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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成幼兒園園長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陸安珩覺著這位便宜堂兄的情緒不太對,似乎整個人都失去了對生活的熱情,如同暮氣沉沉的耄耋老人一般,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陰郁之氣。

    這是抑郁癥的節(jié)奏啊!陸安珩心中一驚,卻又不知如何開口。陸安瑜本來就對自己心懷芥蒂,若是自己貿(mào)然開口勸解,說不得會起到反效果。

    倒是陸安瑜似乎看出了陸安珩有話對自己說,垂眸想了想,向陸昌平請示后,帶著陸安珩往后院去了。

    二人恰巧來到湖邊,陸安瑜望著平靜無波的湖面,半晌沒開口。陸安珩也不知要說些什么,只得靜靜地陪陸安瑜站著。

    過了許久,陸安瑜終于打破了平靜,突然開口道:“我小時候,挺不喜歡你的?!?/br>
    正在走神的陸安珩迅速回神,點頭道:“我知道?!?/br>
    陸安瑜似是想到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面色糾結(jié)了好一陣,這才艱難地擠出了一句話,“阿娘和大郎都欠你一句道歉,只不過如今他們都已不在人世,這一句抱歉還是我來說吧,對不起。”

    陸安珩著實驚了一瞬,萬萬沒想到陸安瑜還會跟自己道歉。畢竟站在他的角度,趙氏和陸安瑾已經(jīng)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依著他的性子,沒把這筆賬算在自己頭上就不錯了。

    回想起記憶里那個活潑好動還有幾分霸道的陸安瑜,陸安珩簡直無法把那個小霸王與現(xiàn)在這個一臉無所謂的陸安瑜聯(lián)系在一起。

    陸安珩實在是好奇不已,陸安瑜這些年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才會如同換了個人一般,性子大變樣。

    想了想,陸安珩還是開口問道:“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這么一付消極厭世的樣子,莫不是被虐待了?

    陸安瑜斜睨了陸安珩一眼,“少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就是心里憋得慌。阿娘和大郎都走了,新母親也進了門,又有了新出生的小弟。我這才覺著,這世上,有我沒我其實是一樣的?!?/br>
    這是找不到人生的意義,進入迷茫期了?也是,小趙氏當(dāng)初基本把他們兄弟倆當(dāng)太陽養(yǎng),恨不得所有人都得圍著他們打轉(zhuǎn)。所以小趙氏死后,陸安瑜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不是世界中心,這才受了打擊沉寂了下來?

    陸安珩暗自思索,不由地吐槽了一把以往小趙氏對他的嬌慣,好好的一個孩子被養(yǎng)成了一朵嬌花,半點打擊都受不住。

    陸安瑜也沒想讓陸安珩接話,他沉默了太久,如今開了個口子,傾訴的欲.望便格外強烈。

    “阿娘當(dāng)初一直說,你和四郎會搶走我的東西,所以我和大郎都對你們有敵意?!?/br>
    見陸安珩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沒有不屑和鄙夷,陸安瑜自嘲一笑,“現(xiàn)在看來,是我們錯得離譜。只是,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br>
    “是啊?!标懓茬褚彩且宦曢L嘆,惆悵地望著湖面,一時無言。

    這個湖,曾經(jīng)吞噬了兩個幼童鮮活的生命。因此,間接導(dǎo)致小趙氏發(fā)瘋,害得陸安珩慘遭人販子毒手,而后事情水落石出,小趙氏也送了命。

    陸安珩的命運也從這里開始,徹底地不一樣了。

    “仔細(xì)想想,一切事情都是從你當(dāng)初落水開始的。”陸安珩聽到了陸安瑜的嘆息聲,“如今你要進京了,那些恩怨是非,自此始,也自此終,都忘了吧。”

