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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遙之捂著了胃,他受不了。這個世界上,怎么有比他還皮的人,滿嘴跑火車啊。這貨,真是白瞎了他那一身出眾的長相。 嗯,還有他那一個防制人家仙帝的名字。 不過說起來,被炎空這么一打岔,陸遙之還真覺得極火宗是個不錯的選擇。哪里圣光普照不是圣光普照,說不定最后,他能把那位空炎仙帝都給普渡了呢。 這么一想,還美滋滋了呢。 “你在想什么?”炎空不由問道。 不過在心里,炎空覺得這小子肯定不是在想好東西。這大半個月相處下來,他早發(fā)現(xiàn)了,陸遙之就是個滑手的不行的泥鰍。 看似純良,一副無辜的模樣。實際上,十句話五句是假的,半真半假,有時候還真分不清他說的是實話還是謊話。 這個西門誠實可一點不誠實,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被他帶溝里去,說不定還幫他數(shù)錢,念叨他的好呢。 嘖。 這么性格,之前怎么就看上刑天顏了。 炎空跟刑天顏打過架,這個后輩仙帝,能力是有的,但做事清冷孤傲,一本正經(jīng),是最恨別人油腔滑調(diào)來著。 兩個性格這么不搭的人,也怪不得上一世,這小子被逼的抉擇兩難,最后選擇死在自己親爹手上。 “在想極火宗的仙帝呀。”陸遙之嘿嘿一笑,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以后那位沒見過面只聽過他那個便宜爹嘚啵嘚啵念過的貨。這貨在他的圣光普照之下,哭著喊著要收他做徒弟。 以后,出門打架直接就報師父的名號。 我圣光普照.遙之上頭有人,知道我?guī)煾甘钦l嗎,那是仙帝! 有事師父上,沒事弟子撿便宜,生活樂無趣呀。 哈哈哈,美滋滋美滋滋。 陸遙之的脫口而出讓炎空略微有些煩躁,不由打開折扇扇了幾下,有什么好想的。不過這種念頭一閃而逝,他很快就壓下了心思。 決定了極火宗,那就好辦了。炎空再三保證,他的奶奶的師父的師父現(xiàn)在在極火宗話語權(quán)很大,待他千里傳音一次,保證能給他一次一對一面試的機(jī)會。 陸遙之將信將疑,結(jié)果一天后,真有一個黑衣男子上門,親自給了他一枚極火宗令牌。同時告訴他,三月后宗門考核結(jié)束后,極火宗人離去之時,也會帶上他。 進(jìn)入極火宗之后,仙帝會跟他一對一面試。要是他天賦出眾,空炎仙帝就會收他為弟子。若是天賦不合格,到時候也會安排他拜入極火宗其他長老名下。 這條件,太優(yōu)厚了。 炎空這不靠譜的家伙,他奶奶的師父的師父,把一個老古董仙帝都給招出來了?怎么想想,這么玄幻啊。 上一次,他身份摩洛哥幼子,這么杰出的修二代身份,好像也只在神荒跟靈明界大戰(zhàn)的時候,模模糊糊隱隱約約看到過那位空炎仙帝一面吧。 陸遙之深吸了一口氣,他覺得他明白了什么。 炎空這個家伙,為什么修為那么弱逼,敢滿世界嗷嗷叫著的晃蕩。這么賤,怎么沒人打死他?而且,竟然敢取這么仿制的名字? 嗯,他奶奶的師父的師父,肯定不是簡單的傳功長老,一定是空炎仙帝的老相好! 沒想到,炎空也是個修二代,怪不得也這么皮,人家背景是真厲害啊。陸遙之感嘆了幾句之后,接下來他就決定索性就不出門了。不是說刑天顏要來了嗎,鬼知道這貨什么時候來。 陸遙之不打算去瞻仰一下老情人,沒意思,就拉著炎空一起窩在客棧下五子棋、下飛行棋、下翻翻棋、下跳跳棋......反正就不下圍棋。 圍棋是個好東西,陸遙之會下,刑天顏曾經(jīng)教會他,然后有事沒事就讓他下,說說磨練他的性格,讓他沉穩(wěn)一些。 然后,這個活動足足進(jìn)行了三四百年。放過他吧,他只是個孩子,他不想下這玩意兒磨練性情。 這么一窩,就窩了一個多月。 陸遙之教會了炎空無數(shù)種下棋的玩法,還有打牌。最后,陸遙之打算用仙石雕刻出一副麻將牌來著。 豐富異世界活動,人人有責(zé)嘛。 炎空不愧是紈绔修二代,果然對這些玩樂的東西十分感興趣。不像是刑天顏,那會兒他打算用撲克牌震驚對方的時候,直接來了句不學(xué)無術(shù),然后小黑屋關(guān)了一個星期?;钌鷮⑺⒉蕵肺拿鞯膲雅e,成功扼殺在了搖籃里。 不過炎空這貨,現(xiàn)在已經(jīng)輸?shù)囊o陸遙之洗一百年的內(nèi)褲跟襪子了,還是堅定不移的要跟陸遙之玩打牌。 對于這種低手,陸遙之也是欣然同意之。 今天是個好日,適合出門。 憋了一個月了,有撲克牌都拯救不了陸遙之打算去吸收異世界陽光的心愿。不過臨出門,炎空把他攔住了。 這貨折扇一開,眉眼一挑,露出一絲慵懶之色。而一身紅衣,在今日似乎也顯得格外濃烈。 “今日不宜出門,出門恐有麻煩事。” “你什么時候改行算命了?”陸遙之打了個哈欠。他就是想去曬曬太陽,什么刑天顏要來啊,一個多月了,屁點消息都沒有。 “現(xiàn)在,此刻?!毖卓找槐菊?jīng)的說道。 “滾吧你,死神棍,我信唯物的。”陸遙之翻了個白眼,抓住炎空的肩膀,拉扯了一把,讓他離門遠(yuǎn)點兒。 炎空略微皺了下眉,不知在想什么,還是稍稍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