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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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遲佳震驚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采訪一下,某人要擅自動用你的老婆本了,作何感想? 商處:誰動用我的老婆本,誰把人賠給我做老婆。不虧。 掐指一算,下章有樁人生大事要發(fā)生,猜中有獎~ 第69章 半晌,遲佳終于打破沉靜:“在國外搞科研這么掙的?” 那還帶向南星去吃35塊錢的麻辣燙…… 向南星琢磨半天:“應(yīng)該是賣老房子得來的錢?!?/br> 她原本以為,他賣了老房子,是為了換紐約那套公寓,萬萬沒想到,這錢會在她這兒…… “商陸這些年可以呀,紐約一套房,手里還有這么多現(xiàn)金……” 比起學(xué)術(shù)上的成就,顯然銀行卡上的數(shù)字更能令遲佳驚嘆。 向南星卻被遲佳的這聲嘖嘆拉回了現(xiàn)實。 紐約那套房,雖掛出去了,但還沒有買家接手,被吞的那張卡里,幾百萬對于倆姑娘來說是筆巨財,但扣掉葉氏的債務(wù),又能剩下多少?亦或根本就不夠抵扣…… 商陸最近這段時間,工商、稅務(wù)、質(zhì)監(jiān)、藥監(jiān),每個部門跑遍了,昂科(oncall)醫(yī)療成功落地北京,這才是第一步,誰都知道,經(jīng)營公司和經(jīng)營實驗室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在這條路上要怎么走,能走多遠,都是未知數(shù);唯一已知的是,前期投入已經(jīng)是個不菲的數(shù)字。 之前的slab只需要負責(zé)機器學(xué)習(xí)服務(wù)與軟件產(chǎn)品研發(fā),昂科醫(yī)療成立后,還需要打通前端的醫(yī)療數(shù)據(jù)服務(wù)供應(yīng)環(huán)節(jié),和后端的審核與生產(chǎn)環(huán)節(jié)。公司其他人或許還能繼續(xù)埋頭搞科研,商陸卻每個環(huán)節(jié)都得兼顧。 slab的成員都義無反顧跟著商陸回來了,可商陸開不了葉氏那樣的高薪,唯一能給他們的,只有昂科醫(yī)療的原始股。 商陸也給了他們選擇權(quán),工資檔位越低,原始股就越多,大部分人都選擇了工資與股份折中,只有紀行書,選了最低檔位的工資:“賭輸了,我大不了回去教書,回不了清華,我就去高中教數(shù)理化。” 紀行書及就這么成了公司里公司第二低的“紀工”,工資最低的自然是商陸——他象征性地給自己開了一塊錢。 蔣方卓見過太多搞科研的去做生意、最后血本無歸的前例,他就建議商陸融資,畢竟oncall機器人目前的成果,已經(jīng)是很多公司到了a輪甚至preb輪時才能企及的高度,蔣方卓也為商陸牽線了國內(nèi)的幾家投資公司和信托機構(gòu),商陸卻拒絕了。 “資本過早進入,不是一件好事。” 這是富通和葉氏共同給他的教訓(xùn)之一。 既然他不愿意資本介入,那老婆本介入總行,向南星給商陸發(fā)了個微信,問他:在忙么? 商陸沒回??磥硎窃诿?。 他既然不能本人帶著身份證來一趟銀行,被atm機吞掉的卡被柜員出來之后,只能暫時押在銀行,等卡主本人帶著身份證來領(lǐng)。 向南星拉著遲佳離開銀行時,遲佳還戀戀不舍地一步三回頭,生怕銀行會吞了那700萬似的。 既然她倆今天都閑著,向南星索性讓遲佳喊上趙伯言,晚上一起做飯。 趁還沒到晚高峰,現(xiàn)在坐地鐵回家,還能順便去買個菜。 向南星這么一問,遲佳才暫時把那筆橫財拋諸腦后,一向?qū)w伯言呼之即來的遲佳,這回卻說什么也不愿聯(lián)系趙伯言:“要喊你喊,我不喊?!?/br> “你又跟他鬧矛盾了?” 這倆人,從大學(xué)到現(xiàn)在,都沒點長進…… 遲佳義正言辭:“是他跟我鬧矛盾。” “怎么可能?”趙伯言有這膽?遲佳可是他捧了多少年的女神。 遲佳這回倒是猶豫了。 銀行大門外沒多遠就是地鐵口,遲佳猶豫了一路,直到站上了地鐵口下行的扶梯,才對低她一個臺階的向南星說:“我跟你說件事,你千萬別告訴任何人,尤其商陸。” “……”向南星回頭,做了個發(fā)誓的手勢。 遲佳才說:“我親了他?!?/br> “……” “親了趙伯言?!?/br> “……” * 不知不覺已降至扶梯最下方的向南星,忘了伸腳邁下扶梯,差點兒被地面絆了一跤。 遲佳趕緊伸手扶住她。 向南星人是被扶住了,臉色卻亂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遲佳:“……你……你再說一遍?!” * 倆姑娘掛著扶手站在地鐵中央,地鐵在隧道中轟隆穿行的聲音,差點蓋過了遲佳的音量,向南星不得不歪著腦袋,盡量湊過去聽,才把遲佳的一席話盡數(shù)聽完。 