    陸安珩失笑,“我早就忘了,阿兄?!?/br>
    不僅如此,我還比你更清楚,失去的不只是兩條人命,而是三條。那個真正的陸安珩,也消散在這世間,再也回不來了。

    陸安瑜似乎放下了一直壓在心中的大石。前些年,他一直因為兄長與娘親的死遷怒于陸安珩,哪怕知道陸安珩其實沒做錯什么,他也管不住自己憤怒的內(nèi)心。

    直至后母生的小弟長大,陸安瑜不小心聽到了后母教子的話,那內(nèi)容與當(dāng)初娘親對自己說的相差無幾。只是需要防著的人,從當(dāng)初的二房換成了自己。

    那時候,陸安瑜只覺得命運的荒誕之處莫過于此,一報還一報,古人誠不我欺。而這院子里住著的人,那心都跟湖底下的淤泥一般,爛透了。

    許是說出了一直壓在心頭的話,陸安瑜的神情放松了不少,真心實意地對陸安珩說道:“進京以后,就別再回來了。別傻乎乎地把陳氏當(dāng)好人,她正琢磨著讓你給她兒子鋪路呢?!?/br>
    見陸安珩笑著點頭,陸安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總是這么好脾氣,到了京城可別被人欺負(fù)了!你方才不是有話對我說嗎,還不快說?”

    這么一個白眼砸過來,陸安珩倒是看到了一絲陸安瑜當(dāng)初神采飛揚的影子,忍不住開口道:“你不喜歡伯娘,也總得為自己日后打算一番。即便不想科考,也得想個能掙錢的營生,總歸要給自己留條后路?!?/br>
    “還用你說!”陸安瑜哼唧一聲,“我早就合計好了!走前把你之前的書籍給我抄一份,我要看看你的批注,明年我也要下考場參加縣試了?!?/br>
    合著是要自己的讀書筆記啊,陸安珩表示沒問題,回去便差人送過來。

    陸安瑜這才滿意了,眉眼間依稀浮現(xiàn)出幼時跳脫的影子,直到返回正廳之時,陸安瑜又跟變臉?biāo)频?,飛快地恢復(fù)成了原本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陸安珩看得暗自咋舌,心道一聲人才啊。

    見人都到齊了,趙氏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xiàn)出真切的笑意,目光掃過言笑晏晏的陸昌平兄弟,又看向相處得融洽的陸安珩孫輩們,笑著開口道:“好好好,這才是一家人該有的樣子!家和萬事興,咱們今天不提往日那些不開心的事兒,一家人好好的過個中秋!”

    因著陸安珩中了秀才,趙氏明顯對他比以往關(guān)注多了,特地拉著他的手噓寒問暖了一番。見狀,一旁靠在陳氏身邊的一個三頭身小豆丁明顯不高興了,噘著嘴瞪了陸安珩一眼。

    此時,趙氏正在向陸安珩灌輸“一家人要互相扶持”的思想,話里話外地讓陸安珩好好跟五郎傳授一下學(xué)習(xí)經(jīng)驗,切莫藏私。

    陸安珩看著芳齡四歲的五郎無語至極,這么一個小不點,能跟他說什么學(xué)習(xí)經(jīng)驗啊?

    好不容易脫離了老太太的魔音洗腦,陸安珩的里衣都被打濕了,深覺自己這回赴得是鴻門宴,比再去考回院試還費神。

    中秋過后,陸昌興便開始著手準(zhǔn)備進京事宜了。

    既是打算在京城長住,那么要收拾的東西可多了去了。蕭氏里里外外忙活了大半個月,歇腳的工夫都沒用,總算是把行李都收拾得妥當(dāng)了。

    此時已是九月中旬,暑意漸消,倒也是出門的好時節(jié)。

    陸安珩一行人先一天拜別了趙氏,在船上沖著來送行的陸昌平和陸安瑜揮揮手,船身緩緩而動,陸安珩眼見著揚州城離自己越來越遠,最終化作一個小點再也不見,心中既不舍,又興奮。

    看著沿途的熱鬧風(fēng)光,陸安珩忍不住憧憬,天子腳下,又該是何等繁華?

