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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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百姓一陣拍手叫好“我看這位姑娘身手確實不凡!” “也許能跟近日風頭無幾的江姑娘抗衡?!?/br> “你這是說的哪里的話,江姑娘雄才偉略,怎么能相提并論?” …… 人多,嘴雜。 智伯瑤卻覺得自己的耳朵仿佛被人堵上了,只能看到,只能聽到和衛(wèi)永昌相關的一切,她不愿意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于是故意不去看他。 當鋪的李掌柜見奪魁的是一位姑娘,有些驚訝地過來了,請智伯瑤打開卷軸。 卷軸上面倒不是謎題,是一個上聯(lián)“眼前人是心上人”。 智伯瑤苦笑一聲,她知道衛(wèi)永昌正豎起耳朵在聽,于是,她故意說“海中月是天上月”。 “眼前人是心上人,海中月是天上月,”衛(wèi)永昌念著,自然是體會到了其中深意。 “這,”李掌柜覺得對的不算工整,卻還是勉強說得過去,于是令伙計將允諾好的獎金搬了出來,放到智伯瑤的面前。 智伯瑤看著面前整整一抬的銀票,卻絲毫提不起興致,她要這廢紙做什么?不如分發(fā)給眾人,一起享這塵世的葷腥。 于是智伯瑤夾著那箱子,飛身爬上花梯高處,將銀票分發(fā)給眾人。 如同鵝毛大雪一般的銀票從半空緩緩飄落,卻比飛雪更能暖心。 “嗖”,半空中什么東西飛了過去,刺破長夜。 衛(wèi)永昌認得那是一支箭,難道有叛軍就潛藏在百姓之中? 他回過頭去,見到不止一人,他們張弓搭箭,朝著花梯上的智伯瑤射了過去,一時間箭如細雨,密密麻麻。 不對,若是叛軍,沖著智伯瑤去作甚?衛(wèi)永昌心下冒出一個大膽的答案,這些人是母妃的手下,好大的膽子,指使侍從扮作敵軍,不管怎樣,眾目睽睽之下射殺成漢子民那都是死罪! 衛(wèi)永昌體諒他們也是奉命行事,不愿為難,于是他便趁著智伯瑤落地的時候,擋在她的身前。 “我自己可以應付!”智伯瑤推他,一推,不動,再推,還是不動。 衛(wèi)永昌轉(zhuǎn)過身來,便將她擁入懷中。 “放開,你若是不放,我便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放!” 智伯瑤咬牙:“你還要怎樣?我差點丟掉性命,你還要怎樣?過往的那些,都忘……” “我娶你!”衛(wèi)永昌突然蹦出一句。 智伯瑤盯著他,仿佛盯著一個怪物:“你膽敢說出這樣的話?” “我娶你,將你放在我的身邊,這樣,母妃就沒有機會下手了,而且,因為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她也不會為難你。”衛(wèi)永昌緊緊地擁著她。 智伯瑤方才在衛(wèi)永昌說要娶她之時,心里還有過一絲悸動,但聽到他的目的之后,感覺受到了侮辱,受到了輕視。 “你聽著,現(xiàn)在里里外外都有我母妃的眼線,跟著我走,你才不會受傷?!?/br> 智伯瑤冷眼看著面前這人,一顆心,冷月無輝。 正文 第四十章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智伯瑤與衛(wèi)永昌同騎,就那樣招搖地過街。 “雖然很是氣惱,但你的提議,我接受,”智伯瑤冷聲道,“我一人之力,實在無法與龐大的朝廷勢力抗衡?!?/br> “我只覺得對不住你?!?/br> 智伯瑤打斷他的話:“所以,現(xiàn)在告訴我,那天你對我說過的,都是謊話,你對我說不再愛我,都是謊話。” 衛(wèi)永昌到這個時候,依然不能說出實話,他害怕說出實話會動搖智伯瑤冰冷的心,于是,他只能回應:“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智伯瑤反手摸上他的面頰,語氣中的譏諷毫不掩飾:“從前,我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卻不曾想,如此的膽小怕事,虛偽造作,光是想到要與你掛著夫妻的頭銜,都令我蒙羞!” 到了永昌王府,智伯瑤率先下了馬,衛(wèi)永昌看出她逃跑的意圖,一聲令下,便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圍了起來。 “我是生是死,與你何干,”智伯瑤輕笑,“反正我們兩個毫無瓜葛,你少來管我!” 衛(wèi)永昌語氣決絕,不帶一絲猶豫:“將她拿下!” 于是道隱和巫懷慕兩個人上去與智伯瑤纏斗,花了很大的力氣,最終將她綁成了一個粽子,送到了衛(wèi)永昌的臥房里。 綁住了她的人,卻沒有塞住她的嘴。 但是智伯瑤也累了,只好在床上睜著兩只眼睛:“戀慕我?殺我?救我?你們主仆二人實在是有意思得很!” 巫懷慕就在房梁之上,但是巫懷慕自知理虧,也就不敢同她爭辯,只默默聽著。 有婆子進來送些吃食,被智伯瑤一腳踢翻了碗筷:“滾!” 于是那婆子便連滾帶爬地出門去,不敢多說什么。 半夜,智伯瑤迷迷糊糊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她已然清醒,但是依然裝睡。 黑暗中那高大身影蹲在她身前,幫她脫了鞋子,松了綁她的繩子,給她蓋上被子。 智伯瑤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假裝睡著,她應該跳起來暴怒如雷,理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