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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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府中有人傳話說許書媛小產(chǎn),他只能先告辭了七王爺,匆忙趕了回來。 就剛剛他要把童玉青掐死的那一瞬,他突然就想起了成子睿對童玉青的那些格外關(guān)照。心里突突一陣,莫非七王爺是因為這事兒才有些不待見他? 可算起來,近日的他都是避著童玉青,就算童玉青氣得老夫人摔傷了腰,挖了他的名花異草他也絕沒有為難過童玉青。七王爺這脾氣,根本就沒道理啊。 現(xiàn)在他新官上任,在位置坐穩(wěn)之前可千萬不能得罪了七王爺。聯(lián)想到前頭那些,俞文意就算是心里再恨也只能放了手。 與此同時,跌坐在地上的童玉青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猛地咳嗽幾聲之后,突然抬手指著許書媛。因為她的氣息不穩(wěn),差點兒就死了一次帶來的后怕,讓她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她剛才被燙傷了,快去找個大夫來看看,別留了傷疤?!?/br> 俞文意一愣,這才注意到了地上的那些碎片。下意識想到的不是許書媛到底有沒有燙傷,反而見童玉青的手已經(jīng)被割傷,眼前突然晃過成子睿那張桀驁冷漠的臉,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即高喊著叫人去找大夫。 許書媛一聽他要找大夫就慌了,“我不要大夫,剛剛金大夫已經(jīng)給我看過了!” 童玉青似笑非笑,“這么大的事情當然是多請幾個大夫來看看比較好,萬一那個金大夫看不準呢?” 俞文意目光狠厲的瞪了她一眼,這才將許書媛從地上重新抱到床上,輕聲安慰:“她被劃傷了,大夫是給她找的。書媛你不看大夫就不看了,既然金大夫已經(jīng)來過了,那我們就不看了?!?/br> 許書媛不敢置信的看著俞文意,“她害我小產(chǎn),你竟然還給她找大夫?俞文意,你到底是向著哪邊的?” 俞文意一臉難色,安慰了一陣后發(fā)現(xiàn)許書媛確實難哄,只能低聲在她耳邊提醒。“七王爺那邊我不好交代?!?/br> “交代什么交代!”許書媛聲音變得尖銳,“你是要跟別人交代還是跟我交代?找什么大夫?不許找!你要是敢找大夫來,我今天就跟你合離!” 合離! 俞文意沒想到許書媛會這么說,他才剛剛坐上尚書的位置,不僅需要七王爺,也更需要許家。再說,這個時候鬧出合離的事情,朝中那些盯著自己位置的人還不得把這件事跟他從前花天酒地的事情翻了天的說。 所以合離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 知曉許書媛的脾氣,俞文意只能耐心哄著?!安灰蠓虿灰蠓?,就這么讓她死了最好?!?/br> 他這話說的咬牙切齒,聽得許書媛的心一下子就舒服了。 童玉青在旁邊看得是直發(fā)冷笑,俞文意就只想著許家的勢力,想著要怎么討好許書媛,卻根本沒想過許書媛這么大的反應(yīng)就是為了怕他知道壓根就沒有懷孕這件事兒。 童玉青冷笑道:“這沒我事兒了?沒我事兒我就出去了,免得死了還得臟了你們的地方。” 許書媛怕俞文意察覺到什么,所以童玉青這話才剛說完她就趕緊讓童玉青走了。見俞文意眼中還有懷疑,她才又一副委屈的將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她自己的說辭肯定是想著她這一方的,聽得俞文意是怒火中燒,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童玉青給正法了。許書媛泫然欲泣,“祖母叫她過來伺候,沒想到她竟然還想要燙傷我。文意,這口氣我實在咽下去了。你擔心七王爺怪罪,那我們干脆將童玉青送到他那里去得了??蓱z我腹中孩兒,還不到兩月就已經(jīng)沒了……” 想起那未出世的孩子俞文意心里也難受的緊,而許書媛的話他也不是沒想過,只是他現(xiàn)在根本就肯定不了成子睿的意思,要是人家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他豈不是自討沒趣? 許書媛越哭就越覺得就是這么一回事兒,肚子里也真的就隱隱作痛起來。疼到后頭,竟還出了一身冷汗。見俞文意確實不打算做點兒什么,許書媛又怕事情鬧大惹得老夫人不痛快,只能把這筆賬記在了心里。 