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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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子睿冷沉的目光掃向竹云,竹云咬著唇,規(guī)矩的站到旁邊去。 姿月心里有幾分得意,更有幾分輕蔑。 看了看童玉青背上的傷,姿月拿出了包麻醉散來遞了過去。童玉青只掃了一眼,冷聲拒絕:“不用,你直接來吧?!?/br> 姿月意外的看了眼成子睿,見成子睿并無任何反應(yīng),便把麻醉散收了起來。她重新拿出那把小刀來在童玉青跟前晃了晃,“姑娘,現(xiàn)在你背上的藥性已經(jīng)全解了,一會兒我下刀的時候姑娘可得忍著點兒,別喊疼。” 成子睿眉頭又皺了起來,薄唇輕啟剛要說話,卻被門外的駱衡給叫了出去。駱衡把事情說完,果真就見成子睿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姿月你弄好了之后到書房來見本王?!?/br> 姿月領(lǐng)命,心中一喜。她還以為從那件事情之后成子睿已經(jīng)漸漸冷落了她,她除了給人看診療傷之外根本就沒有什么作用了?,F(xiàn)在成子睿讓她再去書房,顯然就是還看中她的。 捋清楚這層關(guān)系,她心里的得意又更甚了一些,看著竹云的神情就越發(fā)的挑釁。 姿月神色清淡,開口提醒她:“姿月你動作還是快些,否則王爺一會兒又出府了。” 聞言,姿月狠狠的磨了磨牙,心里一急,手上不由的就加快了動作,動作一快,就根本管不得輕重了。 童玉青猛地顫了一下,姿月手里的刀直接往她的背上劃了一道細小狹長的口子。 竹云大驚,“姑娘!” 姿月也嚇了一跳,成子睿要是在場,她怕是還得要死一回了。 “姿月你怎么做事兒的?王爺這會兒不在你就對姑娘下手?你要是不想給姑娘處理傷口,我可以再去請別的大夫來?!?/br> “別整天用王爺?shù)拿^來壓我,王爺要真有心殺我,怎么還會把我留到現(xiàn)在?倒是你,下什么手?若不是有人想要害她,她又何至于是這副鬼樣子。況且剛才是她自己不要麻醉散的,她這傷這么嚴重,本來就很疼,既然她這般有骨氣不愿意用麻醉散,那就只能忍著疼。這一刀也只能怨她自己亂動,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姿月越說越有底氣,“她不是說自己皮糙rou厚么?這么一點點兒傷口而已,你何必大驚小怪。” 向來從容鎮(zhèn)定的竹云難得顯露怒色,“姿月,這番話你敢去說給王爺聽么?” “夠了!”童玉青咬牙忍著痛,“姿月你不想弄就給我滾。還有竹云你,要么閉嘴要么滾出去!” 竹云緩了緩情緒,閉上嘴巴不說話,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這么站著,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姿月也只能把這口氣給咽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七王府里突然亂了起來,說是發(fā)現(xiàn)了刺客。姿月神色一緊,握著那把刀就要沖出去。竹云往前橫跨了一步擋在她前頭,“姑娘的傷已經(jīng)處理好了么?” 姿月只得咬牙又回來,不理窗外事,小心又快速的給她處理著傷口。有侍衛(wèi)過來看了一聲,竹云遮住了侍衛(wèi)的目光,將童玉青牢牢擋住,順便也問了一句刺客的事情。侍衛(wèi)隨口說了句,是個不明身份的女人。 童玉青焦灼的眼睛又變得空洞無神。她只是一個用來吸引老夫人目光的女人而已,無權(quán)無勢,對他的大業(yè)根本沒有一點兒用處?,F(xiàn)在他身邊又身份尊貴溫柔甜美的鈴公主,有他能更好利用的身份。 所以他不會來了。 現(xiàn)在鈴公主在陪著他,他又怎么會來。 三日之約…… 去他的三日之約! 駱衡親自帶人去追,結(jié)果才出了王府就把人給跟丟了,只能硬著頭皮的來跟成子睿請罪。 “這個刺客是不是從俞府出來同樣被你跟丟的那個?” 駱衡后頸一陣寒涼,“不是,身形不像。那個像男人,剛才這個刺客,像女人?!?/br> 成子睿沉默片刻,“讓鈴兒在俞府多留兩日,然后盯死了俞翀,但凡她有任何動靜本王都要知道?!?/br> 第088章 利用關(guān)系 姿月重新把傷口處理了一番,擔心童玉青再亂動,干脆把傷口包了起來。