    第19章 京城

    京城。

    蕭恪一大早就將自己收拾得整整齊齊,草草的塞了幾口點心,領(lǐng)著自己的小廝就準(zhǔn)備出門。

    蕭將軍看得直皺眉,不由冷哼一聲,斥道:“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樣子?走路給老子走穩(wěn)當(dāng)了!”

    蕭恪絲毫不憷他爹的冷臉,這點責(zé)罵對他來說完全是毛毛雨啊。咧出一口大白牙,蕭恪嬉皮笑臉地對他爹樂道:“阿爹,大好的日子您就別再板著臉了,我都替您累得慌!”

    蕭將軍的面皮抖了抖,覺得自己要忍著不揍這個小混蛋實在是太艱難了。將筷子往桌上一拍,蕭將軍猛地起身,將手指按得啪啪作響,抬腳就朝著蕭恪走去。

    蕭恪熟練地往他娘身后一躲,探出一個黑漆漆的腦袋沖著蕭將軍喊:“我待會兒可是要去接陸家阿弟的,你總不能讓我頂著張豬頭臉去給陸家阿弟看笑話吧!”

    “就你破事兒多!腦子都長哪兒去了?”蕭將軍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接著吼道:“陸三郎的外祖雖然不在了,但尚有一個舅舅還在京中。人家陸家千里迢迢進京,怎么著也得先去拜訪他舅家,你這么早去湊什么熱鬧?”

    蕭恪頓時就蔫了,泄氣道:“我就去找他說幾句話也不成么?這么多年沒見,也不知陸家阿弟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蕭家長子蕭恒抹了抹嘴,起身拍了拍蔫兒吧唧的蕭恪,隨口道:“多大點事兒,待會兒我?guī)闳ゴa頭等著便是?!?/br>
    話說蕭恒自己也對陸安珩這個接二連三寄過來有趣教學(xué)小玩意兒的人挺感興趣的。又聽說陸安珩雖然年紀(jì)比自家蠢弟弟還小兩歲,卻已經(jīng)得中秀才,蕭恒自然是要為自家蠢弟弟拉攏好這個難得的好朋友。

    于是,陸安珩還沒下船,就遠遠地看到了正在不斷沖著船只揮手的蕭恪。不是陸安珩眼神太好,而是蕭恪穿的太風(fēng)sao,一襲絳紅色的錦衣在一堆素色衣服中格外顯眼,回頭率百分百,陸安珩想看不見他都挺有難度。

    蕭恪同樣一眼就找到了陸安珩。沒辦法,總有一些人天生自帶光環(huán),走到哪兒就亮到哪兒,一出場就能將周圍人都襯成背景板。讓人懷疑自己簡直跟他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

    陸安珩就是這么個不科學(xué)的存在。

    六年后再相逢,陸安珩和蕭恪都很激動。蕭恪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沖上來就給陸安珩的背上狠狠地來了幾下。一邊狠拍著陸安珩,蕭恪一邊爽朗地笑道:“陸家阿弟,別后六年,可算是再見著你了!”

    陸安珩猝不及防挨了蕭恪好幾掌鐵砂掌,差點沒一個趔趄栽倒在地。好在這些年陸安珩鍛煉身體的計劃一直沒落下,穩(wěn)穩(wěn)的扎了個馬步后,才險險的扛過了這波沖擊。

    蕭恒在一旁看得眼睛一亮,沒成想這位還是個練家子,身手比起某些弱雞讀書人強多了。

    蕭氏的兄長蕭沐風(fēng)也早早地等在碼頭,正紅著眼與蕭氏互相問候。陸安珩見狀,沖著蕭恪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稍等片刻。而后趕忙來到蕭氏身邊,恭敬地向蕭沐風(fēng)行禮問好。

    蕭沐風(fēng)見了親人很是高興,他與蕭氏也有整整六年未見了,自然極為想念。此時見陸安珩一表人才,又學(xué)識過人,實乃少年英才,心中更是歡喜。

    接連說了三聲“好”后,蕭沐風(fēng)眼見著妹夫轉(zhuǎn)身準(zhǔn)備搬行李,立馬也擼起袖子幫忙去了。陸安珩正要跟著去,立馬就被蕭恪給攔住了,“伯父請稍等!這等粗活還是我家小廝來干吧!”

