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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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個是真實的具體的可以真被女人捏在手心里的,一個卻是跟承諾一樣虛無,看不見捏不著,男人要失信所要付出的代價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蕭奇這實在。 寧倩正是因為知道蕭奇的性子以及他那句話的意思,所以才只是哭笑不得的追著他捶枕頭,心里卻著實感動了。 蕭奇自認(rèn)是條好漢,大老爺們兒說話那肯定是說到做到,第二天就整理好存折銀、行、卡,把錢都給轉(zhuǎn)存到了寧倩的私人銀、行、卡里,“平時我收錢也會用我這張,收了再轉(zhuǎn)過來?!?/br> 倒也不是為了對外保持什么身為男人的面子,畢竟對蕭奇來說,以前那是錢重要過臉,現(xiàn)在是兔子重要過錢,錢重要過臉,臉這玩意兒還是被他坦然自若的放到了最后面。 銀、行、卡的基本信息誰知道什么時候需要告知什么樣的人,所以蕭奇才沒想過直接用寧倩的卡收款子,叫外面那些魚龍混雜的人知道寧倩的基本信息。 蕭奇原本以為朱老板從此回家做家庭煮男,跟自己也就沒啥關(guān)系了,可萬萬沒想朱老板當(dāng)初那位“秘書”會找到他。 萍秘書真名賈利萍,來找蕭奇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多月以后,c省進入十月下旬,那會兒蕭奇才剛從工地上冒雨跑到停車的地方鉆了進去。 芙蓉市干了兩個多月接近三個月,這回一下雨,好像天就被人捅了個大窟窿,老天爺下定了決心要一次性把前面干旱時缺掉的雨水全給補回來,從昨天開始就轟隆隆的下起了雷雨,過了一晚上還是在嘩啦啦的下,看天氣預(yù)報似乎是未來至少一周內(nèi)都是雨。 還好蕭奇早就把管道網(wǎng)閥門井這些需要挖溝的工作給忙完了,前幾天雨水井下水井也處理完畢,路面打的是瀝青路,已經(jīng)過了四五天了,被雨水沖刷浸泡也不會出問題。 至于路沿石,更是在打瀝青路之前就安好了,現(xiàn)在被瀝青路跟灰漿固定住,保管幾年內(nèi)被c省多雨的氣候摧殘也絕對不會有問題。 今天蕭奇過來就是看看工地上有沒有出什么問題,老賴他們今天上午蕭奇就已經(jīng)冒雨把他們都給接了送回院子那邊去了,工棚是臨時搭建的居住地,不適合連綿大雨的時候居住,要不然別說地上濕漉漉的,就是床鋪上都是要潮濕難忍。 蕭奇上了車就從雜物盒里摸出條干凈的毛巾,皺著眉擦臉擦頭。 別人的車上雜物盒肯定是雜亂無章的,可蕭奇車上的雜物盒卻被每天都會坐上副駕駛座的寧倩整理得干凈又整齊,里面還有兩條給蕭奇補充體力的巧克力條。 蕭奇不愛吃甜膩膩的玩意兒,所以巧克力條選的黑巧克力,苦甜苦甜的,權(quán)當(dāng)是吃藥似的。 今天下這么大的雨,蕭奇肯定是要去學(xué)校接寧倩的,蕭奇胡亂擦了幾把,把毛巾往副駕駛座下面放腳的那里一個盒子里一扔,手搭上鑰匙一擰就發(fā)動了車。 賈方萍就是這時候上前敲響蕭奇車窗的。 且說賈方萍半個多月前因為陪了那場飯局,被抓去警局,因為自己是女人,又不是農(nóng)家樂的人,哪怕大家心知肚明知道她這樣“秘書”的身份,可法律也管不著,所以只是象征性的罰了點款,沒有留案底就給放走了。 當(dāng)時賈方萍就知道自己當(dāng)朱老板外室的日子到頭了,畢竟女票女昌進了局子,朱老板家那位厲害的主兒不可能坐視不管,那到時候她肯定是要藏不住的。 