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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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茹翻了個白眼:“那我們就等著大將軍您開金口。” 田仲笑道:“要不我先說一件?” “什么事?”柳月茹隨口問道。 “你能不能幫我弄來三年前我制的那張北方邊關(guān)防御圖?” 柳月茹一頓,看著田仲,“你是打算?” “沒什么打算,我就想看看?!碧镏賴@了一口氣。 柳月茹坐正身子,想了想,說道:“這個恐怕我弄不來。” 田仲詫異的說:“我要三年前的,不是現(xiàn)在的?!?/br> 柳月茹撓了撓頭,“可是現(xiàn)在北方邊關(guān)用的防御圖就是三年前你弄的那個?!?/br> “什么,三年了他們都沒換!” 柳月茹也很無奈,說道:“你知道那些家伙打仗還行,別的就指望不上了,所以現(xiàn)在軍中,許多事還是沿襲著你當(dāng)初的規(guī)定,畢竟你制定的那些,大家都用熟了,他們又懶得重新弄,所以……” 田仲扶額,他當(dāng)年到底帶了一群什么兵??! “那你讓你弟去打聽一下三年前我到底是怎么布防,各處關(guān)隘的守將是誰,兵力是多少。當(dāng)時的柔然主力在哪,分別曾進攻過哪些關(guān)隘,當(dāng)時破城的具體關(guān)口在哪?”田仲無法拿到當(dāng)初自己的防御圖,只能退而求其次,盡可能的知道當(dāng)初的細(xì)節(jié)。 “這個在軍中應(yīng)該不難打聽,你放心,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讓那臭小子給你問清楚。”柳月茹保證道。 “動靜小一點,盡量別引起別人注意。”田仲提醒道。 “我做事你放心?!?/br> “三年前朝中有什么大事嗎?”田仲突然問道。 “三年前?”柳月茹知道田仲問的是他死之前,托著下巴想了想,“我記得當(dāng)時大家都在很高興的說著你的捷報,還有就是那兩位的爭斗,都是些老生常談的事,沒什么大事吧?!?/br> “這樣啊,”田仲喝完碗里的酒,看著時辰不早了,就和柳月茹告辭,起身去找被他丟在雅間的三人。 結(jié)果等田仲一進雅間,正在喝酒聽琴的三人突然轉(zhuǎn)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田仲:…… 發(fā)生了什么? 第54章 祁御史一身是膽 “田兄, 柳小姐她……” 張苻剛開口, 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嚴(yán)彥王賢打斷。 “田兄, 呃,田……那個, 你真是田大將軍?” 田仲走過去,在剛才自己的位子坐下, 笑道:“是啊,怎么了?” 嚴(yán)彥王賢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雖然他們已經(jīng)從侍女和張苻口中知道田仲就是田大將軍, 可聽到田仲親口承認(rèn), 還是受刺激不小。 田仲看著有些神情恍惚的兩人, 知道兩人可能需要點時間適應(yīng)他的新身份,就轉(zhuǎn)頭問張苻:“你剛才要說什么?” 張苻終于能再說了,忙說道:“田兄,柳小姐她怎么和傳聞不大一樣?” “傳聞?”田仲疑惑的看著張苻。 “傳聞柳小姐貌若天仙……” 田仲嘴角抽了抽:“你從哪里聽來的傳聞?” “外面都這么說??!不信你問嚴(yán)彥王賢?!睆堒蘩藘蓚€證明的。 嚴(yán)彥和王賢雖然有些不在狀態(tài), 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田仲聽了,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傳聞那東西怎么能信, 月茹要真長的美若天仙, 能在京城安穩(wěn)的開十年月仙閣嗎?” 張苻這才想起,柳小姐好像除了和田仲有些傳言, 還真沒和別人傳過什么。 田仲看著張苻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咳咳,其實月茹長的也還不錯, 她只是從小習(xí)武,不大注重打扮,要真收拾一下,其實不會比一般大家閨秀差?!?/br> 張苻稍微被安慰了點,只是來月仙閣見傾城佳人的美夢終究是碎的渣都不剩了。 田仲走后,柳月茹一個人坐在亭子里,獨自喝著酒。 過了一會,一個身著襦裙,淡雅出塵的女子端著醒酒湯進來。 “月茹,”女子柔聲叫道。 “仙仙你來了,”柳月茹放下手中的酒。 仙仙把手里的醒酒湯放到柳月茹面前,同時順手撤掉她的酒。 “別,”柳月茹忙要阻止,被仙仙嗔了一眼,頓時訕訕的停下,“我就喝一點,沒多喝。” “一壇都快見底了,”仙仙毫不留情的戳穿道。 “那里面大半是田仲那家伙喝的!”