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君把我丟給乞丐?我重生殺瘋 第190節(jié)
竟然用他剛剛的話來堵他嘴巴,太可惡了! 鄭知恩有多么生氣,姬無傷就有多么快樂。 以往,都是他挺身而出保護(hù)別人,今兒個,他也嘗到了被人偏心護(hù)著的滋味。 真棒。 他媳婦兒真棒! 他多瞧了一眼鄭知恩那憋氣的樣子,然后拉著景飛鳶起身,悠閑地說,“鳶兒你也累了,走,我們回去歇著?!?/br> 景飛鳶挽著他胳膊,笑道,“好,回去該吃吃該喝喝,著急上火的反正不是你我。畢竟你的病我能控制,再熬幾年也無妨,可是有些人就不能熬了,再熬幾年他就三十歲了,三十歲了還得維持四歲的樣子,怕是娶不著媳婦兒了?!?/br> 姬無傷勾唇,“等到他三十歲再來找我們治病,治好病也三十幾了,那時候就算能娶到媳婦兒,可生孩子又得等幾年呢,四十歲能不能做爹都還不一定?!?/br> 景飛鳶笑,“是,到時候我們家小鯨魚的兒子都滿地跑了,有些人還沒兒子呢?!?/br> 兩人一唱一和攜手離開。 留下鄭知恩坐在房間里摔杯子摔碗。 啊啊啊氣死了! 太氣人了! 這倆人還是不是王爺王妃了,怎么能這么毒舌,這么氣人! 生完氣發(fā)完火,鄭知恩抓著頭發(fā)氣呼呼重新坐下來。 他有點(diǎn)后悔了。 他剛剛不該逞能的。 他要是誠實(shí)一點(diǎn),直接說他不會國師府秘術(shù)不就好了么,如果他說他根本就不會秘術(shù),那景飛鳶也沒有理由跟他耗著了,到時候看在譚嬤嬤的面上也會幫他治病的…… 可他偏要逞能說自己會,又故意不肯幫姬無傷解除詛咒,那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這兩口子被他挑釁了。 這兩口子跟他杠上了。 就算他現(xiàn)在跑去示弱認(rèn)錯,說他不會國師府秘術(shù),說他剛剛都是胡說八道的,這兩口子也不會信他了。 “啊啊啊啊——” 鄭知恩抓撓著自己的頭發(fā),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我真該死啊,我真是該死啊,我為什么要嘴賤為什么要逞能,我自己害自己??!” 瘋狂發(fā)xiele一番,鄭知恩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燕離瀾房間的方向。 嗚。 他現(xiàn)在只能去求可愛的弟弟幫幫他了…… 只有弟弟幫他解除了姬無傷的詛咒,他才能找景飛鳶治病恢復(fù)成年人身高。 嗚,弟弟那么乖,那么可愛,一定會幫他的吧? 剛要翻窗出去找弟弟,鄭知恩忽然猛地想起一件事! 不對! 燕離瀾是國師被斬首之前拼死送走的幼子,也就是說,燕離瀾的母親應(yīng)該就是國師夫人對吧? 可國師夫人是他和母親的仇人,害得他母親被迫為國師生子,害得他小小年紀(jì)落在惡毒師父手里受盡了折磨! 燕離瀾的母親是他仇人,那么燕離瀾…… 燕離瀾…… 鄭知恩眼神一點(diǎn)點(diǎn)暗沉下來。 他手指狠狠握緊窗欞,一言不發(fā)地盯著燕離瀾房間的方向。 母親欠下的血債,兒子,要不要還呢? 第259章 她賣空間神藥!震驚四座 景飛鳶和姬無傷回去時,碰見了正拉著景尋鶴的手非要往娘親院子里走的小鯨魚。 小家伙雖然腦子不聰明,但死犟死犟的,他小舅舅怎么哄他都不聽,悶著頭非要往娘親院子里走,就是要去找娘親。 景飛鳶一見兒子這么可愛,立刻就想喊小鯨魚—— 結(jié)果話剛到嘴邊,嘴就被旁邊的男人捂住了。 她被唇上的溫?zé)崾终婆靡汇?,轉(zhuǎn)頭望著姬無傷,眨眼示意:干什么? 姬無傷在她耳邊低聲說,“不是有他小舅舅帶他玩么,讓他們玩會兒,你陪我待會兒。” 景飛鳶眼睫顫了顫,想笑。 她靠在姬無傷肩上,低聲說,“你怎么這樣啊王爺,咱們家小鯨魚那么乖,他又沒礙著你事兒,你居然還想拐跑他娘親躲著他?你這個爹爹忒不厚道了吧?” 姬無傷親了親她眉心,“他是很乖,可他再乖也礙事兒,譬如,他在的時候我就不能這樣親你,不是嗎?” 景飛鳶臉頰微紅,“那就不親……” 話音未落,姬無傷又親了她,“不親?做不到,根本就做不到?!?/br> 景飛鳶沒忍住笑了。 “走?!?/br> 姬無傷握緊她的手指往旁邊走,邊走邊低聲說,“悄悄的,不要驚動他們,咱們先躲遠(yuǎn)一點(diǎn)玩會兒,聽到他哭了再回去哄?!?/br> 景飛鳶暗暗罵這個當(dāng)?shù)牟豢孔V,但是腳很誠實(shí),飛快跟著不靠譜的人跑了。 兩人來到放雜物的院子旁邊,這兒平日里沒人,兩人便手牽著手繞著墻根慢慢走,甜甜蜜蜜的,像所有熱戀中的小夫妻一樣。 