    誰說自己是來添亂的?蕭恪美滋滋地想,看來親爹的話也不靠譜,自己明明是來幫忙的!

    蕭沐風(fēng)對著陸昌興哂笑一聲,這些年他不大會打理產(chǎn)業(yè),敗了不少家業(yè),如今過得也不太寬裕,家中的仆役早就散了。

    陸家的宅院在東街,蕭沐風(fēng)接到meimei一家要上京的消息后,就請人打理好了。陸昌興他們可直接入住,不用再花任何精力打掃房屋。

    蕭恪興致勃勃地為陸安珩講解京中的趣事,陸安珩一邊聽著,一邊滿是興趣地看著這人聲鼎沸的街頭。吆喝不斷的小商販,擔(dān)著擔(dān)子走街串巷的貨郎,滿身華貴大腹便便的商人……陸安珩竟然還發(fā)現(xiàn)了不少深目膚白的異族人也在街頭來來往往。

    蕭恪見陸安珩的眼神落在這些異族人身上,連忙像他解釋道:“這些是胡商,從西域那邊來的。專程帶著西域那邊的新奇玩意兒來京城販賣,很是有趣。你若覺得稀罕,明兒個我?guī)愫煤霉湟还?!?/br>
    胡商?陸安珩心頭一動,這會兒玉米、紅薯和土豆這些產(chǎn)量高,易存活的糧食還沒傳進來,平頭百姓的日子其實并不太好過。

    雖然朝廷免除了不少徭役賦稅,然而農(nóng)民總是靠天吃飯,一年到頭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也沒有多少。大部分人都是清湯寡水配著粗糧過日子,如同大米和白面這等細(xì)糧一年都難得吃幾次,陸安珩這些年看到的人,大多都是因營養(yǎng)不良而身形消瘦。

    現(xiàn)如今京城既然有胡商往來,也不知能不能讓玉米土豆這些糧食早一點傳進大齊來?

    陸安珩暗自琢磨,安頓下來后,自己或許可以去找找這些胡商問一問,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帶一些紅薯玉米和土豆的種子過來。真要成了,也算是造福社會了。

    不過這幾樣糧食的原產(chǎn)地貌似都是美洲,也不知道這些胡商能不能有途徑弄得到。

    陸安珩這個念頭一起,便壓不住自己的興奮來。他穿過來好幾年,除了備考科舉之外,沒做任何有意義的事兒。

    相比起自己看過的穿越小說,陸安珩深覺自己給廣大穿越前輩丟臉了。自己弄不出火.槍大炮之類的熱武器,也沒有那個雄心壯志振臂一呼推翻朝廷自己登基為皇。

    他只是一個簡單的高中生而已,偶爾還犯點二,抽風(fēng)一把,那些霸氣側(cè)漏的事陸安珩干不來。但在此時,陸安珩覺得,如果穿越者真的有穿越光環(huán)的話,那么就讓老天爺賞給自己幾把玉米土豆的種子吧,好歹能填飽不少人的肚子,救活不少人命呢!

    陸安珩可沒什么想名垂青史之類的高大上的愿望,他只是祈禱著,自己的存在,能稍稍地加快那么一點點社會的進程,如果真的能成功提高一點百姓的生活水平的話,自己穿越這一遭了也就有了莫大的價值。

    第20章 新發(fā)現(xiàn)(含入v通知)

    翌日,蕭恪一大早便上門來邀陸安珩出去游玩。恰逢沐休,蕭恒不放心蠢弟弟,也跟著一道兒來了。

    陸安珩也想出去看看京城的繁華,他還記著昨天見到的那幾個胡商,正好蕭恪和他哥這兩個向?qū)е鲃铀蜕祥T來,陸安珩真是求之不得。

    走在石板路上,陸安珩時不時地停下來聽一聽貨郎們地吆喝。這會兒已到十月下旬,天氣逐漸轉(zhuǎn)涼,陸安珩卻注意到這些貨郎們腳上還穿著破損較重的草鞋,露在外頭的皮膚粗糙不堪,隱隱還能看到些許疤痕。

