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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成幼兒園園長在線閱讀 - 第115節(jié)

第115節(jié)

    這話還算是句人話。陸安珩頓時圓滿了,對著姬玄樂道:“還是您有眼光!怎么,這個掙錢的思路考慮不考慮?”

    姬玄看著陸安珩這傻樂的樣子就想笑,這家伙好哄得很,隨便夸他幾句就能讓他樂上好半天,樂起來又格外討喜。便是如今正在商討戰(zhàn)事,眾人心下都有幾分沉重,見了陸安珩這副模樣,臉上也露出幾分笑意來。

    倒是把一旁圍觀的姬永康給驚了一回??粗蝗换砩蛋滋鸬年懓茬?,姬永康不可思議地打量了陸安珩許久,簡直不敢相信這么個傻里傻氣的家伙是平日里那個沉穩(wěn)孤傲,開口就能把自己噎死的狀元郎。

    這畫風(fēng)轉(zhuǎn)變的實在是太快了。中二少年表示自己需要好好緩緩,消化一下。

    嗯,陸安珩這些年不結(jié)黨不營私,每□□廷家里兩邊跑,偶爾還搗鼓個發(fā)明創(chuàng)造什么的,在外頭表現(xiàn)出來的形象委實有幾分神秘。

    所謂距離產(chǎn)生美,陸安珩這些年不大與人相交,與他交情最好的還是蕭恪,再有就是工部的那群技術(shù)宅,還有當(dāng)初和他一屆的榜眼和探花。

    是以在外人眼里,陸安珩就是個深居簡出的神秘人物,加上他時不時就搗鼓出一個大新聞刷爆存在感,又深得元德帝和閣老們的青眼,怎么看都是一個正處于成長期的大佬。

    大佬嘛,在旁人眼里可是自帶光環(huán)和濾鏡的。加上陸安珩又夠神秘,分分鐘就被別人腦補(bǔ)出了一個才貌雙絕不世出的天才,姬永康自然也是如此。

    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是披著大佬皮的傻白甜,真是差點讓姬永康的下巴都掉下來了。心說自己竟然敗在這個家伙手上,真是太廢柴了。

    陸安珩對姬永康想要吐血的內(nèi)心一無所知,這會兒正緊緊盯著姬玄,再次追問道:“如何,這法子可行吧?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總得要對得起那些為我大齊浴血奮戰(zhàn)的將士們。”

    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對戰(zhàn)敗的那個國家而言確實是一個賤得不能再賤的招數(shù)了。不過這回可是烏桑先挑起的戰(zhàn)火,所謂先撩者賤,陸安珩又是大齊的一份子,和元德帝他們的感情也不錯,自然站大齊這一邊,坑起烏桑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元德帝的食指在案幾上扣了扣,沉吟了半晌,最終拍板道:“此法可行。如你所言,誰的拳頭硬,說話才有用。我大齊百萬精兵強(qiáng)將,從未怕過誰。哪個敢多嘴的,朕便打到他老實閉嘴為止?!?/br>
    這話從元德帝嘴里說出來,真是霸氣極了,陸安珩頓時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高聲道:“陛下圣明!”

    興奮之下,陸安珩又給元德帝出了個賤招,笑瞇瞇地開口道:“若是要打心理戰(zhàn),還能再給烏桑多安幾個罪名,編成童謠傳進(jìn)烏桑國內(nèi)。告訴烏桑國的老百姓,這回是烏桑自己作死,先犯大齊邊界,才有此報。還能打聽打聽烏桑守城的是哪位將領(lǐng),給他潑點黑水,捏造他欺壓百姓殘暴不仁的事跡。比如強(qiáng)搶民女吶,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以至將軍府內(nèi)金銀遍地吶,怎么讓人氣憤怎么來,保準(zhǔn)讓城內(nèi)百姓和將領(lǐng)離心。陛下您可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城內(nèi)百姓和將領(lǐng)心不齊,會有什么后果就不用微臣細(xì)說了吧?微臣可是聽說烏桑那頭民風(fēng)彪悍得很,沒準(zhǔn)我們的將士還沒打進(jìn)去,城里頭就先自己干起架來了?!?/br>
    元德帝心說你這主意真是壞透了,要是當(dāng)年自己碰上這么個刁鉆欠抽的家伙,估摸著能氣得挖他家祖墳去。

