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蛋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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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大家都以為我和陸照淵是一對兒,他那聲名狼藉的……” 管文蓁說到一半,看見哥哥眼下烏青的黑眼圈,就說不下去,心里嘆氣:他只是圖我高興?;蛘呤桥挛遗芰?。 她收斂道:“總之,我不喜歡這樣顯眼?!?/br> 陸呈錦親她一下,似乎態(tài)度誠懇:“哥哥下次先征求你的意見。不生氣了好嗎?” 她沒脾氣了,在他臉上啄了啄:“我沒有生氣……謝謝哥哥?!?/br> 陸呈錦在家也準備了生日蛋糕,放在茶幾上切了,裝一塊在小碗里,讓管文蓁在沙發(fā)上吃。 此時他們已經(jīng)洗過澡,都只裹著浴衣。 她慵懶地縮成一團,整個人散發(fā)干凈好聞的味道,剛吹完的長發(fā)蓬蓬松松,遮擋住白皙的小臉。 陸呈錦把她一側(cè)頭發(fā)別到耳后,親了親她的臉頰,她瞇起眼睛,發(fā)出“唔——”地聲音,很愜意的樣子,蔥段似的手指靈活地在平板上雀躍,投屏播放她最喜歡的電影。 她幾乎能背下阿爾溫每一句臺詞,這種虔誠令陸呈錦后怕——如果他沒有答應,她的犧牲精神或許會在某天投向別人。 他靜默地注視她,而她邊吃邊看電影,看得十分專注,吃得也非常認真。 粉撲撲的臉一動一動,嘴角向上翹起,好像她手里的小蛋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小蛋糕。 管文蓁終于意識到哥哥的目光,就挖了滿滿一勺送到他嘴邊,眨了眨無辜的眼。 哥哥從她手里接過勺子,調(diào)轉(zhuǎn)方向喂給她,喂完這一口,沒有把勺子還給她的意思。 “哥哥喂你。”他說。 她雙手在膝上捧著裝蛋糕的小碗,眼里有許多疑惑,像聰明的小動物警惕思考:這個人為什么要喂我?他想做什么? 他想做的事情太多。 察覺哥哥的眼神不對勁了,她明顯忐忑起來。 這樣顯而易見的變化令他愉悅,把她摟得更緊一些,親吻她的額頭,很正常地喂她。 看她謹慎地張開嬌嫩的小嘴,半含住勺子,斯文地抿去全部蛋糕,一口接一口,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精神便逐漸松懈,注意力回到電影上。 他在這時貼近,覆上她毫無防備的嘴唇,撬開牙關(guān),把她嘴里的蛋糕卷到自己口中。 她臉紅了,沒好意思說什么,故作淡定地看電影。 陸呈錦故技重施,再次喂她,再次搶走, “哥哥!”她露出不滿的表情,小聲嘀咕,“你自己吃嘛?!币桓毕訔壦铝鞯臉幼?,讓他想更下流地對待她。 他說:“好啊。” 說著關(guān)了電視,將她抱起來,讓她一屁股坐在蛋糕上。 管文蓁“啊”地驚呼,看著身下的狼藉手足無措,“哥哥…你這是浪費食物……” “這是促進消費。”他用手指挑起些奶油吃掉,繼續(xù)道:“也沒有浪費?!?/br> 茶幾是結(jié)實的實木矮桌,正適合他半跪著品嘗她的高度。 陸呈錦拿兩個靠枕墊在她肩頸后,讓她的腦袋支起來些,便于觀察她的表情。 幫她調(diào)整好姿勢后,一手搭在她的小肚子上摩挲,說:“乖乖的,不許動了?!?/br> 她大腿是牛奶一樣的白,他愛惜地吻下去,讓她有種羽毛撩撥的癢意,無法自持地微微顫抖。 