柳月茹辯解道,只是在仙仙的美目的注視下,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閉上了嘴,端起仙仙送來的醒酒湯,一飲而盡。 仙仙這才展顏,在柳月茹旁邊坐下,輕聲問:“怎么,心情不好?” “沒有?!?/br> “你還瞞我,你一心情不好就愛喝酒,還是一個人喝悶酒。” 柳月茹苦笑:“你又何必揭穿呢!” “可是因為田將軍的事?”仙仙輕聲問道。 柳月茹嘆了一口氣。 仙仙想到田仲現(xiàn)在的處境,也嘆息道:“田將軍那樣張揚的性子,如今竟也不得不收斂起來,確實委屈田將軍了?!?/br> 柳月茹聽了,突然嗤笑一聲。 那家伙收斂性子可不是為了委曲求全,而是憋著勁干準(zhǔn)備干大事呢,當(dāng)初為兄報仇進軍營時就是這樣子,這次不知道又要弄出多大的動靜。 想到這,柳月茹不由有些頭疼,她倒寧愿田仲肯委曲求全一點,現(xiàn)在她也不用在這替他擔(dān)心了。心里盤算著自己手中的人脈,想著萬一田仲真弄出大事,她能幫上多少,只是盤算來盤算去,以田仲那搞事的性子,只怕要真出了事,那些人也幫不上什么忙。 柳月茹突然出聲問道:“長公主現(xiàn)在還在揚州吧?” “聽說在揚州侍奉太后禮佛?!?/br> 柳月茹靠近仙仙,低聲說:“你去揚州一趟,在太后行宮外把田仲沒死來月仙閣的事大肆宣揚一下?!?/br> “???”仙仙疑惑的看著柳月茹。 “好jiejie,別多問,你去就是了。” 仙仙看著柳月茹認(rèn)真的樣子,還是點了一下頭,退下了。 文華殿偏殿 六部尚書和大理寺丞七人正圍成一圈,坐在一起打算通宵閱卷。 禮部尚書溫嵐把所有考卷拿出來,分成七摞,一邊分給眾人一邊笑著說:“祁先那家伙,這次可躲閑了?!?/br> 按照慣例,殿試的考卷是由六部尚書、大理寺丞和御史臺的御史大夫八人一起批閱,可御史大夫祁先一個月前去江南當(dāng)欽差查案了,想到他們七人等會要把每份考卷打出八個標(biāo)記,七人就有些頭大。 “等老祁回來,一定要讓他請客?!卞X尚書看著手里比往年厚了不少的卷子。 “老祁那摳門的家伙,只怕難!”兵部尚書秦鈞搖搖頭。 旁邊幾人也附和的點點頭,顯然對祁御史一毛不拔的性子深有體會。 “看來這活是白替他干了!”錢尚書攤攤手,拿起卷子,打算開始。 可能老天都對這七人白替祁御史干活看不過眼,就在七人剛要開始閱,祁御史居然跟著內(nèi)侍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祁,你回來了?”錢尚書一抬頭正好看到祁先。 “剛回來,面完圣聽到你們在這里閱卷,就過來看看?!逼钣沸χf。 “快來坐”,錢尚書讓旁邊的內(nèi)侍又搬來一張桌子,插到他們桌子之間。 祁御史看了,頓時笑道:“老夫才剛回來,你也不讓我歇歇?!?/br> “閱完再歇,”錢尚書拉著祁御史坐下,把手中的卷子分了一些給他。 其他幾人也動作迅速的照做,祁御史看著桌上迅速增加的考卷,搖搖頭道:“你們啊……” 八人到齊,開始閱卷。 殿試閱卷,每人單獨一桌,先將自己那份批完,然后將批完的考卷傳到下一桌,每張考卷以“○”、“”、“x”標(biāo)記,得“○”最多者為上卷,從所有上卷中選出十份,交由圣上欽定一甲。 此次參加殿試的不到三百人,八個人分下來,每人才三十來份考卷,所以八人很快就將自己這沓的考卷考完,然后傳給下一桌。 錢尚書坐在溫尚書和祁御史之間,錢尚書閱完手頭的卷子,就把卷子隨手傳給溫尚書,而祁御史此時也恰巧閱完,把自己那沓遞給錢尚書。 接過考卷,錢尚書繼續(xù)閱了起來,只是閱到第三份時,看到那熟悉的字體,不由一頓。 錢尚書放下筆,打算好好看看這份考卷到底寫了什么。 一盞茶后,錢尚書嘆了一口氣,拿起筆,打算在最后打上“○”,結(jié)果就看到祁御史在第一個打的一個大大的“╳”。 錢尚書:…… 錢尚書木著一張臉,拿著考卷戳了戳祁御史。 祁御史正忙著閱卷,感到錢尚書戳他,抬起頭:“干嘛?” 錢尚書把卷子遞給祁御史,指著上面的“╳”,問道:“你打的?” 祁御史瞅了一眼:“對啊!” “改個‘○’吧!”錢尚書好心提醒道。 “唉,我說老錢,你什么意思!”殿試閱卷本來就是八人分閱,互不干擾,以保證閱卷的公平,祁御史一看錢尚書居然讓他改,頓時不干了。 “老祁,這張卷子不錯?!卞X尚書暗示道。 “什么不錯,蛇鼠兩端,搖擺不定!”祁御史身為御史大夫,最是硬氣,當(dāng)即反駁道。 錢尚書聽了嘴角抽了抽,心道你就是個棒槌,老夫好心提醒你改你不改,等會你可別后悔。 既然祁御史不打算改,錢尚書也不強求,直接把卷子遞給了溫尚書,溫尚書只瞅了一眼,就在最后打了個“○”,然后遞給旁邊的兵部尚書,兵部尚書接過,連看都沒看,就在后面打了個“○”,然后遞給工部尚書,工部尚書亦是如此,然后是戶部尚書,戶部尚書倒是特地好好看了看,最后在后面畫了個大大的“○”,才戀戀不舍的放下,看樣子這要不是殿試的考卷,戶部尚書都很想揣自己袖子里帶走了。 “你們!”祁御史指著七個人,氣的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