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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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公主后知后覺的推了門一把,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從里頭把門給插上了。她有些惱怒,卻對他發(fā)布不出一點兒脾氣。最后只能紅著眼眶的朝著里頭喊話:“從這里到石元洲不過才兩三天的路程,而我只要一天就能從我七哥手里把人給救出來。翀哥哥你等著,四日之后我再帶著這些東西過來,到時候,你可不許再像剛才那樣了?!?/br> 她以為俞翀不會再給自己任何回應(yīng),沒想到她才剛轉(zhuǎn)身預(yù)備離開,就聽見俞翀說:“不止慶安,我要的,是他們?nèi)齻€人。” 鈴公主緊了緊手心,仰著下巴應(yīng)允道:“你等著看吧!” 屋內(nèi)的俞翀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四天,時間已經(jīng)足夠了。 兩個時辰后。 俞府的堂廳卻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許家人面色不善,而俞府人更是不好惹,俞文意跟許書媛兩人各站一邊。 “我就想知道,這餿主意到底是誰想出來的!書媛自小單純,誰說的話都聽。所以你們才把主意動在我們許家頭上?簡直欺人太甚!真當(dāng)我們許家沒人了么?” 俞老夫人皺著眉,對許家人的態(tài)度頗有不爽?!坝H家這話說的,咱們兩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道我們俞家還真能害了許家不成?” “你們還知道咱們兩家是一條船上的?現(xiàn)在好了,惹怒了七王爺,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提起七王爺,堂廳里的人神情皆變。皇帝才剛剛把看守在七王府外頭的禁衛(wèi)給扯了,所有人都以為七王爺成子睿這會兒怕是不敢有什么動作,沒想到他這一個動作,就是沖著許家來的。 原因,就是在俞老夫人的授意下,借著許家給七王府送的這份大禮。 許家好好的官職被成子睿的人一本彈劾奏折就把許家的官職連降兩品,為了這事兒還把許書媛她娘給嚇得病了兩日。今日許家找上門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zé)罵,為的就是這事兒。 俞文意下意識的看著老夫人,畢竟當(dāng)日是他天還未亮就去許家把人接回來的?,F(xiàn)在辦事兒的是他們俞家,遭罪的卻是許家。他俞文意的官職還好好在那兒擺著,岳丈的官職就被連降兩品,論誰心里都不好受。 這事兒要是追究起來,老夫人最年長,又是二品誥命夫人,許家人不好當(dāng)面指責(zé),但是俞文意的罪責(zé)可是跑不掉的。 老夫人看著對面許家人的臉色,神情冷凝。 “我不可能看錯,七王爺對童玉青確實是有著心思的。我把人送到他跟前應(yīng)該是高興才是,可為什么這次會生這么大的氣?” 老夫人精明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又把目光停在了許書媛的身上。 “是不是你私下里對她動手了?” 許書媛心驚了驚,頓時有些惱怒?!白婺改氵@是什么話?大夫才說我要好好休養(yǎng),可為了祖母你的交代,我都親自過去了。當(dāng)時我身體正虛著呢,哪有力氣動手。再說,我在她面前什么時候能動上手了,向來都是她對我動的手。她上馬車前可是好手好腳的,這事兒你可不能賴我頭上?!?/br> 本就是一句詢問,沒想到許書媛抱怨出這么多話來。又是當(dāng)著許家人的面,老夫人這一張臉是確實沒地方擱了。 果然,許家人一聽這話臉色就更加難看了,許家夫人緊緊拉著許書媛的手,兩只眼睛氣得通紅。 “走,咱們回家,在家還有爹娘寵著,在這就只會被人欺負(fù),還真當(dāng)我們許家沒人了是不是?” 許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拉著許書媛離開,許書媛咬咬唇,還真的就跟著許夫人走了。老夫人臉色鐵青,抬手撞了撞俞文意,給他打了個眼色,俞文意才把兩個人給攔了下來。 許家人有怒氣,俞老夫人心里怒氣更甚。一個假的童玉青,不僅把俞家鬧得是雞飛狗跳家宅不寧,現(xiàn)在到了七王府里還有本事把手伸到許家來,弄得許俞兩家生了間隙,果真是個狐媚妮子! “我想起來了!” 