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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成幼兒園園長在線閱讀 - 第119節(jié)

第119節(jié)

    匈奴使臣提出的想看熱氣球和滑翔翼,倒是正中元德帝下懷。陸安珩也知曉元德帝的心思,順勢就將問題拋給了元德帝,二人默契地上演了一出雙簧。而后,元德帝便大方地表示,雖然這些東西都是大齊的軍事機(jī)密,不過念在你們趕路不易,又一片真心前來為朕賀壽的份兒上,朕便大發(fā)慈心,讓你們這群土鱉開開眼。

    于是,使臣們便見著了大齊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飛行表演,全都被震撼在原地,看著空中的人影久久不能回神。心下都在思索,這樣的大殺器,飛的如此之高,弩.箭的射程根本夠不著,日后若是交戰(zhàn),怕是有夠頭疼的了。

    烏桑使臣則是一臉便秘地看著空中的熱氣球,就是這么個東西,在這回的戰(zhàn)事中不知讓烏桑吃了多少虧。這會兒近距離見著了熱氣球,這使臣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

    匈奴使臣看著在天上飛來飛去的熱氣球,頓時就來了興致,還低聲求著元德帝讓他也上去飛一圈,滑翔翼和熱氣球都嘗試了一回。

    別看這使臣表面上粗獷不羈,實(shí)則粗中有細(xì),很是精明。借著這兩次親自感受滑翔翼和熱氣球飛行的機(jī)會,匈奴使臣心中已經(jīng)將這兩樣?xùn)|西的cao作形式摸了個透徹,大致估算出了到底哪些地形最有利動用這兩東西,好在回去后立馬做準(zhǔn)備,酌情調(diào)整守軍布置的情況。

    認(rèn)真說起來,因著貿(mào)易區(qū)的建立,這些年匈奴和大齊的交往還算愉快。貿(mào)易區(qū)可是大齊花了大功夫給建起來的,堅(jiān)決杜絕坑蒙拐騙的行為,價格也算公道,又有官方保證,多半匈奴部落已經(jīng)是貿(mào)易區(qū)的常客,也著實(shí)在貿(mào)易區(qū)換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經(jīng)過這些年的發(fā)展,如今幾乎已經(jīng)和貿(mào)易區(qū)分不開了。

    這么算來,匈奴和大齊最主要的物資矛盾已經(jīng)消散了不少,就如同陸安珩當(dāng)年說的,能夠過安穩(wěn)日子,除了反社會人格,沒誰想發(fā)動個戰(zhàn)爭,弄出個尸橫遍野的人間地獄來。

    不過雖然匈奴和大齊這些年的關(guān)系有所好轉(zhuǎn),目測短期內(nèi)絕對不會再開戰(zhàn),卻也不意味著匈奴人就高興看著大齊這個鄰居實(shí)力越來越強(qiáng)大。

    是以這匈奴使臣體驗(yàn)完了飛行游戲之后,頓時向陸安珩提出了一個犀利得讓陸安珩后背冒冷汗的問題來:“陸大人果然奇思妙想,我這樣愚笨的人完全比不得你一根汗毛。不過我來大齊這些時日,有一個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陸大人愿不愿意為我解惑?”

    陸安珩心說重頭戲來了,暗暗看了元德帝一眼,略微忐忑的心頓時就安穩(wěn)了下來,風(fēng)度翩翩地對著匈奴使臣一抬手:“但說無妨。”

    匈奴使臣看向陸安珩的眼神中露出幾分毫不掩飾的惡意來,聲若洪鐘地開口道:“我來大齊這些時日,聽聞了不少陸大人的奇聞異事。知道陸大人會編書,會種地,別人不認(rèn)得的種子到了陸大人手上就能變成產(chǎn)量豐富的糧食。不僅如此,陸大人還會做各式各樣的新玩具,還會榨油。戰(zhàn)事一起,又能做出威力巨大的武器,真是功蓋大齊,從古至今都找不出一個像陸大人這么驚才絕艷的人物。不過我就好奇一點(diǎn),聽說陸大人今年才二十五,旁人即便想做出其中一樣事來,都得花費(fèi)幾十年甚至是一輩子的功夫去鉆研。陸大人倒好,眨眨眼便能想出各種天才的想法,著實(shí)頗有幾分神異之處。我聽聞西南那邊有轉(zhuǎn)世佛陀之說,莫非陸大人,也有這樣的奇遇?如此看來,這世上真有神明不成?”

