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八十年代超生媳、他的小初戀(只想欺負(fù)她)、花顏策、死也不離婚、我老公是豪門暴戾精神病、小躁動、大夏王侯、被瞎子求婚后我嫁進(jìn)了豪門、學(xué)生們都是妖怪大佬[穿書]、我與影帝談戀愛
“顧玖,你怎么不說話?” 顧玖這么名字落入男人的耳朵里,眉眸瞬間微蹙,他已經(jīng)知道身邊這個迷糊的女人是誰了。 男人依舊沉默著,簡單站起身來就想要去開燈,去被男人一把拉住手腕,身形不穩(wěn),讓她跌入他的懷中—— 他的身上,是淡淡煙草的味道。 簡單伸手抓住男人的襯衫,像是個小狗一樣的使勁嗅了嗅—— 男人垂眸,看著懷中大膽的女人,眸中有些深意。 隨后,只見簡單連忙站直了身體,轉(zhuǎn)身跑到門口的墻壁處去摸燈的開關(guān)…… 燈光全部被簡單打開,突如其來的強(qiáng)烈燈光讓沙發(fā)上的男人眉頭一皺,下意識地微瞇了雙眸,顯然有些不適。 簡單有些蒙圈地看著沙發(fā)上的陌生男人,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他的五官很是立體深邃,鼻梁要比亞洲男人都要高挺,眼窩微陷,一雙劍眉凌厲帶著冷然,黑色的眼珠深邃,卻帶著致命的穿透力,仿佛要將人看穿—— 驚訝過男人的顏值之后,簡單回過神來,臉色有些不自然,支吾著用一口流利地英文出聲說道:“抱歉,我我走錯包廂了?!?/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男人只是看著她的身影,依舊沒有出聲,就跟她來時一樣,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簡單有些窘迫,出門后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居然會犯這種迷糊的錯誤,還好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要是借著酒意想把‘顧玖’給上了,那…… 可怕,簡單阻止自己往下想,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顧玖那張陰駭嚇人的臉了。 簡單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不知道往那邊走,而這是,過道中走過來倆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顯然不是安曼本地人,令簡單有點(diǎn)在意的是,他們進(jìn)了888包廂…… …… 簡單還在煩躁地晃悠著找自己的包廂房,甚至還時不時的趴人家包廂房開一條縫看一下,她是真的不太記得他們的包廂號是什么了,這樣連服務(wù)員都幫不上她。 簡單剛推開一條縫想要看看包廂里坐著的都是誰,身后突然傳來一聲低沉: “簡單,你在干什么?” 簡單下意識直起腰身回過頭來,見身后站著的顧玖,嘴角一咧,撲進(jìn)他懷里,有點(diǎn)不太好意思: “我迷路了,不知道我們包廂的門牌號是多少?!?/br> 顧玖有些無奈,將寬大的手掌搭在簡單的頭頂,聲線依舊磁性得能令人心醉: “笨蛋,我們門牌號是v88,這么好記都能忘?!?/br> 簡單:“……” 心累,多說一個8,差點(diǎn)沒整出什么事來。 ☆、第三百七十八章:三更半夜 …… 隨后,幾人也沒再多喝了,酒量都不算好,加上顧玖明顯不悅了,結(jié)賬之后,幾人又去大吃了一頓,揮霍地差不多了,這才回了酒店。 其余幾個都是打了聲招呼各回各房,顧玖送到簡單房門前,在她進(jìn)門之前,拉住了她的手腕,低聲說道: “去我房間吧!” 簡單腦子有些暈乎,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我等會怕趁著醉意把你給上了,我還是自己睡吧!” 顧玖:“……” 他其實(shí)有點(diǎn),這個意思…… 簡單上前,抱住顧玖的脖頸,強(qiáng)迫他低下頭來,在他臉頰上留下一個大大的吧唧,隨即出聲說道:“好了,你還是想想我這次贏了比賽給我什么獎勵好吧!” 說完松開了簡單,進(jìn)了房間,砰的關(guān)上了房門。 顧玖站在原地,伸手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留下的濕潤,嘴角輕挽,轉(zhuǎn)身順著過道盡頭的房間而去—— 他確實(shí)可以好好想想要給什么禮物作為獎勵,畢竟,她的表現(xiàn)真的不錯…… …… 簡單喝酒之后,不瘋不鬧,房間的燈還亮著沒關(guān),她摸著床,往上一躺,腳上穿著鞋搭在床邊,闔眸就睡。 房間洗手間的修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額頭的冷汗驟然加密,一只手用毛巾捂著大腿,原本白色的毛巾,被鮮血染得紅艷。 他咬著牙撐著身子站起身,打開了一條門縫往外看,隨后確定沒什么異動之后,這才放心拖著一只腳走了出來—— 見床榻上面朝下躺著睡覺的簡單,眉頭頓時一皺,坐在床尾,伸手推搡著簡單的身子: “女人,丑女人,醒醒——” 剛剛才睡下的簡單被人這么打擾,眉頭瞬間緊皺,翻了個身卷縮著身子,滿滿的都是不悅: “滾蛋,別吵我睡覺。” 