沐浴在溫暖的陽光里,放下了所有壓在肩頭的責(zé)任和枷鎖,身邊有最心愛的妻子相伴,此刻,姬無傷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他感嘆,“真沒想到,遇到鳶兒以后,我的人生會變成這樣,好像連陽光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比以往更亮堂?!?/br> 景飛鳶抬頭看著他,“那你以為你的人生本該是怎么樣的?” 姬無傷握緊她的手指,“我以為的人生啊……要么是在邊關(guān)守著殘陽,要么是在朝堂上為別人的江山而忙碌一生,睜開眼是朝堂穩(wěn)固是邊關(guān)穩(wěn)定是天下是責(zé)任,閉上眼做的全都與我無關(guān)的夢,每日吃著千篇一律的一日三餐,每個月固定一次發(fā)病被關(guān)在鐵籠子里變成瘋狼,永遠(yuǎn)自慚形穢不敢娶妻生子,守著秘密不敢有任何親近的人,只能養(yǎng)著與我無關(guān)系并且不聽話總給我找事的女兒周桑寧,偶爾想想若是自己有親生骨rou會是什么模樣,可想過之后卻只會更加黯然神傷……” 他嘆氣,“那樣的日子,一定很累,忙碌的時候累,閑下來的時候更覺空茫無趣,更累……” 景飛鳶聽得心疼。 或許前世,姬無傷一輩子都是過的這樣的日子吧。 那樣過了幾十年的他,該有多孤單,多可憐??? 前世的他,內(nèi)心恐怕是一片望不見盡頭的荒漠,幾十年下來仍舊寸草不生。 景飛鳶還在心疼時,姬無傷話音一轉(zhuǎn)—— “可是認(rèn)識了鳶兒你,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br> “若是沒有你,小鯨魚恐怕會死在白云觀,但是你救了小鯨魚,是你讓我有了這個可愛的兒子?!?/br> “同樣也是你,讓孤單了二十八年的我感受到了怦然心跳的滋味,讓我鼓起勇氣有了娶妻的念頭,更是你,明明親眼見過了我發(fā)病時狼狽不堪的模樣,卻并不嫌棄我,依然愿意放棄阿瀾那么好的少年嫁與我,做我的愛妻。” “如今也一樣是你,發(fā)現(xiàn)了譚嬤嬤和鄭知恩的關(guān)系,發(fā)現(xiàn)了鄭知恩就是我尋覓十多年的國師后人,讓我的詛咒有了解除之法,讓我能打開心中的枷鎖,如此輕松恣意地跟你閑庭漫步在暖陽之下——” 姬無傷轉(zhuǎn)頭看著景飛鳶。 他微微傾身,親了下景飛鳶的眉心,那么虔誠,那么愛重。 “鳶兒,我想,你一定是老天爺賜給我的仙女,是老天爺見我太苦了,太可憐了,所以讓善良慈悲的你來到我身邊,與我相愛,做我的妻。” “我真的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感激老天爺,我感激老天爺將你送到我身邊,讓我的人生變得與我想象中不同?!?/br> “鳶兒,我——” 高大英俊的他靠近景飛鳶耳邊,guntang的呼吸伴隨著幾個guntang的字砸落在景飛鳶耳朵里—— “我對你不止是喜歡,我愛你?!?/br> 景飛鳶聽著耳邊落下的字眼,心底倏然一燙。 她驀地看著這個已經(jīng)是她夫君的男人,看清男人眼里的愛意,她不由得伸手抱住了男人。 “姬無傷……” 她靠在姬無傷懷中,動容地說,“你這是干嘛啊,你想每天對我表白一次,你想讓我每天都生活在感動里嗎?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心熔化,是不是,是不是……” 姬無傷擁著她,眉眼含笑。 他說,“我只是怕你還不夠清楚,我有多喜歡你?!?/br> 他又說,“我對你的喜歡,每一天都比前一天多。或許對你說的話大同小異,可我的心意每一天都不一樣,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濃烈些?!?/br> 景飛鳶依偎在他懷中,只想埋頭在他散發(fā)著淡淡香氣的懷里,不想起來。 她想一輩子這樣跟姬無傷相依相偎,再不分離。 姬無傷寵溺地抱著她,靜靜陪她待著。 找到了國師后人,他真的感受到了解脫。 這種快樂的心情,怕是誰也無法理解。 …… 翌日。 一大早,姬無傷又進(jìn)宮伴駕了,景飛鳶也開始忙活起了她σw.zλ.的事業(yè)。 她的藥丸子,也該放上柜臺了。 她拉著小鯨魚站在鋪?zhàn)永?,看著伙計們忙活?/br> 伙計們一邊清空柜臺上擺放的瓶瓶罐罐,一邊好奇詢問—— “小姐,您這是打算擺放什么藥?。俊?/br> “就是,這些瓶瓶罐罐裝的可是跌打損傷藥,很有效果的,每日都有人來買,也算得上是咱們鋪?zhàn)永锏恼信屏?,小姐您的藥難道比這些還好?” “對啊小姐,您要賣的藥能不能跟我們透露一下?我們也好為您叫賣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