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獨生女是對照組[穿書]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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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溫玉華那樣的,能不能活到二十歲都是個未知數(shù)。誰要娶她找晦氣? 道理莊家人都懂。如果有的選,她們也不會讓莊建業(yè)和溫玉華多接觸??伤齻冃枰ぷ餮剑〔恢骨f建軍需要。莊建業(yè)也需要。 年初的時候,礦上是準(zhǔn)備招人的??蛇@都年中了,招工的事,還沒有消息。如果三天后,莊建業(yè)拿不到礦上正式工的名額,那他和莊建軍一樣,都得下鄉(xiāng)。 這絕對不行。 莊建業(yè)挖煤技術(shù)那么好,下鄉(xiāng)當(dāng)知青不是耽誤前程嘛。還有莊建軍,他才十八,從小嬌生慣養(yǎng)長大。下鄉(xiāng)種地,他哪能受得了? 莊家愁眉苦臉,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心事。 客廳地方小,老筒子樓的窗戶也不大,十幾口人擠在一起吃飯,本來就熱。這會工作的事兒進展不順利,大家就更加鬧心,更熱。 莊彩鳳從小就怕熱。 她下班回來騎車出了一身的汗,剛?cè)ピ杼孟丛?,換了干爽的衣服。這會一熱,她剛換上的棉質(zhì)睡裙,就又被汗水打濕了。潮乎乎的衣服粘在身上,讓莊彩鳳很舒服。 她輕輕蹙眉,臉色逐漸難看。 莊彩鳳一皺眉,莊家人立刻暫停吃飯,暫停討論工作,去伺候他們的小寶貝。莊家的幾個哥哥,熟練的起身去拿蒲扇。他們分工明確的,一人一把大蒲扇給莊彩鳳扇風(fēng)。 徐徐涼風(fēng)吹來,莊彩鳳瞬間舒服不少。 苗盼兒也沒閑著,她給莊彩鳳透了一條濕毛巾,讓莊彩鳳擦臉消暑。等莊彩鳳不再皺眉,她們才重新圍著飯桌坐下,繼續(xù)吃飯。 這場面挺怪。劉雁和馬小茹這兩個莊家的兒媳婦,對莊家人這種莫名其妙的舉動,卻已經(jīng)見怪不怪,習(xí)以為常。她們剛剛沒去伺候莊彩鳳,也沒敢傻愣愣的干坐著。 在莊家人忙活的時候,她們兩個很有眼色的,抱著三個孩子,挪去了旁邊的小桌,給莊彩鳳騰地方。不敢再擠著莊家的小祖宗。 飯桌上一下少了五個人,寬敞了不少??諝饬魍槙澈螅f彩鳳難看的臉色,瞬間好看不少。 不過,莊彩鳳那么善良,肯定是不能嫌棄嫂子們擠著她的。 看了一眼坐在小板凳上的嫂子和侄子們,莊彩鳳指揮莊建功,把桌上的那盤雞蛋炒青椒,給劉雁她們端過去。 “大哥,嫂子和小侄子那邊都沒菜,你趕緊把這個端過去,別餓著她們?!?/br> 莊彩鳳的聲音很好聽。但被她惦記的劉雁,卻不敢要這盤雞蛋。 這可是苗盼兒專門給莊彩鳳做的葷菜,劉雁哪敢吃? 只是劉雁能忍住,她懷里三歲的小兒子莊石,聞道雞蛋的香味,卻流著哈喇子忍不住了。 眼睜睜的看著小家伙把沾滿口水的筷子,伸到裝雞蛋的盤子里,苗盼兒的臉色頃刻變的很難看。 她先是一怒,想要罵劉雁。后來發(fā)現(xiàn)吃雞蛋的人是她小孫孫,她立刻收了壞脾氣,抱歉的看向莊彩鳳。 “鳳兒,你等著,媽這就去給你煎兩個雞蛋?!闭f完,不等莊彩鳳拒絕,苗盼兒拿著雞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去了外邊的公用廚房。 這次莊彩鳳沒再客氣。她慢條斯理的吃完兩個煎雞蛋,用手帕擦干凈嘴,才柔聲問莊建業(yè):“三哥,需要我去找溫玉華嗎?” 莊家人都知道,溫唐能不能讓出工作的關(guān)鍵在于溫玉華。溫玉華不來找莊建業(yè),她們就只能主動出擊。 時間緊任務(wù)重,這會沒空矯情。 莊彩鳳出馬,沒有辦不成的事。只是一個小小的溫玉華,還不值得她費心。所以莊建業(yè)沉聲拒絕道:“不用。明天早上我去找她?!?/br> 苗盼兒一聽莊建業(yè)要去找溫玉華,就不太高興。