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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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胡亂猜測的,畢竟他背上的姑娘明明白白本地人,長得又漂亮,這樣的擱哪個大隊都是香餑餑,可偏找了個外地人,這后生倒是俊,被人家姑娘看上也正常。 顧月淮截斷了他的話題,問道:“叔,前兩天不是知青下鄉(xiāng)插隊了嗎?你們柳枝大隊的知青都安頓好了?知青點在哪兒呢?” 中年男人一愣,狐疑道:“你問這個干啥?” 顧月淮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晏少虞的下巴:“你看我男人,他就是來我們大勞子生產(chǎn)大隊下鄉(xiāng)的知青,他弟妹就來了柳枝大隊,這回正好過來,還能順便探探親哩?!?/br> 聞言,中年男人微訝,詫異地道:“知青下鄉(xiāng)這才沒幾天,你們結(jié)婚倒是快?!?/br> 顧月淮淡笑不語。 他們倆在山上這么多天,孤男寡女,說清白只怕沒人信,要不說是夫妻,那可就成作風問題了,他們倒是能拍拍屁股就走,但少殃和少離還在柳枝大隊,免得遭人白眼。 七十年代的鄉(xiāng)村,輿論的威力還是很強的。 晏少虞不知也是這么想的,還是心思都在弟妹身上,也沒出聲反駁。 中年男人道:“柳枝大隊條件差,這回來的知青不多,統(tǒng)共就五個,都在知青點呢,不過知青點早荒了,前兩天下雨,還塌了,聽說一個知青被砸著受傷了?!?/br> 晏少虞面色霍然一變,眉眼犀利如刀鋒:“受傷?是誰?” 顧月淮也皺起眉,臉色變得沉重起來。 這輩子的事和上輩子的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偏差,那時候晏少殃和晏少離都沒來柳枝大隊,自然也沒發(fā)生知青點坍塌砸傷人的事。 說起來,大勞子生產(chǎn)大隊的知青點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中年男人被晏少虞的氣勢嚇了一跳,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不知道呀,我也是聽人家說的,那些知青來了就天天收拾知青點,我都沒見過他們。” 話音落下,晏少虞臉色愈發(fā)陰沉。 中年男人縮了縮脖子,指著遠處道:“支書就住那兒,你們?nèi)グ桑 ?/br> 說完,他就匆匆忙忙折回去,跑遠了。 顧月淮回頭看了一眼,與晏少虞道:“你冷靜一點,咱們先去找支書,然后再詳細問一問知青點的事,這事兒別人不清楚,支書肯定是知道的。” 晏少虞沉默了片刻,大步朝著剛剛中年男人所指的房子走去。 支書一家顯然是睡了,屋里黑漆漆一片。 顧月淮讓晏少虞敲門,旋即又把剛剛在中年男人家門口說的話喊了一遍,不多時,一個年紀約莫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披著衣服出來了,手里還提了煤油燈。 他眼斜鼻塌,一看就不是那種正派人,讓人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太好。 他皺眉看了看晏少虞:“你們是大勞子生產(chǎn)大隊的?” 再抬頭時,就看到了趴在晏少虞肩頭的顧月淮,煤油燈映射下,顧月淮眉眼如畫,唇紅齒白,帶了些許嫵媚的美感,男人一愣,眼神都有些發(fā)直。 他可從沒見過長得這么俊的女同志! 顧月淮對這樣的眼神有些厭惡,她神色冷了下來,把自己掩在晏少虞身后,說道:“你就是柳枝大隊的支書吧?我們是大勞子生產(chǎn)大隊的?!?/br> 男人倒是絲毫不在意顧月淮的冷淡,說道:“呵呵,快進屋吧,進屋。” 晏少虞看著神情猥瑣的柳枝大隊支書,長眉一簇,桃花眼中盛滿冷意。 在他即將發(fā)火時,顧月淮卻捏了捏他的肩。 