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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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陸安珩這鵝毛筆剛弄出來,商人們的積極性那叫一個高,差點將書局的門給堵了,就等著陸安珩接他們訂單,再談幾筆大買賣吶! 商人們可比自覺不差錢的權(quán)貴們壕多了,聞到了熟悉的利潤氣息,商人們真是半點都沒敢耽擱,揣著一沓沓厚實的銀票就來找陸安珩下訂單了。 商人們的門路多,生意場上混久了,商人們也練就了一雙利眼,那樣?xùn)|西利潤大能掙錢,他們只要用那雙賊亮的眼睛一掃,心里就能估出個大概來。 是以讓別人心疼得不行的高檔鵝毛筆,到了商人們這里反而成了搶手貨。他們走南闖北的,去的地方多了去了,走遠點再賣個高價完全就不是個事兒。 再說了,感謝陸安珩弄出來的水泥路,現(xiàn)在大齊境內(nèi)的官道基本已經(jīng)全都修成了水泥路,極大的縮短了商人們趕路的時間,往常來回兩三趟的時間,這會兒都能走個四五趟了。 時間成本縮短了,自然就更賺了,是以商人們完全不虛,下起訂單來就跟不要錢似的。 不僅如此,考慮到陸安珩的資金問題,商人們還特別壕氣地表示自己可以先付一半的訂金,只要能及時給自己供貨就成。 陸安珩險些被商人們拿銀子給砸死,仿佛再次回到了拍賣會那會兒,真是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 姬玄得知了這個消息后,午膳樂得多吃了一碗飯,惹得元德帝幾人好生笑話了他一通。 偏生姬玄完全沒當(dāng)回事兒,還一本正經(jīng)地嘆了口氣,砸吧砸吧嘴,遺憾道:“可是慎行那個摳門的家伙不肯把他家那兩只大白鵝送過來,不然就能叫御膳房給我們加個菜,來兩只燒鵝多美吶!” 元德帝回想了當(dāng)日陸安珩無語至極的臉色就忍不住笑出聲,暗自對姬玄使了個眼色,元德帝一邊端過手邊的茶一邊笑道:“可別讓慎行知道你還惦記著他的鵝吶,到時候他的狗脾氣要是上來了,說不得就直接卡死了分成不給你。真要這樣的話,那朕可得找你要銀子了啊!” 姬玄一聽到銀子這倆字頭就大了一圈,好在這回是進銀子不是往外掏銀子,姬玄還是挺興奮的。不過聽元德帝這么一說,姬玄再想了想陸安珩的坑貨屬性,心下頓時一凜,陛下這話沒毛病啊,這等不著調(diào)的事兒,旁人絕對干不出來,但是擱在陸安珩那個奇葩身上,說不得還真能干得出來啊。 想了想白花花的銀子,姬玄頓時就壓下了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吃貨因子,絕口不再提燒鵝的事兒了。 搞得元德帝還有點不大好意思,心說姬閣老也不容易,勤勤懇懇為國效力了大半輩子,這會兒就惦記著吃口燒鵝,還被自己給制止了。一介閣老混成這樣,未免也太慘了。 人沒事兒就喜歡瞎腦補,腦洞大如元德帝,都能自己想出來一條完整的邏輯線,頓時為自己的錢袋子心疼了一回,還特地讓御膳房加了一只燒鵝來,幾個老頭就這么湊一塊兒再一同加了個餐。 結(jié)果這么一吃,也不知道是不是姬玄那話有幾分暗示,元德帝都忍不住想了一回陸安珩家里那兩只鵝吃起來是什么滋味,會不會比現(xiàn)在這只的味道還要好上幾分。 