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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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安直視著唐其,點頭承認(rèn):“是我考慮不周。” 在座的各位面色各異,但心里都對慶安這么快的轉(zhuǎn)變態(tài)度狐疑不已。唐其看得出來,俞翀看得出來,慶安自然特看得出來。 他不管別人是怎么樣的臉色,徑直走到俞翀跟前說:“殺雞儆猴而已。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狠。若是我的意見,我會叫人直接把那六家票號掏空了,直接把事情推給晉立夫。百姓們的血汗錢丟了,看他晉立夫拿什么東西來賠?!?/br> “把票號掏空,那這么多銀子要怎么處理?” 有人立馬提出了異議。 這話一出就有人附和,有的說總不能都存在那剩下的一家票號里,有的說要么就連賬本也偷了,直接送回百姓家中…… “這事兒還是得二爺來決斷?!?/br> “二爺你看這事兒該怎么說?” …… 慶安充耳不聞,更加沒有因為自己被忽略無視而發(fā)脾氣,只是兩眼直直的看著俞翀,。 俞翀審度著他,終于點了頭,唇角勾起笑意。 “你接著說?!?/br> 這話就仿佛是對于慶安的夸獎,慶安緊繃著的身體放松下來,越發(fā)的有信心,自帶了幾分氣勢。 “我就是要讓百姓們誤會晉立夫偷走了他們的銀子,到時候怨聲載道,我不信他晉立夫不翻船!到時候平息了動亂,我慶安登上皇位,再把銀子都還給各位百姓。不僅如此,我還要……” 俞翀打了個手勢,阻了慶安接下來的話。 “將來的事情你心中有打算就可以,等到時了時候你再跟眾位兄弟們商議就行?!?/br> 慶安雙眼亮了起來,俞翀這是認(rèn)可了他的話?這是認(rèn)可了他的意見? 這是第一次。 這是他第一次被俞翀認(rèn)可! 此時的慶安偷偷笑了笑,看得俞翀不禁有些心軟,但現(xiàn)在還不是讓他偷樂的時候。 “唐其,你空出幾個人先把卓長東抓回來,不論生死。另外云昭那條命,我要活的。他們兩個人知道的太多,留在晉立夫身邊就是對我們最大的不利?!?/br> 俞翀再看著慶安,“另外,黎國邊城的將領(lǐng)都是晉立夫一族和親信,大有連人帶城直接倒戈歸順成子睿的意思,我們手里空有虎符卻沒有調(diào)遣兵將的權(quán)利。慶安,明日正午之前你必須給我想出應(yīng)對的法子。” 遠(yuǎn)處急急跑來一人,唐其走過去將他拉住,細(xì)問一番后瞬間變了臉色。只見唐其疾步走回俞翀身邊,剛要開口時突然見俞翀給他打了個眼色。唐其會意,沖著慶安回道:“公子,駱衡現(xiàn)在就在宮里,而且,成子睿四日之后就會抵達都城?!?/br> 眾人面色皆變。 “成子睿不是被子華傷了,連夜趕回京城了么?怎么又來了黎國,四日后就到都城?” 俞翀面色沉郁,“黎國的消息都是靠卓長東,恐怕是他壓下了消息?!?/br> 一旁沉默的慶安突然開口:“他這次過來,莫非是要來給晉立夫送玉璽?” 俞翀神情一凝,突然想起了什么。 “玉璽恐怕已經(jīng)不在成子睿手里了?!?/br> 第二百二十九章 抱別的女人 俞翀趕回去時才發(fā)現(xiàn)張媽和童揚都圍在童玉青的床榻旁邊,看著自己的神情都有些緊張,那一剎那間,俞翀的心直接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青兒怎么了?” 張媽把神情緩了緩,“一直都沒醒過。” 俞翀?zhí)崞饋淼男闹苯映恋搅斯鹊?,他快步走上來,把童玉青的手抓在掌心里,俯下身子一遍遍的叫著她的名字?/br> 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俞翀直接變了臉色。 “多久了?” 張媽還在心里數(shù)著時辰,童揚就先開了口。“從你走了之后就一直沉睡,我們還以為她會醒來喝口水,誰知她根本叫都叫不醒?!?/br> 俞翀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不甘的又喊了幾聲,可童玉青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童揚一下子急了?!拔医闶遣皇切巡贿^來了?” “閉嘴!” 俞翀一聲冷喝,把童揚嚇到?jīng)]出息的縮了縮腦袋。 “看好她,我去找人過來?!?/br> 丟下這么一句話,他又直接闖進了紅柚的屋里,紅柚雙目無神的躺在床榻上,任由別人走進她的床榻。 “青兒為何長睡不醒?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好幾個時辰了。” 紅柚仿佛根本就沒聽見,依舊是空洞的望著這青色的床幔。 俞翀蹙著眉,“紅柚,我在問你話。” 紅柚艱澀的扯開唇角,啞著嗓子說:“唯一能救她的人已經(jīng)被你給趕走了,你問我,我哪兒知道?!?/br> “你不是也懂醫(yī)么?” 紅柚那雙眼珠子動了動,視線最終停留在他的身上?!岸斦`會了,我只會用毒而已?!?/br> 俞翀冷怒道:“你這是因為子華而對我不滿?” 