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君把我丟給乞丐?我重生殺瘋 第175節(jié)
景飛鳶見姬無傷終于肯開口說話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搖頭說,“我還能忍,我沒事,你還好嗎?” 她伸手握住姬無傷的手指,用力握緊他,鼓勵(lì)道,“你再試試好不好?我知道你沒有病,上一次在王府你碰我的時(shí)候,還有昨晚,我都親身感受過,我知道你沒有病,所以你千萬不要覺得難堪,不要懷疑自己,你要相信你自己,我們再試試——” 姬無傷看著鳶兒這樣安慰他,他的心愈發(fā)受煎熬。 不該他表現(xiàn)的時(shí)候他“行”得自己都難受,可真正該他表現(xiàn)的時(shí)候他竟然完全不行了,他真是不爭氣!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握緊景飛鳶的手指,搖頭說,“不行,我方才已經(jīng)試了好幾次了,再試也沒用,我現(xiàn)在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景飛鳶直起身緊緊抱著他。 可惜了,藥玉空間這會兒屏蔽了五感,必須她親自進(jìn)空間才能喚醒。 她得先安撫好姬無傷,才能找借口躲起來進(jìn)空間喚醒小玉。 想到這兒,景飛鳶輕輕拍著姬無傷的背脊,溫柔哄道,“沒事,沒事的,這并不是什么大事,或許是今晚你太緊張了,或許是你今天太累了,也或許是見我吃了藥,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總之,你不要難為你自己,我們今晚先歇著,明天你就會好了。” 姬無傷閉上眼睛,側(cè)過臉輕輕嗅著景飛鳶身上的芳香。 瞧。 真的好奇怪。 鳶兒這樣抱著他,貼著他,他明明能感覺到自己的心猿意馬,他明明是想跟鳶兒圓房的,可是他的身體為什么偏偏毫無動靜呢? 就好像他的某一處,已經(jīng)完全不受他掌控了一樣。 他低著頭看了一眼自己。 見那里還是毫無動靜,他又一次厭棄地閉上眼睛。 他無法接受自己變成了趙靈杰一樣的廢物。 他曾經(jīng)那樣嫌棄趙靈杰,可現(xiàn)在,他竟然也變成了趙靈杰! 老天爺為什么要這樣捉弄他! 為什么! 捉弄他也就罷了,為什么要這樣捉弄他的鳶兒? 鳶兒第一次嫁人,遇到了趙靈杰這個(gè)天閹,第二次嫁人,遇到了他這個(gè)中看不中用的廢物,他的鳶兒難道是來人間受罪的么? 姬無傷憐愛地緊緊抱著景飛鳶,澀聲道,“鳶兒,若我……若我從今以后都是這不中用的樣子了,你……” 他明明很難說出口,卻又強(qiáng)迫自己問道,“你會不會像厭惡趙靈杰一樣厭惡我,離開我?” 景飛鳶心疼得要命。 她急忙捧著姬無傷的臉頰說,“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厭惡你離開你?你是我的夫君,你是我喜歡的人,我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你!” 她又溫柔說道,“不要胡思亂想,你瞧,昨晚我也一樣沒用啊,我也做不到,可是你嫌棄我了嗎?你有因?yàn)槲也荒芩藕蚰憔蛥拹何覇??沒有,對吧?你還說,哪怕我一輩子不讓你碰,哪怕要讓你做一輩子清心寡欲的和尚,你也要跟我在一起——” 她凝視著姬無傷睜開的眼睛,“我也是一樣的態(tài)度。王爺你可以,我就為你生兒育女,王爺你若是一直做不到,那我就跟你一樣清心寡欲。只要能跟你一直這樣甜甜蜜蜜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我不是個(gè)重欲的女子,我可以陪著你一輩子,真的?!?