賈方萍也是個果斷的人,從局子里提前離開之后就立馬回到住所,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搬到了自己之前避著朱老板租賃的公寓里。 看時間還早,當(dāng)天夜里就抓緊時間去奢侈品店刷了不少以后方便出手的包包鞋子衣服首飾,刷的是朱老板給她的那張副卡。 往常賈方萍為了拉攏朱老板的心,對于刷卡是很節(jié)制的,只有哄了朱老板高興才會刷一筆大的出去,可現(xiàn)在她卻顧不上了。 事實證明賈方萍最后撈這一筆的決定是正確的,第二天上午那張副卡就被停了,朱太太也找上了門讓賈方萍自己搬走。 錢也別想了,只把昨晚上刷的那些東西都拿走就成。 事實上朱太太原本也沒準(zhǔn)備給平萍打發(fā)她的錢,沒收拾她一頓都是好的了,還想要安置費?做夢吧! 原本找上門是為了拿走昨晚上這女人刷走的那些東西,可進屋轉(zhuǎn)了轉(zhuǎn)朱太太就明白了對方是早有準(zhǔn)備。 朱太太也懶得為難平萍這么個出賣青春身、體、色、相的女人。 當(dāng)初朱老板在外面養(yǎng)著她,朱太太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可生意場上帶個這樣的女人在身邊,或是陪酒或是□□,談起生意來也更容易,所以朱太太也就睜只眼閉只眼。 現(xiàn)在朱太太自己決定接手這一大攤子事兒了,自然就用不上平萍了,畢竟她還不至于心大到以為自己也能帶著賈方萍出去應(yīng)酬。 賈方萍徹底從“朱老板秘書”變回了單身狀態(tài),深夜寂寞,去酒吧迪廳里想找個男人陪陪,看來看去卻覺得沒一個人比得過當(dāng)初在飯局上遇見的那位叫蕭奇的年輕男人。 心里sao動越發(fā)劇烈,打聽到蕭奇一般的行程,賈方萍這才找了過來,坐在車?yán)锏仍诠さ亻T口許久,總算是等到了人。 可惜賈方萍在車?yán)飳χR子補妝,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那邊蕭奇就要發(fā)動車走了,賈方萍怕人跑了,連忙撐著雨傘跑了過來。 隔著嘩啦啦正在往下滑著雨水的車窗,蕭奇看不清外面的人是誰,還以為是小區(qū)里的人找他有事,搖下車窗才看見這人居然是朱老板那位“秘書”。 蕭奇混得如魚得水的一個原因就是他記人特別厲害,見過一面的人只要他再去翻找記憶,就絕對能回憶起來。 記人這項本事對蕭奇有很大幫助,想想看一位大人物被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帶著熟稔崇仰又熱情的態(tài)度沖上來握手打招呼,即便是懵比狀態(tài)那也會下意識的回應(yīng)。 而下面的工人員工,眼見著老總居然一看見自己就能準(zhǔn)確的叫出自己的名字,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驚喜意外都有,繼而就會自作多情的想難道老總其實有偷偷關(guān)注自己,是自己的能力引起了老總的注意? 那當(dāng)然是要更加盡心盡力的干活工作,爭取讓老總滿意,自己升職加薪也就指日可待了。 可記是記住了,蕭奇對這個秘書卻沒啥好感,他知道朱太太上臺,朱老板自己都不好過了,更別提這位秘書,肯定是早就被朱太太攆出來了。 所以這時候找他,要么是拜托他幫忙給朱老板遞個信什么的,要么就是希望他帶她去參加一些飯局,爭取重新搭上一位老板。 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蕭奇都要雙手交叉比個x。 遞信不會,拉、皮、條更不會,畢竟蕭奇手里還捏著張扔又舍不得扔用又不敢用的唐公安私人名片呢。 “哦,是萍秘書啊,有事嗎?我還要趕著去接人,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這前句剛問了別人是不是有事,后頭自己就接了“沒事”這個答案的下一句,說完還迫不及待的搖上車窗準(zhǔn)備開車走人。 賈方萍再沒想到蕭奇私底下會是這么個冷淡的態(tài)度,在賈方萍想來,蕭奇跟朱老板關(guān)系還算不錯,看在朱老板的面子上怎么也應(yīng)該讓她上車好好說幾句話吧? 賈方萍看蕭奇目不斜視真要準(zhǔn)備走了,一咬牙扔出個大雷,“我知道那天是你報的警?!?/br> 說完這句話,賈方萍一雙畫著精致眼妝的眼眸死死盯著蕭奇的臉,一點細(xì)微的神色也不肯放過。 蕭奇輕飄飄的轉(zhuǎn)眼瞟了賈方萍一眼,嗤笑一聲,“原來是想詐我錢啊,說吧,除了我你還詐了幾個人?萍秘書,你入行這么久不會還這么不懂規(guī)矩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七:居然有人想跟爺爺我玩聊齋套我兜里的錢?【揣手挑眉】 萍秘書:...mdzz,送上門的rou都不吃,是不是有?。?/br> 第一百四十六章 賈方萍剛才本來就是詐蕭奇的, 可卻不是為了詐錢,而是想要確定那天晚上報警的是不是蕭奇。 要說為什么賈方萍會懷疑蕭奇? 卻是因為飯局上蕭奇從頭到尾都沒跟女人有過親密接觸。 雖然出去上廁所的時候好像暗搓搓摸過張助理一把,可后來張助理真挨著送上門了蕭奇反而一直在忙其他的, 對張助理最親密的舉動也就是把胳膊搭在張助理椅背上。 因為賈方萍看上了蕭奇, 所以當(dāng)時就對蕭奇多投去了幾分關(guān)注。 此時見蕭奇這神色, 心里那原本還有七分的猜測頓時削減成了四分, 賈方萍卻依舊不肯放棄這個把柄。 “蕭老板可別裝糊涂, 昨晚報警的不是你?” 蕭奇突然一拍方向盤,眉梢都要豎起來了,臉上的表情也越發(fā)可怖, “萍秘書,看在朱老板的面子上叫你一聲秘書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什么玩意兒啊?!?/br> “我倒是要懷疑是不是你干的, 畢竟當(dāng)天晚上就能抓住那點時間刷了七、八萬的奢侈品,這事兒圈子里可就沒人不知道,我看你還是小心點躲著,現(xiàn)在查你的人肯定少不了。” 賈方萍被蕭奇這么一說, 頓時心里一個咯噔, 臉上都蒼白了幾分,連蕭奇羞、辱她是個玩意兒都顧不得介意了。 “這消息是他們跟你說的?我怎么可能去干這種事?” 涉及到自己的人生安全, 賈方萍頓時也顧不上釣?zāi)腥说某踔粤? 神情狼狽的伸手想要去抓蕭奇的胳膊。 蕭奇白了她一眼, 側(cè)身躲開,搖著車窗要把玻璃關(guān)上,“我們幾個男人都是在局子里留了案底的, 就你們那幾個跟著去的秘書助理屁事兒沒有。這幾個人里又只有你動作最快最精明,不懷疑你懷疑誰?” 反正蕭奇自己是確定沒留下什么痕跡會被馮總他們查到,賈方萍也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少不得要小心點了。 馮總可是丟人丟大發(fā)了,家里娘家背景強硬的老婆也已經(jīng)回娘家不見他半個多月了,這時候要是懷疑上賈方萍,誰管有沒有證據(jù)。 在馮總那樣的人眼里,正如蕭奇所說,賈方萍就是個什么也不是的玩意兒,想揉捏也不過是多花幾個錢的事兒,發(fā)泄發(fā)泄那股子郁氣也是好的。 賈方萍心里慌亂一片,看著蕭奇就跟看見救命稻草似的,蕭奇消息這么靈通,要是肯幫她的話她躲得也會更輕松吧。 “蕭老板,我跟著朱老板也有好幾年了,手上人脈不少,你要是愿意.....” 