    這使臣長篇大論說了一大堆,陸安珩的原本聽他前頭恭維自己的話還有幾分不耐煩,結(jié)果聽到后頭,冷汗都下來了。

    臥槽,這特么簡直是道送命題啊,要自己怎么答?

    答個是的話,很好,那就等著被各種神神叨叨的家伙找上門來研究研究自己吧。再有,儒家學(xué)說中也有生而知之一說,要是那幫腐儒將自己的情況和這說法對上號了,自己也別想過安生日子了。

    要是回答不是的話,那就更扯了。沒兩把刷子的話,自己這么些年真能跟未卜先知似的,干什么就成功什么?以往青史留名的天才鬼才也沒開掛到這份兒上啊。這樣的鬼話,糊弄傻子都不成啊。

    陸安珩頓時覺得自己一陣牙疼,被匈奴使臣這個犀利萬分的問題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組織語言,編出個靠譜的理由給糊弄過去,望向匈奴使臣的眼中簡直能噴出火來。

    媽的智障,就知道這家伙沒安好心。這下好了,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了。

    其實(shí)這問題,也是不少大齊官員心中的未解之謎。如今匈奴使臣問出來了,即便知道這家伙不懷好意,卻也有不少官員向陸安珩投來隱晦的目光,差點(diǎn)沒讓陸安珩吐出一口老血。

    元德帝見陸安珩愣在當(dāng)場,雖然臉上還能繃得住,看不出內(nèi)心的無奈。不過在元德帝這幾個了解陸安珩的人眼中,陸安珩這確實(shí)是有點(diǎn)底氣不足了。

    元德帝不由蹙了蹙眉,正準(zhǔn)備開口為陸安珩解圍,卻冷不丁地被陸安珩猛然爆發(fā)給驚了一回。

    陸安珩的反應(yīng)極快,心知要是被匈奴使臣抓住了由頭大做文章,自己日后怕是要被所有人給當(dāng)成異類了。

    巨大的壓力之下,陸安珩原本還有幾分慌亂的內(nèi)心忽而淡定了下來,猛地一拍案幾,眉頭倒豎,氣勢洶洶地對著匈奴使臣怒斥道:“放肆,你是在質(zhì)疑陛下的眼光嗎?想要挑撥我大齊的君臣情分,真是其心可誅!”

    第179章 商談

    元德帝對陸安珩的反應(yīng)很是滿意,眼底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來,面上的怒氣卻比陸安珩更甚。同樣憤怒地一拍案幾,以至于案幾上的酒杯酒壺都跳了一下。

    無視了手上傳來的痛楚,元德帝抬手指向被陸安珩吼懵了的匈奴使臣,怒氣沖沖地斥責(zé)道:“好大的膽子!竟敢當(dāng)著我大齊文武百官的面挑撥朕與臣子間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是其心可誅。朕倒要問問你,你這次到底是來給朕賀壽的,還是給朕來添堵的?”

    皇帝就是皇帝,發(fā)起火來氣勢甩了陸安珩一百八十萬條街。方才那個對陸安珩不懷好意的匈奴使臣這會兒被元德帝盛怒之下斥責(zé)一通,臉上雖然還是那副傲氣的樣子,眼中卻明顯藏了幾分懼怕,不敢再繼續(xù)從陸安珩身上找茬。

    實(shí)際上,這使臣心里還納悶?zāi)?,不說漢人都挺忌諱鬼神之說的嗎?尤其是皇帝,每回碰上了這樣的異類,不該是秉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將涉事之人全都除盡,以絕后患的嗎?怎么這個皇帝就不按套路來呢?

    真是可惜。

    回過神來的使臣趕緊俯身向元德帝道歉,口中誠懇地解釋道:“陛下恕罪,我絕無此意。只是匈奴人素來直言直語,我見識不多,聽聞了陸大人的事跡后頗為驚奇,今日又見陸大人生得眉目如畫,不似凡人,故而有此一問,卻不曾想無意冒犯了陛下,還請陛下見諒?!?/br>
    神特么的不似凡人,陸安珩的臉色又黑了一層,狠狠地瞪了這個王八蛋一眼,心說就你還直言直語,可拉倒吧。這會兒都不忘在元德帝面前給自己上眼藥,真是好樣的!

