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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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靜靜的,浣紗格子窗映出相擁的影子,伴隨著外面的雨聲,更添纏綿旖旎。 許久后,花顏恢復(fù)了些力氣,伸手推云遲,小聲說,“我真的餓了呢!你不喊,方嬤嬤也不敢端晚膳進(jìn)來打擾?!?/br> 云遲低笑,“好!無論如何,也不能餓著本宮的太子妃?!?/br> 花顏扁嘴,“都餓了半天了!” 云遲低頭又吻她,輕咬她唇瓣,無辜地說,“不會啊,我把我一肚子的相思豆都喂給你了,總也解些餓吧!” 花顏失笑,伸手推他,嗔道,“這東西不是越吃越餓嗎?” 云遲也忍不住失笑,終于放開了花顏,對外面喊,“小忠子!” “殿下!”小忠子此時也知道了,原來太子妃竟然進(jìn)京了,竟沒告訴殿下,悄悄地等在西苑,真是好大的驚喜,殿下回京后一直就在想太子妃,今日尤甚,如今人就在這里,殿下不必想得辛苦了,他也覺得陽光明媚了。 云遲吩咐,“讓方嬤嬤端晚膳來吧!” 小忠子歡喜地應(yīng)是,對方嬤嬤眨眨眼睛。 方嬤嬤高興地立即吩咐了下去。 小忠子一把拽住跟來西苑的福管家,悄聲說,“福伯哎,你怎么不早說太子妃來了?” 福管家看著他,“是你說殿下心情不好,若是不急的事兒,先不急的?!?/br> 小忠子一噎,“太子妃的事兒,能有不急的事兒嗎?” 福管家樂呵呵地笑,“我是想說來著,但是眼看著殿下來西苑,覺得殿下來了就知道了,用不著我多嘴了?!?/br> 小忠子很想抽自己一下子,若不是他早先在殿下進(jìn)府門時攔著,福伯可不就說了,下次他還是少多嘴為好。 方嬤嬤很快就帶著人端了晚膳,十分豐富,很多都是花顏愛吃的菜。 東宮上下沒有因為花顏沒提前告訴云遲她要來,而有半分怠慢,相反,在看到她來的那一刻,都睜大了眼睛,歡歡喜喜熱熱鬧鬧恭恭敬敬地請她進(jìn)了西苑。 福管家同時將陪花顏來的安十六、安十七、天不絕、花離安排著住進(jìn)了東宮。 花顏的確是餓了,本來天不絕的意思是有雨不趕路,但是花顏想早點(diǎn)兒見到云遲,說什么也要冒雨趕路,所以,晌午的飯都沒打尖好好用,而是隨意地嚼了點(diǎn)兒干糧。 天不絕雖然極度不滿,但是奈何不了花顏的執(zhí)意,也只能吹胡子瞪眼地隨了她。 花顏?zhàn)谧狼帮L(fēng)卷殘云片刻后,發(fā)現(xiàn)云遲一直看著她不動筷,她抬起頭,瞧著他,“怎么了?你怎么不吃?” 云遲對她微笑,“你今日來東宮,真是我這些年遇到的最大的驚喜了?!?/br> 花顏失笑,“不至于吧太子殿下,你這些年的驚喜這么少嗎?” 云遲點(diǎn)頭,“除了你答應(yīng)嫁我外,我這些年來,的確沒有什么驚喜的事情?!?/br> 花顏伸手將筷子遞給他,“快吃吧,一會兒涼了?!?/br> 云遲伸手接過筷子,夾了菜慢慢放進(jìn)口中,笑著說,“今日的飯菜做的不錯,似比平日好?!?/br> 花顏大樂,“早先我看你心情不好,如今這是好了?覺得飯菜也香了?” 云遲點(diǎn)頭,笑看著她,“你來了我就好了?!?/br> 花顏笑著夾了一塊rou放在他碗碟里,“既然心情好了,就多吃點(diǎn)兒。” 云遲笑著點(diǎn)頭。 花顏將肚子墊了底后,便慢慢地陪著云遲用膳。 早先在東宮時,沒體會兩個人吃飯這般靜好的感覺,如今方才體會了。 