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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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過……”夏耕尸臉上的rou胖嘟嘟的,輕聲說:“我剛開始進(jìn)了光明小學(xué), 后來他們都欺負(fù)我,我就不上課了……我喜歡做棺材,想要一直做棺材?!?/br> 宋福澤頓時憐意大起。 怪不得看上去夏耕尸怯怯懦懦的, 原來一直飽受“校園暴力”的摧殘??!光校長那種校長, 怎么能好好呵護(hù)這些妖界的花骨朵們健.康.生.長呢? 看夏耕尸雖然渾身有rou, 說不定是長久呆在棺材里不運(yùn)動才造成的, 以后體育課要好好上……而他皮膚有著一種不健康的白皙,估計是長久躲在棺材里不見陽光造成的吧! 她摸了摸他的腦袋, “你放心, 以后宋校長罩著你!到了未來小學(xué),沒人再欺負(fù)你,咱們都是一家人?!?/br> “真的嗎?”小胖子有些高興起來,“我就知道貔貅沒有騙我!” “貔貅說什么了?”宋福澤看了一眼貔貅。她正蹲在棺材邊不知道干嘛呢! “貔貅說宋老師單純又善良,一定會收下我的!” 善良她知道……單純是幾個意思? 宋福澤有點(diǎn)懵。 他頓了頓,靦腆一笑,“老師……我現(xiàn)在沒有晶玉交學(xué)費(fèi)……我這里新做了一堆好看的棺材板,能不能用它來充當(dāng)學(xué)費(fèi)?” 宋福澤:“?????” 無力扶額:“你還是給自己留著吧……那你就按照半工半讀方式入學(xué)吧, 不要你的晶玉了?!?/br> 小胖子靦腆極了,“好,那謝謝宋老師了?!?/br> 這時候,貔貅高興地一蹦三尺高!“找到了誒!” 而夏耕尸臉上不健康的白色更白了! 貔貅咋咋呼呼地從棺材里摳出來一堆亮晶晶的東西,舉著往這邊跑:“宋老師,小胖子這個棺材是豪華裝修的!里面鑲嵌了好多晶玉,還擺成了太極圈當(dāng)壁燈?。 ?/br> 小胖子夏耕尸:“……” 宋福澤:“……” 夏耕尸撓了撓頭,對著宋福澤靦腆笑了笑,“嘿嘿……我就是裝修著玩兒的……這是我的家,宋老師不會要摳我壁燈吧?” 宋福澤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忽然明白了剛才小胖子說她單純是幾個意思了! 媽的,看上去單純又可愛,卻依舊不想交學(xué)費(fèi)! 妖界的妖精們都是摳門才成的成精嗎? 宋福澤最終還是沒把夏耕尸“家里”的“壁燈”拿走當(dāng)學(xué)費(fèi),她決定要給夏耕尸在學(xué)校里安排一個合適的工作。 很快,夏耕尸就有了用武之地。 …… “老師老師!窮奇跟夏耕尸打起來了!” 正在辦公室批改作業(yè)的宋福澤豁然站起身:“怎么回事兒?” 來人是幼荷,她氣喘吁吁地說:“夏耕尸今天來的時候帶著棺材板,說要做自己的課桌,窮奇就生氣了,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宋福澤匆匆趕往教室,“現(xiàn)在什么情況?班長燭陰呢?” 幼荷小短腿快速地跟上,“班長一看兩個人打起來了就去勸架了,他讓我過來報告老師?!?/br> 預(yù)料中的三個學(xué)生廝打在一起的場面沒有出現(xiàn),她提著心進(jìn)了教室,就看到教室里的桌子碎成一片,而在一片廢墟中,窮奇與夏耕尸一人站了一邊,誰也不理誰。 班長燭陰冷冷地站在了兩個人面前,此刻他背對著宋福澤,緊繃的小臉上都是冷意,“你們把桌子都打碎了,宋老師要賺多少錢才能買到新桌子知道嗎?” 窮奇略有松動,輕聲說:“我也沒想到……我一個不小心沒控制好……” 夏耕尸驟然哭了,抽抽噎噎地說:“我就是想帶個棺材板上學(xué)而已嘛……沒有它,我沒有安全感……” 說著說著,教室里靜了下來,貔貅與幼荷都看向宋福澤。 窮奇與夏耕尸臊眉耷眼地抬眼看宋福澤……而燭陰,這才后知后覺地扭過身,低聲說,“宋老師……我沒有管好班級……” 宋福澤竭力讓自己忽視狼藉一片的教室。她深吸一口氣,“夏耕尸、窮奇出來,班長也出來一下?!?/br> 帶著三個學(xué)生到了走廊邊,她竭力耐心詢問了事情的經(jīng)過,這才知道,原來夏耕尸格外沒有安全感,想要改裝一個適合他的課桌,所以帶了木材來學(xué)校。 而窮奇認(rèn)為他不能帶棺材板來學(xué)校,兩個人一爭吵,脾氣暴躁的窮奇就先動手了。夏耕尸也不甘示弱,兩個人沒打幾下,班長三下五除二就將兩個人制服了,并且開展了批評教育。 待宋福澤詢問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態(tài)度非常好的認(rèn)錯了。 “知道錯了是好事兒,那么以后怎么做?” 窮奇:“要冷靜,不要暴力解決問題。” 夏耕尸擦了擦眼淚:“不要帶棺材板上學(xué)……” 宋福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錯了就好……不過現(xiàn)在老師不能讓你們進(jìn)教室?!?/br> “???” “你們損害了教室里的公共財產(chǎn),并且教室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上課了,每套桌子椅子的單價至少三百元,而我們教師里一共有二十套……你們這次的行為是嚴(yán)重的違反校規(guī)校紀(jì),并且數(shù)額特別巨大,批評教育顯然是不行的?!?/br> 說到最后,宋福澤的眼神漸漸嚴(yán)肅起來,連笑容都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