    不過現(xiàn)在,出坑爹主意的家伙是友軍,元德帝的想法頓時就變了,含笑點頭表揚了一番陸安珩:“這主意不錯。你今日想出的這些武器和辦法,著實立下大功了,說吧,想要什么賞賜?”

    元德帝難得大方一回,陸安珩的眼神頓時就亮了,暗搓搓地看了姬玄一眼,見姬玄一張老褶子臉已經(jīng)苦了下來,陸安珩心下便是一樂,故意拖長了聲音,慢悠悠地道:“這個嘛,那微臣可得好好想想,今兒個想了這么久的武器和辦法,確實有點累了,陛下您都允了微臣自己要賞賜,應(yīng)該不介意微臣獅子大開口吧?”

    姬玄的臉皮抽了抽,無奈地看向陸安珩,頓時覺得陸安珩方才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家伙現(xiàn)在就在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什么叫做不要臉才能得到更多的好處。正常人聽到皇帝這么說,按照套路難道不應(yīng)該推辭一番,而后表表自己對朝廷的忠心,刷一波皇帝的好感值么?哪會像陸安珩這個沒臉沒皮的家伙一樣,順桿爬得挺溜,還直言自己要獅子大開口,也是讓人開了回眼界。

    不僅如此,陸安珩還把姬永康也給扯了過來,特別公正地對著元德帝提議道:“陛下,您可不能光賞賜我一個人吶,人家姬小郎今天也出了大力,您總不好厚此薄彼吧?”

    姬永康素來跟姬玄八字不合,這會兒也看明白了姬玄的弱點在哪兒了,特別配合地沖著元德帝就跪下了,一臉感恩戴德地開口道:“多謝陛下賞賜?!?/br>
    元德帝和姬玄面面相覷,心下不由感嘆一回如今的小年輕真是了不得,比之臉皮厚度,都能秒殺一眾老前輩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這回陸安珩二人可是真正為國出力了,可不好再讓元德帝從自己的私庫掏東西給賞賜,最終還是姬玄捏著鼻子給倆小混蛋送了一波豐厚的賞賜。

    別看姬玄面兒上心疼銀子,真正給起賞賜來也不手軟,在陸安珩列出的物品清單上還添了不少厚禮,添的還全都是黃金玉器這等永不跌價的寶貝。

    陸安珩得了賞賜,還特地跑去笑話了姬玄一回,故意打趣道:“之前看您那臉色可是心疼得緊,怎么后頭還多給了晚輩些許賞賜???這么大方,都對不住您這個鐵公雞的稱號了?!?/br>
    姬玄看著陸安珩這欠抽的樣兒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壓下自己蠢蠢欲動想要揍人的手,沉聲道:“有功自然要賞,老夫雖然心疼銀子,卻也沒摳門到那份兒上。千金買馬骨之舉,如你這般的人才,可比這些阿堵物重要的多了?!?/br>
    這話一出,頓時把陸安珩給感動的不得了,差點都想把自己拿到的賞賜再還回去了。不過想了想大多賞賜都是給自家三個孩子的,陸安珩又將這個想法拍回了腦海深處,只是暗暗決定日后還要對朝廷之事多上心一點,盡量想出更多的東西來,為元德帝和幾位閣老排憂解難。

    其實陸安珩已經(jīng)給朝廷幫了個大忙了,當(dāng)初陸安珩一力推廣水泥路,用了幾年的時間,幾乎將所有的官道全都變成了水泥路。之前還只是方便了走南闖北的商賈和鏢師,也為朝廷多掙了不少過路費,幾年的功夫下來,已經(jīng)將原來修路的成本給掙回來,開始掙銀子了。

