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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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翎你看,這個世界的洛神花跟我們在的末世一樣,曬干了在用熱水泡,就變成了紅色,要是還會動就更像了?!?/br> “要不要嘗嘗看?” 蕭翎怡然自得地幫沈清泡了一杯洛神花茶。 “好。” 沈清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 “我說世子爺,你們這樣子也太悠閑了吧?”書生裝扮的秦浩然,漫不經(jīng)心地搖了下手里的折扇,“難不成你們不怕自己會折在七皇子的事情上?” 在御林軍的日夜監(jiān)視下,鎮(zhèn)南王府已然變相成了牢房,逼得秦浩然不得不再次扮成書生混進去。 “事到如今,怕有用?”蕭翎不答反問,完全沒將心思凡在這件事上。 “呃……” 秦浩然愣了愣,追問道,“世子是打算放棄?” “秦公子,你想太多了?!?/br> 蕭翎搖了搖頭,順勢將泡好的洛神花茶放在沈清面前,“我們在明,敵人在暗,貿然行動,只會適得其反?!?/br> “是我太著急了?!?/br> 秦浩然很快就恢復成一慣的吊兒郎當,微笑道,“只不過我想要告訴世子爺一件事,我爹的病已經(jīng)好了,某時,他可能會親自處理世子爺?shù)氖?。?/br> “我會小心的?!?/br> “世子爺,你這次不但要小心,還有注意我爹,他雖看起來很和善,但內里,是個工于心計的人,要是他還沒有站在哪個皇子那邊還好,可一點他做出了決定,就會毫不猶豫的排除異己?!?/br> 秦浩然口中的異己,正是蕭翎。 因為蕭翎手里擁有不少兵馬,以秦延之的謹慎作風,肯定不會放任不管。 …… 不久,氣色終于有所好轉的蕭致遠,立刻讓朝臣們進皇宮。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免禮?!?/br> 蕭致遠揚揚手示意朝臣們起來,就直接將目的說了出來,“咳咳,朕今日叫你們過來,就是為了擇兒的死?!?/br> “是?!?/br> “左相何在?” “微臣在?!?/br> 秦延之立刻出列,恭敬地給蕭致遠行了一禮。 “咳咳,既然秦愛卿的病已經(jīng)好了,擇兒的事,就由你來負責審問?!笔捴逻h微喘著氣,命令道。 蕭致遠原本想親自審問,奈何身體根本就不允許,才會在一番思慮過后,將這事交給秦延之。 一來,秦延之位居左相,二來,秦延之因著秦亦寧已經(jīng)成為帝后的關系,沒有加入任何皇子的勢力里,由他來審問再好不過, “是,臣一定竭盡所能。” 秦延之拱手回道。 其實,在前段時間,蕭致遠已私底下讓秦延之先了解過事情的來龍去脈。 “咳咳,來人啊,將蕭翎給朕帶上來。” 不久。 蕭翎以及蕭致深兩人便一同來到蕭致遠跟前,不卑不亢地道,“參見皇上?!?/br> “皇弟,咳咳,你怎么來了?” 雖說蕭致遠早就預料到蕭致深會來,可在蕭致遠親眼看見蕭致深的臉色,只是略微有些蒼白那會兒,蕭致遠不由得皺了皺眉。 蕭致深不是重病嗎?怎么看起來比我還好?難道他所謂的重病,一直以來都是裝的?不,不可能,我派去鎮(zhèn)南王府幫他診治的太醫(yī),都是我的人,又怎會被蕭致深收買? 說來。 蕭致遠一直都在暗中堤防蕭致深,就是派去的太醫(yī),也不會是同一人。 為的就是要知道,蕭致深的病是不是裝出來的。 “臣身為翎兒的父王,怎可能不來?。”蕭致深苦笑一聲,搖頭道,“再說了,臣直到現(xiàn)在也不相信,翎兒會做這種事,望皇上能查個水落石出,為翎兒正名。” “皇弟,為兄也不想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 “眼見不一定為實,皇上怎能憑一個字,就認定這事是翎兒所為?皇上不覺得這樣太草率了?” 蕭致深直接出言質疑。 “皇弟,你的意思是錯的人是朕?” “臣不敢?!?/br> “朕……” “皇上,既然蕭世子已經(jīng)來了,我們就開始吧?”秦延之不動聲色地開口,打斷了兩人的爭論。 “可以?!?/br> 蕭致遠很快就點頭同意了秦延之的話。 “謝皇上。” 秦延之朝蕭致遠拱手行了一禮,緊接著將目光移到蕭翎身上,就是一陣質問,“蕭世子,七皇子之事,是不是你故意為之?” “七皇子與我,只是幾面之緣,我為何要對他痛下殺手?” “那七皇子所寫的血字,蕭世子要如何解釋?七皇子可是明明白白的寫了個‘翎’字,且臣也找人看過,字跡確實跟七皇子一模一樣?!?/br> “秦大人,請問七皇子的死狀是如何的?” 蕭翎冷不防地提問。 “大膽蕭翎,皇上再此,你怎可……” “齊大人,這事事關蕭世子生死,怎么就不能問了?”向東流不悅地瞥了眼齊敬元,“難不成你在心虛?” “向東流,這事本就與我無關,我為何要心虛?” “既然無關,齊大人你又為何要出言阻攔蕭世子?難不成,你還想著那個前朝余孽的事?進而遷怒是蕭世子?” 第78章 “向大人,你莫要含血噴人?!?/br> 齊敬元大怒。 “齊大人, 彼此彼此, 再說了,論起含血噴人, 向某自認不及齊大人你萬分之一?!毕驏|流嘲諷一笑。 “向東流……” “夠了, 向大人,齊大人, 你們的恩怨, 還是以后再談吧?!?/br> 秦延之面無表情地打斷了兩人的爭執(zhí),提醒道, “皇上現(xiàn)已將蕭世子的事情交付于我, 還請兩位大人在旁邊聽著就好。” “哼?!?/br> 兩人不約而同地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蕭世子,殺害七皇子的人很殘忍,不但將七皇子的眼睛弄瞎,還割了七皇子舌頭?!?/br> 秦延之不動聲色的回道。 “秦大人,能否將七皇子抬上來, 我想要親自查看一番。”蕭翎挑了挑眉, 冷不防地說話。 “大膽蕭翎,這大殿……” “大膽的人是你, 查證死因不是很正常的事?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聯(lián)合起來陷害我兒?”蕭致深冷冷地瞥了眼那位想要開口阻攔的朝臣,才將目光轉到蕭致遠身上,拱手道,“皇上, 臣也請皇上答應我兒的要求?!?/br> “好,朕答應你?!?/br> 蕭致遠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咳咳,來人啊,將七皇子抬上來。” “是,奴才立刻去辦?!?/br> 不久。 蕭啟擇就被人抬了上來。 蕭翎沒有耽擱,立刻就走了過去,仔細檢查起蕭啟擇的尸體,就算是一些細微的地方,也不放過。 至于平日里很少親眼見到尸體朝臣,就忍不住背脊發(fā)涼了。 七皇子到底是皇子,作為皇帝的蕭致遠怎能就那么輕易答應這種莫名的要求? 一時之間。 朝臣懵了,完全不知道蕭致遠意欲何為。 與朝臣們相反的是,秦延之似乎見慣了這種事,待蕭翎停下檢查的動作后,才氣定神閑地問道,“蕭世子檢查出什么問題沒有?” “秦大人,那個‘翎’字并不是七皇子所寫?!?/br> “哦?蕭世子有何證據(jù)?” 秦延之挑了挑眉,“方才微臣已說過,字跡確實是屬于七皇子?!?/br> “秦大人,你看這邊?!?/br> 蕭翎沒有跟秦延之爭論,而是直接將蕭啟擇的手拿了起來,“七皇子的手附近,有些細微的指印,再者,七皇子手腕處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由此可以判斷,殺害七皇子的人,早就將七皇子綁住,試問被綁住的人,怎可能寫下血字?” 順著蕭翎的目光看過去,蕭啟擇的手,以及手腕上確實有瘀痕。 “蕭世子的意思是,殺害七皇子的兇手另有其人?” “不錯?!?/br> 蕭翎點了下頭,“這分明就是一場有計劃的謀殺,倘若我是兇手,怎會給七皇子留下這么顯眼的證據(jù)?”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