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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我爸的病還得唐醫(yī)生好生照料。若是得罪了你,我可當(dāng)不起。你說是不是,唐少?” “這您就客氣了,我的命都是老大救來的,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沒有任何怨言?!碧菩麖?qiáng)顏歡笑躬背哈腰道 “那就好,唐醫(yī)生,那我爸就拜托你了?!?/br> 景旭輕微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微皺的襯衣,恢復(fù)了之前懶散的樣子,就好似之前的人并不是他,語重心長的在唐宣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幾下,由屬下帶路消失在走廊深處。 唐宣僵硬著上揚(yáng)的嘴,終于在景旭消失在拐角口時撫平,左手在放著藥水的口袋里不斷的揣摩婉轉(zhuǎn)著。 深思之余,顫抖不已。 黑幕落下,整個夜空就像是籠罩了一層抹不開的迷霧, 景旭靠在座椅上,不斷的把玩著手機(jī),當(dāng)思緒回籠后,最后才按下了撥號鍵, 話筒那頭鴉雀無聲,只能聽到微弱的鼻息通過話筒傳來,景旭勾起嘴角夾著煙, “不知道老板要不要接單?!?/br> 好半晌那頭才傳來一個沙啞的響聲 “接單?你可能打錯了?!?/br> 景旭一聽,瞇著眼瞟了日歷表上的日期,了然挑眉道 “你不做這筆生意?我不認(rèn)為有人會讓這么大筆錢從自己的口袋里溜走,更何況這筆錢是在你能力范圍內(nèi)的不是嗎?賴先生。” “你到底是誰?”話音那頭的呼吸變得急促,聲線拔高,顯露了他激動的情緒。 “你不用管我是誰,這電話是一個老朋友給我的,他叫威爾遜, 想必你也知道,做這行生意的,向來是需要嚴(yán)密性的,正巧我看中了你, 對于你來說,拿錢辦事;對我來說,出錢做事。又有何不可?” 景旭聳聳肩輕車熟路的說道 賴非聽到話筒那頭倒出的訊息,讓原本他緊繃的心情頓時放松了不少,在興奮之余的附帶著一絲顧慮, 他訝異威爾遜的辦事效率幾時如此風(fēng)馳電掣,吩咐下去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有生意找上門來了?況且這電話似乎還是境外電話…. “…….”正當(dāng)賴非瞇著眼,躊躇不決時,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從房間里傳出,就像是催命符般在他后頭敲擊著他的脊梁骨,砸進(jìn)他的心窩里, “好吧,你要我做什么?”話語中帶著一絲妥協(xié)….. 景旭勾唇抿嘴一笑,看來這次的時間剛剛好,一切還來得及…… 掛斷電話后,沒過一會兒,一條賬號發(fā)進(jìn)了景旭的短信里, 這場景就恍然來到了上輩子的那次相遇,讓景旭唏噓不已 “這老賴,下手倒是快?!?/br> 回想在上輩子他遇見他時,那時候他已經(jīng)是一個有名的私家偵探, 他記得曾經(jīng)他三番五次的聘請他為自己調(diào)查華國的事情, 久而久之,兩人算是成為了過命的朋友。 最后他才知道,這人過的并不如外表般光鮮, 在年輕時曾經(jīng)也為錢而奔波忙碌, 在露宿街頭也曾經(jīng)要飯乞討。 在醫(yī)院他的老母親下達(dá)病危通知書時, 他也曾經(jīng)淚流滿面,跪地求神拜佛。只為讓她多活幾年。 可是終究命運(yùn)多舛, 直到他老母親死亡那一天,他都沒有好好送過她一程。 而他估計不錯的話,這一年是這人最難的一年, 若是如此,幫他一把有何不可? 景旭低頭扶額一笑,心想自己到底是讓重生造就了良知? 還是沉浸在自己包裝的假象中無法自拔? 假裝自己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少年,還具有一顆善良慈愛的純凈內(nèi)心, 假裝一切還是能夠重新再來….. 所以一味的去想要讓他完美,讓他身邊的人在這輩子他所給予的救贖中過的更好? 那救贖了他們又能帶給他什么呢? 他還在期望著什么呢? ☆、那張照片... 一間火紅昏暗的暗室內(nèi), “原來洗照片是這么神奇又有魅力的事情” 景旭用鑷子輕輕夾起水槽中滲透慢慢顯現(xiàn)的照片舉到身前與眼部平齊的地方觀摩贊嘆道 “當(dāng)然,就好像自己的孩子慢慢從自己的面前孕育出來,這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br> 密閉昏暗的房間里側(cè)傳來一聲清幽的女聲,景旭扭頭朝珠簾方向望去,只見單微微正小心翼翼的將那些照片夾在吊繩上, 一張接著一張,照片上一個個鮮活的魅影活靈活現(xiàn)的展現(xiàn)在景旭的眼前,姿勢千姿百態(tài),嫵媚橫生。 “嘖嘖嘖,不愧是我選擇的模特,你看看這些照片不是我說,我現(xiàn)在就能想出一句詩概括它, 那就是此鳥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見啊?!?/br> 單微微眼神中滿意星光,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氣,拍了拍景旭的肩膀囂張跋扈道 景旭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那你到底夸的是我還是你的技術(shù)呢?” “那必須是兩者皆是啊,若是沒有你,我這作品也不一定這么完美,若是沒有我善于發(fā)現(xiàn)周邊事物的眼光,也就不可能捕捉到你了,所以兩者不可拋,你說那樣重要?”單微微執(zhí)正持平的分析道 “你倒是分的清楚” 景旭輕輕一笑,抬起頭,余光掃過單微微的面容,身形一頓, 視線微微一傾透過她的肩膀投射到她身后的那張照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