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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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又甜蜜地親了親白榕的唇瓣,牧崇衍壓了壓身體里的熱流,他這是因為剛開葷么,不過,這葷也只能是算是素rou素魚,還算不得正式吃...... 畢竟他也就是和小甜糕互幫互助了兩回,并且終于揉到了小甜糕挺翹緊致又柔軟細(xì)滑的屁股...... 想到這,牧崇衍又忍不住鼻子一熱...... 被牧崇衍如此灼熱的目光盯著,白榕當(dāng)然不可能全無反應(yīng),可他現(xiàn)在實在太累了,眼皮根本抬不起來,而且一沾上床,周公那老家伙就又喊他去下棋...... 于是,在羞爆棚地面對媳婦兒和與周公下棋之間,白榕果斷選擇了下棋。 聽到白榕逐漸變得綿長輕柔的呼吸,牧崇衍心里好笑又無奈,不過更多的是甜蜜,他溫柔地親吻了一下白榕的眼瞼和烏黑長翹的睫毛,心底軟得就要化成水,深邃的眼底細(xì)細(xì)地閃著溺人的光。 “睡吧......” 牧崇衍沒有離開,而是拉開白榕的被子,躺過去將人輕輕攬進(jìn)了懷里。 經(jīng)歷了今天的互幫互助,他已經(jīng)不能忍受和他家小甜糕分床的生活了...... ...... 第二天。 白榕迷迷糊糊地醒來,映入眼里的就是他媳婦兒那張棱角分明的俊朗如鑄臉,頓時一愣,昨天的種種頓時如潮水一般淹沒了過來。 “?。?!”白榕又不爭氣地臉紅了。 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睡在牧崇衍的懷里,腦袋枕著牧崇衍結(jié)實的胳膊,手抵在牧崇衍的腹肌上,白榕臉止不住地更熱烈,可手動了動,又舍不得挪開。 不得不說,他媳婦兒的身材真的好到爆了...... 白榕躺在牧崇衍的懷里,微微仰頭看著牧崇衍深邃的眉眼,眼底漾開動人的光,就像清晨的第一縷光,照在含著露珠的花蕊上。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妻迷牧崇衍神奇地從睡夢里醒了過來,突然睜開了眼。 “榕榕......” 牧崇衍微微沙啞又磁性的聲音莫名性感,白榕紅著臉眨了眨水汪汪的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被自家小甜糕呆萌萌的小模樣擊中,牧崇衍頓時低頭親了親白榕的額頭,笑道:“醒了多久了?” 哎,昨天他光是抱著自家小甜糕看就看到了半夜,居然醒完了,著實不太好。 “沒有多久。”白榕聲音嗡嗡軟軟的,“就......三四分鐘吧?!?/br> “這三四分鐘榕榕都在干什么,難道......都在看我嗎?” “?。。 卑组诺男〖t臉一鼓,“誰......誰都在看你了?!?/br> “榕榕居然沒有看我,我好傷心......”開了個小葷后,牧崇衍居然戲精上身。 “我,我也沒有一點沒看你......”白榕仰頭看著牧崇衍,烏黑濕潤的眼睛眨了眨,伸手戳了一下牧崇衍的腹肌,“剛起來的時候我在看你的......” “真的?”牧崇衍攬著人的胳膊緊了緊,鼻尖和白榕的鼻尖距離不到五厘米,啟唇一笑,深邃的眼底就灑滿了星空,“我也想一直看著榕榕......” “唔......嗯......”白榕被這話弄得莫名耳熱,微微挪開眼神,小聲道:“崇衍......我們該起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了,再不起他岳父肯定知道他昨天把他媳婦兒拐上床了,到時可就麻煩了! “好,榕榕早上想吃什么?”牧崇衍在白榕唇上親了一口,才戀戀不舍地起了床,赤裸的上身散發(fā)著慵懶又強烈的荷爾蒙,完美的肌rou線條隨動作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簡直致命! 白榕默默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肚子,皺了皺小臉,為什么他的腹肌這么不明顯,好氣! 