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便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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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空調(diào)開得低,管文蓁渾身濕透,進門受涼,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她覺得冷,仿佛冷也是錯,眼瞅著哥哥沉下臉,眸中怒氣翻騰。 她絞著手聽天由命。 陸呈錦卻沒發(fā)作,推她上二樓:“先去洗澡,把衣服換了?!?/br> 她福至心靈,腆起臉邀約:“哥哥跟我一起洗嘛。” 他沒有拒絕,跟在她身后進入浴室,俯身給浴缸放水,一會兒功夫就熱氣蒸騰。 管文蓁見哥哥這樣好興致,險些喜形于色,心想自己從頭濕到腳,果真是惹人憐愛了。 她大方地全身赤裸,見他只脫掉上衣,便色膽包天地撒嬌撒癡,上去扒拉他的褲腰:“我?guī)汀?/br> 一句話沒說完,已經(jīng)被反手絞了推在洗手臺上。 水汽尚未覆蓋鏡面,她在鏡中受他凝視,終于意識到關鍵問題——她做錯事,不該沒有規(guī)矩。 她識時務地端正神色:“我錯了…哥哥…我現(xiàn)在去洗澡……” 然而一絲不掛被制服在這里,她心思實在正經(jīng)不到哪里去。 眼神胡亂飄離,注意到自己兩個奶尖顫顫地聳立起來。 丟人。她垂下頭。 陸呈錦面無表情地開口:“怕挨打?” 怕是怕,但是…… 她小心翼翼:“怕哥哥生氣?!?/br> “跑的時候怎么不怕?” “我沒有跑…”她理智忽然喚醒,小聲但認真作出解釋:“我只是出去思考。我要在這里住,必須是我自己的決定,所以沒有和哥哥商量?!?/br> 他皺眉:“家里不能思考,要出去?” 她偏著頭想了想:“家里都是哥哥的東西,我會受影響。脫離環(huán)境…到外面可能比較客觀?!?/br> 見他神色晦暗,她急忙補充:“但是我知道錯了,沒有下次了?!?/br> 他沉默片刻,“以后去哪都要告訴我?!?/br> 陸呈錦洗漱出來,徹底恢復冷靜。 他到廚房準備晚餐,先拿一只漂亮的碗,將蝦仁焯水拌牛油果小番茄——這是給他meimei準備的餐前零食,怕她泡澡出來餓昏。 管文蓁裹著浴衣下樓,果然喊餓,看見有好吃的,就高高興興撲過來,端著碗站在他旁邊,擠著他吃,仿佛離開他少許就會缺乏安全感。 陸呈錦覺得有趣。 看看這溫順的不得了的做派,哪里像會離家出走的孩子。 然而就是跑了。 是他疏忽大意。他都快忘記她多大本事,既有主意,還沉得住氣。若沒主意,當初也不會找上自己;若沉不住氣,也不能將她父母瞞個徹底。 這種事不能有第二次。 管文蓁隱約察覺氣氛變化,扭過臉看他,試圖揣摩他的情緒。 “乖?!彼麥惤蛉ニ旖且稽c醬汁,和顏悅色問:“好吃嗎?” 她十分乖巧地點頭,快快樂樂地繼續(xù)吃喝。 怎么能讓她更乖一點? 吃過晚飯,陸呈錦起身收拾殘局,管文蓁要動手幫忙,被他阻止。 他將她浴衣腰帶解開抽出,一端捆住她雙手,另一端別進自己褲腰。 “還敢跑嗎?”語氣隨意,似在玩笑。 她伶俐地配合:“不敢了…我跟著哥哥,哥哥去哪我就去哪里?!?/br> 他點頭:“好孩子?!?/br> 管文蓁跟著哥哥在屋里來回,想起這是訓練幼犬的步驟,叫隨行。 她很無所謂,還覺得挺有意思,直到她想上廁所。 彼時他們閑閑地窩在沙發(fā),看余下三十多分鐘的電影。陸呈錦隨手抄起邊桌一個空花瓶,放進她懷里:“用這個?!?/br> 她一呆:“不要吧?!?/br> “不要就去院子里。”他笑,“自己不行的話,哥哥有辦法幫你?!?/br> 花瓶大肚窄口玻璃質(zhì)地,看起來還真具備可行性。 管文蓁被自己躍躍欲試的心態(tài)震驚,又呆了半晌。 她呆若木雞,覺得這事好像不是不行,但實在沒有道理。 于是再次央求:“哥哥…求求你了…帶我去洗手間?!?/br> 陸呈錦用行動拒絕,把她拖到腿上打屁股:“不會上廁所是不是?這么大了,上廁所還要哥哥教?” 她浴袍下面什么也沒穿,光屁股被打得啪啪響,每打一下,小腹就往哥哥大腿上壓,尿液簡直要滲出來。 她怕失禁,哼哼唧唧地認慫:“嗚…我錯了,我會上廁所,哥哥不打。” 陸呈錦放開她,看她皺著眉抿著嘴,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爬起來將花瓶立在地上,人跪著,xue口緊貼瓶口,半坐不坐的,當真努力。 他饒有興致地欣賞。 管文蓁精神上竭心盡力,但rou體冥頑不靈,不僅尿不出,倒有清液拉長絲垂下來了,在玻璃瓶里一覽無遺。 她臉紅透,憋得眼淚汪汪:“哥哥…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陸呈錦朝她張手:“來,哥哥抱你?!?/br> 他把她抱到后院。 天還沒完全黑,后院樹籬差不多一層樓高,鄰居要是存心張望,其實能看見他們。 管文蓁從哥哥身上下來,站在混凝土澆筑的平臺,生出些莫名其妙的疑問:“為什么不在草坪……?” 陸呈錦在戶外沙發(fā)坐下:“可能有蟲子。” 倒是考慮周全。 他抬腳輕踹她小腿,她一點就透地跪倒,上身因腹部用力微微彎曲,表情專注,像在完成什么精細作業(yè)。 在室外她心理負擔反而小些,認為風吹日曬雨淋能卷走一切痕跡,漸漸肚子也脹得受不了,順其自然就成了。 熱流順著大腿淌下,淅淅瀝瀝的,積聚在她膝下,然后朝三個方向蔓延去。 她居然有些成就感。 “做得好。”陸呈錦摸摸她的頭,抱她到浴室沖洗。 管文蓁肩胛骨抵住淋浴間墻面,歪斜地站著,看哥哥幫自己善后。 他手指在自己屄上滑動,摩挲每一道溝縫,仿佛故意撩撥她發(fā)情,又仿佛只是在洗。 他抬眼看她:“舒服?” 她紅著臉點頭,他就單膝跪下去,將手指伸進去捅,一面用花灑沖那顆豆子。 她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高潮,xiele他一手。 他重新將她腿間黏膩沖洗干凈,把沐浴露擠在手心抹上她兩條腿,最后著托起她的腳,攥在手里揉搓。 像小狗遛完回家,抬腿讓主人擦腳。 做哥哥的狗有什么不好?除了這事本身離譜,他們沒有原則上的分歧。倘若有了,她再跑也來得及。她這樣年輕,荒唐幾年有什么關系。 她有點好笑的想,這十幾年的書到底是讀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