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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成幼兒園園長在線閱讀 - 第135節(jié)

第135節(jié)

    若是效忠的那個帝王是元德帝的話,陸安珩也愿意為他奉上自己的忠誠,人格魅力委實讓人心折。

    二人許久未見,這一聊就聊了大半天,元德帝還留陸安珩在宮里吃了飯,正朔帝帶著齊琛也過來湊了回熱鬧,倒是讓元德帝的精神足了幾分。

    陸安珩一見齊琛就想到了他之前攛掇小湯圓鬧騰的事兒。小湯圓也是個不省心的家伙,差點沒一把火將陸安珩的書房給點著了,氣得陸安珩簡直要冒煙,拼命在心里默念了八百遍體罰教育是不對的,這才忍下了想要暴揍小湯圓一頓的沖動。

    這會兒見了齊琛,陸安珩就覺著自己有點牙疼,特別想擼袖子狠狠收拾這個欠抽的小混蛋。

    齊琛精著吶,料定陸安珩不會在這兒發(fā)作,愣是故意堵了陸安珩好幾回,噎的陸安珩飯都少吃了一碗。

    一老一中兩代帝王就見他們師徒斗法,將其中的笑料當成了自己的下飯菜。

    齊琛幾人的婚事比較趕,全都定在了這一年。等到忙完了排在最后頭的齊琛婚事后,又到了臘月,眼瞅著又要到年關了。

    這個冬日格外冷,冷的陸安珩都不敢出門,每回外出一趟都是酷刑,活蹦亂跳的出去,沒多久就能變成冰雕回來。

    這樣惡劣的天氣,凍傷凍病的不再少數(shù)。元德帝也中了招,病了大半個月,直到正月還沒好轉(zhuǎn),反而愈發(fā)嚴重了。

    為此,百官們過了一個近來最沉默的新年,家里頭過年的喜氣都淡了幾分。

    陸安珩很是為元德帝憂心,這會兒的形勢不如當是那樣嚴峻,陸安珩也沒那么多顧忌,逮著空就往宮里跑,在兩位帝王的默許下,跟著幾位皇子一道兒服侍元德帝。

    就這樣好好壞壞的撐了三個月,元德帝的身子可算是好轉(zhuǎn)了不少,面上也有了點血色。

    陸安珩心下稍安,卻在四月十九的夜里,聽到了皇宮之中傳來的九聲喪鐘。

    陸安珩的眼淚就這么落了滿臉。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不想讓元德帝離去,自己一邊寫一邊掉眼淚。

    第209章 哭靈

    喪鐘一響,陸安珩完全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悲痛,雙手捂臉放聲大哭,腦海中滿是元德帝的音容笑貌,幾乎要哭暈過去。

    倒是姜德音鎮(zhèn)定些,驚了一會兒后,連忙指揮著同樣被喪鐘驚醒的下人們開始將府里頭亮眼的東西給去了,又記掛著陸安珩明天還要去宮里哭靈,趕緊連夜為陸安珩找來了草素服和黑角帶,自己也找了一套麻布大袖長衫,以備明日哭靈之用。

    一切都準備妥當后,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陸安珩的哭聲卻一直都沒斷過,想到元德帝便停不住眼淚,

    小元宵和小月亮年紀尚小,不太明白剛剛的鐘聲是怎么回事,也不明白為什么阿爹會哭得這么慘,心疼親爹外帶被嚇著了,也開始跟著陸安珩一起哭。

    孩子們的哭聲讓陸安珩的理智逐漸回籠,腫著兩只核桃般大小的眼睛將倆孩子給摟在懷里,輕聲哄道:“別哭別哭,是不是嚇著了?”

    小月亮在陸安珩懷里蹭了蹭眼淚,又抬起小胖手將陸安珩臉上的淚水擦干,啞著嗓子道:“阿爹也不哭,小月亮害怕?!?/br>
    另一邊的小元宵也在努力地拍著陸安珩的背,嘴里胡亂念著平日里奶娘哄他睡覺的童謠。

    陸安珩的眼淚落得更兇了,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已經(jīng)崩潰的情緒,一把摟緊兩個孩子,聲音嘶啞地開口道:“阿爹沒事,就是有一個對阿爹很好很好的人離開了,阿爹很傷心?!?/br>
    “是太上皇嗎?”