/br> 姬無傷望著善解人意的妻子,心里一片熨帖。 他何其有幸,娶到了這樣好的妻子。 他的妻子方才見到了他的狼狽和難堪,卻一點(diǎn)都沒有嫌棄他,反而這樣溫柔地抱著他安慰他,說陪他清心寡欲一輩子,要跟他相守一輩子。 真的,好極了。 他抬手,手指摩挲著景飛鳶的眉眼。 他憐愛地說,“我若一直不中用,你跟我在一起就永遠(yuǎn)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到時(shí)候看到別人兒女繞膝,你會不會怨我,會不會嫌我耽誤了你享受天倫之樂?” 景飛鳶莞爾,“怎么會呢?我們已經(jīng)有孩子了啊!我們有小鯨魚??!” 她靠在姬無傷肩上,繼續(xù)說,“王爺你說過,小鯨魚這輩子都是你的親生骨rou,那你知道嗎,在我眼里他也一樣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和你的親生兒子——” 停頓了一下,她眼里帶著幾分懷念,輕聲說,“小鯨魚他啊,就是我和你上輩子的親生兒子,他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 姬無傷不知道景飛鳶重生的事,也不知道小鯨魚就是他前世的兒子。 聽到景飛鳶這樣說,他只當(dāng)景飛鳶是在安慰他。 他握緊景飛鳶的手,感動于鳶兒一再的鼓勵(lì)和安慰。 他紅著眼眶,溫柔說,“好,既然鳶兒不嫌棄我,那我也不再庸人自擾了,我不會自我厭棄,不會自卑,我要挺直脊梁跟你相依相守一輩子。” 他又說,“還有,我發(fā)誓,不論我這病能不能好,我都不會像趙靈杰一樣惡毒地待你。若我真的一生都不行,那么我一定會坦然向世人承認(rèn),我絕不會為了自己的顏面就把你丟與別人生孩子——” 他低頭望著景飛鳶,“鳶兒,我是個(gè)很霸道的壞人,你要跟我在一起,那你就只能屬于我一個(gè)人,我不許任何人碰你,我更不會主動將你送給別人,你知道嗎?” 第238章 她為王爺把脈診斷 景飛鳶含笑望著他。 心想,這算什么霸道,這不是一個(gè)正常人應(yīng)該有的占有欲嗎? 一個(gè)做夫君的男人,他不會讓別的男人碰自己的妻子,而做妻子的,她也不想讓別的女子碰自己的夫君,正常人都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只有趙靈杰才會自愿做綠頭龜。 她溫柔撫著姬無傷的臉頰,點(diǎn)頭說,“我相信你,你一直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你絕對不會像有些人一樣傷害自己的妻子?!?/br> 姬無傷聽到“頂天立地”四個(gè)字,不由笑了。 他都不舉了,在鳶兒心里他還頂天立地呢? 他低頭親了親景飛鳶的臉頰,擁緊他善解人意的小妻子。 景飛鳶靠在他肩頭。 看著他不再像之前那樣頹喪,景飛鳶如釋重負(fù)。 她心想,這種事果然非常傷害男人的尊嚴(yán)啊,連這樣鐵骨錚錚的漢子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行了,都一樣會亂了方寸。 她想到昨晚方寸大亂的自己,忽然覺得,這是不是天意呢? 昨晚是她不行,今晚又換成了姬無傷不行,老天爺這是想讓他們夫妻倆一人一回,徹底扯平? 罷了…… 甭多想了。 夫君她也安撫好了,她得去空間里叫醒小玉,讓小玉幫姬無傷檢查身體了。 她正想著該怎么支開姬無傷,正好這時(shí)姬無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鳶兒,辛苦你一直忍著身子的難受來安撫我,我已經(jīng)振作起來了,來,我?guī)闳タ创蠓?,不能再磨蹭了,穿衣裳,咱們走?!?/br> 聽到這話,景飛鳶微微瞇眼,忽然有了主意。 