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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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曹cao曹cao到。 沈白蘇穿著一條睡裙, 一邊揉著太陽xue一邊下樓來了。 煮飯阿姨頓時又回了廚房,把沈白蘇的早餐端了出來。 沈白蘇一看到坐在那里的喬桑,就覺得大清早的心氣不順。 喬桑如以往的“喬?!币粯樱p聲說道:“早?!?/br> 沈白蘇雖然昨天見喬桑摔下馬去昏迷不醒心里也有過內(nèi)疚,可是此時見喬桑好端端的沒什么事,就立刻把那點內(nèi)疚收起來了,只不過不像往常一樣挑刺,只是不搭理,當沒看見喬桑這個人。 喬桑也不計較,低頭吃飯。 沈白蘇昨晚宿醉,現(xiàn)在腦袋還一陣陣的鈍痛,昨晚上怎么回來的,又怎么回的房間,一概都不記得了。 就是夢到mama了,夢到mama把她扶進房間,還給她卸妝擦臉,特別溫柔的撫摸她的頭發(fā),輕言細語的跟她說話。 但怎么想都覺得應該是哥哥把她抱進房里的,想到哥哥還給她卸了妝洗了臉,她心里就一陣溫暖,他平時擺著臉不肯給她好臉色看,但是心里其實還是心疼她這個meimei的。 這么一想,看喬桑也覺得比平時順眼了幾分。 到底昨天那件事是她不對,雖然她昨天在馬場只想著嚇嚇她,她那一鞭子抽的不狠,那馬頂多帶著她在圈里跑幾圈,只要喬桑抓緊韁繩,什么事也不會有,也不知道該說她膽子小還是膽子大,居然敢跳馬,差點把她嚇死,心里也是后怕,也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只不過是要面子,強撐著。 現(xiàn)在看喬桑臉色蒼白,心里又有點不舒服。 “你怎么樣了?頭還暈不暈了?”沈白蘇實在不會關心人,關心就關心,還要補充一句:“可別落什么后遺癥到時候賴上我?!?/br> 喬桑好脾氣的笑笑:“不用擔心,已經(jīng)沒事了?!?/br> 沈白蘇頓時一瞪眼:“誰關心你了?我是怕到時候你到爸爸面前告我狀!你可別想多了,以為你摔這一下我就虧欠你了,你有沒缺胳膊斷腿的,訛不上我!”她頓了頓,又說:“我看你還是再去醫(yī)院檢查下腦袋,反正今天不上班,免得到時候有后遺癥真訛上我了!” 喬桑心里有點啼笑皆非,面上也只是唯唯諾諾的應了:“我知道了?!?/br> 沈白蘇想著喬桑剛才那笑的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昨晚上夢里頭mama好像也是對她這么笑的……又猛地一激靈,她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呢? 她昨晚上喝得爛醉,今天也不去上班了,約幾個小姐妹玩去。 沈白蘇自己想事呢,也沒注意到喬桑對她的暗自打量。 沈家人都生得一副好皮相,沈墨琛天人之姿,不沾人間煙火似的,把世間萬物都融在了那雙眼睛里,卻不顯露半分。沈白蘇卻是帶著滿滿的生氣,喜怒全在臉上,雖然脾氣有點壞,卻都是擺在明面上的,不會背地里耍手段,也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結(jié)果,不會耍心機是因為不需要耍心機。 只是沈家人的高傲驕矜是在骨子里的,這兩兄妹都一樣,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帶著股高高在上的味道。 沈白蘇匆匆吃了兩口,就丟下喬桑上樓了。 喬桑在院子里曬太陽,就看到沈白蘇開著一輛紅色跑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徑直開出大門揚長而去了。 喬桑有點無所事事,也不想在“喬?!蹦情g房里待著,就在草坪上的躺椅上曬太陽,不用交代,傭人就端了茶點上來,放在茶幾上,默默走了。 喬桑閉著眼,想著接下來要怎么行動。 在公司,一個是坐在頂樓大辦公室里的ceo,一個是實習生,連樓層都不一樣,估計要接近沈墨琛不容易,那就只能在家里想辦法了。 好在“喬?!蹦X子里還有不少“情報”。 比如沈墨琛每天早上都會晨跑。 “喬?!笔莻€不愛運動的,昨天晚上喬桑檢視了一下“喬?!钡纳聿?,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半點肌rou,看來從明天早上就要開始晨跑了。 這一天平靜無波的過了。 到了晚飯。 沈白蘇罕見的在家里吃晚飯。 飯桌上,沈白蘇殷勤的夾了一筷子菜放進沈墨琛碗里。 沈墨琛看了一眼碗里的菜,又看她一眼,似乎對她這種行為很不解:“你干什么?” 沈白蘇眨巴眨巴眼,語氣親昵的說:“謝謝你昨晚上送我回房間,還給我卸妝洗臉呀?!?/br> 沈墨琛輕飄飄的看了對面低著頭的喬桑一眼,然后淡淡的說:“你謝錯人了。” 喬桑低著頭,沒讓他們看到她嘴角繃不住的笑意。 沈白蘇沒明白:“什么意思?不是你還是誰?” 住家的傭人也都不住在宅子里,都在后院的傭人房。 不是沈墨琛是誰? 她突然悚然一驚,猛地看向喬桑,心里升起一種極度不祥的預感……沈墨琛收回目光,把菜夾回沈白蘇碗里,聲淡如水:“下次再喝成這樣,我會直接叫人把你丟出去,免得你丟人現(xiàn)眼?!?