    一聽到太上皇三個字,陸安珩的情緒更崩潰了,摟緊兩個孩子繼續(xù)放聲大哭。姜德音見這也不像個事兒,輕手輕腳地將兩個孩子從陸安珩的懷里接過來,帶著他們到了隔壁的暖房柔聲安慰了一通,慢慢將他們哄睡了,又吩咐奶娘和小湯圓好好看著他們,姜德音這才轉(zhuǎn)身回了房,繼續(xù)開解陸安珩去了。

    陸安珩斷斷續(xù)續(xù)已經(jīng)哭了一個多時辰了,眼睛腫成了一條線,嗓子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姜德音看著心疼,忍不住也陪著落了一回淚。不過姜德音到底和元德帝沒什么感情,傷感之情來得快去得也快。

    恢復平靜后,姜德音拿帕子擦了擦臉,又吩咐侍書將廚房那頭已經(jīng)熬好的冰糖雪梨湯端了過來,輕輕吹了吹,見陸安珩的哭聲稍低了些,姜德音趕緊柔聲勸道:“天快亮了,等會兒你就要去宮里哭靈,好歹喝點東西潤潤喉。太上皇在世時對你這么疼愛,想必也不想看到你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br>
    陸安珩確實哭累了,伸手接過姜德音遞過來的碗,仰頭就將這碗湯一口氣灌了下去?;謴土诵┰S精神后,陸安珩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抽噎道:“太上皇就這么走了,我心里難受。除了阿爹阿娘,太上皇是第一個對我這么好的人。我能有今日,全是太上皇護著我。如今他就這么走了,我心里委實難受?!?/br>
    說完,又嗚嗚咽咽地低聲哭了起來。

    說實話,陸安珩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這么傷心過。元德帝對于陸安珩而言,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這個心胸廣闊的帝王,用他的寬容護著陸安珩一路成長,讓陸安珩當年的種種壯志都成了真,對陸安珩當真是一片慈父之心。君臣之間也是一樁伯樂與千里馬的佳話。

    元德帝突然駕崩,陸安珩當真是覺得天都塌了,恨不得奔進宮去再看他最后一眼。然而這卻是不可能的事情,陸安珩只這么一想,眼睛又是一酸。

    等到時辰差不多了,陸安珩穿著素服,踩著麻鞋,腫著雙眼便渾渾噩噩地出門了。

    姜德音原本還擔心陸安珩會不會太過悲痛出了岔子,而后轉(zhuǎn)念一想,還有姜閣老他們在呢,應當鬧不出什么事來,也就放了心。命婦同樣要去哭靈,安頓好三個孩子后,姜德音也穿上了麻布長衫,戴上麻布蓋頭,同陸安珩一道兒進宮去了。

    陸安珩神色木然地進了宮,宛若行尸走rou般地跪在一幫官員之中,聽著周圍的哭聲,木然地掉眼淚。

    倒是把幾個閣老給嚇了一大跳。

    閣老們同元德帝君臣相得了大半輩子,對元德帝之間的感情并不比陸安珩弱。只是閣老們的情緒不如陸安珩這么外放,再悲痛也只憋在心里,還得打起精神處理元德帝的喪葬之事。這會兒一見陸安珩,別說閣老們了,就連看陸安珩不大順眼的某些官員們都忍不住吃了一驚,這家伙的桃子眼腫的,都要睜不開了,再加上蒼白憔悴的面色,木然的神情,整個人就跟個游魂似的,看上去格外瘆人。原本看他不爽的人都快要心疼他了,這形象,著實慘了些。

    閣老們自然也被陸安珩給驚著了,心疼之余又有些欣慰,這樣實誠的娃,太上皇當初也算是沒白疼他一場。

    正朔帝的臉色也難看得嚇人,帶頭先哭了一回后,這才打起精神讓百官們商量,到底該給先帝定一個什么謚號。

    謚號是帝王駕崩之后,由朝臣根據(jù)他這一生的功過,最終給他定的號,選定的字有褒貶之意。元德帝的功過自是不用說,平北戎,安朝政,最近十年已有盛世騰飛之景象,妥妥的一代圣君。就是在定最終謚號的時候,朝臣又吵了一波。最終定下了一個“文”字,慈惠愛民曰文,元德帝這一生施行仁政,愛民如子,“文”字一出,所有官員都閉了嘴。

    吵完了謚號又吵廟號。按照典制,文治武功都有所建樹的帝王才能有廟號,才能入廟進行奉祀,一般稱祖或稱宗。元德帝這樣的帝王,誰敢說他沒資格定廟號?

