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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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八個,全都裝著紅衣女子,一樣的衣飾,相似的面容,再看看滿墻壁掛著的“永帝觀音像”,聯(lián)想到曾經(jīng)名動天下的春日花都宴,襄子心下一沉,想到什么。 是呀,東宮是皇后住的地方,為什么叫她一個青樓女子住進(jìn)去,答案只有一個:皇后早已不在人世,還是死于永帝之手,永帝因為思念她,所以四處找尋與皇后面容相似的女子。 襄子知道了自己不是第一個,登時心下一涼,腿都軟了,空著的第九個水晶石,難道不正是為她準(zhǔn)備的? 襄子越想越害怕,手腳并用掙扎著要爬起來,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氣。 一只帶著玉扳指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你真是不聽話,怎么到這邊來了?” 襄子抬眼一看,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窟,動彈不得。 衛(wèi)永昌慢慢地將她抱在懷里,一只手從她的發(fā)間穿過:“把你嚇到了?” 襄子點頭,但是她看到衛(wèi)永昌好像眉頭一皺,又拼命搖頭。 “不要怕,”衛(wèi)永昌撫摸著她的臉龐,輕輕地,慢慢地,如同在撫摸冰冷的瓷器,“你是最像她的,朕怎么可能害你?” 襄子盡最大可能把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做什么。 “你不是喜歡唱歌?去彈一首琵琶叫朕聽聽看。”衛(wèi)永昌微笑著看她,竟無半分責(zé)備之意。 叫襄子越發(fā)寒毛倒豎,坑坑巴巴地沒有彈玩一曲,將幾根弦給弄斷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要衛(wèi)永昌放過她,說她知錯了。 “你哪里錯了?你什么錯也沒有,”衛(wèi)永昌一臉微笑地扶起她來,將她的手貼到自己的面頰上,“你恨我對不對?那你打我,打我好不好?” 衛(wèi)永昌力氣很大,襄子抗拒不得,但她全力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拼命地?fù)u著頭,不肯打,那是當(dāng)今天子的臉,她哪里敢動手,這是殺頭的罪名。 “我要你打,你聽到了沒有?”這樣溫柔的語氣,這樣神情的凝視,配上這樣荒誕無理的要求,襄子不過是個沒有見過多少世面也沒有多少主見的女孩,她搖擺不定,只能拼命搖頭,拼命搖頭。 “沒用?!毙l(wèi)永昌握著她手腕的力道突然松了,眼神一下子黯淡無光,里面有一種叫做殺意的東西正在緩緩溢出。 “啪”的一聲,襄子給了衛(wèi)永昌一巴掌。 打出去的時候,不止衛(wèi)永昌愣住了,襄子自己也愣住了,她以為自己不按要求做,衛(wèi)永昌就會殺掉她,將她塞進(jìn)最后一塊水晶石之中。 “打我?”衛(wèi)永昌伸手拭去嘴角的血跡,忽然勾起了一抹微笑,“很好?!?/br> 襄子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忽然驚叫一聲,她被衛(wèi)永昌抱著腿扛在肩上。 衛(wèi)永昌伸手將桌上的東西推到地上,將襄子重重地扔在了桌子上。 桌子不是很寬,她用雙手死死地抓著桌子邊緣,這才不至于掉下去。 那個一向待人彬彬有禮,說話不緊不慢,一身王者風(fēng)范的皇上,那個坐懷不亂將她從花船里面贖出來的永帝,此刻如同野獸一樣,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牢牢地制住她,叫她不能蜷縮身體。 那全然不是為了樂趣進(jìn)行的事情,好像只是為了叫她痛苦,叫她驚惶,要她發(fā)出無助的聲音。 墻上的永帝觀音像,蒼白,嘴唇紅的像血,妖冶怪異,似乎在死死地盯著他們。 “瑤瑤,”衛(wèi)永昌緊緊擁著她,兩人躺在床上,相互依偎著,“我待你是真心的?!?/br> 瑤瑤?襄子心想,當(dāng)年春日花都宴的女主人,好像姓名之中有個瑤字。 “我方才是不是太粗暴了?”衛(wèi)永昌將她的發(fā)絲別在而后,從野獸重新變成了那個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我就喜歡看你驚恐的樣子,只有在這個時候,你才會牢牢抱住我?!?/br> 只有在巨大的驚恐之下,人才能表現(xiàn)出毫無保留的一面。 他并不迷戀虐待,因為他并不能從這件事里面得到絲毫的快感,但他尤其害怕別人的背叛,他總是要將人逼到崩潰,唯有這樣,他才能成為眼前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對方才會毫無保留地屈從和依戀。 襄子一下子明白了為什么后宮的女人們從來不對她出手,因為衛(wèi)永昌本人就會叫人發(fā)瘋! 他白天是個謙謙君子,可到了晚上,他就是野獸,要讓人處于崩潰的邊緣,從身到心完全的痛苦,完全的占有。 沒有兩天,一塊蓋著白布的尸體被人從東宮抬到了九重樓之上。 “娘娘,那姑娘死了?!睂m女告訴江水寒。 江水寒走到神龕前面去,上了一炷香:“本宮告訴過她的,可惜?!?/br> “這姑娘也是福薄,”宮女說,“還不到半月就去了?!?/br> “可你要知道,那些被圣上安排住進(jìn)東宮的姑娘,沒有一個活過半月的……”另一個宮女出聲提醒道。 “她也真蠢,自己把自己給嚇?biāo)懒?,要我說,不就是晚上遭點罪嗎?”一宮女壓低了聲音說,“要讓我過幾天皇后的癮,我才舍不得死?!?/br> “我看是圣上對皇后執(zhí)念太深了,”小宮女說道,“所以才會這般癲狂,你還記得第一個姑娘怎么死的嗎?活生生被一刀穿了肚子……” “那從前瑤后可是在圣上身邊待了三年!看來還是瑤后道行深?!?/br> “可瑤后不是生死未卜嗎?他們都說瑤后失蹤了,可我看瑤后啊,八成是早已經(jīng)折在圣上手里了,圣上不甘心承認(rèn)這個事實罷了?!?/br> “不管怎么說,我們都該慶幸自己長得丑,否則就要遭罪了!” “我聽說皇上又要微服出宮去了!不知道又有哪個姑娘要遭殃了!” 江水寒上完香,讓宮人們都出去。 她蹲下身摸到神龕上的一個機關(guān),按下去,一個木質(zhì)的盒子就從神龕下面掉落出來。 盒子上面蒙了一層灰,上面那把小鎖已經(jīng)生了銹。 江水寒拔下頭上的簪子,緩緩插進(jìn)鎖孔之中。 “咔噠”一聲,那鎖著十幾條人命的小鎖,開了。 正文 第兩百零四章念君憐我夢相聞 “賢妃,你來的正好,”衛(wèi)永昌從奏折堆之中抬起頭來,將一張紙遞給江水寒,“這上面,你來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