    陸安珩冷冷地看了這使臣一眼,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輕哼,眼中露出幾分譏誚來,皮笑rou不笑地開口道:“知道自己見識少就別多嘴,如今在眾位使臣面前丟了個大臉,我都替你們匈奴王臊得慌!”

    “你!”匈奴使臣猛然起身,狠狠瞪著陸安珩,恨不得下一刻就撲過來掐死陸安珩,一雙牛眼瞪得堪比銅鈴,額上青筋暴起,磨著牙再次開口道,“你別太過分!”

    有了元德帝的支持,又是自己的主場,陸安珩怕他才有鬼了。白眼一翻,陸安珩看向這使臣的眼神就跟看什么臟東西似的,眼角眉梢都是嫌棄之色,別說是當(dāng)事人了,就連旁觀者都覺得這表情委實(shí)有點(diǎn)過。

    陸安珩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著這個智障使臣被自己氣得呼呼直喘氣的樣兒,陸安珩心下便暗爽不已,而后不屑道:“本官怎么過分了?你在大齊的皇宮之中對陛下不敬,莫非還想讓本官好聲好氣敬著你不成?說來有些人就是骨頭賤得慌,好好的敬酒不喝,偏要喝罰酒?!?/br>
    這嘲諷的口氣真是絕了,吃瓜群眾都忍不住想要為這個倒霉蛋使臣掬上一把同情淚了。心說陸安珩還真不愧是姜錦修的弟子,一舉一動都跟姜錦修像了個八九分也就算了,就連毒舌程度也不亞于姜錦修。

    這師徒倆,真是要瘋??!

    不過看敵人接受中二病的毒舌攻擊還是挺爽的。吃瓜官員們表示當(dāng)年自己真是太年輕,早該把姜錦修扔到鴻臚寺,讓他充分發(fā)揮毒舌特長,將其他國家的使臣懟的懷疑人生才是。

    就跟陸安珩現(xiàn)在一樣。

    匈奴使臣簡直要被陸安珩給氣炸,右手顫巍巍地指著陸安珩,氣得話都說不囫圇了,頭頂都快要冒煙了。

    陸安珩見狀,半點(diǎn)同情心都沒有,反而開始愉快地痛打落水狗,笑瞇瞇地開口道:“怎么?不服氣?你之前都承認(rèn)了你們匈奴人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不如我們大齊人聰明。聽了我一點(diǎn)事跡便急哄哄地想要來找茬,卻也不用你那顆不大聰明的腦袋想想,我要是真如你所說,神異之處頗多,莫非我大齊沒一個能指出這個問題的,偏偏要等你來問?真是沒見識。”

    見那智障使臣接連受到自己的暴擊,快要?dú)堁耍懓茬裼州p飄飄地使出了最后一招,伸手指了一圈坐在自己上頭的官員,而后一臉自得地對著這使臣開口道:“你以為我已經(jīng)很厲害了是不是?實(shí)話告訴你,我可是在場官員中,最弱的一個。你見識少,那就多去打聽打聽,免得丟人丟到國宴上,連帶著匈奴全族都被人看笑話!”

    匈奴使臣一張臉漲得通紅,臉皮抽搐了半晌,最終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那可真是謝過陸大人不吝賜教了?!?/br>
    “客氣客氣?!标懓茬裥Φ靡荒樅蜌?,差點(diǎn)沒把匈奴使臣給噎背過氣去。

    元德帝見狀,憋笑地打了個圓場,沉聲道:“大齊重人才,只要對大齊有功者,都是大齊的棟梁。慎行雖然年輕,卻深得上蒼眷顧,智計(jì)無雙,接連為大齊立下大功,實(shí)乃一代能臣。這樣的天才,能生在我大齊,真是朕的福分?!?/br>
    此話一出,大齊這邊對陸安珩還心懷疑慮的官員頓時全都將自己的小心思拍回了內(nèi)心深處,陛下都不在意這個,自己這么好奇干嘛?反正陛下都說了,陸安珩這是天賦異稟,不管使臣們信不信,反正大伙兒是信了。

    匈奴使臣略微冷靜了片刻,而后冷冷地看著陸安珩,接過身后侍從遞過來的一個朱色鑲金紋的精致小盒子,冷笑著開口道:“既然陸大人深受上蒼眷顧,知常人所不知。恰好我王新得了一樣寶物,以往從未有人見過,此次特地命我?guī)斫o陛下賀壽。不知陸大人可否說出個一二來?”

