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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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伯瑤躺在他懷里,乏力,慵懶,說不出的誘惑。 衛(wèi)永昌攬住她的腰身:“你說的對,夜還長得很,我們還有很長時間?!?/br> 直到天快要亮了,衛(wèi)永昌才肯放過她。 她出了一身的汗水,幾乎要把床單浸透了。 衛(wèi)永昌從背后抱住她。 智伯瑤說:“抱著我?!?/br> 衛(wèi)永昌疑到:“我這不是在抱著你?” “抱得緊一些。” 衛(wèi)永昌將她死死地箍在懷里:“這下你可滿意了?” 智伯瑤不再說話,早已沉沉睡去。 衛(wèi)永昌早起,動作雖輕,卻還是驚動了智伯瑤。 智伯瑤睜眼看他,他吻在她額頭上:“瑤瑤,你想要什么?” “我想讓音希主管我的貼身事務(wù)?!?/br> 衛(wèi)永昌握了握她的手,為她蓋好被子。 屋子里面炭火很足,哪怕外面飄著鵝毛大雪,在屋子里面的智伯瑤只穿一件單衣就足夠了,衛(wèi)永昌收拾好上朝的一套行頭,已經(jīng)熱的汗流浹背。 智伯瑤一直盯著他的背影。 衛(wèi)永昌笑笑:“瑤瑤,你看我做什么?” “你真傻,叫人把炭火移出去不就好了?” 衛(wèi)永昌說:“可我害怕你會冷?!?/br> “早點回來,我想你?!?/br> “好。” 那邊答應(yīng)了智伯瑤,衛(wèi)永昌一走到東宮門口,就囑咐巫懷慕:“那個叫音希的宮女,把她調(diào)到院子里做些雜活,不要叫她接近瑤瑤?!?/br> “圣上……”巫懷慕好像有什么話想要對衛(wèi)永昌說。 “怎么?可是瑤瑤還有什么事情?” 巫懷慕低下頭:“是卑職,想問圣上,今兒個晚上何時過來,需要不需要準(zhǔn)備……” “今晚,我在御書房休息?!毙l(wèi)永昌說,“但是此事不要告訴她?!?/br> “卑職明白?!蔽讘涯秸驹趯m門口目送衛(wèi)永昌離去。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云漿未飲結(jié)成冰 “怎么是你?”智伯瑤睜眼,看到巫懷慕正在為自己擦拭身體。 巫懷慕當(dāng)然不能說這是衛(wèi)永昌的命令:“音希出去了,要我來照料娘娘。” 智伯瑤點點頭,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其實,我現(xiàn)在很好奇,你算是他的侍衛(wèi),還是他的女人?” 巫懷慕說:“不過是一個下人,稱謂沒有差別?!?/br> “但如果你們的違背了道德綱常,那我還真是特別在意這件事。”智伯瑤欲言又止,“算了,這種事情,你知道了也沒有什么好處,該發(fā)生的,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還想這個做什么,與其清醒而又痛苦地活著,不如就這樣在苦海之中沉淪?!?/br> 雖然巫懷慕?jīng)]有說什么,但是智伯瑤看得出來,巫懷慕對她所說的事情很感興趣。 “你出去罷,等音?;貋恚兴齺碚椅?,我有話對她說?!?/br> 智伯瑤閉上眼睛,聽到巫懷慕出去的腳步聲,一重一輕,知道自己成功勾起了巫懷慕的興趣。 雖然巫懷慕是暗衛(wèi),如今看來也不過是淑太后培養(yǎng)出來的二流暗衛(wèi),心不定,智不足。 智伯瑤祈禱著,自己千萬不能露出破綻,如今她是空手套白狼,全憑一張嘴皮子,如果有一個閃失,她真的萬劫不復(fù)! “娘娘,您找我?”音?;貋淼臅r候,帶著一身的雪花,“外面又下雪了,聽說淑太后今兒個早上再院子里滑了一跤,把腿骨給摔斷了。” “有趣,”智伯瑤說,“你出門一趟,不該只帶回這點兒消息來?!?/br> “你以為我會去調(diào)查昨天你所說的事情嗎?”音希說,“你想騙我,利用我?很可惜,你注定要躺在這張床上終老?!?/br> 智伯瑤說:“我沒有騙你,師父告訴過我真公主在什么地方,雖然當(dāng)時我年幼,并不認(rèn)識,但過去了這么多年,我不僅認(rèn)識了那位真公主,還與她十分親密,不得不說一切都是天意,都是天注定。你不殺她,那她遲早會殺掉你,因為春雨樓主只能有一個?!?/br> “我不信你說的任何一個字?!?/br> 智伯瑤笑了:“我前半輩子一直為非作歹,看自己陽壽將至,想說兩句真話,倒是沒有人信我了。那我等著你在她手里栽一個大跟頭?!?/br> 接下來,不管音希如何再問,智伯瑤也不肯說什么。 她知道自己說的越少越好,最好讓音希自己亂了心思,胡思亂想。 她覺得,自己的提示已經(jīng)給的很明顯了,這邊她跟巫懷慕講一些有的沒的,那邊,她跟音希說這個真正的公主是她很親近的,要知道到現(xiàn)在,跟她親近的人算不得多,這是很容易找出來答案的問題,現(xiàn)在,就等著看兩只老虎誰更兇猛。 巫懷慕自然聽到了智伯瑤與音希的對話,她心里也猜疑起來。 衛(wèi)永昌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