    這會兒戰(zhàn)事一起,有了水泥路,押運糧草的速度幾乎比以往快上了三倍。這樣穩(wěn)定的后勤補(bǔ)給,對前線的戰(zhàn)士們來說便是一個強(qiáng)而有力的精神支柱,底氣十足地與烏桑開戰(zhàn),即便守城軍人數(shù)不及烏桑的五分之一,心里都半點不虛。

    這就是雄厚國力帶來的底氣了。

    饒是元德帝他們位高權(quán)重,私下里也不由感嘆了一番陸安珩真是天縱奇才,往常的瞎搗鼓,到如今卻頂了大用,真是個福星吶!

    陸安珩還不知道大佬們又夸了自己一波,不然又能嘚瑟一回。這會兒感動之下,陸安珩便跑回家,抱著仨孩子和姜德音討論醫(yī)藥包的事兒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到,第二更又會到十一點多了t﹏t

    感謝司塵小天使提供的紙片炸.彈思路,讓我想到了輿論戰(zhàn),比心么么噠~

    另外,今天是六月的最后一天了,大家有營養(yǎng)液的,請澆灌一下文文吧,不然明天就要清空啦~感恩比心

    第171章 拉人做慈善

    小月亮和小元宵正是開口學(xué)話的時候。在學(xué)會叫爹娘之后,小月亮和小元宵便開始從單音節(jié)到多音節(jié)的轉(zhuǎn)化。

    小月亮還好,太懶了,偶爾興趣來了才學(xué)上一兩句。小元宵就啰嗦得多了,成天咿咿呀呀地盯著大人的嘴唇,時不時逮著一個詞就興奮地學(xué)一句。

    這會兒陸安珩剛進(jìn)屋,就聽到小元宵興奮地大叫聲:“元宵不聽話!”

    陸安珩頓時就是一囧,心說要是不明白的,聽著小元宵這話,說不得就以為自己養(yǎng)了個不孝子吶。當(dāng)著親爹親娘大吼不聽話,真是好樣的。

    實際上小元宵可冤枉了,這回還真不是小元宵的鍋,方才那是姜德音在逗小元宵說話,順嘴說了句:“小元宵要乖,要是不聽話的話,阿娘可就不理你這個嘮叨的小家伙了?!?/br>
    結(jié)果就被小元宵逮著了自己會說的五個字,興奮地大喊了出來,還恰好被陸安珩聽到了,正是有夠湊巧的。

    好在陸安珩不是那等將孝看得比天大的迂腐書生,不然小元宵的屁股怕是要遭殃。這會兒聽了小元宵抬杠般的話,姜德音都被噎了一回,陸安珩卻是一笑,拍了拍手,將小元宵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這才笑道:“喲,我們小元宵都會說五個字的句子了啊,真厲害!”

    小元宵見著了親爹,那就更興奮了。再加上陸安珩的鼓掌行為,讓小元宵意識到親爹這是在夸自己,人來瘋的小元宵頓時就激動得手舞足蹈,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在床上滾來滾去,沖著陸安珩張開手,甜甜地叫了聲:“阿爹~”

    萌娃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尤其是自家的萌娃,殺傷力更是成倍增長。陸安珩頓時就被小元宵這討喜的賣萌樣兒給俘虜了,連忙疾步上前將小元宵抱了起來,順手在空中拋了幾回,換來小元宵咯咯的大笑聲。

    小湯圓則熟練地抱著陸安珩的大腿,望著小元宵的眼神中滿是羨慕。只有最懶的小月亮,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啃手指,時不時地對著正在傻樂的小元宵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似乎對小元宵吵著她思考人生的行為很是不滿。

    陸安珩這個閨女控自然不會落下自己軟萌萌的小仙女啦,拋了小元宵幾回后,陸安珩立馬就將小元宵放回了床上,而后美滋滋地把閨女給抱了起來,怎么著都不樂意撒手了。

    懷里抱著軟乎乎的小閨女,陸安珩頓時覺得人生圓滿了,低頭逗著小月亮喊爹,又抬手摸摸小湯圓的頭,再看看面前一臉溫柔笑意的姜德音。陸安珩頓時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讓人羨慕嫉妒恨的人生贏家,這種有妻有子家庭幸福的美好生活,妥妥的人生贏家典范??!