    陸安珩挑眉,眼神落在那個大紅色的小盒子上,萬分優(yōu)雅地點(diǎn)點(diǎn)頭,裝逼范兒十足地開口道:“拿來我看。”

    使臣的臉一黑,這口氣,是把自己當(dāng)成大齊宮里頭伺候的閹人了吧?這么一想,使臣整個人都不好了,直接簡單粗暴地打開了盒子,冷聲道:“你直接看便是!”

    盒子一打開,眾人的眼睛都被閃了一回。

    陸安珩仔細(xì)一瞧盒子里頭的所謂寶貝,嘴角便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意來,看向使臣的眼神中滿是揶揄之色。

    使臣被陸安珩這么一看,心下不由生出了幾分不詳?shù)念A(yù)感,然而球已經(jīng)打出去了,對方怎么接便不受自己控制了。是以使臣也只能僵硬著一張臉,干巴巴地問道:“陸大人可知這是何物?”

    陸安珩干脆利落地點(diǎn)頭,打臉打得格外酸爽,還特地裝逼的問了一句:“你這寶貝,是從西域那頭得到的吧?”

    使臣頓時覺得自己有點(diǎn)牙疼,木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

    陸安珩笑了笑,接過使臣手里的盒子,將里頭亮晶晶的堅(jiān)硬寶貝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這個的確是一樣稀有的寶貝,叫做鉆石,萬里之外的西方國家,有國王用它來做權(quán)杖和王冠上的飾品,價值連城。你們真是有心了,特地為陛下送來這樣一份厚禮?!?/br>
    元德帝接話也挺快,萬分滿意地一點(diǎn)頭,含笑道:“你們王確實(shí)有心了?!?/br>
    特別麻溜地就讓后頭的宮人給收好了。

    使臣吐血,心說自己送禮的時候,還不知道這玩意兒這么值錢來著。

    只可惜逼已經(jīng)吹出去了,現(xiàn)在想反悔都晚了。

    陸安珩見使臣的臉色委實(shí)不好看,覺得這家伙被自己一懟再懟欺負(fù)得也有點(diǎn)慘,這回又得在鉆石上吃個大虧,真是大寫加粗的苦逼,也就不計(jì)較方才這家伙想要借刀殺人,讓自己在大齊混不下去的事兒了。

    其他國家的使臣眼見匈奴使臣一而再再而三地吃癟,互相對視一眼后,紛紛安靜如雞不敢動,老老實(shí)實(shí)地呈上自己的賀禮,半句廢話都不敢有,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說錯了話,就被陸懟懟噴的懷疑人生。

    這家伙噴人跟一般的嘴仗還不大一樣,完全是智商上的全方位碾壓,真是太可怕了。

    尤其是烏桑使臣,簡直恨不得大齊的君臣全都當(dāng)自己不存在,讓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地給大齊皇帝賀個壽就行。

    事實(shí)證明,有時候老天爺還是會時不時顯靈一把的。有了匈奴使臣的作死在前,作為挑起戰(zhàn)事的烏桑,使臣竟然沒在壽宴上受到任何刁難,真像他祈禱的那樣,大齊君臣還真把他當(dāng)成了空氣,半點(diǎn)刁難都沒有。

    烏桑使臣心里頭正高興呢,卻沒成想,等到壽宴散去后,自己卻被宮人給攔下,一路領(lǐng)著往御書房而去了。

    御書房內(nèi),元德帝和陸安珩等人早就喝著茶等著這烏桑使臣到來了。

    等到宮人領(lǐng)著烏桑使臣進(jìn)來后,陸安珩笑瞇瞇地放下茶杯,輕言細(xì)語地對著這使臣開口道:“你們?yōu)跎5淖h和書,陛下已經(jīng)看完了。你們想要議和,我們大齊也不想勞民傷財(cái)大動干戈。只不過,烏桑此番開戰(zhàn),對大齊造成的損失,你們總得先賠給我們吧?”