向南星在紐約的這段時間,這倆人竟發(fā)生了不少事。 這得從陳默和她成為同事后,令人十分惱火的態(tài)度說起。 陳默為她動手打人的事傳出去沒多久,全院又開始傳陳默在追她,陳默這人,皮相好,學(xué)歷高,多少女醫(yī)生小護士覬覦著,遲佳四處避著陳默都沒用,陳默對傳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讓傳聞愈演愈烈,陳媽不知從哪兒聽來了消息,找到醫(yī)院,數(shù)落了遲佳一番。 陳媽好不容易盼著自家兒子和遲佳分手,自然不會允許遲佳這個“品行不端”的姑娘,再禍害陳默。 陳媽對遲佳的壞印象,追根溯源,其實也和陳默自己脫不了干系。當年遲佳跟隨陳默的腳步出國,為了能讓陳默多看她幾眼,她總給陳默送份愛心午餐,陳媽第一次出國探望陳默,看到那些一看就是精心準備,卻被兒子丟到一旁的愛心午餐,還覺得小姑娘很是貼心。是陳默親口告訴陳媽,他和這姑娘沒可能。 為什么沒可能? 因為這姑娘出國讀書的學(xué)費,是一男的給她的。 趙伯言當年確實賣了車換了錢,打算供遲佳出國,陳默不知從哪兒聽來了前者,卻不知道后續(xù),遲佳根本就沒拿這筆錢。 陳媽聽陳默這么一說,對遲佳哪還能有好印象? 幾十萬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在老一輩的人眼里,這可成了包養(yǎng)。 雖然那之后沒多久,陳默對遲佳的這番誤會解除了,知道了遲佳的學(xué)費其實是她家人湊的,可陳媽對遲佳的這副有色眼鏡,再沒摘下來過。 以至于后來,陳默突然和他曾經(jīng)鄙視的姑娘在一起了,陳媽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如今,陳默和遲佳終于黃了,陳媽可不能讓陳默再重蹈覆轍。 談到這里,遲佳無奈地笑了下:“你知道嗎?我原來特別不理解陳默mama的想法,覺得她對我的偏見毫無理由,可上次她找到我,讓我放過她兒子的時候,我突然能理解了。我之前怪天怪地,其實到頭來只能怪自己。 我還記得你那時候勸我,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讓我別拿趙伯言的錢,我雖然聽了你的話,但捫心自問一下,那時候我確實是動過歪心思的,所以報應(yīng)來啦?!?/br> “誰年輕那會兒還沒個犯蠢的時候……” 向南星嘆。 聲音卻被廣播提示的到站聲掩去。 地鐵門開,站臺上的人擠上地鐵,向南星和遲佳差點被沖散,很默契地雙雙躲到角落。 向南星以為遲佳沒聽見她上一句話,遲佳卻接著她那句話說了下去:“可我上回對趙伯言又干了件蠢事……” 陳媽找過遲佳之后沒多久,陳默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對遲佳展開了追求,遲佳那天和趙伯言約了吃晚飯,被逼急了,和陳默當街吵了一架——就是那次,被去國際部辦事的向媽撞見了。 那天,向媽打電話給向南星、興師問罪的同時,遲佳帶著陳默去會了趙伯言。 她告訴陳默,她和趙伯言搞上了——早就搞上了。 帶著陳默去見趙伯言的路上,遲佳已經(jīng)提前給趙伯言發(fā)過信息,讓他待會兒當著陳默的面親她。 意思意思,親個臉頰就行。 等遲佳真的把人領(lǐng)到趙伯言跟前,趙伯言卻沒按她說的做。 遲佳等不及了,主動親了趙伯言。 當然也只是意思意思,親了下臉頰。 陳默摔門走了。 遲佳滿意了,決定這頓飯她請。 趙伯言吃飯的時候還表現(xiàn)得很正常,送她回家的路上,突然就不正常了—— 趙伯言的車限行,搭地鐵送她回家。 那晚的地鐵,可比此時的空許多,遲佳和趙伯言都有座位坐。 遲佳職責(zé)他辦事不利:“為什么不按我告訴你的辦?” “你讓我辦什么了?” 難不成沒看到她發(fā)的微信?“讓你親我??!” 那一刻,趙伯言臉色變了。 遲佳剛想讓他把手機拿出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漏看了她的消息—— 趙伯言突然湊過來,吻了她。 這回吻的是嘴。 * 那時那刻,坐在地鐵座位上的遲佳,傻了。 此時此刻,站在地鐵角落里的向南星,也傻了。 半晌—— “然后呢?” 向南星不確定地問。 “然后……”遲佳頹著一張臉,“我罵了句你有病??!正好地鐵門開,我就跑了?!?/br> “趙伯言沒再說啥?” “沒。他之后就沒聯(lián)系過我?!?/br> 向南星低聲嘖嘆,多日不見,適當刮目相看,趙伯言真的是膽兒肥了。 * 趙伯言不止膽兒肥敢親遲佳了,更是膽兒肥,敢不接向南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