    然而問題又來了,祖有功而宗有德,朝臣們?yōu)橹婧妥谶@倆字兒又吵了許久。后來見正朔帝臉色實在不好,朝臣們也不敢再觸這位帝王的霉頭,想著反正都是好字,也就不再啰嗦,最終定了個高祖的廟號。

    元德帝這一生,就這樣蓋棺定論了。日后史書上,他便是齊高祖。

    陸安珩渾渾噩噩地聽著,還未從悲痛中走出來。正朔帝見狀,又讓姜閣老宣了遺詔。其實本應一開始就念遺詔來著,只是因著元德帝早就退位,最重要的新帝人選早就登基了,正朔帝又一心撲在親爹的喪事上,便將宣遺詔的流程往后推了一回。

    元德帝的遺詔內(nèi)容極為簡單,無非就是將自己私庫里頭的東西給分了分。除卻給妃嬪皇子留的東西,還給大臣們也分了些物件兒。

    五位閣老并幾位德高望重的太傅得了東西不說,陸安珩竟然也有份。元德帝將自己平日里帶的還算勤快的一塊佩玉給了陸安珩,又給了他一封自己的手書,頗是讓人羨慕。

    直到這個時候,陸安珩的魂魄才歸位,捂著臉放聲大哭,嗓子已經(jīng)啞得連謝恩的話都說得極為艱難。

    正朔帝被陸安珩這么一哭,又跟著落了回淚,心下卻很是滿意陸安珩這樣悲痛的狀態(tài),又覺得自己找到了同自己一樣悲痛的人,再想想元德帝駕崩前對自己的囑咐,正朔帝對陸安珩打心眼里生出了幾分親近來。

    陸安珩連著哭了三天靈,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看著家里三個孩子后才打起精神,努力將自己從虛脫呆木的狀態(tài)下掙扎出來,精神逐漸好轉(zhuǎn),讓姜德音暗暗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百日孝期也匆匆而逝,陸安珩只覺得今年真是自己兩輩子加起來過的最糟糕的一個年了,這樣的生離死別,當真是讓人無奈至極。即便陸安珩再怎么不愿意面對,看著街市上已經(jīng)恢復了幾分喜氣的人群,陸安珩也不得不承認,屬于元德帝的時代真的過去了。人們很快就會忘記這個曾經(jīng)給了他們幾十年太平日子的帝王,而屬于正朔帝的時代,這才剛剛開始。

    只是這位即將帶領大齊開創(chuàng)一代盛世的正朔帝,他也病了。

    正朔帝可是元德帝手把手地教大的,對元德帝的感情自是不用多提。安葬完元德帝之后,正朔帝的悲痛卻并未減輕半分,每日除了批閱奏折處理國事外,還經(jīng)常去奉先殿拜祭元德帝的靈位,憂思悲痛之下,就這么斷斷續(xù)續(xù)地病了大半個月。

    陸安珩也蔫了三四個月,直到琉璃坊那邊說做出了陸安珩說的放大鏡了,陸安珩的興致才高了幾分。

    拿著匠人們搗鼓出來的造型跟后世差不多的放大鏡,陸安珩心下又忍不住一酸,若是元德帝還在,又能看上一樣新鮮東西了。他那年紀,肯定也有老花眼,偶爾拿著這個放大鏡瞅瞅書本奏折也不錯吶。

    這還是陸安珩頭一次弄出了新東西,心里卻沒有一絲嘚瑟之情了。

    等到陸安珩將這放大鏡呈給正朔帝時,正朔帝和幾位閣老把玩了許久,忽而嘆了一聲道:“若是父皇還在,得了這東西不知道得多高興吶?!?/br>
    陸安珩險些被正朔帝勾出眼淚來,看著正朔帝微紅的眼眶,再看看他滿臉病容精神不振的樣子,陸安珩忍不住開口勸了一聲:“您也要多保重身子才是,多少朝廷大事還等著您處理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到,哭得太厲害,我得去緩會兒

    第210章 放大鏡

    陸安珩這話一出,幾位閣老也紛紛附和,姬玄順著路安珩的話苦心勸了一番正朔帝,長嘆道:“陛下,太上皇仙逝,朝中上下無不悲痛。只是朝政要事如此之多,都是等著您處理。您要是再虧了身子,這大齊的萬里江山可怎么辦吶?”

