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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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筠冷冷一笑:“他可算反應(yīng)過來了,我還以為真是一個傻子呢,告訴顧璇,讓他去跟豫王鬧騰,把今天的話一字不漏說給她聽,尤其是那句……惡心的女人,不折騰死他們,我顧筠誓不罷休?!?/br> 清月按著她坐下:“小姐不必為了這種事情生氣,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就是了,那邊護(hù)國公府的趙小姐將來也要攪入豫王府一灘渾水,不用小姐管,豫王就能被女人折騰死?!?/br>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豫王府有顧璇和趙綰綰兩個女人,足以天天唱大戲了。 顧筠笑了笑:“你說的對,沒必要生氣,不如詛咒豫王出門摔斷腿,今天路上估計(jì)很滑,這個還是可能的?!?/br> 顧筠不過隨口一說,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隨隨便便一個詛咒,竟然成真了。 “你說什么?豫王腿斷了?”顧筠一臉驚愕,“昨天摔的?” 第26章 這消息是傅承衍到給她的, 顧筠是真的十分驚愕, 忍不住問了出來。 傅承衍老神在在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聽聞是這樣的, 他來找你麻煩, 回去的路雪太厚,看不清底下的東西,他的馬踩到雪地里的一根針, 發(fā)了狂, 將他甩了下來,摔到了腿,只可惜……沒有什么大礙?!?/br> 很是遺憾。 顧筠卻大笑起來:“我今年要給老天爺多燒兩柱高香,這對我也太好了,我跟你講, 昨天我把他趕走了, 就跟老天爺說希望他摔斷腿, 沒想到成真了。” 顧筠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拍了拍傅承衍的肩膀:“這是最近最好的消息了, 我太高興了?!?/br> “顧筠……”傅承衍嘆氣,“你是個姑娘, 不要這樣子,我手下的將軍都要比你文雅一些?!?/br> “你難道嫌棄我嗎?” “當(dāng)然不會。”傅承衍無奈道,“算了, 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豫王也是咎由自取, 只是我擔(dān)心按照皇后的性格,會做出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來,這對母子可是蠢得厲害,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讓清月跟緊了,一步也不能離開?!?/br> “我知道的?!鳖欝藁卮穑@得特別乖巧懂事。 傅承衍揉了揉她的腦袋。 顧筠使勁仰起頭,幾乎將脖子翻轉(zhuǎn)了一半,看著他的手,問道:“你手上怎么了?受傷了嗎?” “沒事,昨兒練劍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备党醒軐⑹挚s回去,“這么小的傷口,你怎么就看見了?” 那傷口是真的非常小,不過半寸長,細(xì)細(xì)的一條,把手放在別人跟前別人都不一定能看見,她居然仰著臉看見了。 這怕不是腦袋頂上長了眼睛吧。 顧筠一把將他的手給拉出來,仔細(xì)看了看那細(xì)小的傷口,“你剛才說話的時候我就看見了,這是針劃的吧,傅承衍……昨天豫王摔了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顧筠瞇起眼睛:“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很虛偽,你做便做了,為什么還要裝作是個意外,怕我知道嗎?對哦,你怎么知道我說了什么話,說,我院子里哪個人給你通風(fēng)報信的?” 傅承衍握拳,抵唇輕咳:“這個……我昨兒過來了,聽見他那段話。” 