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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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怎么想?” “我自然是站在圣上這一邊?!钡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圣上有的是野心,而太后干政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的?!?/br> 巫懷慕不說話,只是一路跟道隱走著。 “你傷心嗎?”巫懷慕忽然問道。 正文 第六十三章春風得意馬蹄疾 “為何要傷心?” 巫懷慕說:“因為她走了,所以你要傷心?!?/br> “師妹,一切都只是你的揣測,忘了吧。” 巫懷慕笑了:“師兄好本事,怪不得沒有許多愁?!?/br> “師妹,你我當謹言慎行?!钡离[正色,“圣上越發(fā)喜怒無常,日后他除掉那些阻礙,可就真的毫無顧忌了,你我不過如水中浮萍,要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巫懷慕走開了,道隱知道她又去買酒了,也不攔著,因為巫懷慕心里苦他又何嘗不是? 一陣嗚咽的笛聲不知從誰的院子里響起。 惹得道隱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于是便飛身出去查看。 “隱侍衛(wèi)好興致。” “卑職只是聞聲而來,不想驚動了賢妃娘娘,真是罪該萬死!”道隱跪倒,心中卻十分疑惑,賢妃全無內(nèi)力,是如何知曉他的存在。 “隱侍衛(wèi)不要太驚訝,民女只是猜測,”江水寒放下手中的笛子,“民女的婢女身手不錯,是她們告訴我有人在附近,既然來了卻不現(xiàn)身,除了隱侍衛(wèi),民女想不到別人了。” “賢妃娘娘該自稱‘臣妾’?!钡离[提醒道。 “哪里來的賢妃?”江水寒說,“不提這件事了,我的母親不知道怎么樣了,隱侍衛(wèi)可否透露一二?” “娘娘恕罪,卑職無能。”道隱自然不能說。 江水寒也不為難他:“這首曲子,從前我聽宸妃娘娘哼過,便記在心里了,只是沒想到,來的不是圣上?!?/br> “圣上政務繁忙……” “你不必多說,我都懂,”江水寒拿出來一方手帕遞給道隱,“這件小物,勞煩您交給圣上,算是以后的念想。” 道隱便接了過來,不該問的,沒有多問一個字。 御書房內(nèi)。 “她有說什么嗎?” “賢妃娘娘說算作以后的念想?!?/br> “以后?念想?”衛(wèi)永昌越想越覺得這像是臨別的交待,害怕江水寒做傻事。 “圣上您寬心,賢妃娘娘近日并無異常?!?/br> “最好是這樣?!?/br> 衛(wèi)永昌批折子批到半夜,這才和衣臥在床上。 夜是如此寂靜,耳畔除了輕微的風聲,再沒有其他。 衛(wèi)永昌覺得心里好像有了一個無底洞,在拼命地塌陷,要把他整個吞噬。 枕側(cè)空蕩蕩的,一伸手好像能摸到往日令他迷戀的青絲,真正伸出手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一切不過幻象。 身體渴望被愛撫,渴望被親吻。 渴望如同從前那般,她吻遍他的全身。 可身旁那人可恥地丟下他,留他一人在深宮內(nèi)與整個的黑暗對抗。 能緩解思念的,只有那與她成一對的匕首,還有這幾日她穿過的衣物。 “不要洗,都不要洗,洗了之后,就沒有她的味道?!毙l(wèi)永昌不要內(nèi)侍將智伯瑤的衣物清洗,不然他害怕自己很快會忘記她是什么滋味。 此刻,他堂堂的帝王,卻只能抱著意中人的衣物排遣落寞。 更要命的是往日歡好的情景一次次在他腦海中回放,讓血氣方剛的他更加難熬。 最終在智伯瑤的衣物上,他發(fā)泄出來。 卻只有無盡的空虛和羞恥。 他沉沉地入夢了,夢中他還走在京都的街頭,忽然見到前面一個粉衣女子從背影看來很像她,他于是追上去,追到了巷子里,可那女子像是憑空蒸發(fā)一樣。他發(fā)瘋一樣一間房一間房地找,可當他最終踹開房門的時候,卻看到那粉衣女子正與別的男子赤身裸體纏在一起。那女子抬起頭來,她面色潮紅,香汗淋漓,衛(wèi)永昌大驚:“瑤瑤!那個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一身冷汗從夢中醒來,衛(wèi)永昌卻無法不去想那個夢,智伯瑤為什么一定要離開他?難道智伯瑤早已經(jīng)愛上了別人?不,不可能,可,有什么不可能!不管,不管怎樣,智伯瑤是他的人,他的女人,無論是生是死,都要待在他的身邊! 總算又恢復了早朝,朝臣們可算是松了一口氣。 宮中走失宸妃娘娘的消息不脛而走,大臣們從皇帝郁郁的神色也猜出了八九分。 “臣以為,圣上年少,應早日擴充后宮,盡快誕下子嗣?!庇卸Y部的官員上奏。 衛(wèi)永昌知道這是要讓他選秀,選嗎?選秀一般聲勢浩大,消息傳出去,智伯瑤會聽到吧。 一想到昨夜做的那個夢,衛(wèi)永昌就無端生氣,他一想到智伯瑤現(xiàn)在可能在別的男子身下,與別人廝混,他心里就極其不舒服。 “那此事就交給陳卿去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