    姬玄他們就不念著元德帝嗎?當然念的,那么多年的君臣情誼,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說得清的。元德帝涵蓋了陸安珩整個青春,而閣老們,則跟隨了元德帝半輩子,論及傷心程度,哪個都不輸正朔帝與陸安珩。

    只是他們心里拎得清到底什么事更重要,理智比情感更深,這才穩(wěn)住了朝堂。不然,以正朔帝這段時間渾渾噩噩的樣子,還不知要鬧出多少差錯來。

    不是閣老們狠心,看不慣正朔帝這么傷心的樣子,而是正朔帝身上背負的責任,不允許他再這么消沉下去。都過了四個月了,也該振作起來了。

    姜閣老的話比姬玄就凌厲多了,一雙沉淀著無數(shù)智慧的眼就這么定定地看著正朔帝,右手食指往御書房外一指,沉聲問道:“陛下,你看看外頭這大好河山。太上皇用了一輩子的時間,為我大齊百姓帶來了一個安居樂業(yè)的太平盛世。您若是再這么消沉下去,糟蹋了祖宗的基業(yè),對得起太上皇一輩子的心血嗎?”

    這話說的委實太重,讓其他四位閣老都忍不住一驚。正朔帝卻如夢初醒,順著姜閣老的手往窗外的天際看了看,而后狠狠用手抹了把臉,神情堅定地開口道:“您說的是,朕不能讓父皇的心血功虧一簣。父皇一輩子勤政愛民,朕雖遠不及父皇,卻也不能這么渾渾噩噩地敗掉父皇好不容易開創(chuàng)的盛世!”

    陸安珩的精神也足了幾分,在陸安珩心里,元德帝和他親爹也差不多了,這會兒聽了姜閣老的話,陸安珩同樣大受震動。斯人已逝,總不能再讓他的心血付諸東流。不然的話,即便自己死了,都沒臉再去見元德帝。

    更何況,碰上穿越這樁奇事后,陸安珩雖然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也有了幾分敬畏。如今想想,像元德帝這樣英明的帝王,文治武功皆有建樹,一手締造出盛世開端,晚年也不昏庸,不濫殺無辜,輕徭薄賦,愛民如子。這樣的功績,如果這世上當真有神明,元德帝應當就是真龍轉(zhuǎn)世,如今不過是回歸天庭了而已。

    再說了,若是元德帝和自己一樣,也趕上了穿越的洪流,在一個時空繼續(xù)活著呢?

    陸安珩這么一想,心里的悲痛便少了不少,只默默祝愿元德帝不管在哪兒,都要過的平安順心。而后轉(zhuǎn)念一想,他那樣的聰明人,不論在何地,總歸是能讓自己過得好的。

    陸安珩整了整精神頭,將眼神落在了正朔帝手中的放大鏡上,強笑著轉(zhuǎn)移話題道:“陛下您看,這放大鏡如何?”

    正朔帝收回了自己看向天際的眼神,又拿著放大鏡在奏折上比劃了一會兒,姬玄見狀,趕忙插了句嘴,想要活躍一下氣氛:“陛下您正當壯年,這放大鏡,合該是給我們這等老家伙用的。您是不知道,像我們這幫上了年紀的老家伙,眼睛都不大好使,看個東西可費勁兒了。尤其是某些官員的折子,哎喲那字兒寫的,丑也就罷了,還啰啰嗦嗦個沒完,看著就眼睛疼。這回倒好,有了這放大鏡,老臣們倒是能輕松不少?!?/br>
    正朔帝也湊了回趣,直接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慎行這回的獎賞,便由你們這幾位受益最大的閣老一并給了,如何?”

    陸安珩也配合地一笑,伸手指了指姬玄的苦瓜臉,而后對著正朔帝吐槽:“陛下您看看姬閣老這臉色,苦得都能擠出汁了。指望著鐵公雞出銀子,微臣這獎賞估摸著得等到猴年馬月去才能到手。陛下您突然這么說,不會也是打著賴掉微臣獎賞的主意吧?”

    正朔帝撐不住笑了,沒好氣地瞪了陸安珩一眼,咬牙吐了回槽:“還說姬閣老是鐵公雞,你這見錢眼開的性子,也沒比姬閣老好到哪兒去!”

    姜閣老則不動聲色地來了個雙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然他倆怎么會這般投緣吶?”

