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三輩子孤寡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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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社會都有受害者有罪論,完美受害者論調(diào)等等的腦殘言論,更別說這種時候。 那繡莊里受害的姑娘數(shù)量絕對不小,大部分救出來之后,回去也會面對流言蜚語,最后可能被生生必死,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放回去。 這時候周明妍又要說一句掌握權(quán)力的好處了。 正因為她掌握了權(quán)利,處在了高位,所以她可以將宗親勢力和父母權(quán)威直接碾壓過去,好好安置這些受害者。 權(quán)利本沒有善惡之分,有善惡的是掌握權(quán)利權(quán)柄的存在。 周明妍在最新計劃一欄寫上:高端消費品稅的稅率與劃分粗稿。 此時此刻錦繡莊后院的柴房里,兩個十四五歲的年輕姑娘緊緊挨在一起取暖,十二月的天氣里,外頭飄著細細的雪花,窗子上冰霜凝結(jié),柴房冷的就像寒風(fēng)中的亂葬崗。 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在母親病死后被爛賭鬼父親賣進了錦繡莊。 因著是雙胞胎的緣故,又長得容貌秀麗,雖然瘦了些黑了些但是錦繡莊的東家還是愿意出高價的。 他打算好好培養(yǎng)調(diào)x教這對雙胞胎,養(yǎng)好了送到京都獻給上頭的大人玩樂。 這對雙胞胎送來的時候不過剛滿十歲,如今養(yǎng)了四五年,出落得越發(fā)亭亭玉立,平日里就關(guān)在后院藏著,免得讓那些來前頭享樂的人看到,到時候給還是不給都為難。 誰知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前頭錦繡莊的東家還在琢磨,怎么才能越過上頭直接將人送到京都討個好呢,誒~京都那位大人家的公子就過來錦繡莊游玩了。 這不就巧了么! 錦繡莊的東家立刻將雙胞胎打扮好,往那安置了地暖的小繡間里一塞,然后引著那位公子過去。 雙胞胎化著妝盤著發(fā)卻沒有穿肚兜以外的任何衣服,即便有地暖也是凍得牙齒直打顫,看見小繡間里掛著的繡花軟綢便立刻裹在了身上,兩人靠著縮在繡架下面的毯子上。 那繡架上還有繡了一半的布料,垂下來的部分正好擋住了雙胞胎的身影。 “你個老小子不老實,說好的給本公子的好東西呢?”門打開后沒看見人,那公子就不樂意了。 他可是聽人說了之后偷偷從京都過來的,又是馬車又是船的顛簸了好幾天才跑到這里,就是為了來好好尋一尋這良家繡娘是什么滋味。 結(jié)果在外頭就看到了一屋子繡娘,身上除了一塊小肚兜啥也不穿,坐在繡架前一邊小聲哭一邊繡花,那肚兜比一般的肚兜小很多,堪堪用來遮羞,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膚都露在外頭,繡房里還掛著紗帳遮遮掩掩的,一眼看過去就跟進了仙女湯池差不多。 那場面刺激的,可把他這個歡場老手給震住了,面上那叫一個歡喜啊,這可,這可太會玩了! 不虛此行,不虛此行??! 公子覺得這繡莊東家很懂事啊,主意也很不錯,等他回去之后,他可以在莊子上也搞一個,天子腳下良家繡娘不好搞,但是他府里丫鬟姬妾多得是。 想想一個冬天窩在美人錦繡堆里那還不美死?! 結(jié)果他這剛要發(fā)力就被這小老頭拉到了后院,還跟他說,外頭的那都已經(jīng)臟了,招待跟著他來的人還行,哪里能招待他這樣見過世面的貴人呢! 里頭給他準備了更好的好東西! 結(jié)果開門一看啥都沒有,那可不是冒火嘛! “公子息怒,在這會兒呢!”小老頭猥瑣的笑了笑,撩開繡架上掛著布料,沒有意外,雙胞胎正裹著軟綢縮在下面。 軟綢雖大但非常輕薄,雙胞胎裹著軟綢縮在一起,那身體曲線一目了然,偏偏想看的地方又都遮得嚴嚴實實的,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更讓人心頭火熱。 帶配上兩張一模一樣青澀秀美的臉蛋,和受到驚嚇后瑟瑟發(fā)抖的樣子,那公子當場就立了起來。 如此丑陋不堪的行徑,讓原本臉皮子長得還不錯的公子瞬間變得猥瑣惡心起來。 