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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這次要是沒將雷婷這丫頭的事情處理好,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我們連兄弟都做不了。”雷澤怒火中燒的指著延倫要挾道 景旭一聽,雙眸緊蹙,心里泛濫的情緒一涌而出,對著雷澤怒火中燒道 “雷澤,你這什么意思,你以為感情上的事情就能夠強買強賣嗎?雷婷和我哥的事情是他倆的事,不要將你和延倫做兄弟的事情混為一灘,事情的前因后果想必你比誰都看的明白,若是要算上一份,你也有錯,不要拿著你高高在上的兄妹情來端著槍子對著兄弟臉上開火,你為你妹打抱不平,你覺得你妹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那你覺得延倫呢?都是別人欠你妹的?那你怎么不想想延倫他也是個受害者,…做兄弟最先要做到明事理..做到你這份上也是能耐了…..” “三兒….別再說了….”延倫低喝一聲制止了景旭后頭脫口而出的話。 ☆、該怎么去愛一個人? “三兒….別再說了….”延倫低喝一聲制止了景旭后頭脫口而出的話。 景旭一愣,回想自己之前無端爆發(fā)的情緒,看著眼前有些失控的場面,心里隱隱作痛著,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眼里帶著一絲歉意,對著雷澤說道:“對不起——” “呵——”雷澤笑了一下,“是啊,你說的沒錯。這里頭也有我一部分錯?!?/br> 景旭看著雷澤離開的背影,心下忽覺酸楚,回想之前的失態(tài),他心里微微顫動著, 為什么要那么憤怒,僅僅只是因為見不得別人欺負延倫? ……或者說那些話不僅罵的是雷澤,也同樣是說給自己聽, 雷婷說的沒錯,他只是偽裝成一個兄弟在延倫身邊窺視著他, 拿著他高高在上堅不可摧的兄弟情來端著槍子對著兄弟臉上開火, 期待著他為自己施舍半分溫柔。 假惺惺的去選擇撮合他們,虛情假意,披著兄弟這個稱號, 幻想期望著能否有那一天自己的夢想成真。 祈求能夠做成延倫喜歡的那個三兒,其實只不過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延倫又欠他什么呢? 感情的事情幾時在他這里也成為了強買強賣的事情了? 重活一世,他以為他自己掩藏的很好,自己能夠在自己的面前畫一條底線,時刻在告誡自己那是自己不能碰觸的深淵,可是他依舊一次接著一次忽略了警告,想要跨越那永遠無法到達的彼岸。 這樣的他才是罪魁禍首,又有什么資格去責怪雷澤呢? 活了兩輩子還是活成了上輩子的那個樣子? 真是可悲….. “三兒,你怎么在這兒?” 一個深沉富有磁性的聲線從后頭傳來夾雜著一絲疲憊,將他從紛擾的思緒中抽離了出來, 景旭下意識將手中的香煙緊緊捏在了一團,扭頭看著籠罩在霓燈中的那個輪廓,酸澀的回答道 “剛剛上完廁所出來,剛巧在門口碰到雷婷,出來閑聊了幾句…” 延倫緩步走道景旭的跟前,將他挽進自己的臂彎,緊緊的束進自己的胸膛,輕聲問道 “是關于哥的嗎?” 景旭身子一僵,整個身子定在原地不得動彈,好半天才找回了聲線 “嗯….” 延倫聞著近在咫尺的發(fā)香,抿嘴一笑,將手牽住景旭的手翻開一看,拿出了被他捏得不成樣子的煙盒,抽出了一根,問道 “有火嗎?”; 景旭一愣,趕忙將夾在手尖的煙叼在嘴上,剛想低頭尋找褲兜里頭的打火機,只見一個黑影隨之壓覆而下,屏息之間,縈繞的煙圈在他們之間冉冉升起,空中彌漫著淡淡的香草味, 景旭順著嘴里的煙梗一瞥,對上一雙深邃漆黑的眼眸,眸光中兩根煙湊在一塊兒,點著的煙頭一明一滅,將兩人的眸色點綴的波光淋漓。 “這不點著了嗎?”延倫叼著煙,嘴角一翹,帶著一絲霸道,含糊嚼詞道 燙嘴的煙頭喚醒了景旭的意識,景旭滾了滾喉結(jié),干扯著嗓子問道 “哥?你不是討厭煙嗎?” 延倫叼著煙慵懶頹然背靠在墻邊,一雙深邃神情的眼睛,透過大廈的霓燈用眼神一絲一縷勾勒著景旭側(cè)邊的輪廓,晦暗不明 過了好久才回道 “是啊,可是哥想嘗嘗三兒喜歡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味道的?!?/br> 景旭將燃盡的煙梗扔在地上,用力碾了碾,眼底閃過一絲悲傷 “是什么味道的?” 延倫將口里的煙夾在指尖瞇著眼嘆道“是苦澀的….” 景旭哽塞難耐,避過了延倫的眼,俯瞰從橫交錯的大廈說道 “雷澤那怎么辦?” “放心吧,他這人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沒準等會兒我們進去就沒事了?!毖觽愝p輕揉了揉景旭的發(fā)梢,安撫道 “別當心,有哥在這兒?!?/br> 等他和延倫推門而入時,里頭歡聲笑語鬧騰聲不絕于耳。 雷婷和茹沁早已離去,雷澤正拿著酒杯,和人喝的正歡,看到他們來了,趕忙吆喝著將他們攬到酒桌上,一如既往的熱情,之前的事情就像是一筆帶過,云淡風輕。 雷澤拿著酒給他們的杯子斟滿,搭著延倫的肩膀說道 “哥幾個都是我雷澤的兄弟,今天可是我雷澤的喜事,大家可要不醉不歸啊,你們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