得虧陸安珩不知道元德帝他們現(xiàn)在正在干什么,不然估計得被生生氣出一口血來:我在這里忙前忙后累死累活的給你們掙銀子,你們竟然背著我吃大餐?不僅如此,還一邊吃一邊惦記著我的鵝? 世上竟然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一出現(xiàn)竟然就是六個,其中兩個還跟自己沾親帶故,陸安珩光是想想都得心疼自己一波。 果然不出陸安珩的預(yù)料,除卻商人們的大手筆訂單之外,銷量最好的就是八文錢的普通鵝毛筆,附近的小商販們也看了個新奇,琢磨著這鵝毛筆自己也能用,雖然自己不認得字,但是前些年陸大人弄出的阿拉伯?dāng)?shù)字自己還是能記住的,每天記賬都用它們吶,熟得很。 這會兒見著書局里頭的鵝毛筆,又瞅了瞅擺在一旁的小本子,小商販們心里一合計,這倆東西也不貴,買下來后自己就能隨時記賬了。平時就能賣一筆記一筆,完全不用擔(dān)心遺漏問題,賬目自然更清楚一些。 除了小商販之外,尋常人家有那等要記賬的,也買了一支鵝毛筆回去。 摸著良心講,鵝毛筆對于這些沒接受過書法教育的普通百姓來說,更容易上手一些。這年頭筆墨紙硯都是既貴重又神圣的東西,陸安珩這么一搗鼓,倒是讓鵝毛筆多出了幾分趣味性,略微淡化了一丟丟尋常人對筆墨這些物件兒的敬畏之心。 一旦突破了畏懼之心,鵝毛筆的使用范圍頓時就廣了起來。這會兒能寫上一兩個字就是極難得的事兒了,現(xiàn)如今有了鵝毛筆,不少人從未拿過筆的人試探地將它握在手中,顫巍巍地在干凈的紙上寫下一個個數(shù)字,那種滿足感真是無可取代。 就這么一傳十十傳百,鵝毛筆的銷售量竟然還在節(jié)節(jié)攀升,說的夸張點,幾乎到了人手一支的地步了。 反正陸安珩近來路過商鋪坊市之時,沒少見小販們樂滋滋地做完一筆生意就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本本和鵝毛筆,滿面笑容地往上頭記上一筆賬。 配上小販們身上的粗布麻衣和短褐,真是有種魔性的混搭凌亂美。 陸安珩表示自己的眼睛有點疼,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適應(yīng)下來。 不過鵝毛筆到底不如鉛筆方便,真要弄出鉛筆來了,那才是既便捷又省錢省事兒呢! 陸安珩每回一想到鉛筆的事兒,就得往工部那頭再跑一圈。 只可惜要用木質(zhì)的筆套將鉛筆芯全部都包好,這難度系數(shù)確實有點大,饒是技術(shù)宅們自身實力很能打,也在這上頭跪了無數(shù)次,失敗次數(shù)都快能趕上愛迪生了。 好在技術(shù)宅們毅力過人,跪了無數(shù)次也不虛,最終還是磕磕絆絆地將鉛筆給做出來了。就是看著不大好看,每支的大小都有細微的不同,仔細一看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再加上技術(shù)宅們的直男審美,完全就沒想著給鉛筆再搗鼓出一個漂亮的外殼來,以至于陸安珩拿在手里頭的鉛筆就是寡淡的淡黃色,顏值比后世的鉛筆差遠了。 陸安珩拿著新鮮出爐的鉛筆,試探著寫了寫,很好,手感跟后世差不多,就是看著丑了點。 不過這對于陸安珩來說那就不算個事兒了,家里頭還有一大堆染料呢,拿個小刷子往鉛筆身上刷一回,照樣是能吸引大眾目光的高顏值筆。 再說了,還能走精致路線,在上頭畫點花鳥魚蟲之類的點綴,也能把價格提上去。 或者干脆就以自己設(shè)計自己的筆為創(chuàng)意,直接把這光禿禿的鉛筆給賣出去。