錦繡莊東家嘿嘿笑了兩聲,一邊夸公子龍精虎猛真男人,一邊退出去還不忘把門關(guān)嚴實了,免得鬧得厲害被兩個小丫頭跑出來。 以至于那公子在被雙胞胎聯(lián)手差點踹成太監(jiān)的時候,都沒在第一時間逃出去。 “早早,我們會不會被打死?”柴房里兩個小姑娘被怒急的錦繡莊東家扇了兩個耳光,其他倒是沒有動她們,應(yīng)該是要等那個公子來處置她們。 “會比被打死更痛苦!晚晚怕嗎?”她們在這莊子上四五年了,那些想要反抗想要逃跑的姑娘不是沒有,來要閨女的家人更多,但是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不怕,和早早在一起晚晚不怕!”這附近的鎮(zhèn)子和村莊都被圍在這山水里頭,哪怕離天子所在的都城不過四五天的路程,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嗯,我們都不怕!我們會干干凈凈的來,也會干干凈凈的走?!?/br> “好。”雙胞胎小心翼翼地從頭發(fā)上拔下頭上的銅梳和磨尖的銅簪。 看著手指上的壓痕晚晚心中遺憾:可惜了,拿到這把銅梳的時間太短了,又有人看著,兩人抓到機會就拼命磨都沒多鋒利,要不然之前就不是用腳踹那狗東西的下三路了,而是直接把那孽根切了! 拿著銅簪子的早早也同樣遺憾:沒想到那狗東西被狠踹一腳還爬得飛快,也沒想到外頭守著的人動作這么快,她都沒有來得及拔簪子就把她們按住了。 不過現(xiàn)在也好,這跟簪子可以送她們姐妹倆走得輕松一點。 突然外頭喧嘩聲四起,尖叫聲哭喊聲呵斥聲此起彼伏。 早早和晚晚赤著腳扒到了柴房門口的縫隙里往外瞧,卻只能看見火光中人影不停的晃動,但光聽這個聲音雙胞胎就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 那么她們還是不要著急死了,先等等看后續(xù)。 雖然不太可能,但是萬一呢? 能活著誰還愿意去死??! 第38章 亡夫詐尸第十天 疼得青面獠牙的公子躺在床上不停的呻x吟, 白胡子的老大夫皺著眉頭給他仔仔細細的查看,越看臉色越難看,倒不是替躺床上的貨色惋惜, 而是悲嘆自己的命運多舛。 那地方正充血呢, 被狠踹一腳,當場斷了不說, 下頭的球都壞了一個,這還怎么治?他又不是神仙! 但是看旁邊的錦繡莊東家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恐怕這公子哥兒來頭不小, 到時候他治不好雖然不一定會死, 但是遷怒是一定的。 哎喲!造孽呀! 他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還要遇到這種要命的事情。 “公子到底怎么樣,怎么治?”錦繡莊東家壓著聲音驚懼顫抖, 雙眼死死盯著老大夫,就怕老大夫嘴里說出不好的話。 老大夫倒是想治, 但他沒這個本事??! 于是搖了搖頭:“老朽無能, 就算能治好也怕是不能用了?!?/br> 錦繡莊東家腦子嗡了一下, 整個人都晃了晃, 聽到答案的公子更是怒吼一聲也不顧痛了,抬手抓著圓枕就朝最近的老大夫扔過去, 把老大夫嚇得立刻趴了下來:“胡說八道!給爺把這詛咒爺?shù)乃览项^打出去!立刻收拾回京!京都有的是名醫(yī)!” 和那公子一起來的下人們雖然沒有被人踢到,但是正在興頭上聽到自家公子被兩個小娘們踢壞了下面, 又驚又怕, 那就跟大冬天一盆冰水從頭澆下來, 整個人從里到外都哆嗦了。 別說什么睡女人了, 以后摟婆娘怕是都得有心理陰影了。 萬一要是公子真的出了事兒,回去之后哪還有他們的活路?于是聽到吩咐立刻動起來, 還有長了個心眼的,讓人把錦繡莊的東家和已經(jīng)關(guān)在柴房里雙胞胎一起捆了帶著上路。 有了這三個罪魁禍首擋著京都大人夫人的怒火,想來他們也能留一條賤命下來。 然而不等他們出去動手,外頭就喧嘩起來,緊接著就是許多的腳步聲朝著這兒奔來。 關(guān)起的房門被踹開,一個照面屋子里的人都還沒看清來人的臉,就全部被按著腦袋壓到了地上。 “反了,反了!反了天了!”原本就怒火沖天的公子聽著外間毫不掩飾的巨大聲響,“誰不要命了,老子扒了他的皮!” “哦?”顧越穿著一身深藍色的修身棉袍,披著純黑色的斗篷,斗篷上還沾染著細雪,大步跨內(nèi)室,看著在床上勾著身子面目猙獰的男子,冷冰冰地開口,“讓本官看看,哪位英雄豪杰想要扒本官的皮?” 公子聽著有些陌生的聲音,看向來人就想要罵,結(jié)果看清對方臉的那一剎那,原本就疼得慘白的臉直接退去了最后那一點血色,嘴唇在哆嗦,魂靈幾乎嚇得出竅:“顧……顧越?” “正是在下?!