她拉長著臉想說些什么,但眼睛的余光瞄到沉默的莊柱子,她又閉嘴了。 算了,溫家人寶貝溫玉華,苗盼兒不說她。左右莊建業(yè)是個心有成算的。在溫玉華那里,他吃不到虧。 不入贅溫家,不娶溫玉華為妻,是她們之前定下來的底線。 只要莊建業(yè)不把溫玉華那個麻煩精,弄到莊家來。那他去找溫玉華談事,也不是不行。 第5章 談完正事,又坐客廳里涼快了一會兒,等劉雁和馬小茹收拾好客廳、廚房,莊家人才回到各自的房間,準(zhǔn)備睡覺。 兩室一廳的房子,對于這一大家子人來說,真的是太小了。空間不夠,莊彩鳳沒法獨占一個房間,只能和莊柱子兩口子擠一個屋。 用隔斷門把一間臥室一分為二,莊柱子和苗盼兒只占一個床的位置。她倆那邊連個大衣柜都沒有,兩口子的東西都堆在床底下。 莊彩鳳那邊比兩口子這邊寬敞很多,莊彩鳳也是莊家住的最舒服的那個。但想到她們的寶貝閨女,沒法一個人睡一個大房間,沒有自己的空間,苗盼兒還是難受。 溫玉華那樣的掃把星,哪有資格吃住的那么好?她家彩鳳才是福星、真鳳凰,才應(yīng)該住大房子。 等著吧,等她家老大他們分了房子,苗盼兒一定好好補償她的鳳兒,讓莊彩鳳去住大房子。住比溫玉華豪華的大房子。 她家彩鳳那么好,就是比溫玉華值得。 苗盼兒在心里又一次發(fā)下宏愿,發(fā)誓要讓莊彩鳳把溫玉華比下去,才脫衣服躺下。 小隔斷沒有窗戶,七月中的天氣又格外的悶熱。苗盼兒躺下沒一會兒,涼席就不涼了。她被悶的出了一身汗,根本睡不著。 但她沒起來折騰。莊彩鳳在文工團累了一天,她不能亂動吵到孩子睡覺。 輕輕的翻了一個身,盡量不發(fā)出聲響,苗盼兒閉眼睛默念,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 苗盼兒硬睡卻睡不著,莊家的其他人也都睡的不太好。 莊彩鳳還算湊合,她那不擠。她是苦夏。一到夏天她就熱的渾身難受。 想到家里最近要花錢買工作,不能給她買電風(fēng)扇,莊彩鳳心底嘆氣。 不知道文工團有沒有什么活動?如果她能靠本事,給家里贏回來一個電風(fēng)扇,那就太好了。 以前她參加比賽,給家里贏回來不少東西。這回她想要的電風(fēng)扇應(yīng)該也會有的吧? 這么想著,莊彩鳳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莊彩鳳這個屋子里安靜了,外邊等莊建國領(lǐng)著他媳婦馬小茹離開,也逐漸安靜。 剩下的一間臥房和一個客廳,不夠莊家四個兄弟分。馬小茹的娘家在礦上,莊建國就每天晚上,領(lǐng)著媳婦去他老丈人家睡。 他倆的五歲兒子莊永,留下和三歲的莊石一起,與沒結(jié)婚的莊建業(yè)兄弟倆睡。 這四個人占一間臥房。莊建功、劉雁兩口子,只能帶著她們的大閨女莊瓊睡客廳。 莊瓊今年八歲,再過年就九歲。她和莊建功他們睡一起,越來越不方便。 就那么一個破布簾子,稍微有點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哪是姑娘家的臥房? 像莊彩鳳那樣的屋子,才是莊瓊該住的。 住客廳的不方便還不止這個。劉雁和莊建功是兩口子。她們還不到三十歲,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兩口子睡一個被窩能不想干點什么? 可這是客廳,她倆沒私密空間。劉雁想和莊建功干點什么,或者說個悄悄話,都得支棱著耳朵,以防有人起夜上廁所,聽到動靜。 以往,為了不讓苗盼兒挑她的刺,這些委屈,劉雁幾乎都不跟莊建功說。知道莊建功挖煤辛苦,他難得回家一趟,她也不吵他睡覺。 可今天,想到莊建軍這一留城,莊建功今年分房的事又得泡湯,劉雁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那可是房子啊! 從劉雁嫁給莊建功就盼著的房子啊! 嫁到莊家十年,劉雁做夢想的,都是莊建功分房那點事兒。可分房這好事,都十年了,還沒輪到莊建功。 最開始,是劉雁嫌棄老家屬院不好,想住筒子樓,沒要礦上給莊建功分的泥巴房。 之后,知青政策出臺,為了鼓勵知識青年下鄉(xiāng),礦上決定,優(yōu)先給響應(yīng)政策的人家分房。