修也有點(diǎn)急躁,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一次簡單的起床氣了,自然知道她的睡性有多大,但還是不得不叫醒她,畢竟他現(xiàn)在必須要馬上止血—— 最終,簡單還是不得不坐起了身子,看著床尾坐著的修,眉頭頓時緊皺,滿滿的都是不耐和煩躁: “大哥,你還來干什么??!” 不知道是醉酒頭腦不清醒的原因,簡單這么下意識地一出聲,竟然忘記用英語跟修交流了。 修自然沒聽懂簡單說的什么,只是出聲問道:“有沒有止血藥紗布和消毒水之類的?” 話音一落,簡單這才聞到了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 她眸子輕動,看向修用一條血紅的毛巾捂著自己大腿的模樣,眉間的折痕驟然加深,出聲問道: “你怎么回事?” “你先別問我,有沒有止血藥和紗布?”修有些有氣無力,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失血過多造成的腦子眩暈暈沉。 簡單沒有急著回應(yīng),他們出門,每個人的包里都會有應(yīng)急藥品,但這種流血程度,顯然不是那點(diǎn)止血藥和紗布就能解決的。 “你出門,打個出租車,跑十分鐘就能到醫(yī)院了?!焙唵卫淠雎暋?/br> 她不是個熱心腸的爛好人,跳過一次坑了,可不能再跳第二次。 修抬眸看著簡單臉上的冷漠,嘴角突然扯出一抹弧度:“真是個冷漠的女人??!能去醫(yī)院,我還來你這?” 怕是整個安曼的醫(yī)院都已經(jīng)被人蹲點(diǎn)了吧! 簡單眉頭緊皺,他跟上一次手臂脫臼一樣,為什么不敢去醫(yī)院? 簡單還想要出聲說些什么,修無力地闔上眼眸,身子往后一倒,徹底不省人事了。 “我靠!”簡單一聲罵咧,瞬間覺得腦袋有些疼—— 隨后,簡單走過去,揭開他大腿上的毛巾,只見那黑色的褲子下一片黏稠,血rou隱約可見。 簡單眉頭頓時一蹙,伸手觸及那傷口的位置,是槍傷? 簡單呼吸驟然沉重了幾分,抬眸看了一眼失血過多昏迷過去的修,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敗給了他。 她轉(zhuǎn)身走向一旁的桌上,想要去拿自己的背包,卻發(fā)現(xiàn)地板上滿是血跡,一直延伸到窗臺的位置—— 顯然,這家伙沒有房間的門卡,又沒走正道! 她沒多去理會,從包里拿出一個鐵盒子,又拿出了一把軍用匕首,走到床尾,用匕首干脆利落的劃破了他的褲子,露出那條被鮮血染紅的右腿…… 她先是查看了一下傷口的深淺,隨后用棉布沾染上酒精,擦拭了一下傷口周圍的鮮血,將匕首放在打火機(jī)上燒熱,直接劃開了他的傷口,取出了子彈…… 子彈傷到了骨頭,她只能勉強(qiáng)幫他止住鮮血,剩下的,必須得用到醫(yī)院的設(shè)備處理,否則,若是放任下去,這條腿很有可能不能恢復(fù)正常行走—— 不過后面不是簡單該關(guān)心的事。 只是在縫針的時候,由于神經(jīng)因?yàn)榫凭淖饔茫唵问チ司珳?zhǔn)度,縫得有些亂。 隨后,簡單半醉半醒,離開了房間,強(qiáng)撐著有些昏沉的身體,摸到了顧玖的房間,直接拍門—— 顧玖剛洗完澡出來,聽這拍門聲,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簡單。 他一開門,依靠在門上的簡單跌進(jìn)了顧玖的懷抱,視線有些模糊地看著顧玖那好幾張重影的俊顏,有些不悅地出聲說道: “我房間,那個修好像要死了?!?/br> 話音一落,簡單安心的闔上眼眸,無力抱著顧玖的脖頸,就要睡去—— 顧玖抱著懷中的簡單,臉上滿是復(fù)雜的神色。 …… 第二天,簡單因?yàn)樽砭?,一覺睡到了上午九點(diǎn)十分,直接缺席了九點(diǎn)的頒獎。 床邊書桌前的顧玖注意到床上的輕響,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床上還在瞌睡打哈欠的簡單,站起身來,上前問道: “怎么樣?頭疼嗎?還是哪里有不舒服?” 簡單坐起身來,眼睛有點(diǎn)浮腫,呆呆地看了看眼前的顧玖,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有點(diǎn)低?。?/br> “我想尿?!?/br> 顧玖掀開被子,抱著簡單去了衛(wèi)生間。 解決完生理需求后,簡單這才精神了一些,坐在馬桶上,有點(diǎn)發(fā)愣。 隨后,簡單瞳孔放大,好似突然想起了些什么,拉上褲子出來就朝床頭正在打電話叫餐的顧玖喊道: “顧玖,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夢了?我夢見那個修滿身是血的坐在我的床尾……” 然后她還幫人家把子彈取出來了? 完了來找的顧玖? 后面的事,就不記得了。 一談起修,顧玖臉上瞬間浮現(xiàn)一抹冷意,沒急著回應(yīng)簡單,而是跟電話說了幾句阿拉伯語,隨后掛斷了電話,這才出聲回應(yīng)道: “你不是做夢,他確實(shí)中了一槍,去了你的房間?!?/br> 看來以后出門,得時時刻刻看著簡單才行,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有機(jī)可乘! 簡單眉頭頓時一皺,幾乎下意識地出聲問道:“不會是你做的吧?” 畢竟上午修才親了她,晚上顧玖作出這種事,是不是有點(diǎn)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