既然俞文意不舍得做,那就她來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尚書府里有人過來喊,催促著讓俞文意回去辦職。俞文意直接沖出去將人一通痛罵,還未罵夠勁兒,就被許書媛給叫了回去。 “你新任職,是不是還有事情沒忙完??旎厝グ桑瑒e叫人揪了錯。祖母也夠煩心的了,你就別去打擾了。只是晚上要能早點兒回來陪陪我就好?!?/br> 這軟軟糯糯委委屈屈的聲音聽得俞文意整個人骨頭都要酥掉了,可那邊的事情確實是不能耽擱。心疼的又把她摟了摟,在她額前親了一口?!澳愫煤眯?,我忙完了就趕回來陪你?!?/br> 說完,就這么急匆匆的走了。 許書媛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在俞文意眼中,不管是她還是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孩子,統(tǒng)統(tǒng)都比不上一個官職! 簡直可悲! “童玉青,滾進來把這些東西收拾了!漏下一丁點兒碎片渣子,你就直接給我吃進去!” 童玉青才剛剛把手上的血跡給清理干凈,聽見許書媛喊著自己,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俞文意已經(jīng)不見了。 “你耳朵聾了?再磨磨蹭蹭,我干脆直接去把二叔請過來,叫他過來幫你伺候我得了?!?/br> 童玉青咬咬牙,把這些都給忍了下去。許書媛叫她往東她就往東,叫她往西她就往西, 夜里,許書媛特地點了童玉青來跟前伺候,一會兒讓她打水洗臉,一會兒又讓她伺候俞文意洗腳。打水洗臉這樣的活兒還行,她都沒幫俞翀洗過腳,還能伺候俞文意? 這一盆熱水打來,俞文意又不敢叫她動手,自己隨便洗洗就叫別的丫頭來收走了。 夜已深,許書媛又指著地上,高傲的仰著下巴對童玉青吩咐道:“今晚你就睡這,晚上隨時伺候我?!?/br> 童玉青一掃坐在床沿上正盯著自己的俞文意,突然風(fēng)情萬種的笑了笑。 “好。” 第061章 金蟾的秘密 俞文意雖然是看著她的,可腦子里想的全是成子睿的事情。收了神后冷不丁的瞧見童玉青這么勾人的模樣,頓時就愣那兒了。 許書媛怒從心起,兩步?jīng)_到她的身邊來,手指頭恨不得戳到她的鼻尖上。 “童玉青你什么意思?我讓你伺候人,可不是叫人來這里勾/引人的!”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勾/引人了?”童玉青嗤笑道,“許書媛你在我面前到底是多自卑,就因為我長得比你好看你就說我勾/引人了?我還什么都沒干呢你就這么污蔑我。再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是他沒這個心思,那我就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用?!?/br> 她語氣輕緩綿柔,聽得俞文意心都要化了。再看那張臉,跟許書媛無理取鬧的面孔相比,本就更勝一籌的童玉青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子一般。想到原本自己該娶的本來就是童玉青,這般絕色就該躺在自己懷里,心神一動,俞文意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的事兒,根本就沒想得起許書媛帶給自己的好處了。 “書媛你這說的什么話?我在你眼里就是這么一個人么?鬧了這么久,你差不多也該夠了。” 許書媛心已經(jīng)涼了半截,“俞文意,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們許家給你做了這么多你難道都忘了?” 俞文意臉上有些難看,穩(wěn)了穩(wěn)心神,走到許書媛身邊將她拉到懷里好聲哄著。只是他口上這么說,眼睛卻時不時的往童玉青身上瞄。 童玉青抿唇冷笑,徑直走到那張寬敞的梨花木雕花大床上坐下,嫌棄的拍了拍也不知道是誰睡過的枕頭,接著又懶散的打了個哈欠,再舒服的躺下。 俞文意那張嘴慣會說,三兩句就把許書媛哄得沒了脾氣。俞文意恰好在她耳邊說了句情話,惹得許書媛一陣臉紅,嬌羞的捶了下他的胸口,嗔道:“還有人在呢?!?/br> 順著童玉青剛才的位置看過去,哪兒還有什么人。倒是他們新婚的大床上赫然就睡了個大活人。 許書媛臉色一變,推開俞文意就沖了過去,一把將童玉青扯了起來。 “賤人!你給我起來!” 童玉青早就有了困意,這會兒突然被叫起來,這迷迷糊糊的嬌態(tài)更是看呆了俞文意。 “干什么?不是叫我留下來?” 