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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樣子已經(jīng)走火入魔,燁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把一臉懵逼什么都不懂的005用高級權(quán)限踢了出去,自動開啟了馬賽克模式。 005一臉懵逼的滾在門外的地上,聽著房間里的聲音,想要進去,卻被高級權(quán)限給攔在了外面,好不容易破解了權(quán)限,飄進去看到的卻是一堆馬賽克。 【……】 005等啊等,等到月亮爬上樹梢,他擔(dān)憂的聽著宿主痛苦的聲音,好不容易停歇了一會兒,等他以為要結(jié)束的時候,聲音又響起了。 【……】 系統(tǒng)只好再等,然后就等到了天亮。 接著屋子里變得熱鬧起來,總是有人進進出出,005飄進去一看,燁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嚇壞了他。 宿主的雙手竟然活生生的被掰斷了,無力的垂在床邊,大夫正在包扎著傷口。 ☆、大結(jié)局1 005什么都不懂,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痛苦的場景,飄到床邊蹭了蹭少年的臉頰,格外擔(dān)憂的說:【宿主你還好嗎?疼不疼?要不要來幾粒止痛片?】 燁很想一巴掌拍開在自己臉上戰(zhàn)戰(zhàn)呼呼的家伙,要不是考慮到系統(tǒng)未成年,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這家伙又踢出去了。 見宿主無力的捶著手,臉色蒼白,而且還有發(fā)燒的趨勢,自掏腰包給燁買了一些藥用在身上。 燁身上的傷養(yǎng)了半個多月好了,期間或多或少也會被弄一身傷,但沒有第一次那么嚴重。 【宿主,支線任務(wù)又來了,做嗎?】005飄到少年身旁,高興的歡呼著,因為他們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接到支線任務(wù)了,不過005有些擔(dān)心宿主的傷勢。 “說說看什么任務(wù)?” 005擔(dān)憂的瞧著少年:【宿主身體要是不行的話,咱們就拒絕了吧,反正又不會扣積分。】 燁難得驚訝的看了一眼光球:“你還這么體貼的嗎?” 小光球被夸獎,活躍的跳動幾下,沾沾自喜的說:【人家可是高等系統(tǒng),絕對不會壓榨宿主的。何況上面那位指定我要照顧好宿主,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005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話透露了一些重要的信息,燁把正要跑遠的系統(tǒng)捉了回來:“你剛才說什么?上面的那位,是誰?指示你要照顧我的?” 【是有擱大人~】005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 燁臉上的表情呆愣片刻,最后溫和的笑了笑。 他這個弟弟,還是和以前一樣。 “我的身體沒事,多謝你的關(guān)心??旄嬖V我支線任務(wù)是什么吧?” 【讓月芪死在日沐的劍下,讓日沐痛苦的活一輩子。沒有獎勵和懲罰,這是這個世界最后的執(zhí)行任務(wù),宿主盡力而為就好?!?05歡快的說著,他想回家了,想回家看一看有擱大人。 有擱是把他培養(yǎng)出來的人,所有的系統(tǒng),可以說都是有擱手中出來的,他們把燁有擱看作為一,只要是燁有擱吩咐他們做的事情,所有的系統(tǒng)都不會拒絕。 計劃悄悄進行,燁這幾天在討好的功夫賣力了些,還帶著刻意的示弱。 月芪只以為燁漸漸的接受了自己,冰封的臉頰上露出了笑容,難得也溫柔了些。 可惜這樣的好日子不長,燁將偷來的魔教令牌遞給探子送給了罔柒,這小子正好帶著一大批正道人士攻打魔教,給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彼時,月芪正陪著燁在池塘邊休息,正道人士攻打進來的時候,月芪先是難以自信的瞪著眼,最后別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丟了,第一個懷疑的當(dāng)然是燁。 “為什么要這樣做?!”月芪將燁一掌擊摔在樹上,隨即又把人提起來:“你說呀!為什么?!” 燁舔了舔嘴角的鮮血,目光何等溫柔的凝望在這人的臉上,伸出手替對方擦了擦臉上被自己血跡,說:“因為你就是個廢物,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廢物,早年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掐死你,留著日沐就好!” “閉嘴!”月芪一把將身下的人卸了下顎,血液順著手掌滑到脖子上,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燁不能說話后,像一個廢棄的木偶一樣被人提著,很快就來到了被士兵包圍的廣場上。 烏鴉鴉的圍起了一群人,不遠處正是正道人士,燁看到了人群中為首的日沐,他穿著一身離晝峰白色的道服,身邊站著目光中怎么都掩飾不住憤怒的罔柒。 兩撥人眼看著就要打起來,月芪將一把劍抵在燁的脖子上,瘋狂的說:“燁,區(qū)區(qū)一個魔教,不要也罷,不如你跟著我一起死怎么樣?咱們倆黃泉作伴,說不定來世還可以當(dāng)一對夫妻……” 月芪當(dāng)眾羞辱的態(tài)度,讓一群正道人士紅了眼,雖然此次殲滅魔教,燁戈并沒有說過要救下自己的兒子,可是眾人心里還是清楚,若是能夠成功就活著回去,說不定還有重謝。 燁聽到了熟悉之人的謾罵聲,接著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下來,露出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吻記,皆此彼伏的吸氣聲帶著竊竊私語,莫大沸騰的廣場上一下子鴉雀無聲。 一雙大手抱著燁,脖子上的劍又深入幾分,鮮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月芪!”日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魔教如今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他們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殺了許多人,廣場上這一點人力,早就無所畏懼。 他最擔(dān)心的是月芪懷中已經(jīng)快要死去的人,他對這人的感情很復(fù)雜,小時候非常厭惡是因為聽了母親的讒言,之后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心里的壓力也輕了些,卻怎么也無法放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