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君把我丟給乞丐?我重生殺瘋 第289節(jié)
翌日。 吃過早飯,景飛鳶跟姬無傷說她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但沒說她要去做什么事。 姬無傷見她不說,也就沒有多問,派了人保護她的安全就讓她離開了。 景飛鳶領著侍衛(wèi)離開王府,直奔縣衙大牢。 這縣衙大牢與天牢不一樣,像景飛鳶這種身份尊貴的人,跟縣令說上一聲過后,可以隨意進出。 她在牢頭帶領下,來到了惡婆婆趙錢氏的牢房門口。 第398章 讓惡犬撕咬惡婆婆的rou 陰暗的牢房里,又臟亂,又潮濕,臟亂得沒有下腳之地,潮濕得地面上墻壁上都滲著水珠。 仔細一看,不只是墻面地面,就連床上鋪的稻草底下一層都全是濕漉漉的,不用躺上去,伸手一摸就能摸到一巴掌的水汽。 在這種常年潮濕的地方,自然也多霉斑。 墻角那一堆不知放了多久的陳舊稻草上,就長著一層極其茂盛的白毛霉斑。 連站在牢房外面,都能感覺到那白霉鉆入口鼻帶來的窒息之感。 景飛鳶在藥鋪長大,自然也知道,這霉斑是對人有害的,常年將霉斑呼吸到身體里,會使人經??人?,頭暈目眩,還會引起體質下降易生病。 所以在這種陰暗潮濕滿是白霉的牢里待久了,出來的人十個有九個都會折損壽命。 此刻,景飛鳶最厭惡的人就置身于這樣的牢獄里。 她微微瞇眼,凝視著牢房里那個躺在稻草床上一動不動的惡毒婆婆趙錢氏。 接連多日被關押在牢里,而且不知道未來還會被關多久,這種折磨好像讓趙錢氏身上的生機都淡去了許多。 大白天的,趙錢氏跟挺尸一樣麻木躺著,對外面的腳步聲和其他牢房里囚犯的哭喊聲無動于衷。 景飛鳶站了一會兒了,趙錢氏也沒睜開眼睛。 直到牢頭奉景飛鳶之命喊了一聲—— “地字三十六號牢房的趙錢氏,有人來看你了!” 聽到這動靜,趙錢氏眼珠子骨碌碌一動,驀地睜開了眼睛。 有人來看她了? 是她兒子靈杰嗎? 她就知道她兒子不可能不管她的,她兒子這些天沒有來看她,一定是在外面想辦法救她出去呢! 她就知道她兒子一定能救她出去的,她兒子可是尊貴的舉人老爺啊,是見了官老爺都能不下跪的人! 她等了這么多天,她能干的兒子終于來了! 趙錢氏滿帶著欣喜和期待,連忙翻身爬起! “兒——” 她張嘴喊了一個字,抬頭就看到了牢房外面那個一身華服的美麗女子。 她剩下的話,無聲消失在喉嚨里。 她怔愣地望著景飛鳶。 來的怎么會是這個賤人呢? 她的兒子怎么沒來? 趙錢氏眼里閃過一瞬的失望過后,緊接著涌上她心頭的變成了濃郁的恨意和鋪天蓋地的恐懼。 她蜷縮著雙腿害怕地盯著景飛鳶。 這個害苦了她的賤人來做什么,難道想仗著王爺的權勢,無聲無息的將她弄死在牢房里嗎? 不! 她不能死! 哪怕在牢里這么難熬,她都沒有想過去死! 她要活著! 她還要等她兒子考狀元,做大官,然后為她請封誥命,帶她一起過好日子呢,她總覺得她是能享福做老太君的命,她絕對不能這么潦草死去! 想到這兒,趙錢氏立刻看向牢頭,哀求道,“張爺,您快讓這個女人走!這個女人跟我有仇,她來看我絕對是不懷好意,她想讓我死,她想讓我死啊張爺!您快讓她走!讓她走!我不過是偷盜了價值二十兩銀子的人參須,我雖有罪但不至死啊,我要是不明不白橫死在牢房里,我那做舉人的兒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牢頭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景飛鳶身后,對趙錢氏的話置若罔聞,頭也不抬。 牢頭心想,舉人兒子有什么了不起?大得過王爺和王妃嗎? 別說只是弄死這賤婦,王爺王妃就是連這賤婦的舉人兒子一起弄死,也只是會落人口舌被人攻訐辱罵幾句罷了,誰也奈何不了王爺! 趙錢氏見唯一能救她的牢頭也屈服于景飛鳶的權威,根本不理她的死活,她絕望極了。 她挪動身子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墻壁邊上。 她緊緊貼著濕冷的墻壁,顫抖著指著景飛鳶說,“你不要殺我!你不能殺我!我當日是被官府的人從街上抓走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被抓走,要是我刑期滿了沒被放出去,那些人一定知道是你們害死了我!” 她強撐著氣勢,叫嚷道,“景飛鳶你聽著,你如今是高貴的王妃又怎么樣,王妃也一樣逃不過世人的唾罵和文人鋒利的筆鋒!你要是惡毒將前任婆婆害死在獄中,這足夠你和你的兒女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這件事一定會被文人記載在你的生平污點里!” 景飛鳶平靜地看著這個蓬頭垢面渾身臟污的惡婆婆。 聽著惡婆婆叫囂,威脅,她薄唇微勾。 她說,“閉嘴,我不是不敢弄死你,而是,若輕易讓你死了,倒顯得我成全你們這倆惡人了。你和你兒子險些毀了我一生,我又怎么會讓你們輕輕松松一下子就死了?” 停頓了一下,她撥弄著鬢發(fā)輕笑道,“譬如此刻。