窗外細(xì)雨,屋中暖燭,靜好安寧。 花顏的心忽然前所未有的寧靜。 用過飯后,她端著茶慢慢地喝著,仔細(xì)看著云遲,“眼底這么重的青影,看來這十多日你是真的沒睡好?!?/br> 云遲點(diǎn)頭,也端起茶盞來喝,“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總覺得身邊空空蕩蕩不見你,著實(shí)難安。” 花顏抿著嘴笑,“今晚不會難安了?!?/br> 云遲“嗯”了一聲,清泉般的眸光凝視著她,嗓音低柔,“自然不會了?!?/br> 花顏放下茶盞,“那……早些歇著?” 云遲搖頭,“再坐一會兒,我有話要問你?!?/br> 花顏目光動了動,“明日再問也一樣?!?/br> 云遲盯著她,“剛用了晚膳,總要說會兒話消消食。” 花顏聳肩,“好,那你問吧!” 云遲問,“癔癥可解了?” 花顏搖頭,“沒有?!?/br> 云遲眉心微皺,“是天不絕沒辦法解不了?還是……” 花顏見他一副要問到底的神色,嘆了口氣,“好啦,我跟你仔細(xì)說說。” 云遲似乎就等著她這句話,立即點(diǎn)頭。 花顏將天不絕到了臨安后,發(fā)現(xiàn)她癔癥十分玄妙,著實(shí)比他想象的不可思議難解,他也堪不透,但是了解到她在癔癥發(fā)作時,太子殿下能喊醒她,覺得更是奇妙,便決定讓她來京,他也跟著來,看看能否在他的幫助下尋找到解法。 花顏知道云遲極其聰明,若是全部對他隱瞞,那么,他一定會察覺不對,所以,除了花灼與她確定了她是中了魂咒外,以及除了那些藏在腦中心中的記憶外,其余的,她都沒隱瞞,如實(shí)說了。 云遲聽完,眉頭緊鎖,半晌說,“我明日見見天不絕。” 花顏點(diǎn)頭,“他也正想見你呢,說想看看,太子殿下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讓我冒雨趕路急著一刻也不歇地來東宮?!?/br> 云遲失笑,站起身,攔腰將她抱起,走到床前,將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跟著俯下身,覆在她身上,低聲說,“花顏,你來了真好?!?/br> 花顏看著他,夜晚的燭光下,他的一雙眸子如落滿了星河,她慢慢地伸手勾住他脖頸,笑吟吟地看著他,也低聲說,“太子殿下,今日是睡覺呢?還是做些什么呢?你可有想法?” 云遲看著她,眸光簇簇?zé)鸹鹈纾@話太直白了,讓他一下子心血翻涌,不能自制,恨不得就此燒了自己燒了她。 花灼眨眨眼睛,“嗯?”了一聲?笑著問,“需要考慮很久嗎?” 云遲盯著她笑吟吟的臉,眸中的烈火越燒越旺盛,過了片刻,他低頭用力地吻了她一下,然后,壓制著克制著翻身躺下,啞聲說,“睡覺吧!你趕了幾天的路,今日又冒雨而來,定是十分疲憊了?!?/br> 花顏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已經(jīng)緊閉上了眼睛,好笑地說,“誰說我累了?” 云遲猛地睜開眼睛,也轉(zhuǎn)過身,與她相對,鼻息對鼻息,貼著她唇瓣,輕輕啃咬,嗓音暗啞地問,“你不累?” 花顏搖頭,“不累。” 云遲似掙扎了片刻,終究伸手蓋住她的臉,難得艱難地甕聲說,“我累了,多日沒睡個好覺了?!?/br> 花顏失笑,睫毛在他手心里,眨了又眨,半晌,好笑地說,“好好好,太子殿下,咱們睡覺,養(yǎng)精蓄銳?!?/br> 云遲也失笑出聲,壓制住翻涌的心潮,“嗯”了一聲,揮手熄滅了燈盞。 