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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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盡管只有兩人,吃得還算是開心的。只是沒等一會,馮翠蓮又突然示意了一句。 “那你現(xiàn)在沒帶孩子我過來,也不用我照顧什么,那我豈不是……” 馮翠蓮一張嘴,沈悠立馬明白她這個保姆的想法,“沒有孩子你幫我打掃家里就行了,我要是回家的話,那就沒辦法了,現(xiàn)在我在這邊,一些事,還是得勞煩你幫忙了?!?/br> 聽見這么個話,馮翠蓮心里算是平穩(wěn)了一下,不過也知道她是待不長久的。她也得想著自己的工作。 沈悠現(xiàn)在沒空管理那么多的閑事,馮翠蓮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她還得為自己的事兒給cao心。 休息調(diào)解好了后,緊著就去了這邊的廠子。 自從聶遠海把這里的東西轉(zhuǎn)手給她,她再交給二哥后,這個人就很少插手這邊的事了,多半是在梁守富那邊。 聽說他也弄了一些股份在手,弄了自己的一點事。沈悠因為他們兩的關(guān)系,在過年回去后,幾乎沒有再聯(lián)系,所以不太清楚他的情況。 正文 429看能不能幫你 來到廠里后,沈悠見了幾個負責人和廠長,其中一個人是二哥安排過來的,另外一個人,是梁守富在聶遠海轉(zhuǎn)手后給安排的。 兩人匯報了一些情況,順帶說了今年的一些發(fā)展方向,計劃目標。整體觀下來,現(xiàn)在這個廠里的情況一切運行正常,訂單量也都充足,而且利潤也比東城那邊的多出了百分之二十。 只是這個廠子看著是她和她二哥兩人的,但這里邊所占據(jù)的股份與人力,全都是梁守富的,所以這人才是最大的老板。 現(xiàn)在無論怎樣,他們還是得和梁守富打上一丈,所以資金的事,還是得繼續(xù)。 沈悠想過想從梁守富那里挪點資金出來,但那人觸須敏銳,不能貿(mào)然的有動作,可也不能等著一步一步的走了。 手里有幾個投資合作的人選,沈悠第一個想到的是黃少安,這人是舒譯城的朋友,去年那人也接機聊過他的想法,對于西北地區(qū)的那個項目是感興趣,但后來因為一些事給耽擱了,兩人沒來得及詳細的談。 西北地區(qū)的項目,從趙新梅家中的那件事后,一直在暫緩,進度停一停下來,她其實是在虧損當中的。所以當時這一塊沈悠是重新交到了梁守富的手上,現(xiàn)在聽說是聶遠海主要負責了。 脫節(jié)久了后,再接觸進來確實有些難,即便是難,她現(xiàn)在的還得把主要的領(lǐng)域先拿回來,然后去同黃少安這邊談?wù)?,獨立拿下西北地區(qū),穩(wěn)一方腳后,才好轉(zhuǎn)移資金去二哥那邊。 如此一番設(shè)想,沈悠也不知道這個方案可行不可行,畢竟每一次都在冒險,也失敗過不少次,而這次看來又得冒險了。 從廠子回來的路上,沈悠徒步走了一段距離,到了小區(qū)門口,就見一輛車聽在她的單元樓門口。 靠近過去后,看到聶遠海在花壇邊吐著煙圈,一如之前,這人在一見到她,就把手里的煙圈給滅了,然后朝她靠攏了幾步。 “聽說你回來了,我過來看看。”聶遠海說。溫文吐字,淡淡的的煙草味還能聞的到。 沈悠點頭,“嗯,昨天到的,上去坐坐吧。”邀請了一句,剛好也有些事得找他聊聊。 聶遠海沒拒絕,跟在后頭上了樓梯,但沒走兩步,沈悠就聽見身后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你們復(fù)婚了?” 聽著這個問題,沈悠微頓了一秒,話說她這邊想要談的事都還沒問呢,所以是這個人也開始喜歡打聽人的私事了? 沈悠簡單的一個“嗯”字先回應(yīng)了下來,多的話也沒開口。 如此,聶遠海大概也就知道了她不愿意在這一塊多談了。 只是想著上次倉皇在李家見了她老公,那個時候這兩個人好像并沒有回到一起,還以為……聶遠海也不想讓自己多想什么了,別人復(fù)婚了就復(fù)婚了吧,始終與他無關(guān)。 進門后,馮翠蓮不在家,沈悠給他倒水招呼了坐了坐。聶遠海主動過來,顯然也是有目的的。 沈悠主動問了一句,“你不會是單單的來看看我,是不是回來了吧?” 聶遠海沒否認,他來找她的目的,一面是真的想來看看她,可一面也是想……談?wù)劰隆?/br> 梁守富的動作想必她已經(jīng)是知道了,沈志軍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和梁守富耗著時間,表面上看著很正常,為了廠子,為了那邊的地皮。 但實際上,以他的了解,應(yīng)該是沈悠在后邊出了什么主意,所以沈志軍才這么做的,何況沈志軍也告訴了他一些。 “你之前說三月中旬在過來的,怎么提前過來了?”些許試探的問了問。 以朋友的姿態(tài),沈悠愿意和他接觸,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雖然他們之間有過那么一段小插曲,可他卻拋得很開,公私分的極清楚。 而且他的消息這么靈通,也不可能不知道她是為了什么而來的。沈悠不想費時的繞些彎子說些沒用的。 況且他們這么一見面,誰不知各自想的什么,既然是有目的而來,直接說事就成。 “東城的廠子要轉(zhuǎn)過來,所以就過來了。聽說梁守富在和我二哥談地皮的事。”這可是實話,變相的向他確認了一下某些消息。 聶遠??戳怂?,話里和眼神里都很明了清楚,接話道:“梁守富在今年在東城的動作比較大,你二哥會比較麻煩,那邊地皮是他主要開發(fā)的地方?!?/br> 沈悠自然知道麻煩,不然她也不會大老遠的這么慌忙的過來這邊,而且那個地方在未來的十幾年里的趨勢確實不錯,梁守富很能搶占先機。 “你是不是從一早就知道,梁守富會在今年動手?” 她是猜到了聶遠海是一定知道這些的,現(xiàn)在不過是想當面確認一下,這人究竟是站在那一方的。 對于這個,聶遠海依舊不否認的點了頭,梁守富很多事都會和他確認一遍,那個人的決定以及打算他算是都知道的。 “是,所以你自己的東西,可得你自己握好了?!甭欉h海說。 依舊是這樣的一句提醒,并沒有實質(zhì)的一些話,沈悠看了便罷,“那多謝聶總的提醒?!?/br> “那你的打算是什么?你突然過來,應(yīng)該是有打算了吧?”聶遠海突然問了一句,眼眸藏的深。 沈悠側(cè)臉,又開始不太清楚這個男人想做什么了,“聶總會這么直白的打聽消息的?” “沒有,只是想,看能不能幫你。” 沈悠兀自愣然聽到聶遠海的話,他不見得是一個在這一塊愿意出手相助的人。 “聶總,可別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