    姜德音一見陸安珩,臉上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明媚的笑意來。許是婚后的日子過得實在舒心,陸安珩又寵她寵得緊,姜德音雖然已經(jīng)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姜德音的臉上卻無任何變化,還是當(dāng)年新嫁娘的模樣,眼角眉梢都是幸福之色,容貌比之當(dāng)年還要盛上幾分。

    陸安珩最愛看姜德音的笑容,這姑娘生了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笑起來真是讓人覺得世界都美好了。

    方才在御書房死了不少腦細(xì)胞的陸安珩正是需要姜德音的笑容來減壓的時候。這會兒見著姜德音,陸安珩的眼神下意識地溫柔了下來,關(guān)心了她幾句,這才將話題轉(zhuǎn)到了醫(yī)藥包上頭。

    陸安珩方才被姬玄感動了一回,這會兒便想著給朝廷做回貢獻(xiàn),想著和姜德音商量一下,給朝廷捐一波醫(yī)藥用品過去。

    姜德音一聽陸安珩這提議,頓時就明白了陸安珩的想法,對于陸安珩想要做一回慈善的事兒半點意見都沒有,自然是點頭同意了此事。

    不過,姜德音素來思路周全,聽了陸安珩的主意后,姜德音略一沉吟,而后開口道:“郎君心善,這是好事。不過若是只有我們一家捐了物件,怕是太過打眼。畢竟這藥廠可不是我們開的,還有不少德高望重的前輩們在管呢。再有,郎君此舉也是做慈善,京中還有個慈善組織,當(dāng)初郎君可是拉了不少世家權(quán)貴去做慈善,讓他們得了不少好名聲。這會兒郎君想要捐醫(yī)藥包,不若將他們都拉過來,眾人拾柴火焰高,光憑我們一己之力對于戰(zhàn)事而言用處并不大。若是能將他們都拉進(jìn)來,朝廷得了實惠,世家權(quán)貴們得了名聲,也算是皆大歡喜。這樣吧,本次捐款捐物不規(guī)定數(shù)目多少,出多少全憑個人心意,想來他們也不會拒絕這個機(jī)會。你看如何?”

    當(dāng)然好??!陸安珩抱著小月亮狠夸了姜德音一回:“娘子思慮周全,比我的提議可高明多了!”

    說罷,陸安珩又低頭逗弄了一回小月亮,輕聲對著小月亮笑道:“小月亮,你可得好好學(xué)學(xué)你阿娘的本事,長大了一定要像你阿娘一樣聰明??!”

    姜德音被陸安珩明里暗里的一通夸逗得笑容掩都不住,又不好意思地嗔了陸安珩一眼,輕聲笑道:“夫君就會拿我打趣,孩子們可都在呢,凈瞎說。”

    陸安珩頓時為自己喊冤,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開口道:“天地良心,我方才這話,字字句句都是真心,孩子們在才好呢,多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智慧,長大后跟你一樣聰明才好呢!”

    說完,陸安珩又忍不住歪樓開了一回車。曖昧地看著姜德音,陸安珩拖長了聲音道:“再說了,在孩子們面前夸你怎么了?我的娘子聰明賢惠,我夸夸她那是多正常的事兒啊,又不是說一些不可描述的事,還得避著孩子?!?/br>
    神特么的不可描述,姜德音頓時臉色爆紅,看向陸安珩的眼神中滿是羞意,只覺得自己的下限都被陸安珩給拉低了。

    偏偏還有個吃了一嘴狗糧的家伙來搗亂,眨巴著清澈的桃花眼,一臉天真懵懂地問姜德音:“阿娘,什么是不可描述的事,還不能讓我和小月亮他們知道?你和阿爹背著我們干嘛了?”