云遲這些日子確實(shí)累了,花顏也累了,兩人達(dá)成一致后,很快都睡著了。 窗外細(xì)雨依舊下著,洗刷著整個京城,無人知道這一日,花顏進(jìn)了京,更無人知道,她悄無聲息地住進(jìn)了鳳凰西苑。 ------題外話------ 月底了!月底了! 寶貝們,月票,別留著啦,再留廢了! 第六十四章 (二更) 第二日,云遲起來上朝,盡管動作極輕,還是驚動了花顏。 花顏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問,“幾時了?” 云遲站在床前,一邊穿戴一邊低聲說,“吵醒你了?五更了?!?/br> 花顏心神醒了醒,看了一眼窗外,雨還在下著,似乎比昨日大了些,她恍然地問,“你要去上早朝嗎?” 云遲點(diǎn)頭,“你繼續(xù)睡,響午我回來陪你用午膳?!?/br> 花顏似琢磨了一下,問,“你一般早朝需要多長時間?” 云遲笑看著她,“你也想去看看?” 花顏搖頭,“我只是想跟著你而已?!?/br> 云遲想起二人曾經(jīng)在西南境地時說過的話,他微笑,“一個時辰足夠了!下了早朝后,我便去議事殿?!?/br> “議事殿有暖閣嗎?或者屏風(fēng)?”花顏問。 云遲點(diǎn)頭,“有?!?/br> 花顏干脆地爬起身,對他說,“那你等等我,我也跟你去,先跟你去上朝,然后在跟你去議事殿?!?/br> 云遲提醒她,“外面下著雨了!天涼得很。” 花顏點(diǎn)頭,“我知道?!痹捖?,她下了床,利落地走到清水盆前凈面,然后利落地拿出易容之物,對他說,“我易容誰呢?小忠子行不行?” 云遲笑著說,“今日就易容他吧!” 花顏立即對著鏡子涂涂抹抹起來,同時交代,“那給我拿一身衣服來?。 ?/br> 云遲笑著點(diǎn)頭,走到門口,對外喊,“小忠子!” “殿下!”小忠子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只等著云遲起床跟著去早朝了。 云遲看著他說,“今日你歇一日,不必跟著了?!痹捖?,打量了他身量一眼,發(fā)現(xiàn)一趟西南之行,他長高了些,就是瘦瘦的,與花顏還真差不多,他笑著吩咐,“拿一套你沒穿過的衣服來,太子妃今日易容,代替你當(dāng)值?!?/br> “???”小忠子睜大了眼睛,看著云遲,結(jié)巴地問,“殿……殿下……這行嗎?” 云遲笑著說,“自然行的,你快去?!?/br> 小忠子懷疑地看著云遲,見他轉(zhuǎn)身回了內(nèi)室,他摸著下巴想著太子妃能易容成他的模樣?心里雖想著,但是卻不敢耽擱,連忙去拿了一套嶄新的衣服回來。 花顏很快就易容成了小忠子的模樣,就在云遲的眼皮子底下,她穿上了衣服后,搖身一變成了小忠子。 小忠子自小跟著云遲,多年來,云遲身邊只他一人侍候,云遲天生便帶著尊貴和自傲,久而久之,也將小忠子帶得與宮里的別的太監(jiān)不同,雖也卑躬屈膝,但是姿態(tài)卻是一等一的,腰沒謙卑到彎下去,腦袋尋常也是抬著的,走路也是仰首挺胸的。 而花顏與小忠子接觸的多,所以,對于易容他,信手拈來,無論是神態(tài),還是舉止,亦或者是姿態(tài),瞬間便是一個活脫脫的小忠子。 云遲都訝異了,眼底溢滿贊賞,稱贊道,“好絕妙的易容術(shù)!” 花顏微微對他揚(yáng)起下巴,露出一個得意的神色,也是十足十地像小忠子被褒獎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