紅柚把目光收了回來,冷冷笑了笑?!拔夷膬焊覍Χ斈悴粷M?!?/br> 俞翀幽深的眸心縮了一下,“紅柚你膽子也是大了,竟敢跟我甩臉色。你信不信我俞翀有本事讓你一輩子都見不著他?!?/br> 紅柚猛地看著他,眼底閃過驚惶。但也只是一瞬,又被她完美的給掩飾了過去。 “見不著就見不著,反正他心里也沒我。從來都沒我?!?/br> 俞翀勾起唇,眼底卻是冰冷一片。 “好,這可是你說的。” 他轉(zhuǎn)身欲走,然還未跨出步子紅柚就急急開了口。 “二爺!” 他背對著紅柚,微微側(cè)著那張俊顏。紅柚一咬牙,問:“夫人是何癥狀?” 俞翀轉(zhuǎn)身看她,“紅柚,你的骨氣呢?” 紅柚沉默良久,“但凡是我?guī)煾绲氖虑?,我哪兒還有什么骨氣?!?/br> 俞翀把童玉青的癥狀跟她說了一遍,紅柚想了想,不確定的說:“夫人身上的毒雖然是解了,但恐怕還有其他的病癥。師哥他不在,我一個人善毒的人也拿不準(zhǔn)……二爺你還是先讓我到夫人身邊去,我要親眼看了才知道?!?/br> 俞翀站在床榻前看了她兩眼,“冒犯了。” 他突然直接彎腰連人帶被的把她抱了起來,再大步的走回到童玉青屋里。童揚見他又抱了個女人進來,一雙眼睛恨的都要噴出火來了,眼看就要沖上去。張媽將他攔下,有眼見力的抬了張椅子來放在床榻邊上,又小心的接過紅柚讓她坐下。見那張包著她的被子滑落下來,又細(xì)心的給她遮上。 紅柚心一暖,“謝謝張媽?!?/br> 張媽搖頭,沖她打了個眼色?!翱旖o夫人看看?!?/br> 紅柚無法診脈,只能用一雙眼睛看。起先是懷疑她臉上的傷出了問題,可看了以后又根本不礙事,且那傷口還恢復(fù)的極快。她這么盯著看了半響,實在是沒看出名堂來。 “二爺,這……” 俞翀的臉都黑成墨了,他坐到床榻邊,“你說,我照著做?!?/br> 紅柚嘆了一聲,“二爺,我實在是不懂。萬一耽誤了夫人病情,恐怕就是我?guī)煾邕^來也……” “青青怎么了?” 子華大步走了進來,從進門起眼睛就只盯著童玉青看。紅柚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的就看向了俞翀。俞翀沉下臉色,還沒等發(fā)作紅柚就趕緊先開了口。 “師哥你快來看看,夫人長睡不醒,再這么下去恐怕命都回不來了。二爺你先讓我?guī)煾缃o夫人看看,他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夫人這樣的情況實在耽誤不得!” 紅柚這幾句話直接戳進了俞翀的心里,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起身讓開。子華走過來,才剛剛靠近,又被俞翀攔下。 “你知道她是誰么?” 子華眼眸微沉,“你的夫人?!?/br> 俞翀把手收了回去,“知道就好。” 紅柚只覺得心里好不是滋味兒,看著子華難受她也難受,可如果子華不難受,她還是要難受的。 子華給童玉青診了脈之后又拿出了銀針來扎在她身上的幾個xue位身上,才剛剛醒了一遍針,童玉青就像是從一場噩夢中驚醒一般,急促的喘了一口氣。 童玉青這一覺睡得太深沉,夢里頭的她翻身越嶺,一會兒在陳家,一會兒又在青樓,一會兒又在俞府一會兒又跑到了七王府。開始時她還能看見些童年趣事,叫人懷念的舍不得離開,后頭又變成了幾個人的追逐,一群人的殺戮…… 她總覺得自己要是醒不過來,那就得困死在夢里了。 “青兒!” 俞翀在她耳邊喊了兩遍她才有了反應(yīng),她惺忪著雙眼,不解的看著圍在自己跟前的人。 “怎……嘶!” 下巴的傷口讓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把俞翀心疼壞了。 “別說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br> 紅柚松了一口氣,對著子華喊:“師哥,你送我回去吧?!?/br> 子華聽見了卻不想答應(yīng),紅柚不甘心的又喊了一遍,他才連人帶被的抱著紅柚離開了。張媽也拉著童揚走開,剛出房門童揚就甩開了張媽的手。 “張媽你剛才攔著我做什么?他趁著我姐醒不過來,竟然敢抱著別的女人登堂入室!” 張媽一拳頭敲在他的后腦勺上,“你懂什么!紅柚姑娘衣服穿得好好的,二爺他為什么還要連人帶著被子的人?那是為了要避嫌!要不是情況危急,這事兒就該是別人來做,可這會兒二爺哪兒還有功夫去找別人,當(dāng)然就只能自己抱著來了?!?/br> 張媽長嘆一聲,“你還小,不懂。二爺對紅柚姑娘,紅柚姑娘對二爺,他們倆倆之間根本就沒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br> 童揚知道自己理虧,可又拉不下臉來,哼哼一聲就跑開了。 張媽說話的時候并未刻意壓低語氣,童玉青在屋里聽得個一清二楚。她抬眸望著身邊人,就這么撞進了他柔情的烏眸里。 察覺出他有心事,童玉青就輕輕的摳了摳他的掌心。 “怎么了?” 俞翀搖頭,抬手放在唇上輕輕噓了一聲?!皠e說話,等你臉上的傷好了再說?!?/br> 童玉青點頭,倦意襲來,只覺得眼皮沉重又想要睡過去。閉眼前她突然想起來,又倏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