莊家因為莊建業(yè)逃避下鄉(xiāng),莊建功和莊建國兩兄弟,就都沒有了分房資格。 苦熬五年,可算是把莊建業(yè)這一關(guān)熬了過去,又來一個莊建軍。 想到莊建軍一留城,劉雁三五年之內(nèi),還得繼續(xù)睡這個破客廳,她就憋屈、就難受,就怎么都睡不著。 憑什么呀?! 憑什么別人都能分房,就她家莊建功不行?!又是憑什么別人家孩子都能下鄉(xiāng),就莊家的孩子不行?! 農(nóng)村咋地了? 她也是農(nóng)村出來的。莊家不讓莊建軍下鄉(xiāng)是什么意思?他們是瞧不起農(nóng)村人,還是瞧不起她?劉雁越想越多,越想越氣。 沒忍住,她輕輕的懟了莊建功一拳。想和莊建功說幾句悄悄話,心里話。 莊建功挖了一天的煤,早累完了。 這夜深人靜的,他連夫妻生活都提不起勁兒。所以,劉雁捅咕他的時候,他假裝睡熟的打了兩聲呼嚕,并沒有睜眼。 劉雁難受的睡不著,莊建功沒心沒肺睡得這么香,劉雁一下子更生氣了。 睡,睡,睡,莊建功就知道睡大覺!!她這么難受是為了誰?莊建功再不長點心眼,他兒子以后怎么娶老婆? 沒好氣的,劉雁加大力氣又懟了莊建功一拳。這回劉雁沒留手,懟的莊建功在涼席上平移出挺遠(yuǎn),好懸沒直接掉到地上。 未免劉雁一直鬧騰,莊建功無奈的睜開眼睛,不再裝睡。唉,他心里嘆息著,在黑暗中敷衍的,對著劉雁的臉胡亂的親了過去。 既然劉雁想了,那他就快點吧。早點結(jié)束,他也能早點睡覺。 劉雁并不想和莊建功親熱,她推開壓過來的莊建功,沒好氣的小聲罵道:“你快歇歇吧!家里擠的都不讓我上桌吃飯了,你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別特么做夢啦??!” “這倆個都快養(yǎng)不活了,還生個屁呀!你一天除了吃就知道睡,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閨女都快十歲,要長成大姑娘了?” “你看我們現(xiàn)在睡得這破地方,以后你讓她怎么找婆家?還有你兒子。家里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你讓他長大怎么娶老婆???!” 劉雁越說越氣,越說聲音越大。要不是還殘存著一絲理智,她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撒潑。 莊建業(yè)聽到劉雁罵他,本來渾渾噩噩的腦子,瞬間清醒不少。 他不耐煩的捂住劉雁的嘴,提醒她小點聲。 “你嚷嚷什么?大家都睡覺呢。大晚上你不睡覺,發(fā)什么瘋?”莊建功低吼著質(zhì)問劉雁:“我累了一天,你不知道嗎?” 劉雁本來沒有特別生氣,她就是想和莊建功說說話,嘮叨幾句。但莊建功不體諒她的難處,還劈頭蓋臉的訓(xùn)斥她。劉雁心底積壓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就徹底爆發(fā)了。 “嗚嗚嗚……哇哇哇……”劉雁張牙舞爪的,對著莊建功又是掐又是撓。 把沒穿衣服的莊建功折騰的不輕。 如果不是莊建功提前捂住了劉雁的嘴,劉雁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嚷嚷開了。 莊建功一看劉雁要發(fā)飆,瞬間一個頭兩個大,更加的煩躁。 怕把莊彩鳳吵醒,莊建功拉扯著劉雁起身,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子,半抱半推的,擁著劉雁出了莊家。 走的離家屬院挺遠(yuǎn)的空地,確定劉雁大吼大叫也不會有人聽到,莊建功才放開劉雁,讓她盡情的發(fā)泄。 “說吧,誰又惹著你了?你大晚上到底發(fā)什么神經(jīng)?”莊建功不高興的問劉雁。 劉雁煩透了這種吵架還得挑地方的日子,莊建功一松開她,她就狠狠地在莊建功胳膊上咬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