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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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七八個男人闖了進(jìn)來,他們打扮不一,有的脖子里戴著金鏈子,有的戴著墨鏡,個個細(xì)皮嫩rou的,但站沒站相,走路的姿勢也不端正,一看就不像好人。 “你就是秦磊?”帶頭的是個留著絡(luò)腮胡的男人,他也是里面唯一不細(xì)皮嫩rou的。個子不高,但很壯,戴著墨鏡都遮掩不住他滿臉的橫rou。 他一走過來,就推開上去想問干什么的劉建山,擺明了來者不善。 “你是?”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只用知道你得罪人了。” 這絡(luò)腮胡也是個狠角色,二話沒說就揚了揚手,他身后的那幾個年紀(jì)男人涌了上來。 “我得罪人了,我怎么不知道?”秦磊笑著說,邊說邊往后退。 他身后就是工人們住的集成房,工地里一向亂,也不太干凈,門前堆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木條和鋼筋鋼管。 就在絡(luò)腮胡以為他想跑時,突然見他從地上抄起一根半米來長的鋼筋。 “原來你沒想跑,還知道拿家伙!” “你們都堵到這里來了,我能往哪兒跑?” “不跑就好,老老實實挨一頓,咱們都省事,我讓下面兄弟們下手輕點?!?/br> “那可不行,我怎么知道你們的下手輕點是什么樣,再說了也沒有站著挨打的不是?”秦磊還是帶著笑,口氣風(fēng)淡云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不是被人堵了,而是在閑聊。 絡(luò)腮胡倒是生出幾分欣賞之意。這小子一看膽子就不小,人也聰明機(jī)靈,知道跑不掉,就先找趁手的家伙,擺明了就算吃了這頓虧,也要拉兩個墊背的。 “那行,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币痪湓?,竟讓絡(luò)腮胡說出惺惺相惜之感。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匆匆響起。 “你們這是干什么?”卻是老徐帶著幾個人過來了。 都是頭戴著安全帽,渾身臟兮兮的,和對面那些衣著光鮮干凈的人,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找茬找到這里面來了,當(dāng)我們好欺負(fù)是不是?磊子可沒有得罪什么人,就算得罪也是為了之前那事。你們都愣著干什么,看著磊子挨打啊,別忘了他出頭是為了啥?”老徐向來總是一臉猥瑣相的臉,難得帶著一股鄭重。 之前在場的不是沒有其他人,可這明擺著是小流氓找茬,他們不清楚中間的事,也不敢輕易插話。一聽老徐這么說,都聯(lián)想起之前秦磊出頭帶著大伙和上面那群人鬧的事。 這是眼看著事情解決了,就槍打出頭鳥了? 都是鳥,有區(qū)別的就是出頭沒出頭,抑或是出頭得招人眼不招人眼。這群建筑工沒什么文化,甚至走在街上,被人滿臉嫌棄的對待,他們也都是掛著老好人的笑容,似乎沒有尊嚴(yán),也沒有脾氣。 但并不代表他們真就是木頭人,沒思想,沒是非觀念。 …… 一個人走出來了,很多人都走出來。 有的拿著鐵鍬,上面還帶著泥沙漿,有的順手就抄起手邊的木條或者鋼筋什么的,工地里從來不缺這種東西。 密密麻麻,越聚越多,烏鴉鴉的一片。 他們很多身上都帶著厚厚的灰塵,有的甚至眉眼都看不清,但讓人不敢輕忽! “你們這群民工想干什么?!”絡(luò)腮胡身后一個小平頭,徒然變了臉色。 “甘霖娘,干什么!我們還沒你們跑到我們這里來,是想干什么!”一個福建口音的建筑工罵道。 開了這個頭,各種口音的國罵都出來了,不外乎問候?qū)Ψ介L輩,順便讓對方滾! “我□□媽的sb玩意,你們這群民工想死是不是?”那邊也不甘示弱。 可罵得再大聲,也難掩色厲內(nèi)荏,畢竟絡(luò)腮胡他們的人數(shù)太少了。本以為七八個人對付一個人,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萬萬沒想到竟漏算了工地里其他人。 可能是平時在外面耀武揚威慣了,他們慣常把人們的厭惡當(dāng)做畏懼。以為這群一臉苦相的民工,肯定還不如平時那些匆匆而過的路人,可惜事情出乎所料。 “快走吧,別鬧了,”秦磊對絡(luò)腮胡說,“就算打起來,報了警,你猜警察先抓誰?” 當(dāng)然先抓絡(luò)腮胡這一伙兒人,本就是他們跑到工地上來找茬,再加上民工在大眾眼里,本就是弱勢群體。一群小混混對一群民工,不用說肯定是小混混沒事找事。 “你給我等著!”似乎每一個反派被人懟跑了,都會留下這一句話作為臺階給自己下。絡(luò)腮胡渾然忘了之前他還有些欣賞秦磊的,現(xiàn)在這些情緒都變成了惱羞成怒。 秦磊目視著這一伙人狼狽的離開,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雖然老徐說是上面覺得他出頭太礙眼,故意找人來教訓(xùn)他,可他總覺得事情不是這么簡單。 誰傻了,干這么明顯的事,不是明擺著此地?zé)o銀三百兩。 接下來,林兵的及時出現(xiàn),似乎更證實了他的這種想法。不光如此,林兵還幫忙報了警。 就是因為他這種行舉,才讓一些喊著‘要給個交代不然不開工’的工人們,打消了想再鬧一場的心思。 管這個片區(qū)的民警過來錄了下口供,知道沒傷著人就走了。說是幫忙找找那伙人,但大家都知道不了了之的可能性最大。畢竟沒有傷到人,就算找到人了也沒什么用。 似乎事情就這么過去了,除了像老徐他們這樣和秦磊比較親近點的,還憂心忡忡地替他擔(dān)心,甚至讓他最近別出去,等風(fēng)頭過了再說。 沒人把這件事和‘黑眼鏡’聯(lián)系起來,畢竟那件事很多人都不記得了,就算記得也聯(lián)想不到上面去,除了秦磊。 “你最近和家偉怎么樣?搬回去了嗎?”又是一個周末,吳秀梅叫了女兒回家吃飯。 杜榮不在,他平時在家的時間也不多,大多都是在學(xué)校里,在實驗室。 “媽,我能和他怎么樣?!倍徘握f。 吳秀梅看了女兒一眼,不同于杜榮,女人在某些事上的神經(jīng)天生就比男人敏感,不是察覺到女兒和女婿之間不對,那天她也不會一定要求女兒要搬回去。 “夫妻之間沒有什么事是說不開的,會鬧矛盾很正常,上下牙齒都還有打架的時候,但要勇于面對,找出根本去解決問題。家偉脾氣好,人也體貼,你也不要仗著我跟你爸,故意跟他鬧別扭。對了,他媽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