的確是他做的,那針是他直接彈進(jìn)豫王馬腿里的,否則有馬蹄鐵在,哪兒那么容易扎上。 只是實(shí)際cao作的時候一個沒有注意,針尖劃過了手心,留下了一道傷疤。 顧筠瞪大眼睛,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昨天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院子里,只有清歡清月和兩個看門的丫鬟,根本沒有傳閑話的機(jī)會,傅承衍會知道,肯定是他自己聽見了。 “你……”顧筠臉色復(fù)雜地看著他,“所以你就連門都沒進(jìn),直接跑出去幫我實(shí)現(xiàn)愿望了?” 傅承衍點(diǎn)頭,也覺得有幾分尷尬,這種毛頭小子才會做的事情,實(shí)在不太適合他。 當(dāng)著他的面,顧筠的眼眶微微發(fā)紅,她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傅承衍的腰,將臉埋進(jìn)他懷里,低聲道:“謝謝你。” 傅承衍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怎么了?” 顧筠搖搖頭,沒有說話。 傅承衍真的很好很好,她這輩子真的沒有看錯人,這個男人為她做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為了讓她高興,若非看見他的傷口,或許自己真的會以為是上天替自己懲罰豫王。 可這件事是人為的,她卻更加高興一點(diǎn),因?yàn)槭歉党醒転榱撕逅吲d做的,有個人為了她默默做事,這是她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因?yàn)椴还苁悄膫€人,哪怕是爹爹,都不曾這樣過。 旁人都說顧筠張揚(yáng)傲慢,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知道,顧筠只是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她渴望有一個全心全意的對待她,可是爹爹還有別的女兒,她從來沒有愛過豫王,因?yàn)樗涝ネ醯氖澜缋?,有太多的東西。 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一個叫傅承衍的人,這個男人和她一樣沒有母親,他的世界里沒有別的親人,只有自己,在他眼里自己便是最重要的人。 顧筠能感覺到,心中堅(jiān)冰慢慢融化的熱度。 *** 宮中,豫王躺在床上,眼神陰翳,神色難看至極:“母后,我們都被顧筠和傅承衍騙了,他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我猜測顧璇和我在望月閣的事情,八成也是她教唆顧璇的,就是為了擺脫我,和傅承衍在一起?!?/br> 皇后坐在他跟前,“你為什么這么說,顧筠和傅承衍并無交集,最近的也是十年前了,那會兒她還是個娃娃呢,我還是了解顧筠的,她就是大小姐脾氣,被家里寵壞了,但凡一點(diǎn)不順心就不樂意,說她因?yàn)閼嵟驗(yàn)榧刀氏莺δ愀欒蚁嘈?,可她那個脾氣,怎么會樂意跟傅承衍暗無天日的,你想太多了?!?/br> “母后,那是你根本沒看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親親熱熱的宛如一對老夫老妻,顧筠還叫他承衍哥哥,叫他阿衍,這么多年了,她還沒這么叫過我呢!” 豫王恨恨地捶了下床,“傅承衍,傅承衍,母后我發(fā)誓,我早晚要把他拉下馬!” “你別著急?!被屎髩合滤氖?,“太醫(yī)說你要靜養(yǎng),不能生氣,你放心吧,外面的事情有母后呢,不管是因?yàn)槭裁矗欝薷党醒芏ㄓH,她就是咱們的敵人,母后不會讓她好過,她不是受不了自己男人在外面有別人嗎,我就不信她管得了傅承衍?!?/br> 皇后笑容森森:“最好吵起來,他們撕破了臉,對我來說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br> “母后……您要做什么?” “你舅舅家的表妹要進(jìn)京了,就在這幾日?!