    這問題可真犀利,姜德音的臉色紅得簡直能滴出血來,看著小湯圓天真無邪的神情又不好發(fā)作,只得咬牙瞪了陸安珩一眼,勉強(qiáng)扯出了一個不自在的笑容,對著小湯圓柔聲道:“這個問題,你得去問你阿爹,是他先說的?!?/br>
    陸安珩看著姜德音不自在的臉色,心里已經(jīng)笑瘋了,忍著笑對小湯圓招招手,含笑道:“小湯圓快過來,阿娘在跟阿爹鬧別扭呢,你別鬧她!”

    小湯圓懵懵懂懂地跑到陸安珩跟前,完全不理解為何阿娘會突然就跟阿爹鬧別扭了?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作為一個機(jī)智的好兒子,小湯圓頓時就捕捉到了陸安珩之前話里的漏洞,忍不住鼓著腮幫子對著陸安珩開口道:“是不是阿爹你欺負(fù)阿娘了,還不讓阿娘說,所以阿娘才生氣的?”

    陸安珩嘴角的笑意壓都不住,忍著笑對小湯圓點頭道:“是的,阿爹‘欺負(fù)’阿娘了,不過阿娘可沒有不高興。”

    眼瞅著話題的尺度越來越大,姜德音頓時沒好氣地瞪了陸安珩一眼,示意他適可而止,別再帶壞小湯圓了。

    陸安珩也怕真把姜德音惹毛了,回頭讓自己跪搓衣板什么的,趕緊編了個理由把小湯圓給哄出去了。

    姜德音臉上的紅云這才消散了些許,望著陸安珩含笑看過來的眼神簡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陸安珩的臉皮可是經(jīng)過了大佬們的檢驗,絕對的厚如城墻,完全沒把這當(dāng)回事,反而極為自然地在姜德音臉上偷了個香,這才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道:“那我過會兒便去找藥廠的前輩還有慈善組織的負(fù)責(zé)人一同商討捐款捐物一事。”

    姜德音看著正乖乖躺在陸安珩懷里,好奇地看著自己的閨女,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陸安珩的腰,羞惱道:“小月亮都看著呢!”

    陸安珩糾正:“不只小月亮,小元宵也看見了,你看,他多高興,還在拍巴掌吶!”

    見姜德音羞的恨不得把臉埋進(jìn)胸前了,陸安珩連忙把閨女塞進(jìn)姜德音的懷里,而后笑道:“好了,我要出門找他們商量捐款捐物的事兒了,你在家和孩子們好好玩,別累著自己了?!?/br>
    姜德音這才抬頭對上了陸安珩含笑的眼神,斂去了自己臉上的羞意,輕聲囑咐陸安珩路上當(dāng)心,又騰出一只手為陸安珩理了理衣襟,抱著小月亮含笑目送陸安珩出門。

    陸安珩的行動很迅速,大夫協(xié)會那邊和陸安珩都已經(jīng)是老交情了,想著能以協(xié)會的名頭捐點藥,對協(xié)會的發(fā)展大有益處,自然是點頭答應(yīng)了此事。

    慈善組織那邊也好辦,這本就是他們該干的活計,陸安珩這主意,簡直是特地為他們來刷存在感的,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

    這兩處答應(yīng)的很是痛快,陸安珩也不廢話,又給慈善組織支了個招,讓他們在外頭立兩個牌子,誰捐了什么東西全都仔細(xì)地刻上去。待到捐款完成后,將其中一個功德牌送至城外的云隱寺,由慈善組織出銀子,為功德牌請些香火,保佑這些善心人一世長安。

    不得不說,陸安珩真沉下心來做實事時,想出的辦法那是一個比一個妙。

    這辦法一出,便是姬玄等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拍案叫絕,再次為陸安珩的腦洞所折服。

    尤其是姬玄,看著慈善組織門前絡(luò)繹不絕的捐款人,不由在心里狠狠地夸了陸安珩一回。

    真是天才啊,這招一出,不知要為國庫省下多少銀子,之前的賞賜真是沒白給!