賈方萍拍著車窗想要打動蕭奇,蕭奇不為所動,隔著玻璃擺擺手,也不管賈方萍站沒站遠(yuǎn),開著車就跑遠(yuǎn)了。 看時間老婆都要下班了,雨越下越大,可不能讓老婆等久了。 蕭奇到一中門口的時候?qū)庂贿€沒下班呢,今天她有一堂公開課,也算是學(xué)校對她講課質(zhì)量的一次評核,對以后能否轉(zhuǎn)正留教也有一定影響。 蕭奇也不敢給寧倩發(fā)短信啥的,就只能頂著大雨在車?yán)锊[著眼仔細(xì)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校門口。 坐了一會兒覺得前面駕駛座太窄了,兩條腿曲著累得慌,蕭奇干脆鉆到了后座上,抻著兩條腿搭在座椅上半躺著這才舒服多了。 過了約莫十幾分鐘,老婆沒等到,蕭奇反而先看見了周桐,周桐身邊有個肚皮略有點鼓起下墜的五十來歲中年男人。 讓蕭奇注意這兩人的不是別的,而是中年男人胳膊上還挽著個穿校服的女孩兒。 一開始蕭奇還以為那女孩兒是中年男人的閨女啥的,也沒太在意,可周桐卻頻頻皺眉別開臉,一副厭惡忍耐的表情。 估計也是雨太大了,三個人撐著兩把傘行走在大雨里本來就有些困難,也顧不上看路邊車?yán)镉袥]有人,說話的聲音也就沒刻意收斂。 “大伯,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還有公開課要準(zhǔn)備。” 這是周桐的聲音。 “嗐你這孩子,就是較真,公開課放輕松一點,有大伯在呢?!?/br> 男人聲音有些啞,一聽就知道是個老煙槍,而且還愛喝酒,嗓子都已經(jīng)被損壞了。 周桐點了點頭,走之前猶豫的看了大伯一眼,扔下一句叮囑就撐著傘轉(zhuǎn)身走了。 “大伯,你們注意點兒。” 正是這句話引起了蕭奇的注意。 什么叫“你們注意點兒”? 一般如果是叮囑親人朋友路上小心,也不至于用這樣的語氣跟詞匯叮囑吧。 看多了人性百態(tài)骯臟事兒的蕭奇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了許許多多校領(lǐng)導(dǎo)丑聞。 也不怪蕭奇思想陰暗骯臟,主要吧就是自己接觸多了看多了,思想都形成慣性了,腦回路條件反射就冒出來那些猜想念頭。 這就是很多壞人干了壞事卻一點不覺得自己干了壞事差不多是一個道理,因為很多壞事在他們的思維意識中,就根本沒有被歸納到“壞”這個區(qū)域。 蕭奇腦海里閃過一系列的校領(lǐng)導(dǎo)xx女學(xué)生,一邊動作輕盈的悄悄坐起身,側(cè)臉豎耳想要聽得更清楚。 而站在車尾處的兩人也沒有辜負(fù)蕭奇的期望,隨便說了兩句話。 “周主任,你說過的一次會給我兩百塊錢對吧?不要騙人哦。” 女孩兒聲音嗲嗲的黏糊糊的,蕭奇透過臟兮兮的后車窗勉強看見兩人站著的模糊身形,覺得這比周桐他大伯周主任高了半個頭的女孩兒應(yīng)該是高中部的。 周主任有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真沒趣,你說你能把你那個室友弄出來,什么時候能成?要是成了我給你五百。” 這學(xué)生也是周主任通過別的手段弄上手的,現(xiàn)在變得跟只sao綿羊似的,玩起來就沒勁。 要是就單純花錢找雞,還不如去找身材好點兒的街頭小姐呢,要的就是女學(xué)生身上那股子倔強清純天真勁兒,都沒了那也沒必要繼續(xù)花錢玩了。 顯然那五百塊錢打動了女學(xué)生,猶豫了一下女學(xué)生小小聲的說了句什么,蕭奇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