    陸安珩心中不由再次嘆息,這年頭,平頭百姓的日子不好過啊。即便是天子腳下,也有的是面黃肌瘦的窮苦人家。

    這個時節(jié),正是蘿卜冬瓜成熟之際,坊市上有不少農(nóng)戶擔(dān)著這些時令蔬菜在賣。更有那身型明顯比周圍人壯上一圈的屠戶正在大聲吆喝,引來rou鋪旁的農(nóng)戶們羨慕的眼光。

    陸安珩看得有趣,這種鮮活的市井氣息,難得勾出了陸安珩那么一丟丟的文藝情懷,想起了前世某個聲名赫赫的上河圖。陸安珩忍不住想,要不是自己的繪畫技術(shù)只有簡筆畫水平,這會兒或許也能畫個京城市井圖啥的,說不得千百年后還能被后人當(dāng)成重要史料呢。

    當(dāng)然,這也僅限于想想了。陸安珩很清楚,以自己畫畫水平的渣度,估摸著能畫出個畢加索式的抽象派來。這會兒還真沒人能欣賞得來。當(dāng)然,以后自己若是碰上了丹青高手,忽悠著他畫一幅來為后世史料做貢獻也是可行的。

    陸安珩一邊走一邊腦洞大開,走走停停間便和幾個胡商碰了個正著。陸安珩不大能分得清各國人的相貌,單看這幾人的服飾,倒是有點像后世阿拉伯人的風(fēng)格。

    蕭恒見陸安珩對這幾個胡商感興趣,順口為他解釋道:“這是西域那邊來的胡商,西域那邊小國眾多,各國之間的風(fēng)俗也不大一樣。這些胡商走遍西域,手頭倒是有不少稀罕物件。”

    陸安珩點頭表示了解,若他們真是阿拉伯人,那真的沒什么好奇怪的。阿拉伯人的足跡可是遍布各大洲,為世界文化間的交融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借著他們打一下掩護,把阿拉伯?dāng)?shù)字在大齊推廣一下。天知道前些天陸安珩看到蕭氏手上的賬本后,被那些繁冗復(fù)雜的賬目弄得有多頭大。

    那時,陸安珩不由感慨,阿拉伯?dāng)?shù)字和九九乘法表,是多么實用的東西啊。

    這幾個胡商的漢話說的不錯,陸安珩仗著年紀(jì)小,努力做出一副天真的神情,仰頭瞪著一雙眼波瀲滟的桃花眼,笑瞇瞇地問他們:“我聽說,在西域,有一種食物長在半人高的麥稈頭,結(jié)出的果實如同七八歲幼童的小臂一樣粗長。那果實金燦燦的,很是漂亮。這是真的嗎?”

    幾個胡商面面相覷,眉頭緊皺思索了好一會兒,然后搖搖頭,cao著一口口音奇特的漢話回答道:“非常抱歉,我們在西域沒見過這樣的食物?!?/br>
    陸安珩有點失落,深深覺得自己被老天爺給拋棄了。人家穿越前輩們一個個混得風(fēng)生水起,要什么就有什么。自己就是那后爹養(yǎng)的小可憐,要點兒種子老天爺都不給。想想還有點小傷心。

    許是陸安珩臉上的表情太過憂傷,又蔫頭耷腦的一點精神都沒有,看著就讓人心疼。其中一個胡商忍不住心軟了一瞬,干巴巴地安慰他,“小郎君你別急,我們雖然沒在西域見到過你說的食物。不過,我們有朋友坐船出海,到了大海的另一端,說不定他們會知道?!?/br>
    陸安珩的雙眼刷地一下就亮了,出海好??!要去美洲,可不就是要出海么!玉米土豆有望了,老天爺你果然還是沒有拋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