被俞文意攔下的許書媛突然驚呼一聲,“那一日在前院里鬧事的時候,我看見童玉青摸了一下肚子……” 說著,許書媛也在她自己的小腹上摸了一圈。這個動作在場的兩個男人或許是一頭霧水,但是俞老夫人跟許家夫人卻是心知肚明。 老夫人不敢置信的追問,“你真的看清楚了?” 許書媛點頭,“看得清清楚楚。當(dāng)時我不明白,可這會兒想起來,那一晚她從小院兒里跑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又是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莫不是,那一跤跌得她小產(chǎn)了?” 話音一落,堂廳里的所有人頓時面色各異。 “那孩子是誰的?”許家夫人顫聲問出這一句。 許家老爺一巴掌拍在桌上,“還能是誰的?就俞翀那個殘廢能生什么孩子?那孩子要不是七王爺?shù)?,七王爺何必對我下手!”許家老爺怒從心起,“這次許家真是被你們俞家人給害死了!” 俞老夫人后背一陣寒涼,心里頓時沒底了。俞文意半天了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要不,我托個關(guān)系去七王府里問問?” 就在這時,許家侍從和尚書府的人同時闖了進(jìn)來,自稟各家大人。“宮中出事了?!?/br> 第0167章 皇城內(nèi)的風(fēng)波 整整兩天,從童玉青被送到七王府起就沒見過成子睿。要說冷著她,卻什么好東西都往她這里送。要說寵著,卻又從未露臉。 本想著直接跟成子睿說明白,要生要死只求一句痛快話的童玉青,還真的猜不透他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因為之前的事情,竹云對她早沒了之前的客氣,就算是過來伺候也是冷著一張臉,從未有過任何的表情。唯有阿靜,平日里總能撿些閑話給她說說,也不管她搭理不搭理,反正就一定要把胸腹里的話說出來才覺得舒服。 雖然童玉青沒搭話,卻總是有意無意的往阿靜的身上看,只要阿靜靠近,她更是留心,可卻再沒聞見過那一日的味道。 以前的阿靜話雖然有些多,但是在竹云面前還是有些怯懦。然而這次她在見阿靜,卻發(fā)現(xiàn)這丫頭大膽了不少。 “姑娘你一直盯著奴婢做什么?奴婢臉上難不成還長花兒了么?” 阿靜把洗干凈的葡萄遞到她的手上來,見她沒接,就直接揪了一顆放進(jìn)自己的嘴里。 竹云正好端了一碗藥過來,阿靜嬉笑的把葡萄放回去,臨了又揪了兩顆。竹云不悅的掃了阿靜一眼,順手把那碗湯藥遞到童玉青跟前。童玉青接過一口飲空,再把空碗遞出去。 竹云皺了皺眉,拿著空碗就出去了。阿靜湊到她跟前來,看著她這副麻木的樣子,忍不住的勸說:“姑娘不覺得苦么?要不要奴婢給姑娘找些蜜餞來?” 童玉青仿佛聽不見一般,兩只眼睛失神的望著外頭。 阿靜長嘆一聲,“王爺把姑娘親手抱過來以后,就再也沒來過這兒了。這段時間可苦了王爺了,等姑娘身子好一些,親自過去跟王爺服個軟吧。當(dāng)初竹云jiejie對姑娘多好,現(xiàn)在因為王爺?shù)氖虑?,連竹云jiejie都是這個態(tài)度。若是別的丫頭也學(xué)著這樣,可怎么得了?!?/br> “你下去吧,我累了?!?/br> 許久未說話的童玉青一開口就盡是沙啞,阿靜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退下去了。 剛出了房門,阿靜就被一個小丫頭拉住了。小丫頭指了指里頭,小聲的問:“怎么樣?” 阿靜搖頭,“還是一樣,整個人也沒什么精神,兩日來就只是麻木的吃飯喝藥,這么長久下去可怎么得了?!?/br> 小丫頭抓緊了阿靜的手,再問:“難道她還是一句話也沒說?” “沒說,一句都沒說?!?/br> 小丫頭苦著臉,急得都要哭了?!疤焯烊绱耍以趺锤鯛斀淮?!我現(xiàn)在一看王爺?shù)哪樜揖秃ε?,上午我去回稟的時候,王爺就已經(jīng)生氣了。” 阿靜咬著唇角,“要不,這次我跟你一塊兒去?” 小丫頭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你能去就最好了,你總在王妃跟前伺候,隨便說些事情想必王爺都會高興的?!?/br> 阿靜苦笑兩下,就這么被小丫頭拉著走了。 這兩日成子??倫墼跊鐾お氾?,有時只是片刻,有時又是整整一日。小丫頭拉著阿靜過來的時候,成子睿正站在亭中,拎著酒壺直飲,不知心底到底是壓著什么煩心事,喝完了這一口,他直接就把那白玉酒壺扔在了地上。 小丫頭的心都提起來,她扯著阿靜的手,苦苦求道:“阿靜阿靜,一會兒你可得好好跟王爺說說,不管有沒有的,你撿著跟王爺說說。