讓你死,只是一刀抹了你脖子,片刻的疼痛過后你就解脫了,可我此刻若是喊他們牽幾只餓瘋了的狗來,攆著你吃你的rou,你說,你的慘叫聲會有多響亮?我坐在外面聽著你的慘叫,我會有多爽快呢?” “……” 趙錢氏不敢置信地望著景飛鳶。 讓餓瘋了的狗來攆她,吃她的rou? 這賤人怎么能想出這么可怕的懲罰? 這賤人嫁入趙家半年,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大狗,那種叫聲響亮刺耳,一張嘴能咬斷她骨頭的大狗! 趙錢氏根本不愿意經歷那地獄般的懲罰,她拼命搖頭怒吼,“景飛鳶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婆婆!你這樣喪心病狂的對我,你一定會被天打雷劈的!” 趙錢氏的害怕,成功取悅了景飛鳶。 她扭頭看著牢頭,“方才我進來時,似乎瞧見外面拴著幾條兇猛的大狼犬,身架子足有小馬駒大,看模樣就特別兇,是么?” 牢頭連忙恭敬回答,“回稟王妃,外面的確養(yǎng)了四條兇猛的狼犬,是為了防劫獄的叛逆的,可兇了,牙口賊利,發(fā)起狠來連人腦袋都能咬碎呢!” 趙錢氏聽到牢頭的話,嚇得渾身顫抖。 景飛鳶瞥了眼趙錢氏,故意慢慢問牢頭,“這么兇啊?人腦袋都能咬碎?莫不是以前咬過?” 牢頭低著頭回答,“是的王妃,以前牢里抓進來一個江洋大盜,縣令大人來審問時,那江洋大盜竟然掙脫了鎖鏈傷了許多人,于是我們便把四條狼犬放了出來!您別看那江洋大盜兇,可四條狼犬一起上,愣是把他給撲倒了!大概是因為他反抗得太激烈激發(fā)了狼犬的狩獵兇性,狼犬直接將他當成獵物撕咬起來,腦袋咔嚓一下就咬碎了,白花花的腦漿咕嘟嘟直冒,流了一地,慘得很喏!” 景飛鳶勾唇凝視著前世害她的惡婆婆,一字一頓—— “那就將那條咬碎過人腦袋的狼犬關進這牢房里,讓里面滿身罪孽的犯婦起來跑一跑吧,活動活動?!?/br> 第399章 惡婆婆慘叫哭喊 “不!不——” 趙錢氏驚恐地望著景飛鳶,慘烈的尖叫起來,她拼命搖頭,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畏懼和絕望。 可她的抗拒并不能改變什么。 如今景飛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的結發(fā)之妻,牢頭自然是聽從王妃的命令行事。 牢頭看都沒看一眼趙錢氏,沖景飛鳶恭敬一行禮就轉身大步走出去牽狗了。 “王妃稍候,屬下去搬桌椅和茶水點心來——” 景飛鳶身后的侍衛(wèi)見王妃有興趣折騰人,于是也立刻轉身去給王妃搬椅子,好讓王妃能舒舒服服坐著看里面的罪犯受懲罰。 景飛鳶目送侍衛(wèi)離去,攏著披風含笑望著趙錢氏。 “害怕了?絕望了?那你加害我的時候,可有想過你會有今日呢?” “……” 趙錢氏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眼。 她抱緊自己顫抖的雙腿,想到那即將被牽進來的兇惡大狼犬,恐懼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她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身上被毆打的傷還沒徹底痊愈,在牢里又吃得極差餓得雙腿發(fā)軟,她根本跑不動的! 她根本無法從惡犬嘴里逃掉! 這是要讓她死! 是要惡毒的讓她去死??! 趙錢氏淚眼模糊地望著景飛鳶。 她緊咬著牙齒穩(wěn)住了呼吸,絕望地怒吼道,“你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為什么??!白云觀里我是算計了你,可你后來不是已經反手將藥灌進了我嘴里,將我扔給了那幾個乞丐糟蹋么?” 她哽咽道,“我承認,我承認當時是我鬼迷心竅了,我不該那樣對你,可你不是毫發(fā)未損嗎?你逃出去了,最后飽受摧殘蹂躪的是我,是我??!白云觀里我已經得到了報應,這段時間我和我兒子遭你報復也已經淪落到如今這般田地了,我們受的懲罰足夠了吧,你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啊景飛鳶!” 景飛鳶瞥了眼淚流滿面的趙錢氏。 她回頭瞧見侍衛(wèi)搬來了椅子,椅子上還貼心的放了羊皮墊子,她莞爾謝過了侍衛(wèi),然后攏著披風優(yōu)雅坐下。 她靠在椅背上,慵懶凝視著趙錢氏。 “你飽受蹂躪,是你自作自受?!?/br> “你說你和趙靈杰如今的下場是我的報復,并未,我還未曾出手報復過你們?!?/br> “收回你們所住的宅子,那是理所應當的,那宅子是我所購的陪嫁,我都已經與你們趙家沒關系了,不把宅子收回來難道還要讓你們這倆黑心的繼續(xù)住著?讓你們住在我的宅子里罵我,想著害我的招兒,我冤大頭???” “至于你為什么會被關進這牢獄里,那也是你自己手腳不干凈偷盜人家的東西,難道還是我指使你去偷的東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