    第172章 慈善拍賣會

    姬玄看著陸安珩的眼神,簡直比看見真金白銀還要熱切三分,那架勢,簡直比他自己白撿了一包金子還高興,看得陸安珩后背直發(fā)涼,忍不住皺眉道:“怎么,莫非這主意不好?”

    “好極了!”姬玄笑瞇瞇地打斷了陸安珩的話,而后露出了標(biāo)準(zhǔn)的狐貍笑,嘆了口氣,對著陸安珩開口道:“慎行吶,你也知道,近來用銀子的地方多了去了,國庫著實有點吃緊。你這法子,那可給朝廷減輕了不少負(fù)擔(dān),老夫謝謝你還來不及吶!”

    陸安珩一聽姬玄這話,頓時就警覺起來,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姬玄這回如此反常地來跟自己拉關(guān)系,怕是又琢磨著想坑自己一把吧?

    被坑出經(jīng)驗來的陸安珩長進(jìn)了不少,不動聲色地接口道:“能為朝廷分憂,是晚輩的榮幸。不過晚輩能力著實有限,能想出這個法子已經(jīng)費了許多心思,再也想不出來了。”

    姬玄差點沒被陸安珩給噎死,這話說的,把后路全都給堵死了,自己還怎么接吶!

    陸安珩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來,一向都是姬玄坑他,這回能把鐵公雞給噎了,真是可喜可賀。

    其實也怪陸安珩辦事不太穩(wěn)重,前頭收了朝廷的賞賜,后頭就想出了募捐的法子,還想著用攬明名聲的方式來吸引大伙兒捐款捐物。

    在姬玄等人看來,陸安珩這家伙可不就是沒費什么勁兒就想出了一個好辦法來了么。想著逮個機(jī)會再給陸安珩榨榨油也不足為奇了。

    陸安珩也心寬,噎了姬玄一回后便覺心滿意足??粗蛔栽诘哪樕?,陸安珩想了想西南的戰(zhàn)事,難得正經(jīng)地問了一回:“不知璧凌關(guān)如今的形式怎樣了?”

    元德帝等人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姜閣老心下算了算日子,低聲回答了陸安珩這個問題:“算算時日,廣郡的駐軍應(yīng)當(dāng)接到朝廷的調(diào)令,正在趕往璧凌關(guān)的路上了。這兩地相隔不遠(yuǎn),十萬大軍日夜兼程趕路,應(yīng)當(dāng)再過六七日便能和璧凌關(guān)的守城大軍相匯合了。”

    還有六七日啊,陸安珩可算是明白了這幾位大佬為何愁眉不展了。璧凌關(guān)之前傳來的戰(zhàn)報可不太樂觀,不知能不能再撐過這六七天的時間。

    陸安珩對于戰(zhàn)事那是一竅不通,自然不敢瞎出餿主意,只能盡量做好后勤補(bǔ)給工作,多給前線的將士們提供穩(wěn)定的后需。

    這么想著,陸安珩又多嘴問了一句:“不知之前朝廷下?lián)艿募Z草,如今到了什么地方了?”

    “還早著呢,”姬玄暗自嘆了口氣,臉上的紋路都多了幾道,一臉愁容的接著開口道,“京城到西南本就路途遙遠(yuǎn),即便有了水泥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到吧。不過糧草倒是不用擔(dān)心,璧凌關(guān)內(nèi)有四個大糧倉,應(yīng)當(dāng)能撐到朝廷的糧草送去之時。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撐到廣郡大軍支援之時啊。不過你出的那幾個主意,陛下已經(jīng)給西南那邊傳了信鴿過去,應(yīng)當(dāng)能撐一段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