    陸安珩頓時覺得自己中箭無數(sh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成了鐵公雞那一掛了,簡直懷疑人生。不可置信地望著姜閣老,陸安珩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雙桃花眼瞪得溜圓,忍不住反問道:“姜閣老,摸著您的良心再說一遍,我這還叫鐵公雞?。慨敵跻矝]少給國庫做貢獻吶,別的不說,玻璃的分成我可是每個月都給朝廷交了帳的。要是我這樣的還算鐵公雞,那這世上就沒有大方的人吶!”

    姜閣老卻不接陸安珩的話頭,反而極為自然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你這放大鏡倒是有趣,不知是怎么做出來的?老夫看著倒是和普通的玻璃有點不同?!?/br>
    說到正事兒,陸安珩也顧不得耍寶了。他方才本就是為了活躍氣氛才這么說,這會兒話題回歸正經(jīng),陸安珩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四下一瞅,從正朔帝的御案上扒拉出鉛筆和紙,而后熟練地在上頭畫了透鏡成像圖,標上焦點,順帶還給他們普及了一下簡單的光學原理。

    這知識還真超出了他們的學習范疇,姜閣老和正朔帝都聽蒙了,姬玄更是滿眼問號,唯有陸安珩的前任上司,工部尚書謝蘊還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還插嘴問上一句。

    見狀,姬玄還跟姜閣老吐了回槽:“你瞧瞧,明明那兩人才是一邊的?!?/br>
    對于陸安珩剛剛不樂意和自己綁在一掛的事兒,姬玄還有點不大高興,這會兒就直接將陸安珩給踹出去了,傲嬌地表示,要嫌棄也是老夫嫌棄你。

    然而說興奮了的陸安珩選卻直接忽略了姬玄這句吐槽,為了向正朔帝和閣老們展示一下凸透鏡的聚光效果,陸安珩還扯下一張紙,而后領著正朔帝他們出了御書房,將紙放在地上,又拿著放大鏡找準了焦距,讓焦點落在了那張紙上。

    得虧這會兒正是秋老虎發(fā)威的時候,日頭曬得很,陸安珩沒舉多久,正朔帝幾人便瞧見白紙上開始出現(xiàn)焦黃的印記,而后慢慢燃燒起來。

    陸安珩忍不住松了口氣,謝天謝地,謝謝前世的物理老師,自己這個逼好歹沒裝失敗。

    正朔帝他們看得嘖嘖稱奇,愣是沒想到這么小小的一個放大鏡,還能有這樣的作用。

    姬玄對陸安珩還算了解,一見陸安珩這嘚瑟的樣兒就覺著他還有后招沒拿出來,忍不住問了一句:“這什么凸透鏡,你還有別的打算吧?”

    陸安珩點頭,雙手比劃了一下鏡框的樣式,而后開口道:“我正在嘗試讓人做個這樣的鏡框出來,然后把鏡片鑲進去做一副眼鏡出來。這樣你們就能直接將鏡腿架在耳朵上,再也不用發(fā)愁看不清東西的問題了?!?/br>
    “這法子好!”姬玄聽得連連點頭,而后接著道,“你快去催催他們,將這個眼鏡早點做出來。真做出來了,你賣多少銀子老夫都買!”

    這財大氣粗的,陸安珩的仇富心理都要冒頭了。

    不過做鏡框的材質(zhì)還沒選好,陸安珩也插手不了這事兒,就算閣老們再期待眼鏡上市,材料沒找好,陸安珩也沒轍。

    倒是能琢磨一下望遠鏡的事兒。

    陸安珩心里盤算了一下,覺得這會兒有了透鏡,做個簡單的望遠鏡還比眼鏡簡單,也是迷醉。

    陸安珩的行動力素來不錯,一想到這個,就直接跑到琉璃坊,拿了匠人們剛剛打磨出來的凹透鏡和凸透鏡,跑到工部找了那群技術宅,向他們詳細地描述了望遠鏡的原理。

    技術宅們腦子轉(zhuǎn)的快,又年輕,比起之前聽了個凸透鏡成像原理就開始暈菜的閣老們理解能力強多了。一聽陸安珩這想法,技術宅們紛紛摩拳擦掌,干勁十足地表示這事兒就交給自己了,準能想辦法將陸大人您說的這個望遠鏡給弄出來。

    實際上,弄懂了原理后,這種簡單的望遠鏡根本不用花多少時間就能做出來。只是做出來后,能看到的距離不怎么遠。如果想要用在軍事上的話,貌似用兩個凸透鏡做出的望遠鏡視角會更好些?不過那個成的像好像是倒的,還需要一個棱鏡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