買家愛怎么設(shè)計就怎么設(shè)計,保準(zhǔn)自己精心設(shè)計出來的筆是天底下獨一份,大伙兒撞衫撞鞋撞帽子,絕對不會撞筆。 也是一大賣點。反正全憑銷售一張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一想到掙銀子的事兒,陸安珩心里的點子那真是一個個地往上冒,每樣的可行度還都挺高,陸安珩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再次一頭鉆進了掙銀子發(fā)家致富的大業(yè)之中。 當(dāng)務(wù)之急,自然是要先把這批顏值比較抱歉的鉛筆再加工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到,大肥章喲,大家晚安么么噠~ 陸安珩:只要能掙銀子,我就很快樂(≧w≦)/ 姬玄:做什么搶老夫的臺詞? 第143章 繪畫課 陸安珩先自己動手拿了支小狼毫給鉛筆給染了回色,別說,染出來的效果還挺不賴,比起剛拿回家時的樣子,顏值立馬飆升了兩個度。至少乍一看之下,讓人覺得還能過眼。 而不是之前在技術(shù)宅們手里頭的丑不拉幾的樣子。 不過這活計確實費精力,陸安珩沒染幾支鉛筆,就覺得自己有點受不住了。這樣繁復(fù)的活計,著實有幾分無聊,陸安珩這等坐不住的家伙,還真堅持不了多久。 反正陸安珩自己動手也是想著實驗一下給鉛筆染色的效果如何,現(xiàn)如今一看,還行,陸安珩也沒想著自己再把活計給攬下來。 仔細思索了一番,陸安珩一把摟過正對染色鉛筆虎視眈眈的小湯圓抱在懷里,悠哉悠哉地跑去找姜德音商量給鉛筆染色的問題去了。 嗯,染色這么細致的活計,讓女子來干應(yīng)該能做的更精致一些吧。 藥廠那邊這么多的女工,不如再重新弄一間大倉房,規(guī)劃一下時間,讓女工們再多干一份活,仔細地給鉛筆上個色。 當(dāng)然,工資肯定會再加一份。想必女工們也不會反對吧。 陸安珩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覺得可行度不錯,想著自己媳婦兒就是藥廠的管理人員之一,陸安珩就這么抱著兒子去找媳婦兒商量給藥廠擴大規(guī)模的事兒去了。 姜德音見陸安珩抱著小湯圓進屋,臉上便露出了柔和的笑意,一邊起身迎了上來一邊對著正扒拉著親爹脖子的小湯圓笑道:“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賴在爹爹身上?” 小湯圓一聽親娘這話,頓時就摟緊了陸安珩的脖子,將臉埋在陸安珩的肩窩里。確定自己的手勁足夠大,不會被強行從親爹身上撕拉下去后,小湯圓這才在陸安珩的頸窩中大聲叫道:“我還是‘小’湯圓,當(dāng)然可以讓阿爹抱啦!” 這話聽起來沒毛病,姜德音冷不丁還被親兒子給噎了一回,臉色很是無奈,哭笑不得地看著正埋在陸安珩懷里裝鴕鳥的兒子,姜德音沒好氣地給小湯圓的肥屁股輕輕拍了一下,口中笑道:“口齒倒是伶俐了不少,還學(xué)會跟阿娘頂嘴了?!?/br> 小湯圓瞬間從陸安珩的肩窩里抬起頭來,對著姜德音笑得可甜了,瞪著大眼特別熟練地賣萌,歪頭對著親娘撒嬌道:“阿娘,小湯圓可乖了,絕對不跟阿娘頂嘴!” 說完,小湯圓還嚴肅地點點頭,學(xué)著陸安珩平日里的正經(jīng)語氣,認真地開口道:“沒錯,就是這樣?!?