他們還有事情要打聽,沒必要因為一時之氣與人鬧翻。 晏少虞知道她的意思,渾身僵硬,明白她是為了他才強忍下這人的,一時心中情緒復雜,溢出些淡淡的酸,眼里閃過一絲陰霾,硬是將心里的怒氣給壓了下去。 兩人進了屋,男人也緊隨其后。 一盞小小的煤油燈把屋里照亮,男人道:“我是柳枝大隊的支書,李衛(wèi)東,你們喚我一聲李支書就行,看你們這模樣,在山上這幾天沒少受罪吧?” 說話間,李衛(wèi)東的目光不時從顧月淮身上掃過。 晏少虞身體愈發(fā)僵硬,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呼吸不暢,眼底也泛起猩紅。 不等兩人開口,李衛(wèi)東又笑呵呵地道:“這樣,你們這幾天就在我家休息,好好恢復恢復體力,等徹底好了,我再讓人把你們送回去,咋樣?” 晏少虞語氣冷硬地道:“不用了?!?/br> 聞言,李衛(wèi)東臉色有些難看,他好聲好氣接待,這人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 他在柳枝大隊跋扈慣了,一時臉色陰鷙下來,眼神都變得有些不懷好意。 顧月淮心里頭還惦記著晏少殃和晏少離,不想惹是生非,便道:“李支書,我們失蹤這幾天,家里也該著急了,明天就準備走。” 一聽美人開口了,李衛(wèi)東情緒緩和下來,說道:“別呀,休息幾天,來我們柳枝大隊做做客也好啊,我們可都是好客的人!” 好客?想到剛剛那個排斥接待他們的中年男人,可從中看不出什么好客。 顧月淮眼神微閃,說道:“多謝李支書的好意了,正好我有個事情想了解了解。” 李衛(wèi)東拍了拍胸脯,做出一副好說話的模樣:“啥事情?你說!” 顧月淮唇角笑意悄然隱沒,說道:“李支書,我剛剛聽人說剛來你們大隊的知青受傷了?我男人也是下鄉(xiāng)知青,一聽說這個事兒就想問問,看能不能幫上啥忙?!?/br> 說話間,顧月淮臉上露出假假的好奇神色。 這李衛(wèi)東看著可不像好人,她也存了些心眼,沒直接透露出晏少殃和晏少離的事。 聞言,李衛(wèi)東皺眉看了晏少虞一眼,大勞子生產(chǎn)大隊的知青? 他可是聽說了,這回京城來的有身份的知青都跑那大隊去了,這人也是? 這么想著,李衛(wèi)東的心思就從顧月淮身上挪開了,心里也升出了警惕。 他客氣道:“沒啥事,就是受了點輕傷,隊里的醫(yī)生也給看過了。你們明天就要回去了吧?不用幫忙,柳枝大隊這么多人,有啥可幫的,不能耽誤你們啊?!?/br> 這話一出,顧月淮心頭反而咯噔一聲。 這李衛(wèi)東剛剛還想法設法想留下她,這會兒又變著法兒讓他們走,不讓他們摻和知青點的事兒,有問題,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第212章 漂亮女人是瘟神! 另一邊,給他們帶路的中年男人也回了家。 他剛一回屋,躺在床上的老婆就道:“老王,咋回事呀?大勞子生產(chǎn)大隊的人?” 男人點了點頭,把外衣鞋子一脫,鉆進了暖和的被窩里:“是嘞,前兩天上山,下雨給困住了,今天才從山里跑出來,跑咱柳枝大隊來了?!?/br> 他老婆遲疑了一下,問道:“你給人送哪兒了?” 中年男人咂咂嘴,語氣有點復雜:“李衛(wèi)東那!” 聞言,他老婆一下子就從炕上坐了起來,語氣有些激動:“李衛(wèi)東?你咋給人送那了?我聽著還有個年輕的女同志,你這不是害人嗎?!” “他是什么人外人不知道,咱們大隊可太清楚了!” “你咋能做這么喪良心的事兒?” 中年男人身體一僵,縮了縮脖子,嚷道:“他們自個兒要去的,我還能攔著?那我咋解釋?說李衛(wèi)東不是個東西?他們還要去知青點探親戚,肯定得去和李衛(wèi)東打交道,要是說漏嘴了咋辦?等他們走了,你覺得李衛(wèi)東能放過咱一家?” “再說了,現(xiàn)在家家戶戶都缺糧,收留那倆人,誰給他們吃的?李衛(wèi)東現(xiàn)在獨占著收來的糧,還沒給大伙發(fā)下來,誰這會兒不是舔著臉討好,指望著多派點糧?” 