鳖櫾嚼湫σ宦?,“我當是誰,原來是信陽伯家的三公子?。 ?/br> 信陽伯三公子習(xí)保兩眼發(fā)黑,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顧越扔下【廢物】兩個字,轉(zhuǎn)身往外走:“里外搜羅清楚,這上上下下一個都不要漏了?!?/br> 現(xiàn)成的書房,花名冊錦繡莊里外的賬冊都在書房,很快從后頭主院房間里搜出來金銀珠寶數(shù)箱,還有一疊的賬冊,上頭記載著自己送禮和接受禮物的人家。 顧越:挺好,省了他不少事情。 錦繡鎮(zhèn)附近這一片接下來會經(jīng)歷大概半個多月的清洗,但此時此刻不管是錦繡鎮(zhèn)之外的地方還是京都還什么都不知道。 大家現(xiàn)在最重視的就是臘月二十四的宮宴。 因為宮里已經(jīng)透出消息來了。 皇子公主們都已經(jīng)成人,一直以來皇后都沒有過問這些皇子皇女的婚事,全由他們的親娘和背后的母家來籌謀。 原本大家都還想要觀望觀望,但是沒想到被最小的五皇子姬承慶拔得頭籌,于是上頭的三位皇子和兩位皇女都坐不住了,這些日子紛紛向皇后遞話。 皇后無所謂他們的想法,畢竟只要她兒子健康活著,下頭的再折騰也沒用,索性過年前一起解決了,就允了其他五位宮妃,每人一張宮宴的帖子。 具體你們想和誰家聯(lián)姻,自己商量吧。 突出一個漠不關(guān)心,平等冷漠地對待每一個人。 其他幾位宮妃母家本來就在宮宴的邀請名單里,這多了一張自己做主的帖子便要好好斟酌一下還可以邀請誰,這對于她們這些宮妃是機會,對于被邀請的人家來說同樣也是機會。 只有合陽宮的淑妃沒有絲毫猶豫:“把帖子給我嫂子送去,讓她帶著兩個侄女一起進宮,這么大了我還沒見過呢,這次是好機會,兩個侄女也該相看起來了?!?/br> “是,娘娘?!鄙磉叺膶m人立刻應(yīng)聲帶著帖子和另外的禮物出了宮前往信陽伯府。 而信陽伯府里正上演一場好戲,原因是因為原本應(yīng)該在書院的老三習(xí)保不知道上哪兒去了,而作為妻子的王氏一問三不知。 這還得了,信陽伯夫人立刻怒火中燒,讓兒媳大冬天在院子里跪著,自己急匆匆差人等在府門口,等丈夫回來就要讓人去尋她的寶貝兒子。 “小姐,姑爺是從書院里跑的,跟您有什么關(guān)系,夫人怎的如此不講理!”王氏的丫頭給她舉著傘,眼看著天色漸晚,信陽伯夫人讓看著兒媳的兩個婆子已經(jīng)躲到屋里烤火了,只偶爾冒出來看一眼王氏有沒有好好跪著,其他就不管了。 冰冷的青石板隔著厚實的皮裙依舊刺骨,王氏面無表情地跪在院子里,聽到身邊丫頭的話連回話的欲望都沒有。 當初她嫁進信陽伯府的時候多高興啊,誰知道丈夫被換了不算,還是這么一個爛人! 但她這一房本就只是一個父親,偏偏她父親還不爭氣,想來正是因為那老婆子知道他們那一房無人給她張目,她那個父親只要給錢什么都答應(yīng),所以才那么肆無忌憚地換了婚事,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畢竟信陽伯家的老三小小年紀不學(xué)好,圈子里都知道那是個火坑,若知道男方是習(xí)保,族里是根本不可能同意結(jié)親的。 她當時相看的明明是庶出的二公子習(xí)寬,誰知道洞房的時候居然換成了習(xí)保。 王氏的眼中都是麻木,她現(xiàn)在活著也就只是單純的活著而已。 夜逐漸深了,有丫鬟悄悄摸了過來將一塊厚實的墊子,塞給了王氏的丫頭,這是大奶奶院子里的丫頭。 大奶奶和善,也沒少被夫人磋磨,唯一比王氏好的,就是大爺會護著,而且夫人是繼夫人,在原配所出的子女面前腰板子沒有那么直,更何況,大爺?shù)耐鹠eimei是宮里的淑妃娘娘,夫人最多嘴上罵一罵,不像對王氏動輒就下跪抄經(jīng)書。 三房院子外頭的暗處,一個年輕的男子緊緊握著拳頭,卻不敢輕舉妄動驚動了周邊的人,要是被人看到他,對院子里跪著的人來說又是一樁無妄之災(zāi)。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和王氏議親的信陽伯府二公子習(xí)寬。 習(xí)寬是在燈會上第一次見到王氏的,他們不小心被擠到一起,年輕的姑娘靦腆又害羞,像一朵開在枝頭微微顫顫的梅花。 從那天開始梅花也開在了他的心頭。 后來他在同窗的婚宴上巧遇了她,才知道她是王家的姑娘,那一瞬間他其實是有些悲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