牧崇衍起床后,第一時間吩咐傭人準(zhǔn)備符合白榕口味的早餐,他本想著自己下廚喂飽他家小甜糕的,可惜昨天太幸福,以至于今天起晚了。 沒事,還有機(jī)會。 見牧崇衍起床了,白榕也默默坐了起來,穿著浴衣走去了洗漱間,他必須趕快了,說不定他岳父已經(jīng)吃完早餐很久了,萬一過來串門怎么辦。 這個白榕倒是多慮了,現(xiàn)在的夏清術(shù)正半躺在床上享受著羅爾斯討好又寵溺的投喂。 不過這本來也是羅爾斯該做的,不然他早就起來了,夏清術(shù)揉著腰,如是想。 白榕和牧崇衍洗漱好,就下樓去吃早餐了,早餐很美味,昨天的運動很消耗能量,白榕一氣兒吃了三籠小籠包,兩盤蝦餃,一疊烤面包片,一碗魚蛋香米粥。 “呼......” 飯后,白榕在沙發(fā)上躺尸。 終于知道為什么男人婚后容易胖了,因為媳婦兒的需求太累人了呀!大家要都吃吃吃補充能量,能不胖嘛! 牧崇衍吃完后,到白榕身邊一坐,把人攬進(jìn)懷里,揉了揉白榕的小肚子,眼里都是笑意。 “吃撐了?” “嗯?!卑组趴粗脸缪埽荒槨斑€不都是因為你”的傲嬌。牧崇衍被看得一笑,又捏了捏白榕的腰間rou,“吃撐了要起來走走,我?guī)闳セ▓@逛一逛,好不好?” 白榕被捏到了癢癢rou,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啊哈哈哈......別捏那兒......崇衍......別捏那......” 本來牧崇衍只準(zhǔn)備捏一下,可一看白榕這小模樣,手下頓時停不下來,覆身過去,“很癢么......” “哈哈哈......啊哈哈哈癢......好癢......崇衍你住手,別捏......哈哈哈別捏......” 夏清術(shù)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白榕求饒的笑聲,當(dāng)即老臉一紅,想著要不要先離開,不過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牧崇衍就看見了他老爸。 “爸!” 白榕一聽岳父來了,心里一突突,連忙立正坐好,還擦了擦笑出的眼淚,偷偷瞪了牧崇衍一眼。 都怪他媳婦兒,這不是破壞他在他岳父心里的成熟穩(wěn)重形象么! “夏叔叔。”白榕乖巧地笑著。 “打擾你們了?!毕那逍g(shù)走進(jìn)來,在兩人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休息得怎么樣?” “休息得很好?!卑组判∧樜⒖?,一本正經(jīng),“明天就可以上班!” 他必須挽回一下他成熟能干的硬漢形象。 “哪里需要這么快?”夏清術(shù)笑了,“你們累了這么久,休息這么短時間哪行,你們父親在軍部給你們批了十五天的假,這些天你們就好好休息,好好玩,圣亞的很多地方榕榕還沒有去過吧?” 十五天假! 幸福來得太突然?。。?/br> “......嗯,沒有?!彪m然心里很興奮,但白榕面上還是很矜持。 “那就讓小寶好好帶你去逛一逛?!?/br> “我也這么想的,正準(zhǔn)備向父親請假,謝謝爸和父親?!蹦脸缪芪兆×税组诺氖值馈?/br> “謝什么,不都是一家人?!毕某缪苄α诵?,看向牧崇衍,“小寶,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不過......你去不去,我和你父親不作干涉?!?/br> “什么事?”見他爸居然嚴(yán)肅了起來,牧崇衍面色一正,“爸,你說?!?/br> “是關(guān)于牧峰瀾的事?!?/br> “牧峰瀾?!”牧崇衍眼底微變,“他又怎么了?” 他記得他早就讓杜寒把當(dāng)年的真相證據(jù)都發(fā)給他了,他難道還固執(zhí)以前的想法,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 “哎......”夏清術(shù)嘆了一口氣,心里也有些復(fù)雜,對于牧峰瀾,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抱著什么心情,以前牧峰瀾那個樣子,他當(dāng)然不待見他,但他如今為了榕榕拼了命,他也不能當(dāng)做沒看見。 “小寶,牧峰瀾他這次不是找茬?!?/br> “那是什么?” “哎......”夏清術(shù)張了張口,看向了白榕,“榕榕,你記得你被擄走之前,有個紅色機(jī)甲拼命護(hù)著你么?” “記得?!卑组劈c頭,“他至少幫我拖了三四分鐘,如果不是他,我可能......” 牧崇衍手掌一緊,握緊了白榕的手。 他當(dāng)然知道那三四分鐘意味著什么,沒有那三四分鐘,他的榕榕很可能就被那個變態(tài)給...... “那個紅色機(jī)甲里的人,就是牧峰瀾?!毕那逍g(shù)沒有管兩人心底的后怕,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牧峰瀾??。。 ?/br> 兩人齊齊震驚了,牧崇衍面上尤其復(fù)雜。 “沒錯,是牧峰瀾,他受了重傷,兩條腿已經(jīng)截肢,資質(zhì)不斷下降,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降到了c級,怕是還會繼續(xù)往下......徹底衰敗降成廢柴?!毕那逍g(shù)心里數(shù)不清是感謝還是暢快,當(dāng)初赫爾雅給他家小寶注射病毒,要廢了小寶的資質(zhì)和身體,如今天理循環(huán),廢了資質(zhì)的卻是牧峰瀾。 頓了一會兒,夏清術(shù)又開口,“牧峰瀾他想見你,小寶你要去見么?” 其實牧峰瀾還想見他和羅爾斯,但是羅爾斯年紀(jì)一大把了,醋性卻不小,說要好好考慮一下,還不準(zhǔn)他單獨去見牧峰瀾。 無言,他也不想單獨去見牧峰瀾啊。 “父親呢?”牧崇衍突然道。 “你父親去見那個星域聯(lián)盟的主席了,那個主席說因為圣亞在這次大戰(zhàn)中做了巨大的貢獻(xiàn),避免了戰(zhàn)爭的進(jìn)一步擴(kuò)張,所以他們商量決定,打破五十年一次的評核年限,要重新對圣亞進(jìn)行星域等級評核?!?/br> “嗯?!蹦脸缪苤?,星域聯(lián)盟怕是非常想把圣亞推到那個常任理事的位置,畢竟坐上了那個位置,被所有眼睛注視著的圣亞就要擔(dān)負(fù)更多責(zé)任,受到的限制也多。 當(dāng)然,好處也有,但現(xiàn)在有實力的圣亞并不急缺那些好處。 “所以......”夏清術(shù)又把話題引了回來,“小寶你要去見牧峰瀾么?” 作者有話要說: 有福利,不過只是湯,福利見評論。 第123章 牧崇衍到底是去見了, 帶著白榕一起。 牧峰瀾的狀況很不好,兩條腿截到了大腿根, 而且一年內(nèi)都無法接肢。 其實按照圣亞的醫(yī)療技術(shù), 大多數(shù)截肢病人在半年內(nèi)完全可以克隆出假肢接上,但牧峰瀾的身體狀況太差了,情緒也不穩(wěn)定, 以至于細(xì)胞一直不適合采集培養(yǎng)。 牧峰瀾后悔了,知道了他只是自以為深情地愚蠢、自大、自負(fù),又自私, 那些他自以為情深義重所過分重視的愛情恩情, 都是一場笑話,害人的笑話。 害了牧崇衍, 害了夏清術(shù), 也害了圣亞。 他這次見牧崇衍, 不止是想見見這個孩子, 更是想懺悔,想請求原諒。 牧崇衍沒有原諒他,不過他向牧峰瀾道了謝, 凡事一碼歸一碼, 他不會忘恩負(fù)義地認(rèn)為這是牧峰瀾該做的, 雖然牧峰瀾的確欠他們。 白榕乖乖巧巧地站在牧崇衍身后, 只在牧峰瀾和他說話的時候出聲了兩次,其余時間只是默默看著兩人。 他覺得這個牧峰瀾雖然可恨,但也有點兒可憐。牧峰瀾其實不是一個多么惡毒多么壞的人, 卻很愚蠢,又自負(fù)自大,以至于做出那么多可恨的事情。 他看出這牧峰瀾提到他岳父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可能很后悔?不過他可不認(rèn)為這個牧峰瀾回到過去就能把他岳父追到手,他們壓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在牧峰瀾的病房待了不到十分鐘,兩人就走了,臨走前牧峰瀾說希望兩人有空能來看他,聲音很卑微,帶著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