被屎鬁芈暯獯?,“若是傅承衍和她發(fā)生了點(diǎn)什么,你覺得顧筠能不能忍?她忍不了,最好讓靖遠(yuǎn)侯和太子決裂,那你娶了顧璇,靖遠(yuǎn)侯就只能站在咱們這邊了?!?/br> “母后這個計(jì)策是好,可是傅承衍油鹽不進(jìn),母后如何確定能讓表妹和他……” “后宮的諸多手段,你們年輕人沒有見識過,要想成事,辦法多得是,你可能不知道,昭惠皇后就是被先先太后下了藥,不得不進(jìn)宮的?!被屎罄淅湟恍?,“他母親避不開的事情,傅承衍也別想避開?!?/br> 豫王卻好奇道:“昭惠皇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覺父皇十分厭惡他和傅承衍,可是為什么還要立她做皇后?” “昭惠皇后是先太后的親侄女兒,陛下嫡親的表妹,自小兩人就定了親?!被屎蟮溃翱墒悄菚罕緦m認(rèn)識了陛下,我們兩情相悅,陛下想娶我,昭惠皇后有個青梅竹馬,她知道了這件事,便鬧著不想進(jìn)宮,可是太后不同意,就出了下策,給他們二人下了藥,陛下沒法子只能聽母親的立了皇后?!?/br> “可是昭惠皇后進(jìn)宮之后一直不得寵,他們兩個人平常連話都說不了兩句,陛下厭惡昭惠皇后那個青梅竹馬,對她十分冷淡?!?/br> “第二年大選,本宮就進(jìn)宮了,冊封了貴妃,昭惠皇后徹底失寵,她在宮里面也就仗著太后過日子了。”皇后唇角彎起來,帶著得意之色,“可是太后一把年紀(jì),早早去了,就沒有人能夠庇護(hù)她了,沒幾年她就死了?!?/br> “若不是太后強(qiáng)逼,他傅承衍能不能出生還不一定呢?!被屎笄昧饲米雷?,“只是我和陛下都沒想到,昭惠那個女人竟然給傅承衍留下了那么強(qiáng)的勢力,讓我們動不了他,果然是太后娘家出來的女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她神情惱恨,“若非如此,我們現(xiàn)在不必舉步維艱了,都怪母后當(dāng)年輕敵,若是早早把那個女人弄死了,也就沒有傅承衍什么事了!” “母后,既然如此,您就沒打算用昭惠皇后做點(diǎn)事情嗎?” 豫王臉上帶笑,眼神卻寒冷如冰雪,“這個女人可是有青梅竹馬的,傅承衍長得又不像父皇,說不定是哪里來的野種,這樣的話,他無論如何也做不了太子,登不了皇位吧,宗室那群人看著他嫡長子的身份,可若不是父皇的兒子,嫡長有什么用處?” 皇后挑眉一笑:“吾兒聰慧,只是此事還需慢慢謀劃,現(xiàn)在先從小處入手,慢慢瓦解傅承衍的勢力。” 母子二人對視一笑,都十分高興。 畢竟能夠打倒傅承衍,皇帝也該是喜聞樂見的,肯定會幫上一把,到時候自己拿出證據(jù)說傅承衍不是陛下的兒子,陛下只需要默認(rèn),那么全天下的人都會相信,傅承衍是昭惠皇后偷情所生的孽種。 她要讓人知道,她是正宮皇后,她的兒子豫王才算是陛下唯一的嫡子,才是這萬里江山的繼承人。 傅承衍不過是個孽子。 第27章 新春佳節(jié)之際, 宮中住進(jìn)了幾位客人, 皇后的娘家侄女兒孫玥,貴妃的小表妹溫寧, 以及別的妃嬪的娘家人。 大家都看的清楚, 太子和豫王已經(jīng)賜婚,那么開年之后,二皇子等諸位皇子, 也都該賜婚了, 若是自家姑娘能有一席之地,做個皇子妃,也算是飛黃騰達(dá)了。 是以這種行為,并沒有在宮里產(chǎn)生什么波瀾,頂多是宮女們私下里談?wù)撘幌? 哪家姑娘更好看, 哪家姑娘儀態(tài)更好, 哪家的姑娘脾氣差, 再沒有別的可說。 大半個月的時間, 好生將養(yǎng)著,豫王的身體也好了, 一時之間滿京城都喜氣洋洋的,一片安寧祥和,仿佛年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fā)生過。 連皇后召見誥命的時候都喜氣洋洋的, 似乎是有什么好事情要發(fā)生。 而在京中權(quán)貴的翹首期盼中, 轉(zhuǎn)眼便是宮宴了。 初一這日, 各家自然都在自己家里過年,宮里也是皇帝帶著后妃皇子們一起慶祝。 初二則是一年最重要的宴會。 這日宮中宴請各勛貴重臣及其家眷,靖遠(yuǎn)侯府四人,皆登車入宮,在宮門外分道揚(yáng)鑣,女眷往后宮去靖遠(yuǎn)侯一人往前殿,這是白天的事情。 到夜晚之際,皇帝會親自在奉天殿親自設(shè)宴,屆時女眷們都會在皇后帶領(lǐng)之下前去,一同飲宴。 