手上動作不停,嘴上也一直在抱怨。 “原本只消兩三日就能結(jié)痂,七八日就能行動自如了,非得要作什么妖。現(xiàn)在好了,這傷口不到十天半個月怕是根本就好不了?!?/br> 說到這她突然停下了動作,眼中夾帶鄙夷,口上又嘲諷著說:“這該不會就是你的苦rou計?你根本就是想借此留在七王府,想要讓王爺心疼可憐你?童玉青,我還是真是小看你了。” 竹云看不下去,“你也可以把自己后背扎個洞,再撒點兒毒藥受一回罪。不過以王爺對你的看重,想必一定是會可憐的,但心疼不心疼,這就不好說了。” “你說什么!”姿月拍案而起,恨不得現(xiàn)在就過去給竹云扇上兩個耳光。 竹云根本就不帶搭理姿月,拿了件外衫來小心的給童玉青披上,扶著她就要回床榻上歇息。童玉青搖頭,“你去問問你家王爺,我要回原來的地方,那邊我住的習慣一些?!?/br> “奴婢一會兒去幫姑娘問問。” 姿月被冷落在一旁,簡直是恨得牙癢癢?!巴鯛?shù)纳矸莺蔚冉鹳F,讓你在這養(yǎng)傷是看得起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就你這樣的女人,我還擔心你污了王爺?shù)牡胤侥亍!?/br> 她沖著童玉青冷笑一陣,又挑釁的掃了竹云一眼,“用不著你過去問,我這就要去見王爺,我直接幫你問了就是了?!?/br> 竹云輕勾著唇角,清淡淡的客氣著,“那就多謝了?!?/br> 姿月臉色鐵青,拿著自己的東西轉(zhuǎn)身就走了。童玉青收回了被竹云攙著的那只手,徑直走到窗邊,怔怔的看著外頭的風景。 竹云默默站在她身后,連喊了她兩聲姑娘。意料之中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竹云嘆了一聲,緩步走到她身邊來。 “姑娘誤會奴婢了,不管是姑娘的傷,還是對于王爺,姑娘都誤會了。” 童玉青的漠然神色有了片刻的松動,她把臉轉(zhuǎn)過來,默不作聲的看著竹云。竹云見她終于有了反應(yīng),抿了下唇,開口說:“奴婢這張臉雖然比不上姑娘,但也能比得過姿月的。就是性子,奴婢也能勝出姿月來。但是奴婢雖然跟在王爺身邊多年,可除了主仆之外并無其他感情。王爺要納誰做妾,娶誰做正妃,都跟奴婢沒有任何關(guān)系。如果奴婢真的對王爺有什么,那現(xiàn)在還有姿月什么事兒?” 話才說完,就聽童玉青嗤笑了一聲。 竹云見她不信,苦笑道:“王爺不僅生的好看,身份又是尊貴,這樣的男人確實讓人心動喜歡。外頭的小姐哪個不想得王爺垂青,哪怕進府來做個側(cè)妃也足矣。但是對于奴婢來說,王爺就只是王爺而已?!?/br> “你說給我這些做什么?” “奴婢說了這么多,難道姑娘還是覺得奴婢為了王爺才對姑娘你下手么?”竹云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莫非奴婢在王爺身邊做事就一定得喜歡王爺么?既然姑娘不喜歡,奴婢為什么不可以?” 竹云這話算是問倒了童玉青,可盡管這樣,她心里還是懷疑。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信了么?是你說的,王府里上下都是能人,我也看得出你身懷武藝,卻又偏偏要討巧賣乖。竹云,我把話攤開來說,我并不信任你?!蓖袂嗑瓦@么站著,絕美的臉不見絲毫情緒。 竹云看著她,“姑娘的傷確實只有奴婢跟姿月碰過,但是那瓶藥可不止奴婢一個人碰過。”停了停,竹云又接著說:“這藥,阿靜也碰過。” 童玉青搖頭,幾乎篤定的說:“不可能是阿靜?!?/br> “為何?” “因為她怕死。” 竹云笑了,“在權(quán)位越高的人身邊做事,幾乎個個都怕死。阿靜怕,姿月怕,奴婢也怕?!?/br> 想著阿靜為了救她才磕到了腦袋昏迷不醒,這樣一個心思單純的丫頭怎么可能有害人之心。童玉青還是搖頭,“就算如此,也不可能是她?!?/br> 竹云扯開苦笑,“看來姑娘就認定是奴婢做的了。罷了,姑娘也算是竹云的主子,姑娘怎么說就怎么算吧。” 最后一個字說完后竹云自己就退下去了,童玉青愣怔的站在原地,心情復雜又焦灼。 她現(xiàn)在真的誰都不敢信,怕是連俞翀再站在她面前,她都不會再信了。 目光轉(zhuǎn)向墻上那幅畫,童玉青抿唇不語默默的看了半晌,突然端了把椅子走了過去,墊著椅子又踩上了桌子,直接就把那畫給取了下來。 俞府。 天亮了之后俞翀就催著慶安去老宅,慶安忍無可忍,直接就掀起了脾氣。 “現(xiàn)在府里頭有個祖宗,我哪兒還有機會出去?