許書媛咬牙切齒,恨得面目猙獰。“我叫你留下來是讓你伺候人,沒叫你睡我的床!你好歹也是童家出來的女兒,難道你家沒落前這么點兒規(guī)矩都沒人教?” 童玉青將身上被扯亂的衣服重新整理服帖,抬起眸子淡淡掃了一眼?!霸S書媛,我好歹也是你二嬸嬸,你還想叫我睡地上不成?這屋里連張軟塌都沒有,就只有這么一張床,我不睡這,難道還要睡在桌上?” 她突然扯開了一抹笑,目光從許書媛移到了俞文意的身上。 “這只有一張床,不知道今晚,你們誰想要上來睡?” 在俞文意眼中,此時的童玉青滿是風(fēng)情,這樣的話語這樣的舉動不亞于一場邀請。 不得不說,他心動了。 許書媛在看見俞文意唇邊的笑意時,瞬間就發(fā)了狂,突然大喊了一聲,沖上去一把就在抓住了童玉青的頭發(fā),發(fā)了狠的往她從床榻上拉了下來。 “賤人你給我滾下來!” “你干什么!”俞文意把許書媛拉到一邊去,“你又發(fā)的什么瘋?” 許書媛通紅著雙眼,恨不得立馬掙脫俞文意的牽制再沖到童玉青面前,將她狠狠的撕碎了。 “俞文意你究竟什么意思?她害得我小產(chǎn),你們當我是瞎子看不見你們的眉來眼去?還是當我是聾子聽不見你們那些污言穢語?俞文意,這日子你到底是想不想過了?” 許書媛氣得渾身發(fā)抖臉色鐵青,俞文意聽了這番話,像是才剛剛想起她小產(chǎn)的事情,這才立刻收斂起了他的那些小心思。見她氣得不輕,大有真的不想過的樣子??伤睦镉植辉敢庀袼皖^,便忍不住的嘀咕道:“這不就是你給她喊進來的么?” “你說什么?” 許書媛的聲音一下子就尖銳了起來,這會兒還有什么閨閣千金的樣子,全然就是個潑婦。 俞文意也惱了,“你自己折騰吧?!?/br> 許書媛眼里的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那委屈模樣就是童玉青都有些心疼了。 “滾出去!今晚你就在外頭守夜,一刻都不許離開!倘若你敢私自離開,童玉青,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童玉青眸心一窒,她明白許書媛指的法子就是對付俞翀。 想到俞翀,她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還不快滾?” 她抬眼,帶著寒霜的眸子一掃許書媛。她似笑非笑的唇角看的許書媛越發(fā)抓狂,偏偏在自己要發(fā)作的時候童玉青就這么淡然的從自己跟前走了出去。 許書媛這一口氣沒撒出來,差點兒沒把自己憋得氣死。心里對童玉青,更是恨之入骨了。 走出門外的童玉青用手順了順被許書媛抓亂的發(fā)髻,后來干脆就把頭發(fā)都散開,隨意的披在腦后。剛剛許書媛把她揪得半塊頭皮都發(fā)麻了,根本就沒感覺疼來著,直到這會散開了頭發(fā)她了才覺察出一陣陣的刺痛。 要不是她擔心他們會再對俞翀下手,這筆賬她早還回去了。 俞翀…… 童玉青的眸子瞬間黯淡了下來,她不在身邊,也不知道他今天咳嗽了沒有?夜里渴了有沒有溫水喝? 忽的又笑開了,有慶安在,這些事情何須她來cao心。 不過就是伺候小日子而已,她只消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慶安第四次熱了飯菜給俞翀端過去,見他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床榻上,目光直直看著窗外。慶安悶聲嘆了一口,快步走了過去,將窗戶給死死關(guān)上了。 俞翀臉一沉,“做什么?打開?!?/br> 慶安將重新熱好的飯菜重重放在桌上,皺著眉頭看著他,“她這一時半會兒的根本就回不來,莫非你還要一直看著等到她回來才愿意吃飯?” 見他不說話,慶安壓在心頭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這事兒本來就是她自己惹出來的,吃點教訓(xùn)也好,省得下回再讓你破費救人?!?/br> “疼么?” 慶安愣了一下,不明白他問的是什么。 俞翀指了指他的臉,又問了一遍?!疤勖??” 慶安慍怒,回來這么久,也就現(xiàn)在才開口問過自己一句?!拔液玫煤??!?/br> 俞翀突然又不說話了,良久,慶安都沒再等到他的下一句。 無可奈何的嘆了一聲,慶安將又快要涼掉的飯菜端到他的跟前?!俺渣c兒?” “不餓?!?/br> 慶安沒了耐性,都準備要將這碗飯菜給摔地上時,卻聽俞翀突然問起了那對金蟾的事情。他冷笑,“我還以為你將這事兒給忘記了?!?/br> 俞翀將那碗飯菜推開,“你去把金蟾拿過來,動作快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