/br> 陸安珩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抱著小湯圓笑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惹得小湯圓再次摟緊了陸安珩的脖子,生怕陸安珩把他給顛下去。 姜德音也不由笑倒,眼角都冒出了一絲淚花,而后伸手點了點小湯圓的鼻尖,低聲笑道:“偏你作怪?!?/br> 惹得小湯圓不停地在陸安珩懷里扭來扭去。 陸安珩順手往小湯圓的肥屁股上拍了幾巴掌,示意他消停點,又騰出一只手拉了姜德音到椅子旁坐好,這才開始正式談起生意來。 姜德音聽了陸安珩的提議,略一沉吟,這才開口道:“郎君這法子不錯,女工能再多掙一筆銀錢,想必也是愿意的。只是時間上還得好好規(guī)劃一下,總不能讓她們誤了宵禁。再有,我瞧著這鉛筆用起來還比鵝毛筆方便不少,一旦開始販賣,怕是比當(dāng)日的鵝毛筆更讓人青睞,說不得擺上去沒多久,就被人一搶而空了,定然要先準(zhǔn)備好一批鉛筆才是。只是這么一來,藥袋的事兒怕是要先停一停了,還是要先同其他幾位前輩商議一番才是。” 陸安珩頓時連連點頭,一邊戳著小湯圓的肥肚腩,一邊對著姜德音笑道:“娘子思慮周全,小生佩服。” 換來姜德音含嗔帶怒的眼神。 不過說到正事上了,陸安珩也正經(jīng)了起來,認真地對姜德音提議道:“如果真能在藥廠中再設(shè)一個倉房為鉛筆染色,需要多注意衛(wèi)生問題。染料可不是什么干凈的東西,女工們可得將手洗凈后再去做藥袋,免得生出事端來?!?/br> 見姜德音點頭,陸安珩又接著道:“若是女工們做熟了,那便能將她們分為兩撥,藥袋和鉛筆互不干擾,倒是更穩(wěn)妥些。” 這話沒毛病,姜德音略一琢磨就覺得可行。想著自己這回能幫陸安珩一把,姜德音心里還挺高興,她素來也是個辦事穩(wěn)妥的人,又受了陸安珩不小的影響,心里有了思路后,也跟陸安珩往常似的,琢磨出了一份計劃書后再去找藥廠的前輩們商量給鉛筆染色的事兒去了。 陸安珩自己也沒閑著,既然有了鉛筆,那么配套的小刀也得有吧?陸安珩看了看現(xiàn)如今的小匕首,再瞅了瞅細小的鉛筆身,覺得搗鼓出小刀真是刻不容緩的事兒。 其實陸安珩還想著順帶做個橡皮擦來著,然而想了想這會兒橡膠樹還沒傳進來呢,原材料都沒有,陸安珩也只能遺憾的將這個想法給拍回了腦海深處,專心致志地考慮做鉛筆刀的事兒來。 后世那種便利的鉛筆刀不敢想,最原始的那種小刀陸安珩還是能做出來的。 這就到了鐵匠們上臺表演的時候了。 陸安珩將小刀的圖紙交給鐵匠,鐵匠們雖然覺著奇怪,畢竟這樣的小刀還是頭一回見,卻也沒多話,只管埋頭干活。 考慮到如今的鐵可不便宜,陸安珩還特地吩咐鐵匠只做刀片便是。至于小刀那個能將刀身收進去的開口氏刀鞘,陸安珩考慮讓木匠們用木頭來做,只要將刀片固定好了,應(yīng)當(dāng)也不妨事。 不過打鐵可是個體力活,陸安珩要的這款小刀,刀片又特別薄,還得給底端鉆個孔,著實費時又費力,一時間想要大批生產(chǎn)難度有點大。 陸安珩也不在意,反正藥廠那頭也還沒準(zhǔn)備好呢,短期內(nèi)鉛筆應(yīng)該不會上架出售,小刀的事兒緩一緩也沒什么。 再說了,現(xiàn)在鵝毛筆正是新鮮的時候,陸安珩還欠著商人們不少訂單吶。要是鉛筆橫空出世,鵝毛筆那邊除了水彩筆外,基本沒市場了。 拋開利潤不談,剛剛忽悠別人買了一回鵝毛筆,還沒新鮮夠又搗鼓出了一樣更好的代替品再來引誘別人掏銀子買。這樣賤里賤氣的行為,那是要被人套麻袋的。 