/br> 沈白蘇猶如被雷劈了。 腦子里突然閃過很多她這輩子都不想回憶起來的畫面。 所以那不是夢……但那個人不是mama,而是……沈白蘇的臉色一時白一時紅一時青。 “我吃飽了?!眴躺:鋈恍⌒÷暤恼f:“你們慢吃?!?/br> 然后就起身拉開凳子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轉(zhuǎn)身的瞬間,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餐廳里只剩下臉色如常的沈墨琛和石化的沈白蘇。 好一會兒,沈白蘇才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弱弱的問:“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別丟人?” 沈墨琛冷冷的斜睨她一眼:“你說呢?” 沈白蘇哀嚎一聲。 她不活了!為什么偏偏是在喬桑面前?! 啊啊啊啊啊??!讓她去死吧! 于是飯也不吃了,蹬蹬蹬跑上樓,面朝下摔在床上。 然而腦子里又閃過數(shù)個在這個房間里的畫面。 她流著眼淚喊mama什么的…… 啊啊啊啊啊—— 沈白蘇雙腿一陣亂踢。 她這輩子都別想在喬桑面前抬起頭來了! —— 喬桑有一個特異功能,就算睡著,也能知道是幾點。 她晚上想著第二天六點鐘就起來,不需要鬧鐘,到了六點她就自然而然醒了,只有極少的情況下會不準。 喬桑洗了把臉,把頭發(fā)扎成馬尾,非常清爽精神。 沈墨琛應該在五分鐘之前已經(jīng)出門了。 她換上適合跑步的衣服和運動鞋,就出門了。 下面的傭人已經(jīng)在準備早餐了,看到喬桑這身打扮頓時有點驚訝:“喬小姐,要出門???” “嗯?!眴躺PπΓ骸皽蕚淙ヅ懿健!?/br> “跑步好,跑步鍛煉身體!”傭人說。 “那我先走了?!眴躺R贿呎f著一邊出了門。 這一片的綠化做的沒的說,喬桑深吸了一口氣,頓時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也不知道沈墨琛跑得哪條路線,她決定碰碰運氣,慢慢跑了起來。 “喬?!钡捏w質(zhì)實在太弱,喬桑慢跑了三百來米就已經(jīng)開始喘不過氣來了,雙腿跟灌了鉛似的沉重,不得不在小路邊撐著膝蓋休息,氣喘的像風箱,沈墨琛的影子都沒看到。 喘了一會兒,她又慢慢往前走,走一會兒跑一會兒,比她在健身房跑兩個小時還累。 實在受不了了,她在小路邊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一邊用手給自己扇風一邊喘氣。 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隱含訓斥的聲音:“哈哈!” 喬桑扭頭看過去,然后就被一只龐然大物給撲倒在了長椅上,兩只狗爪子直接踩在她胸口,差點讓喬桑一口氣上不來就這么斷了氣,懷疑自己的肋骨要被踩斷,熱乎乎濕噠噠的舌頭還在她臉上興奮的舔來舔去,她只能閉著眼閉上嘴,被迫承受這熱情的打招呼方式。 直到被一股大力硬生生的把它拽離自己的身上。 然后就聽到一道略有些熟悉的男聲飽含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喬桑這才睜開眼,然后就看到了昨天晚上才見過面的狗主人。 “是你?”岳崢也有些驚訝,然后伸手過來。 喬桑也沒扭捏,握住他的手坐起來,一邊拿著毛巾擦臉上的口水一邊有些無奈的說:“是我?!?/br> 岳崢失笑:“難怪它瘋了似的往這邊跑,拽都拽不住?!?/br> 他同時有些好奇的看著喬桑,有些搞不懂為什么二缺對她情有獨鐘。 昨晚上他沒怎么注意看,只記得是個挺年輕的女孩子,現(xiàn)在才看清她的模樣:巴掌小臉,大概是剛運動過,小臉紅撲撲的,白里透粉,他此時才看清昨晚上江鋒重點評價的那雙眼睛,小鹿似的水汪汪亮晶晶的,下巴尖尖的,像某種惹人喜愛的小動物。 喬桑的目光則落在昨晚上遇見的那只哈士奇的身上,它正一臉興奮的看著她,如果不是狗主人拽住了他的頸繩,恐怕又要撲到她身上來了。 她禮貌式的笑了笑。 岳崢也笑了笑,然后說:“對了,昨天晚上都忘了,我叫岳崢?!?/br> 他再次伸手過來。 喬桑也伸手跟他握了一下:“喬桑。” 同時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昨晚上沒怎么注意,現(xiàn)在看,這個男人也有一副上佳的皮相,溫潤清俊,氣質(zhì)清朗,聲音也好聽。 喬桑倒有些遺憾起來。 “跑步嗎?”岳崢也注意到喬桑的打扮。 喬桑見岳崢并不認識以前的“喬桑”,自然就放松了警惕,苦笑著說:“跑了幾步就喘不過氣來了。” 岳崢笑笑:“多跑幾次慢慢就好了?!?/br> 喬桑點點頭,順手摸了摸哈士奇的狗頭。 “它很喜歡你。”岳崢說。 喬桑就用力揉了揉它的狗頭:“謝謝哦?!?/br> 岳崢覺得有趣。 喬桑休息夠了,沒忘記自己還有任務,于是收手起身說道:“那我就先去跑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