顧筠和顧璇母女一起去了皇后的鳳元宮,大殿里歡聲笑語,一片安樂,顧筠走進(jìn)去,一眼看見坐在在角落里躲清靜的元如媚,她想了想,也便搬了各小凳子坐在元如媚身側(cè),托腮不語。 反正就是個交際游樂的場合,亂糟糟的也沒什么意思。 元如媚側(cè)眼看她:“你怎么也過來了,待會兒又有人找你的事,我就沒有清凈了?!?/br> “我也想清凈啊。”顧筠托腮,為難道,“可是我又沒有地方去,有人欺負(fù)我,還要仰仗元小姐幫我一二。” “你啊……如今你可是風(fēng)口浪尖的人物,別人想看看你是什么樣的也無可厚非,若非我打小認(rèn)識你現(xiàn)在肯定也很好奇。是個什么樣的姑娘,跟豫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最后卻定給了太子,這些時日以來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與你有關(guān)?!痹缑男ζ饋?,“真的是……” “我可能是犯太歲了。”顧筠嘆息一聲,合掌祈禱,“今年一定要好好拜拜,希望老天爺保佑我平安喜樂,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br> “你的愿望……落空了?!痹缑恼酒鹕恚粗郧勺谛〉首由系念欝?,直接站在了她跟前,笑瞇瞇道,“找事的人來了?!?/br> 顧筠眼巴巴瞅著她:“元大小姐,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你就不要看熱鬧了?!?/br> 元如媚轉(zhuǎn)身看著氣勢洶洶往這邊來的幾人,眉眼含笑,“打擾我的清凈,我自然不會看熱鬧?!?/br> 來人正是那位二公主傅瑩玉。 她上來便問:“顧筠,你好生惡毒!” 顧筠便直接問:“我做什么了,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二公主了,又怎么得罪了您?” “你聯(lián)合清陽郡主陷害我,幸好父皇母后及時識破沒有中你們的jian計(jì),實(shí)在太惡毒了,我……” 她聽聞了此事之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顧筠和傅承衍設(shè)計(jì)的,就是為了打壓母后和哥哥,這兩個人心思歹毒,還讓哥哥摔斷了腿,今天不撕爛顧筠的臉,也要讓她在所有人跟前丟人現(xiàn)眼,看她顧筠日后還怎么驕傲。 顧筠眼里泛出一抹笑意:“二公主也覺得設(shè)計(jì)別人做妾是件惡毒的事情啊,那你們設(shè)計(jì)信宜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天理輪回,報應(yīng)不爽?” 二公主道;“我二哥是天潢貴胄,身份尊貴,側(cè)妃亦是一品夫人,沈信宜一個鄉(xiāng)下來的丫頭,嫁給我哥哥做側(cè)室,已經(jīng)是抬舉她了,這豈能一概而論!” “陛下親口所言,宗室之人皆是一家。”元如媚淡淡道,“清陽郡主是陛下的堂妹,血緣親近,信宜郡主自然也是皇家血脈,公主殿下身份尊貴自然不假,可是信宜郡主如今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人,還望公主慎言?!?/br> “元如媚,你也要與本宮作對嗎?”二公主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滿,“這可是鳳元宮,是我母后的宮殿,你們不要太囂張了!” “臣女不敢,鳳元宮是皇后娘娘寢宮,莊重嚴(yán)肅,我豈敢放肆?!鳖欝拚f著這樣的話,眼中卻全是不屑之色。 二公主被她激怒了,伸手就想打人,顧筠巍然不動,元如媚厲聲喝道:“公主,如今可是年宴,非要弄得不好看嗎?” 二公主聞言,到底不敢真的生出事來,只好恨恨一咬牙:“顧筠,你別得意,早晚有一天讓你知道得罪了本公主的下場,我們走!” 顧筠淺淺一笑,“我等著公主?!?/br> 元如媚無奈道:“你不要調(diào)皮了,這樣大的場合非要激怒她,圖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