的露出來,而當事人卻渾然不覺。 長孫蘭夜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又聽她追問云桑過來的目的,眼里的笑意快要滿出來,握拳抵了抵鼻尖,“只是代藥王谷的百草先生過來問候一聲?!?/br> 他一說完,白驚蟄心里便已經相信,但嘴里還是冒了一句,“真的?” “我何時騙過蓁蓁?”說著長孫蘭夜抬手準備幫她把臉上的那點香粉抹開。 白驚蟄想想也是,便就此釋懷,心里的不悅也一下煙消云散。想起自己過來的正事,正要跟他說自己準備回家的時候,忽然微涼的指尖落在她臉上,白驚蟄不明所以,站著一動不敢動。 白驚蟄只到長孫蘭夜胸前。為了幫他抹開那點香粉,長孫蘭夜稍稍彎下腰,偏著頭,神情十分認真。 白驚蟄看得愣住,正出神,忽而聽他開口道:“這個味道……” 一聽“味道”兩個字,白驚蟄猛地反應回來她今天涂了香粉。登時,唯一一次臭美被人撞破的窘然逼得臉上guntang,連忙躲開,捂著臉,“修頤哥哥,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改日再來?!钡苟棺影阏f完,不等長孫蘭夜答話,一溜煙跑了。 前一刻還在理直氣壯質問別人的人,現在卻因一點香粉像犯了什么大錯似的,逃之夭夭。 長孫蘭夜站在廊前,輕笑出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放到鼻間,淡淡的草木氣息,一時笑意更深。 吟冬以為白驚蟄還沒走,又端了些點心過來,左右看看,沒看到人,便問:“殿下,蓁蓁小姐走了嗎?” “嗯?!?/br> 是跑了。 長孫蘭夜回頭,聲音含笑,“碧云蕭賞你了,自己去找遠叔拿?!毖粤T,轉身離開。 留下被這個天大的意外之喜砸得暈暈乎乎的吟冬站在原地傻樂。 * 因為一點香粉在修頤哥哥面前出糗,白驚蟄悔了一路,早知道就不該聽吟冬的話,用這個什么香粉。 一到家就往自己的桃夭院直奔而去,想著趕緊把這衣服換了,結果剛走到前院,就被清叔攔下,說爹爹在書房等她。 猜到爹爹肯定是要問她這次剿匪的事情,白驚蟄剛好心里還有疑問,更重要的事情一來,轉眼就把換衣服的事兒忘得一干二凈,跟著清叔直接去了書房。 “爹爹?!卑左@蟄一進去發(fā)現元朗也在。 “坐吧?!卑资卮ǖ?。 白驚蟄在元朗旁邊坐下。 “又跑哪兒去了?這么晚才回來?!?/br> 白驚蟄嘴角一揚,擠出一個燦爛的不得了的笑容,沖著白守川傻樂,不說話。 一看她笑成這樣,白守川剛才想好好說說她的心思眨眼便沒了,搖頭嘆氣,他也是明知故問,忍不住感慨一句,“女大不中留啊?!?/br> 聞言,白驚蟄滿眼誠懇道:“中留,中留的。全天下就爹爹最疼我,爹爹只要不覺得煩,蓁蓁就一輩子留在爹爹身邊?!?/br> 被這話哄,白守川頓時什么氣、什么感慨都沒了,明明笑都憋不住了,還硬是瞪了白驚蟄一眼。 白驚蟄眼底滿是得意,面上連忙乖乖坐好。 “好了,言歸正傳。叫你過來就是為了這次上塋山剿匪的事情。假裝受傷,元朗挾持張凡,還有什么叫差點被張凡亂箭射死,都給我老實交代?!闭f完,又補了句,“這些我也問過元朗了?!?/br> 言外之意便是她跟元朗要是說得不一樣,那么都不用推測,肯定是她在撒謊。 白驚蟄偷偷瞄了元朗一眼,后者卻像是全然感覺不到她的目光,顧自喝茶。 真是個悶葫蘆,大悶葫蘆。 白驚蟄皺皺鼻,不過也知道爹爹是在擔心自己,想想覺得還是從頭開始說比較清楚,于是便從她跟元朗被逼上山開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在塋山上發(fā)生的事情。 白守川聽完,一口氣是上不來也下不去,不知該說她意氣用事還是該夸她兩句,看她那一臉得意的模樣,憋了半晌,“你難道沒看到今日在府衙陳璁的臉色有多難看?!?/br> “看到啦??墒撬桓吲d,我覺得那些給他送禮的人還要不高興呢?!?/br> 見她翹了尾巴,白守川稍微板起臉,“你啊。你如何不想想那些人為何要給他送禮?” “狐假虎威唄?!?/br> “既然知道,你又為什么要去出這個頭招惹他?” 白驚蟄小聲道:“雖說,老虎是山中大王,總還是要講公道的吧?!?/br> 說話又開始沒輕沒重,白守川一記眼刀掃過去,白驚蟄立馬閉嘴。 “這些話,不可對外人說?!?/br> 白驚蟄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蓁蓁知道?!币姷嫔徬聛恚左@蟄開口,“爹爹,蓁蓁有件事不明白?!?/br> 白守川正喝茶,聞言,抬起眼皮看她,末了說:“還有你不明白的?” 白驚蟄笑得討好。 “說吧,什么事?!?/br> 白驚蟄忽正色一分,“跟張凡有關。當時在塋山上他絕對有殺人滅口的打算,只是因為元朗出手,我才逃過一劫。但張凡,且先不論他的官職,他這個人最愛溜須拍馬、曲意逢迎,照理說應該是不會去惹我這么大一個麻煩的……” 這突然的殺機必是因為某個之前都不存在的原因。而放眼這永州城,唯一和以前不同的便是多了一個橫行霸道的,陳公公。 聞言,白守川的面色也凝重起來,自家閨女都察覺出的不對勁,他如何沒有發(fā)現,只是這其中實在牽扯太多,現在還不到跟她說明的時候。 白守川舒了口氣,“現在生辰禮都追了回來,兩日后他們就會離開永州城?!?/br> “也是,以后說不定再也見不到了,他又是皇上那么寵信的人,又不能拿他怎么辦,干脆就忘了,讓這事徹底過去吧?!蹦貌粶实囊馑?,白驚蟄眼帶壞笑,裝出無可奈何道。 “記著?!卑资卮甭暤馈?/br> 看爹爹這著急模樣,白驚蟄開心笑出來,立馬改口,“嗯嗯,蓁蓁一定好好記著。” 見狀,白守川知道自己又中了這丫頭的詭計,什么忘了,分明就是來套他的話來了,抬手點點她,見她收斂些后嘆氣道:“不僅要記著,還要好好記著。你丟了他的東西,又叫他拿不到證據,讓他吃了這么大個悶虧,以陳璁的性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萬一以后哪天碰上面,對這個人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覺出這里面的利害,雖然白驚蟄覺得她跟陳璁大概是沒什么機會再見了,但為了讓爹爹放心,還是鄭重點了點頭,“嗯。”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都下去吧?!?/br> 白驚蟄跟元朗起身告退。 * 白驚蟄和元朗一起從書房出來,往自己的住處走。 白驚蟄一想起張凡和陳璁吃癟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轉身跟元朗道:“今天幸虧有你在。不然我就被張凡牽著鼻子跑了?!?/br> “嗯?!本箾]一點高興,越過她徑直往前走。 白驚蟄撇撇嘴,笑著追上,“你早就想好了對吧?” 元朗稍微轉頭看她。 “怎么對付張凡?!卑左@蟄補充,“所以才沒有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