她從姬無傷懷中起來,笑道,“出去看什么大夫?你忘了么,我自己就是大夫啊,我自己看就行了?!?/br> 說完,她下床穿鞋準(zhǔn)備去屏風(fēng)后面。 姬無傷拉住她的胳膊,“不是要給自己看病嗎?你這是要去哪兒?” 景飛鳶指了指床右邊用來更衣的半扇屏風(fēng),“去那兒,我得給自己扎兩針?!?/br> 她煞有介事地跟姬無傷解釋,“俗話說得好,醫(yī)者不自醫(yī),咱們大夫給自己把脈本來就不易,很難摸清楚自己的脈象,這會兒我給自己扎針也是如此,我需要格外的安靜,你若是在旁邊,會干擾我的專注力?!?/br> 說完,她將姬無傷按下,叮囑道,“王爺,你躺著乖乖等我,我扎兩針冷靜下來了就過來?!?/br> 她輕輕摸了摸姬無傷的臉頰,直起身,一邊后退一邊含笑警告—— “要像小鯨魚一樣乖啊,不許跟過來,你要是發(fā)出動靜害得我扎錯(cuò)了xue位,害我見血了,我會跟你生氣的。” 姬無傷心疼又自責(zé)地看著他的鳶兒。 都怪他。 他要是爭氣一點(diǎn),他就能做鳶兒的解藥了,哪里需要鳶兒自己扎針冷靜? 他已經(jīng)很沒用了,不能再給鳶兒添亂。 因此,他格外乖巧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好,我把自己關(guān)起來,我一定不會發(fā)出半點(diǎn)動靜讓你扎錯(cuò)xue位痛上加痛?!?/br> 說罷,他伸手將床帳攏上,做足了“猛獸自己關(guān)起牢籠將自己囚禁其中”的乖巧模樣。 景飛鳶被他逗笑,懷揣著滿心的快樂走到屏風(fēng)后面。 她確定姬無傷沒有起來,一閃身就進(jìn)入了空間里。 來到空間,她站在小屋前面那一片綠油油的藥材中間,大聲喊,“小玉,小玉——” 正在埋頭制作藥材的小玉一瞬間出現(xiàn)。 它是一團(tuán)彩色的光芒,一邊圍繞著景飛鳶轉(zhuǎn)悠一邊好奇地問,“主人,你跟王爺這就結(jié)束了?哦豁,王爺?shù)膽?zhàn)斗力不大行啊,怎么快得如此離譜?” 景飛鳶又尷尬又無奈。 她沒有回答小玉這話,默默說道,“快給我一顆解藥,我身上又燙又癢,難受得快要熬不住了?!?/br> 小玉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景飛鳶的狀態(tài)不對。 它又飛快圍繞著景飛鳶晃了一圈,驚奇地咋呼道,“哇!主人你的藥性是一點(diǎn)都沒解??!王爺干啥吃的,他難道不行嗎?” 景飛鳶沉默。 小玉也沉默了。 一瞬過后,小玉小心翼翼地說,“真的被我不幸言中?看著那么高大威武的王爺竟然也是個(gè)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的?這么慘的嗎?” 景飛鳶哪里能容許小玉這樣形容她的夫君? 她皺緊眉頭糾正,“小玉,不許這樣說姬無傷,他只是突然生病了,他跟趙靈杰不一樣!” 小玉心想,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qū)別呀。 主人對趙靈杰和姬無傷,真是天與地的區(qū)別呀。 小家伙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八卦心,閉嘴飛快凝結(jié)了一枚解藥給景飛鳶。 景飛鳶服用了解藥過后,這才對藥玉空間說,“多謝你了,我得先出去,方才事態(tài)緊急,我是在王爺眼皮子底下來到空間的,再耽擱下去我怕他會來找我?!?/br> 她一邊離開空間一邊跟小玉說,“等會兒我出去了,我們用意識無聲交流,我詳詳細(xì)細(xì)告訴你發(fā)生了什么。” 瞬息之間,景飛鳶便閃身離開了空間,重新回到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