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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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念雙驚呆了,照片上的女孩有著跟她一模一樣的容顏,只是她的眼神有些呆滯,好像受過什么刺激。 “可兒小的時候,十分的聰明伶俐,美麗動人?!?/br> “只可惜,她從小體弱多病。當時我還只是報社里的一個主編,沒有能力讓她的到更好的照顧。所以我拼命的打拼,終于創(chuàng)建了蘇氏集團。” “可是,她卻因為……一些刺激,在上個周郁郁而終?!?/br> 蘇靖安站起身來,上下打量著念雙,“你身上的這天裙子是我送給她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她還沒來得及穿,不過,倒很適合你。”蘇靖安抬起眼簾,嘴角勾起一抹不為人知的笑意。 “那,這,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念雙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突然感覺這個世界是那么的復(fù)雜,即使自己見多了它丑陋的一面,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話語卻讓她感到無力反抗。 蘇靖安笑了笑,英俊的臉龐又變的冷漠,“我只是想跟小姐做一筆交易?!?/br> “對不起先生,我不賣身!”念雙知道自己沒有錢,沒有背景,唯一有價值的就是自己這花一樣的年紀和這處 子之身。 “哈哈哈……”蘇靖安突然豪爽的大笑起來,“小姐所有的一切不都是由你父親做主嗎?” “你,你,什么意思?”念雙被他的笑聲嚇住了,說話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蘇靖安收斂了笑容,臉色陰沉,他拿出一張合同遞給念雙,“我?guī)湍愀赣H還了債,他已經(jīng)同意讓你跟我做一筆交易?!?/br> 念雙看著紙上那剛勁有力的字跡,雙手開始發(fā)抖,眼淚也像斷了的珠子,止不住地流下來。 她怎么會不認識這似破紙而出的字跡? 年少的時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模仿這字跡。一個月后,老師終于在全班同學(xué)面前表揚了她。她高興地跑回家,鉆進父親的懷里,“爸爸,你的字真好看,連老師都表揚了呢!” “不,不可能,你在撒謊,或者,你采用了什么手段逼迫我爸爸的!”盡管父親打她,罵她,但她從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讓一個外人決定她的命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蘇靖安看著滿臉淚水的女孩,他的心里有些許的疼愛,但是只有軟弱無能的人才哭泣,他的可兒從來不哭。他微微皺眉,厲聲道,“我沒有必要!” 念雙哭了很久才恢復(fù)了理智,她擦干眼淚,抬起頭,眼神倔強而清澈,“他在哪兒?” “在醫(yī)院里頤養(yǎng)天年!”蘇靖安倒也不急,只是慢慢地翻著手里的文件。 “謝謝!”念雙腦子里空空的,唯一想到的只有這個詞。 “先別急著道謝!”蘇靖安從桌子下面拿出一份文件,“簽了字,你便是我蘇靖安的女兒,從此為我所用!” “我若不簽?zāi)??”念雙咬牙切齒。 蘇靖安緩緩地抬起頭,他突然覺得這個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孩體內(nèi)有著蒲草一樣的堅韌,小小的年紀竟敢在他面前叫板!若是可兒有這份膽量,便也不至于如此。他突然很想讓眼前的這個女孩做他的女兒。 “一天三份工作的生活倒是很適合你。只可惜,你那為愛而瘋的父親要在精神痛苦中活一輩子了!”他冷冷的說道。 念雙有些呆滯,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她是真心希望他可以康復(fù)。 “說吧,什么條件?” 蘇靖安微微一怔,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孩。所有的人都會被他的氣場嚇得說不出話來,而她,竟然還可以有如此清晰的思路! “這我到不知道,人的命運總是把握在自己手中!” 念雙想了想,他說的也有道理,人總是要自己活下去。若不簽,那么她從此就要陷入還債的沉重壓力中,而且還會受到她父親那瘋狂的報復(fù);若簽,從此以后她便是蘇家大小姐,縱有不測,也比現(xiàn)在的生活強!她要活得光鮮亮麗,她要堂堂正正的做人! 她拿起桌上的筆,刷刷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不知道,這雋秀的字跡便決定了自己的一生! 奢華的客廳內(nèi),一名四十多歲的成熟男子坐在歐式沙發(fā)上看報紙,看到那醒目的頭條時,他深沉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的五官并不精致,但是眸子里那種犀利,卻讓人過目不忘。 “太太回來了!”傭人的通知讓他的眼睛不自覺地向門口望去。黃安寧還是一如當年,曼妙如少女的身材將紫色的洋裝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淡紫色的dior耳環(huán)將她本就白皙的肌膚襯托的更加嬌 嫩,她的臉上掛著優(yōu)雅得體的笑容,只是眸子里少了一份柔情。 “今天手氣怎么樣?”郝建忠問道。 “還不錯,沒輸!”黃安寧伸手拿過桌子上的鮮橙汁,優(yōu)雅地喝了兩口。 郝建忠沒有說話,低著頭繼續(xù)看報紙。 他跟黃安寧之間早已沒了夫妻之間那種相濡以沫的感覺了。 黃安寧不是溫柔可人的小女人,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一不順心,便又哭又鬧。只是,若沒有這個女人的幫助,又怎么會有現(xiàn)如今輝煌的安和國際?他也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才沒有拋棄她! 以他今日今時的地位,找個可心的女人易如反掌??墒屈S安寧的手段他是見過的,希辰的母親被她折磨的死去活來,讓他想救都沒法救。他費勁千辛萬苦才保住了希辰。說實話,他也是有些忌憚黃安寧的。 “怎么今天沒見到你家二少爺???”黃安寧翹著二郎腿,剪著指甲,不咸不淡地諷刺道。 “希辰今天去公司忙了。”郝建忠也不介意她的冷嘲熱諷,聽了幾十年了,早就習(xí)慣了。 “哼,扶不起的阿斗!在努力也比不上我的希然!”黃安寧將指甲刀一扔,酸不溜丟地說著。 “既然你知道希辰?jīng)]什么能力,也威脅不到希然和你的地位,你又何必這么尖酸刻薄!” 這些年,郝希辰?jīng)]少受黃安寧的欺辱,他忍氣吞聲,步步為退,這些郝建忠不是不知道。 希辰是他兒子,跟黃家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兒子,罵他就等于打他郝建忠的臉! 說實話,郝建忠心里是更希望希辰有出息,這樣才能壓過黃安寧那唯她獨尊的氣勢! 哎,可惜,希辰這孩子還真是不長進! “喲,現(xiàn)在嫌我尖酸刻薄了啊?那當初你怎么放棄初戀娶了我呢?”她杏眼一瞪,“說起你的初戀啊,我到想起件事來!聽說她那寶貝女兒要回來了,不如你去把她討了過來,以解相思之苦?。 ?/br> “啪!”郝建忠將報紙扔在黃安寧腳下,眼神似狂風(fēng)暴雨,“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最后兩個字他幾乎是咬著說出來的。那陰沉的表情還是把黃安寧嚇了一跳。 她挪了挪身,假裝淡定地坐著喝果汁。 念雙今天下午準備回蘇家。這幾個月,她一直住在蘇靖安郊區(qū)的一套公寓里,說是要她靜養(yǎng)調(diào)理身子,實際上是對她進行魔鬼訓(xùn)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