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歌仙兼定的場合(下)(rou 抱地藏式
大概是因為被放棄過一段時間,所以即使歌仙兼定表面上是多么得風(fēng)輕云淡,但實際上他依舊是對審神者,對主公有著一定的執(zhí)念。他本就是一刃需要被握在手中的刀劍,廚房之事只是他的愛好,卻不能讓斬殺了三十六人的付喪神永遠待在滿是油煙的房間里,他渴望把拔出,渴望被使用。 于是他成為這座本丸里第一振臣服于新審神者的付喪神,新主的善良與柔軟自然也是其原因之一,但歌仙兼定的的確確渴望能有一任主人許久了。 歌仙兼定的愿望本是十分簡單且純粹的,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新審神者會是這樣的一名女性,擁抱著孩子的母性使她更為耀眼,柔軟的身軀仿佛還是處子,她的長發(fā),她的雙眸,她的胸脯與嘴唇,都是那樣的引人注目。而她的確是溫柔的,做刀劍的主公似乎是不合格的,但如果是做妻子、zuoai人,做被摟在懷里、捧在掌心的珍寶金絲雀,卻似乎更為合適一些。 不知何時,歌仙兼定便用著一種不該是刀劍望向?qū)徤裾叩哪抗馊タ磳徤裾叩囊慌e一動,他知道審神者喜歡穿帶著煙灰顏色的和服,或者也是她曾經(jīng)所在的時代還未有洋裝,但她也的確不甚喜歡時之政府發(fā)下來的巫女服,她總是穿著純色的和服,包得很嚴實,卻又把線條勾勒得緊緊。 審神者也不喜歡束頭發(fā),大抵是嬰孩竟不會調(diào)皮地扯弄她的發(fā)絲,于是她便垂著,又長又順,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花果香味。 審神者不愛上妝,也不會上妝,當(dāng)然,她也不必上妝,她的五官已經(jīng)足夠精致,模樣也美麗得不著胭脂就動人心魄,就這樣坦著一張素凈又惹人的臉。 而更加隱秘的,是審神者溫柔之下的小性子,那是極少數(shù)人才能看到的,歌仙兼定是其中之一。他知道審神者是很執(zhí)著的,她想做的事就不會因為任何原因放棄,也會以許多不同的手段達成。 審神者也是會示弱撒嬌哄人的,就像她現(xiàn)在這樣,大概是害怕歌仙兼定真的對她生氣,疏遠她,審神者竟不顧嬰孩啟一還在一旁酣睡,將他安放在有遮擋物的地方之后,便越過書桌,擁住了歌仙兼定的脖頸。 像是輕飄飄的蝴蝶停落在他的肩膀上,但卻又沉重地讓他完全動也不敢,只能僵直著身體聽著耳邊柔美的聲音說著:“歌仙不是早就知道了?如果歌仙想要的話,我是愿意的?!?/br> 如果說她的身體已經(jīng)像是一只輕盈又輕盈的蝴蝶,落在他身上,讓他不敢去捉,又不敢輕易動彈將她驚走;那么此刻她的話語,就像是更加輕柔的鴻毛,sao動著他的的肌膚、他的思緒、他的內(nèi)心。 審神者長長的頭發(fā)就沿著她蜷縮進歌仙兼定懷里、側(cè)頭輕靠在他肩膀上的姿勢垂落在他胸前,腹部,大腿上,明明只是幾把發(fā)絲罷了,卻仿佛散著guntang熱氣一般,讓歌仙兼定的身子更加僵硬起來。 歌仙兼定知道,審神者是真心想要平息自己的心情,也是認真地覺得可以用這個方法來安撫他,他搖了搖頭:“主公,我不希望你只因為歌仙在生氣而說出這樣的話?!?/br> 審神者頓了頓,直起了身子,與歌仙兼定的面容只隔著一掌厚度地回應(yīng)著:“我的確可以為了凈化暗墮而付出自己,但歌仙并沒有暗墮不是嗎?我的確希望歌仙不要再生氣了,但是就算換成其它時候,如果歌仙想要,我就會給?!?/br> “歌仙是我最重要的人了,請不要質(zhì)疑我的心意好嗎?” 審神者此刻的話里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歌仙兼定聽不出來,但他也不愿意聽出來,對于一振被冷待過,又被重新當(dāng)做貼心刀劍來信任的他,這些話已經(jīng)足夠讓他心動到無法拒絕了。 于是他的神情再也沒辦法冷漠下來,他只怕著自己的動作太過失禮,想要去緊緊抱住她。 歌仙兼定伸出手去,還沒觸上審神者,卻被對方一把牽住雙手,放到她的腰上,美麗的女性越過那僅僅一掌厚的隔閡,將唇貼在了歌仙兼定 ΡΘ1⑧.℃○Μ致ㄌ于儰夶家諟供梚鐨濃情ノ亅丶言兌ぺ的嘴角,輕輕地說道:“不要讓啟一聽到好嗎?” 