一會兒就算那祖宗不問我,難道許書媛就不會問了?我說你就不能再忍忍,子華這么大的本事,還不能把童玉青帶回來么?你就放了心的好好待著,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鈴公主給打發(fā)走了!她好好的公主不回宮里非要在這里呆著,不知道礙了我多少事兒!” 慶安語速極快,怒色滿滿,可見他確實是討厭極了鈴公主。 俞翀也明白在這個時候讓慶安出去實在冒險,可是,他真的是一刻都等不了的想要知道童玉青的消息。 “翀哥哥!” 清脆甜膩的喊聲叫慶安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慶安一副頭疼的樣子,“我看要么你就從了她吧,天天這樣還有完沒完了?” 剛說完,鈴公主就推開院門跑了進來,一邊跑還一邊喊,喊得慶安渾身都不舒服了。 “一會兒我還是想法子出去一趟,還是讓童玉青趕緊回來吧?!?/br> 鈴公主好像根本就不記得昨天的事情,興沖沖的跑到俞翀床前,一臉關(guān)切。“翀哥哥,你今天好一些沒有?早膳吃了沒有?鈴兒也沒吃,不如我們一起?” 說完也不看慶安,而是直接拍了拍手,只見一直在院外等著的丫頭婆子們魚貫而入,每人手上都端著東西,要么是精致的糕點,要么是清淡可口的小粥,要么又是花樣百出的佳肴,一桌子都放不下。 “翀哥哥,這是我從宮里頭帶出來的廚子,也不曉得翀哥哥喜歡什么口味,就干脆按著鈴兒的喜好來了。”鈴公主拿起一塊糕點來,掰開兩半,其中一半放在嘴里,另外一半直接就想要塞進俞翀的口中。 俞翀把臉側(cè)開,“公主自己吃吧,我已經(jīng)吃過了。” 鈴公主不信,固執(zhí)的要把那塊糕點喂給他吃?!坝t(yī)說了,卯時過半才能喝藥,而喝了藥之后要過半個時辰才能吃東西?,F(xiàn)在卯時才剛剛過半,你哪里吃過了?” “現(xiàn)在也還沒過半個時辰,御醫(yī)說我還不能吃,這些東西公主還是讓人撤下去吧。” 鈴公主想了想,只叫人把清粥和糕點留下,其他的都給撤了下去。 “那我讓廚子等著,一會兒再給翀哥哥做。翀哥哥,你不高興么?” 俞翀額前的血管正突突的跳著,聽她這么說,眼底突然閃過一道流光?!皼]有,就是總在屋里呆著有點兒悶了。” 鈴公主脫口就說:“那就出去走走啊?!?/br> 俞翀順著窗外望過去,“總這么一片天地,都膩了?!?/br> “怎么不出府?” 慶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突然就明白俞翀的意思,自然而然的就接口說:“老夫人不讓出府?!?/br> 鈴公主不接,“老夫人為什么不讓翀哥哥出府?” 今日許書媛沒跟著來,而慶安又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俞翀更是笑得苦澀,看得鈴公主立刻就火了起來。“梁金鳳憑什么不讓翀哥哥你出門!翀哥哥你等著,我這就去問問,看看她到底憑什么不讓你出門!” 慶安假意的勸了兩句,看著鈴公主帶著人氣沖沖的離開了,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別看她粘人又呱噪,必要時候也還是挺有用的?!?/br> 俞翀下了床,提筆寫了封信,折好之后遞給了慶安?!澳闳蕚湟幌拢粫撼鋈ブ笳覀€機會去老宅,若是看見青兒了,就把這信交給她。” 慶安接過信來,隨口嘀咕了一句:“子華的本事現(xiàn)在都差到這個地步了,連個人都帶不回來?” 俞翀擰著眉,“估計上次之后七王府戒備更甚,子華能把青兒帶出來那是最好,若是沒帶出來……” 慶安把信揣在身上,直接打斷了他?!拔抑涝撛趺醋隽??!?/br> 鈴公主端著公主的架勢在俞老夫人那邊鬧了一會兒,鈴公主不能得罪,更要好好巴結(jié),老夫人權(quán)衡左右,只能咬牙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過公主身份尊貴,讓公主一個人出去怕有不妥。這樣,讓書媛跟嵩兒跟著去,我也放心些。嵩兒初入京城,還沒好好逛過,不如就趁著……” “不用,陳嵩要逛京城讓書媛陪著就是了,本公主只想要跟翀哥哥一個人出去?!扁徆鞑蝗菥芙^的拋下一句話,直接就走了出去。 俞老夫人黑著一張臉,一巴掌拍在桌上,“還真把自己當顆蒜了!” 陳嵩賣乖道:“祖母別生氣,不如讓嫂嫂帶我出去,到時候咱們再偶遇鈴公主跟俞二叔,不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