癢又轉(zhuǎn)為疼,他在腿根吮吸啃咬,制造不為人知的紫紅色印記。 “嗚……啊……” 管文蓁被折磨出眼淚,喉嚨溢出小獸般的嗚咽。 陰阜上冰涼的奶油被舌頭刮去,濕滑溫熱的觸感打在屄上。 她頭皮發(fā)麻,驚惶地閉上眼睛,清晰感受到哥哥的舌頭擠進自己屄縫,掃蕩里面的嫩rou,時不時滑出來打著圈頂弄陰蒂。 “啊……”她浪叫出聲,羞愧地哭起來,xiaoxue像有電流竄過全身,水流個不停,能聽見哥哥吞咽的聲音。 “是不是很舒服?” 陸呈錦抬頭看她,淡然用食指關(guān)節(jié)抹去唇邊水跡,摁住陰蒂揉了兩下。 她僵挺著身子哆嗦,浴袍也掙開了,兩坨乳rou隨胸口起伏搖搖晃晃。 他把她扶起來,抬手在兩只乳各扇了一巴掌,打得她咧開嘴要哭,又安慰性地親吻被打紅的地方,附帶將奶頭吮得晶亮。 然后把她抱到餐桌坐著,讓她雙腿打開踩在桌子邊緣,用廚房紙擦去她身上剩余的蛋糕,像給幼兒擦屁股。 她眼睛水汪汪的,用身子蹭他的胳膊,嬌聲叫他:“哥哥…哥哥……” “怎么了?” “要哥哥進來……”她聲音小了下去,臉紅得厲害。 他笑笑,從口袋拿出包避孕套放進她手里,一面解開浴袍,“會用嗎?” “會吧……” 她低著頭拆開包裝,不出意外地分不清正反,抬眼給他一個求援的眼神,在他點頭后才給roubang穿戴,向下捋的時候,討好地多摸了幾下。 他喉結(jié)動了動,把她的手放在屄上,吩咐:“自己掰開?!?/br> 她順從地照做,陸呈錦預料她只在這時諂媚,扣住她的腰插入,她果然疼得向后躲:“不行不行……疼……疼……” 他直接把她抱起來。 她屁股騰空,就顧不上疼,手臂勾著他脖子,雙腿纏緊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含住幾把的rou屄不自覺用力,夾得他悶哼出聲,走兩步把她抵在墻上,抬手打她的臀,“放松?!?/br> 又像認真詢問她的意見:“小屁股很久沒有挨打了,是不是想被哥哥教訓?” 她艱難地醞釀答案,哥哥的巴掌已經(jīng)落在屁股上,打出清脆的響聲。 還不懷好意地問她:“疼嗎?” 她小聲說:“有一點……” 他加些力扇打,又問:“疼嗎?” 她猶猶豫豫:“疼……” 啪——又加了一成力。 她身子一縮,小臉皺了起來:“嗚嗚……疼…哥哥?!?/br> 啪、啪、啪。 他用同樣的力道連續(xù)拍打,都落在同一個地方,打得她屁股向上抬起又落下,聳動著吞吐roubang,花核來回摩擦yinjing根部,腫成一顆飽滿的豆子。 小屄泛濫成災,噗嘰噗嘰吃出水聲,清液都滴到地上。 “嗚……啊…哥哥…” 她又哭又叫,手指在他后背胡亂抓撓,小腹酥麻到痙攣,連掛在哥哥身上的力氣也沒有。 陸呈錦把她放回餐桌,她渾身發(fā)軟,被他松開就向后仰倒,任他提高兩個腳踝架上肩膀,一下插得比一下深。 “哥哥……嗚嗚……”她淚眼婆娑地想要求饒,不要不要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哥哥下次什么時候回來呢。 她咬著自己前臂一小塊皮rou忍耐,懷疑自己今天要被搗爛插壞,眼前茫茫地冒白光,最后怎么進浴室都記不太清。 洗完澡她緩過來些,哼哼唧唧地不想回家,一拖再拖,九點過了才不情不愿地收拾東西——她借口與同學去ktv慶生,再晚程寧就要親自接她了。 但是當陸呈錦說哥哥過兩周再回來看你好嗎,她立刻搖頭:“不不不不不不不?!?/br> “沒關(guān)系的?!彼咽执钤谒乜?,安慰他也安慰自己:“我們以后還有很長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