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lǐng)證前一天 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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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茨恐虚W過一絲黯然:“媽,不了,管彤有心上人,和我結(jié)婚日子也不會好過?!?/br> 看著他臉上落寞的神情,林錦書心里一陣刺痛。 她抿了抿嘴唇,聲音放輕,安慰道:“沒事,媽再給你找個更好的?!?/br> 顧睿淮笑了笑,眼神平淡:“媽,謝謝你,只是我一個瘸子,就是再好的姑娘跟了我,我也給不了人家想要的生活,一個人也沒什么,你不用cao心我的事了?!?/br> “睿淮……”林錦書神情晦澀,想伸手摸摸顧睿淮的腦袋,可想到他的性格,終歸是壓抑住了情緒,輕聲道:“你是不是想回大勞子生產(chǎn)大隊住幾天?” 聞言,顧?;闯聊嗽S久,才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 林錦書想到顧月淮冷漠的眉眼,垂下眼瞼,眼底閃過些許水光,是啊,所有和她背道而馳的人,都回不去了。 * 出了國營飯店,一直心不在焉的顧亭淮便道:“爸,這會兒工人應(yīng)該都到大隊了,你和析淮先回去吧,我去醫(yī)院看看白玫,她一直沒來,我有點擔(dān)心?!?/br> 顧月淮也反應(yīng)過來,白玫居然沒過來,那天不是商量好了? 她皺了皺眉,心中有了些不好的猜測:“大哥,我和你一起去?!?/br> 顧亭淮點了點頭,兩人就朝著縣醫(yī)院去了。 路上,顧月淮道:“大哥,你和嫂子說什么時候來飯店了嗎?” “說了?。〔恢朗遣皇浅鍪裁词铝??!鳖櫷せ瓷袂橛行┗艔?,眉頭擰成疙瘩,腳下的步子飛快,恨不得插一雙翅膀直接飛到縣醫(yī)院去。 兩人趕到醫(yī)院的時候,一進大門就聽到了女人哭嚎撒潑的聲音:“沒天理了啊,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閨女,掙了錢不給家里,還登報斷絕關(guān)系!” 婦女哭聲凄厲,聲聲入耳,叫周圍的人忍不住同情憐憫。 “大嬸兒,別哭了,你閨女要是不孝順,你就上民警那告她不就好了?” “是啊,咱國人講究的就是個孝字,她敢這么對你們,肯定是要受到譴責(zé)的呀!” “話也不能這么說,孝順也不能愚孝吧?那得看什么事兒,這位大嬸,你們家有啥事不能私底下說,非要坐在這里哭哭啼啼把你閨女的名聲搞壞?” 前面兩個說話的都是來醫(yī)院看病的路人,后頭一個說話的是醫(yī)院的護士。 “你說什么呀你?我閨女都和我斷絕關(guān)系了,我和她說能有什么用?我不管,今天醫(yī)院領(lǐng)導(dǎo)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她這種不孝順的人,還能在你們醫(yī)院干?” 原本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婦女,一下子站了起來,叉著腰,兇神惡煞地說道。 顧月淮和顧亭淮從擠出人群,就看到徐冬梅這副令人作嘔的模樣。 “夠了!你能不能放過我,不要再纏著我了?”白玫面色慘白,站在徐冬梅身后不遠(yuǎn)處,她抖了抖嘴唇,聲音有些歇斯底里,痛苦至極。 她明明已經(jīng)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為什么,為什么還是不放過她? 徐冬梅似被她惹怒了:“放過你?我養(yǎng)了你二十年,還沒有回報,就翅膀硬了,想飛了?我告訴你白玫,你生是我們白家的人,死是我們白家的鬼,永遠(yuǎn)不能走!” 她說著,就欲要上前搶奪白玫手里攥著的錢。 顧亭淮臉色鐵青,他大步上前,一把將徐冬梅拉開,將白玫攬入懷中,輕輕拍了拍她不斷顫抖的脊背:“別怕,別怕,我來了,囡囡也來了,有我們呢?!?