你看看他這樣子,一會兒遭罪的還是我們在他跟前伺候的……” 阿靜垂著眼眸,點了點頭。小丫頭松了口氣,帶著阿靜就進(jìn)了涼亭。 “王爺,奴婢從王妃那里回來了?!?/br> 成子睿一言未發(fā),卻足夠叫人膽寒。小丫頭知道他在等著下文,只能硬著頭皮說:“奴婢去的時候正聽見王妃與人說話,奴婢正好把在王妃跟前伺候的阿靜給帶過來了?!?/br> 阿靜渾身震了一下,童玉青什么時候跟她說話了?這小丫頭簡直是要害死自己了! 成子睿轉(zhuǎn)過身來,冷睨著地上跪著的兩個丫頭。 “阿靜?” 阿靜渾身又震了一下,伏在地上恭敬喊了聲:“王爺,奴婢在?!?/br> “這兩日都是你在屋內(nèi)伺候她?” 阿靜緊張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笆??!?/br> “她與你說了什么?” 阿靜腦子一片空白,想編句話都編不出來。成子睿眸心冷沉一片,連帶著他周身的氣息都驟降下來。 “嗯?” “姑……王妃說她很喜歡今日的葡萄,還多吃了幾個?!?/br> “就這些?” 阿靜的腦袋像是突然開了竅,一會兒說童玉青在聽到那個字的時候皺了下眉,一會兒又說童玉青對屋里的什么東西多看了兩眼,語調(diào)一會兒輕一會兒慢,聽得身旁的小丫頭都迷上了。 成子睿冷沉的眼色漸漸軟了下來,整個人也變得柔和了不少。 “明日起,你每日都過來?!?/br> 阿靜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忐忑著內(nèi)心的領(lǐng)了這吩咐。 “王爺?!瘪樅饧膊阶哌M(jìn)涼亭來,面色嚴(yán)肅。 成子睿掃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頭,淡淡開口?!巴讼掳??!?/br> 小丫頭趕緊的拉著阿靜叩謝退下,直到走出涼亭好遠(yuǎn),小丫頭才拍著胸口說:“我還當(dāng)你被王爺嚇傻了呢,沒想到你這么機靈呢。” 阿靜扯了下嘴角,“我要回去了,一會兒姑……王妃跟前沒人伺候,竹云jiejie會說的。” 小丫頭手里也還有事情,就在這兒跟阿靜分開了。阿靜站在原地往回看了一眼,駱衡不知道跟成子睿說了什么,接著成子睿就快步的離開了涼亭。 駱衡緊跟其后,剛走出沒幾步,又有人送了消息過來。見成子睿也在,那人直接回稟說:“王爺,現(xiàn)在陳妃已經(jīng)被皇上打入冷宮,然而太子……” “太子如何?” “太子那邊還未有任何消息。” 駱衡心里突然沒了底,太子跟陳妃之間的jian情他們早有了打算,本定在皇后生辰那一日才鬧出來的事情,沒想到今天就被人給揭露了出來。本是穩(wěn)打穩(wěn)算的計謀,一定能把太子給扳下來,沒想到放在陳妃宮中的那兩塊兩國虎符竟不翼而飛! “王爺,看來皇上是想要把這事兒給壓下去?!?/br> 成子睿冷笑,“壓下去?這事兒是他說壓下去就能壓下去的?找人把這件事情散播出去,范圍越大越好。另外,去宮中探查到底是什么人把陳妃跟太子的私情給捅出來的。如果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倒是算了,怕的,就是防不勝防的人?!?/br> 駱衡眉心緊皺,“那王爺,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得先停手?” “不用?!背勺宇j幊恋哪樕芜^可怕陰鷙?!坝貌恢J?,反而現(xiàn)在就是本王最好的反擊時機。那兩塊虎符盡快找到,另外……” 他的目光落到駱衡身上?!氨就跻闳マk一件事情。” …… 兒子上了老子的女人,放在小家小院兒的也就圖當(dāng)個笑話了??蛇@事兒卻是發(fā)生在皇家,皇帝自然不好自揭家丑。兒子是太子,是未來的儲君,這等丑事要是被傳出去,那就是整個天下的笑話。不僅太子,他這個皇帝更是顏面無存。 陳妃倒是好打發(fā),皇帝隨便一個借口就把陳妃打入冷宮,知道這件事情的宮人全部處死。 就在宮中各人以為這事兒就這么算了的時候,京城街巷突然傳起了一首童謠,說的就是宮中的這檔丑事。 一時間,太子好上了皇帝后宮妃子的事情弄得天下皆知,皇帝震怒,可也不能把天下人都給殺了。一氣之下,皇帝一道詔書下了太子的儲君位置,再把太子壓入天牢,或賜死,或流放…… 本以為事情就這么結(jié)了,沒想到,隔天后宮中又起了風(fēng)波。 駱衡幾乎是沖進(jìn)成子睿的書房,未行禮,直接開口就說:“那兩塊虎符,被發(fā)現(xiàn)藏在皇后宮中?,F(xiàn)在,皇后已被軟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