    烏桑使臣頓時懵逼:“賠禮不是已經(jīng)給了么?”

    陸安珩笑得一臉純良無害,挑眉反問道:“那不是你們給陛下賀壽的賀禮嗎,怎么就成了賠禮了?一碼歸一碼,總得談好了再說?!?/br>
    使臣再次懵逼,看著陸安珩笑瞇瞇的狐貍樣兒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不是,以往的套路不都是這樣嗎?自己多給點(diǎn)賠禮,再道個歉,這事兒不就這么揭過去了么?怎么現(xiàn)在還得再出一份賠禮?

    并且,看了看陸安珩這不懷好意的樣子,烏桑使臣心下已經(jīng)生出了幾分不詳?shù)念A(yù)感,總覺得自己要被這人坑的連褻褲都保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到,大家晚安~

    第180章 賠款

    烏桑使臣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臉懵逼地看著陸安珩,小心翼翼地確認(rèn)道:“依陸大人之見,是想要烏桑再出一份賠禮?”

    這話也只有陸安珩最適合答了,不然讓幾個閣老擼袖子談賠償金,著實(shí)有點(diǎn)掉價。

    陸安珩也不憷,這可都是當(dāng)初就跟姬玄商量好的事兒,現(xiàn)在不過就是聯(lián)手在自己的地盤上坑一回烏桑使臣,再加上這事兒本就是烏桑理虧,陸安珩底氣壯得很,自然而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疑惑地反問道:“怎么,你們?yōu)跎L羰聝涸谙?陛下愿意大發(fā)慈悲放你們一馬,你們就該偷笑了?,F(xiàn)在還不愿意賠償大齊的損失?你們這回暗自發(fā)兵,以至于我大齊的璧凌關(guān)都得重新休整一番,更有死傷無數(shù)的百姓和士兵,他們的家人,朝廷也該幫上一二。這筆銀子,你們不出,難道還想要陛下出嗎?那還不如多打下你們幾個城池,好歹不虧本不是?!?/br>
    這樣無賴的話語,也就陸安珩能這么大咧咧地說出來了。偏生這家伙在說話時臉上還是一副極為嚴(yán)肅的表情,知道陸安珩幾斤幾兩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家伙絕對是在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然而烏桑使臣和陸安珩不熟啊,來到大齊這些時日又聽聞了不少關(guān)于這位陸大人的傳說,再加上陸安珩開掛的顏值,烏桑使臣早就給他自動打上了一圈亮瞎眼的光環(huán),又哪里知道這家伙本質(zhì)上是個二狗子呢?

    更別提,陸安珩方才在壽宴上還把匈奴使臣懟的懷疑人生,將那傻大個罵成了狗,氣場簡直兩米八。

    烏桑使臣就更不敢在陸安珩面前頂牛了。

    是以陸安珩的話雖然氣人,烏桑使臣也只能默默咽下到了喉嚨口的血,還得僵著臉陪笑道:“貿(mào)然開戰(zhàn),確實(shí)是我烏桑之過。然而我王命我備上厚禮前來給皇帝陛下賠罪,也是一片誠心。我們兩國以往也發(fā)生了不少沖突,幸虧你們的皇帝陛下有天空一般寬廣的胸襟,能夠?qū)捤∥覀優(yōu)跎5淖镞^。怎么這一次,還得再多加賠禮吶?”

    陸安珩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意,一臉流氓樣地對著烏桑使臣開口道:“就是因?yàn)槟銈冎暗馁r禮太輕了,總是不長記性,好了傷疤忘了疼。大齊好心寬恕你們,你們倒好,沒過多久又開始出幺蛾子,隔三差五地犯我大齊邊境。既然你們這么給臉不要臉,那么我們大齊也沒必要對你們?nèi)绱巳蚀?。拋掉名聲胸襟那些虛的,今兒個咱們就談些實(shí)在的,一筆一筆給掰扯清楚了。你想想我剛才的話,只需回答我,那些銀子,該不該你們?yōu)跎3觯俊?/br>
    烏桑使臣臉色苦的簡直能擠出汁來,吭吭哧哧了好半晌,也找不出任何一個推脫的理由,只能強(qiáng)行挽尊道:“若是要賠償這些,我王這回命我?guī)淼暮穸Y,已經(jīng)足夠了吧?”