說完,中年男人變得有底氣了些,覺得自己說的一點毛病也沒有。 他擺擺手,說道:“行了,快點睡吧,李衛(wèi)東的事兒咱們少摻和?!?/br> 他老婆長嘆了一口氣,躺在后,縮在被窩里嘀咕了一句:“造孽啊?!?/br> * 顧月淮并不知道這一出小小的夫妻夜談,她此刻正面色嚴肅地看著李衛(wèi)東。 “李支書,你這么藏著掖著的,是不是知青點真出啥事了?我可告訴你,我男人是京城來的知青,家里有關系,你要是瞞著,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李衛(wèi)東前后兩副面孔,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顧月淮也不想再客氣,當即便冷下臉來,她知道李衛(wèi)東是聽到了晏少虞是知青,又來自大勞子生產(chǎn)大隊,猜測出了他的身份,投鼠忌器罷了。 既然他害怕,那不妨就拿這事兒出來說,對這種人肯定比溫言軟語管用的多。 果然,聽到她的話,李衛(wèi)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暗罵一聲晦氣,這大晚上的,好不容易碰上一個漂亮女人,卻是個瘟神! 顧月淮好聽的嗓音已經(jīng)染上了一絲寒涼,嘴角卻噙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不想說?不想說就算了,咱們走吧,回去上報給公社,看公社到底管是不管!” 晏少虞點了點頭,雷厲風行便往外走。 李衛(wèi)東眼神閃爍變幻,終是害怕暴露,失去現(xiàn)有的一切,忙上前攔著兩人,先前的猥瑣與陰沉早已消散了個干干凈凈,滿臉的笑容熱情又諂媚。 顧月淮和晏少虞皆是冷冰冰地盯著他,后者周身更是涌動著駭人的殺意。 李衛(wèi)東不敢伸手,便訕笑著道:“瞧你們說的啥話,大家都是老鄉(xiāng),我還能蒙騙你們?知青是真沒事,就是砸著脊梁了,躺床上沒法子動了?!?/br> 顧月淮臉上的血色消失殆盡,語氣沉厲:“砸斷了脊梁也算沒事?!” 她這般說著,不禁看向晏少虞,對他而言,家人的重要性不言而m.l.z.l.喻,如果出事的真是晏少殃或者晏少離,他怕是會發(fā)瘋的。 晏少虞黑眸潑了墨似的黑郁深沉,嗓音略?。骸俺鍪碌闹嗍钦l?” 李衛(wèi)東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凌厲戾氣,忍不住后退了幾步,強撐著脖子道:“是,是個男的,好像是叫晏什么的,我不記得了?!?/br> 他說著,心頭默默祈禱,出事的人可千萬不要和這兩人有關系。 李衛(wèi)東說完,屋里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顧月淮心頭重重一沉,晏什么?男的? 晏少虞的表情沒有什么起伏,陰冷的嗓音從他的嗓子里溢出來:“帶路!” 李衛(wèi)東含糊其辭,試探道:“這……知青們都睡了,咱們還是明天,明天再說吧?你們不也是剛從山里跑出來嗎?休息一晚上吧?我讓人給你們收拾個炕出來?” 晏少虞斂眸,一手滑入衣襟,下一刻,手里握著純黑的槍,槍口幾乎貼上了李衛(wèi)東的鼻尖,他聲音冷鷙,狹長的眼底盡是陰郁:“我說了,帶路。” 顧月淮紅唇輕抿,從他背上下來,纖細微涼的手握住他垂在身側(cè)的手。 李衛(wèi)東臉色煞白如紙,怕的渾身都打起了擺子。 他雙眼發(fā)直,口齒結(jié)巴,帶著些許驚悚道:“帶……帶路,我?guī)?!?/br> 五十多歲的人,面對槍口的時候也沒辦法冷靜以待。 這邊的動靜太大,引來了李衛(wèi)東的家人。 顧月淮回眸看向來人,一個瞧著年紀很大的女人,臉上有皺褶,頭發(fā)也白了許多,她身邊跟著一個年紀和晏少棠差不多的男娃,不過男娃表情怯怯的,像是害怕。 李衛(wèi)東可管不了他們,小命捏在晏少虞手中,他不敢再說什么,在前面帶起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