似乎是真真為了不吵到那酣睡的嬰兒,兩人活動的范圍便只圈在書桌前的那一方,他們依舊保持著那個男方擁抱著女方的姿勢:安羽似乎太緊張的模樣,腦袋死死靠在歌仙兼定肩膀上,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頸,伸到他的腦袋扯著他的頭發(fā)。 審神者的衣領(lǐng)不知何時松開了來,半邊還好好的,半邊卻已經(jīng)耷拉下肩膀,在與付喪神緊緊相貼的縫隙中隱隱約約擠出一團乳白透粉的軟rou,被兩人相纏的大力擠壓成胡亂模樣。她身后的衣擺垂落在地面上,便遮住了審神者的臀部和歌仙兼定盤坐著的雙腿,可在腰帶以下的位置,卻能隱約看到有兩只大手的線條被勾勒了出來。 歌仙兼定呼吸不穩(wěn),似乎剛剛做了什么運動一般,但他抱著的審神者更喘息著,光靠鼻子似乎無法獲得足夠的空氣,但她只緊緊咬著下唇,憋得面色發(fā)紅雙目含淚,也不愿意張開嘴去呼吸。 付喪神側(cè)頭在他的主公耳邊問道:“還可以嗎?” 他順勢親吻著胡亂發(fā)絲間漏出的幼嫩肌膚,鼻尖埋著的發(fā)絲間散著煽情的花果氣味。這樣的動作讓審神者更加顫抖起身子,緊緊合上的嘴里也不禁漏出了細微的呻吟,她連忙抬起頭,用自己尚能掌握主動的雙唇去親吻歌仙兼定的。 這樣的動作被當(dāng)成了默認,被掩蓋在衣擺下的,屬于歌仙兼定的雙手便又撫摸變成抓握,女性臀部的白rou更為彈滑緊實,而就這樣輕輕的動作,歌仙兼定便能感覺到包裹著自己身下的xue道又收緊了幾陣,他又揉了揉審神者緊張極了的身體,嘴上的親吻都安撫性地變得溫柔。 審神者雖然長得豐滿又風(fēng)情的身體,但的的確確是初經(jīng)人事的,即使經(jīng)過了足夠的擴張,但也無法承受住這樣直上直下的進入。歌仙兼定剛剛就這樣一手摟著審神者的腰,一手探進兩人之間,伸入了安羽的身下,兩根手指逗弄著已有些濕漉漉的花xue:“主公有感覺了嗎?還是和粟田口家那兩振脅差?” 審神者沒回答出來,她被那兩根胡亂攪動的手指給折騰得心緒不穩(wěn),緊抿著嘴抓著歌仙兼定的衣服。 然后歌仙兼定就好似因為沒得到答案而生氣似的,在攪弄除了一潭春水之后,便扯開自己的內(nèi)番服下擺,袒露出自己早已硬挺挺的性器,在審神者的xue口處蹭動著沾了些花液,便撫弄著審神者的后腰臀部,沉默又有力地頂弄進去。 這樣的姿勢就像安羽主動坐在了歌仙兼定身上,主動吞進了他的yinjing,仿佛這瞬間整個身體的重心支點都在這一根灼燙的性器之上,每一寸的入侵都是清楚得讓安羽幾乎要尖叫出來,但啟一還躺在一邊!這讓她感覺得更加明顯,也更加緊張起來。 她越是收縮,便越能清晰感受到身體里的那根,鼓鼓漲漲,甚至還彈跳著。她忍不住去扯著歌仙兼定的頭發(fā),腦袋緊緊埋在他的側(cè)頸不敢讓自己有太大的動靜。 但付喪神才不放過她,大概是積累了太多怨氣,平日里又不好表達出來,只好在此刻全部發(fā)泄在這具緊貼著自己的身體之上。 愛意與怨氣都化成身下不斷加快的速度和加強的力道,付喪神半捏半摟著審神者的腰臀,試圖將其固定在一個位置上,但他的下身卻又不安分地挺動著。這樣的姿勢對第二次的女性來說的確有些難受,可在這種啟一還在一旁沉睡,自己必須小心不發(fā)出聲音的、近乎偷情的情況下,竟有種隱晦而無法言說的心理快意催生著身體上的快感。 安羽的身體很明顯地放松下來,她不再扯得歌仙兼定的后腦發(fā)疼,她只是無力地揉弄著,指間纏繞著發(fā)絲像是煽情的玩耍。她的喉間艱難地抑制著聲音,卻還是忍不住發(fā)著像無助小獸一樣的,卻又拉長了尾音的嗚咽。 歌仙兼定自然發(fā)現(xiàn)了審神者的變化,她的甬道變得更為順暢,身體也發(fā)熱發(fā)軟,比起剛剛的僵硬便更加水意盈盈,雙手滑到安羽光潔的后背上撫弄著,身下不禁更加重了力道,引起審神者一陣又一陣快活的顫抖。 “歌仙伺候得主公還舒服嗎?” 說話間吐息的熱氣全都撲在審神者耳邊,惹得原本就敏感得渾身泛紅的審神者更是生生一抖,夾著男根的甬道抽搐收縮著,竟是就這樣到達了高潮。 這樣狂亂又洶涌的快感讓安羽完全無法忍耐地松嘴發(fā)出了呻吟,她的身體在歌仙兼定手下顫動著,連帶著烏黑的長發(fā)都抖起快活的波紋。 “這樣可是會吵醒的小主公的?!备柘杉娑ㄋ剖呛靡猓瑓s又帶著惡趣地嘆氣說著,連忙便噙住了安羽的雙唇,將她的聲音吞吃入腹。 自然,歌仙兼定要吞下的,何止是聲音,還有這具身體,這個人,這抹靈魂。 快意翻天覆地,春潮綿延不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