    陸安珩依舊鼻孔朝天,學(xué)著中二少年的樣子冷哼道:“你們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兩份禮合成一份禮還有臉說。也不看看其他國家的賀禮,人家可都老老實(shí)實(shí)不惹事,賀禮也極是豐厚。你們?yōu)跎O胍r禮,就是這樣賠的?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br>
    烏桑使臣差點(diǎn)沒被陸安珩這刁鉆的樣子給噎死,心說你們大齊人不是最愛裝逼的么?平常提到銀子什么的就以袖掩面,深怕沾染了銅臭味。怎么這回就畫風(fēng)突變,一條一條的跟自己來掰扯銀子的事兒了?

    你們要轉(zhuǎn)型,也先打聲招呼可以么?冷不丁地?fù)Q了副面孔,鬼知道你們到底作何打算??!

    再說了,這回自己帶來的賠禮絕對夠豐厚,大齊竟然還不滿足?吃相也太難看了吧?

    烏桑使臣這么想著,臉上也帶出了幾分怒色,狠狠瞪著陸安珩,咬牙道:“我們?yōu)跎5靥幤?,不如大齊富饒,這回的賠禮,已經(jīng)是我王掏空了國庫才湊出來的。陸大人若是想質(zhì)疑我王求和的誠意,那么我是不是能懷疑陸大人有意挑起事端,讓烏桑與大齊失和呢?”

    這可真是陸安珩今年聽到的最大笑話,自己有意讓烏桑和大齊失和?陸安珩覺得眼前這使臣簡直是在講冷笑話,忍不住吐了回槽:“說的好像最初發(fā)兵的人不是你們?yōu)跎R粯印!?/br>
    見烏桑使臣一噎,陸安珩索性當(dāng)了回好人,簡單粗暴地提醒他道:“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想開戰(zhàn)就直接出兵,這會兒打不過想要求和,大齊就得答應(yīng)你們?做夢呢?先想想如今的局勢清醒一下吧,現(xiàn)在你們的涼城可是在我大齊手上,要是談不攏,大齊過些時日再拿下宣城也不成問題。說白了,你現(xiàn)在,并沒有任何跟大齊討價還價的資本,懂?”

    能把談判談出一股土匪味,除了陸安珩真是沒誰了。

    烏桑使臣真是被陸安珩的厚臉皮給驚呆了。不可思議地看著臉不紅心不跳的陸安珩,烏桑使臣簡直以為自己還沒睡醒,心說大齊不是最倡導(dǎo)風(fēng)度禮儀的嗎?怎么這個陸大人這么不講究,就差在額頭上刻上土匪倆字兒了。這還要怎么談???

    實(shí)際上,別說烏桑使臣了,就連姬玄等人都被陸安珩這種土匪要贖金的蠻不講理行為給驚了一回。畫風(fēng)確實(shí)和自稱是禮儀之邦的大齊有點(diǎn)不搭,不過轉(zhuǎn)念想想,這樣簡單粗暴的要銀子行為,還挺帶感的。是以幾個閣老都不吭聲,默認(rèn)了陸安珩的舉動。

    烏桑使臣也看出來了,大齊這群無恥的君臣就是想趁著烏桑兵敗,想要狠狠宰烏桑一回。然而就像陸安珩方才所說的,除了老老實(shí)實(shí)地答應(yīng)大齊的條件外,烏桑還真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使臣憋屈地簡直想吐血,卻還是得對陸安珩擠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咬牙問道:“不知陸大人覺得,烏桑還得再給大齊多少賠禮合適?”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陸安珩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笑意,而后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烏桑使臣,極為認(rèn)真地開口道:“算上所有的費(fèi)用,怎么著都得兩千萬兩白銀吧?!?/br>
    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