陸安珩當(dāng)然不會干這么拉仇恨的事兒,怎么著也得等工部那邊將鵝毛筆的訂單全部都搞定,掙了商人們的那一大筆銀子再說啊。 被陸安珩丟了口的工部只能苦哈哈的繼續(xù)催作坊里頭的造筆工加快速度,每天都不知道要拔禿多少只鵝,也是造孽。 陸安珩得了好東西根本就藏不住,這會兒鉛筆水彩筆都有了,正好是給肥團子們上美術(shù)課的最佳時機啊。 是以陸安珩就這么拎著好幾套筆進了宮,打算給團子們好好上一回美術(shù)課。你們不是挺喜歡q版小漫畫嗎,有了鉛筆,畫漫畫可就容易多了,還有配套的小本子,完全能自己畫出個連載漫畫小故事來,就看誰的腦洞大了。 肥團子們早就眼巴巴地等著陸安珩給他們上課呢。按照以往的套路,陸安珩每回搗鼓出了新東西,肯定就會跑進宮來給他們上一堂特別的動手課。 團子們早在之前鵝毛筆大賣之時就等著陸安珩給他們上實踐課呢,奈何陸安珩太忙,搗鼓完鵝毛筆又琢磨鉛筆去了,一直沒有功夫給團子們準(zhǔn)備這堂實踐課。 以至于團子們還有點小失落,暗自疑惑夫子這回怎么就不按套路走了。這會兒見陸安珩拎著一大包新筆進宮,肥團子頓時全都來了精神,嘰嘰喳喳的問陸安珩:“夫子,我們今天能用鵝毛筆寫字嗎?” “夫子那些彩色鵝毛筆是不是給我們畫畫的?” 陸安珩被他們吵的頭疼,讓他們安靜下來后,陸安珩這才神秘兮兮地掏出了五支朱紅色的鉛筆對著他們晃了晃。 艾瑪這又是個新東西啊,大伙兒都沒見過吶,團子們的精神就更足了,一個個挺直背坐的可端正了,就等著陸安珩把筆給他們,然后大家就可以愉快地寫寫畫畫啦! 等到陸安珩說明白了這節(jié)課的任務(wù)后,肥團子們簡直興奮地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艾瑪原本以為能夠拿著新筆寫寫畫畫就很有趣了,萬萬沒想到夫子還給自己準(zhǔn)備了大驚喜。 他竟然要教大伙兒畫有趣又可愛的漫畫,真是太好啦! 陸安珩其實心里還有別的打算吶,卻忍住了沒表露出來,暗搓搓地先用水彩筆鉛筆和漫畫將團子們引誘到坑里。 等到團子們美滋滋地跟著陸安珩學(xué)著畫簡筆漫畫,美得不行的時候。陸安珩頓時就露出了一抹jian笑,又在本子上畫了幾個萌萌噠的擬人版易錯字,正在啪啪的掉眼淚,頭上還有個白云一般的對話框:嗚嗚嗚,總有小孩子把我寫錯,不是給我加了一條胳膊,就是讓我少了條腿,真讓我傷心。 沒見識的團子們哪里見過這樣有趣的表達方式呢,頓時全都被陸安珩畫出來的錯字寶寶給萌了一臉,又在陸安珩的啟發(fā)之下,結(jié)合自己的錯字情況,自個兒動手在本子上也畫了起來。 不僅如此,陸安珩還引導(dǎo)他們順便把自己背錯了的句子也用這種方式畫下來,一邊畫一邊記,效率特別高。 成功地將團子們的繪畫本變成了錯題本,還把團子們給忽悠的找不著北,學(xué)習(xí)興趣暴增,自學(xué)能力瞬間就上了一個層次。 肥團子們這樣突然大有長進的表現(xiàn),把原本還想噴一噴陸安珩不務(wù)正業(yè)帶歪皇子皇孫的太傅給噎得不輕,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肚子埋怨全都給憋了回去。以至于太傅們連著幾天碰上陸安珩,那臉色都不大自然。 陸安珩絲毫不知自己忽悠團子們做錯題本的事兒還讓自己逃過了一劫,這會兒他正被中二少年給堵了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