/br> 白玫聽著這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顧月淮,嗓子一酸,放聲大哭起來。 她哆哆嗦嗦把手里的錢遞給顧亭淮,邊哭邊道:“今,今天發(fā)工資,她又,又來了,我都已經(jīng)登報斷絕關(guān)系了,為什么,她就是不放過我?這是為什么呀?” 白玫哭聲極其悲痛,像是要把自己從小到大受過的苦都全部哭出來似的。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這時候才覺得他們先前的話有些武斷了,這里頭還有內(nèi)情? 顧亭淮聽著白玫聲聲泣淚控訴,心痛難忍,只能一聲聲安撫:“別怕,別怕?!?/br> 說完,他就抬頭看向徐冬梅,雙目猩紅,帶著一股狠勁。 徐冬梅被嚇得倒退幾步,回過神來后,氣得不行,眉毛倒豎,叱罵道:“看什么看?你個窮鬼,把我閨女拐走連一分錢彩禮都不給,大伙說說,有這個道理嗎?他們一家就是騙子,專門騙我閨女這種漂亮又沒腦子的小姑娘!” 原本大家還覺得顧亭淮護著老婆,是個真男人,可乍然聽到他娶老婆都不需要付彩禮,這下可好了,眾人的目光瞬間變得鄙夷,都覺得是他是個感情騙子。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徐冬梅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 她嘆了口氣,繼續(xù)道:“你們不知道,我閨女本來都定親了,是個京城人,家里頭有錢有勢的,要不是這家伙橫插一杠騙了我閨女,我又怎么會這樣對她?” 這瓜是越吃越大,旁觀者們的態(tài)度也瞬息萬變。 “你胡說!分明是你,是你……”白玫多想把徐冬梅收錢把她賣了的事說出來,可這樣一來,她在醫(yī)院的名聲也就臭了,以后還哪有臉來這里上班? 她有苦難言,聽著背后人群中傳來的嗤笑聲,淚珠在眼睛里打著轉(zhuǎn)。 “京城人?黃晟嗎?”顧月淮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 徐冬梅聽到顧月淮的聲音,回頭一看,整個人都僵住了,那天晚上她暴打黃晟的畫面似又在眼前浮現(xiàn),她有些警覺的倒退數(shù)步:“是又怎么樣?關(guān)你什么事?” “我上回說的話你是完全沒放在心上,斷絕關(guān)系證明書都登報了,你還有臉來‘替’白玫領(lǐng)工資?你不是她親媽,二十年來你何曾讓她吃過一頓飽飯?” “她每天給你們做飯洗衣,就是當(dāng)個保姆也要給三分笑臉吧?你呢?” “黃晟已經(jīng)坐牢了,因為殺人,我記得,你和他之間有金錢往來吧?” “大嫂,咱們?nèi)ッ窬抢锷蠄笠幌?,最近因為黃晟殺人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說不準(zhǔn)徐冬梅同志在里面還扮演了什么角色,這種人,可不能放過。” “好!”白玫重重點了點頭,眼里有星光閃爍。 第436章 后顧之憂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徐冬梅嚇了一跳,殺人?黃晟殺人了?她想到收下了那一筆錢,至今都還擱在柜子里,要是民警真來調(diào)查,她連個理由都給不出。 她眼神不斷閃爍,突然一個箭步往醫(yī)院外頭沖去。 顧月淮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輕笑道:“急什么?反正回去也是一條路,一起走吧?!?/br> 說著,她不等徐冬梅回答,便扯著她的胳膊往醫(yī)院外走去。 “走吧小玫,回家。”顧亭淮知道白玫今天情緒不好,想讓她回去休息休息。 白玫看著走遠(yuǎn)的徐冬梅和顧月淮,有些著急,點了點頭,和身邊的同事說了聲告假的事,就和顧亭淮一起穿過人群追了出去。 人群中的人也踮著腳眺望,但想到剛剛他們說起的京城人,黃晟,殺人,不由多了幾分興趣,畢竟這種小縣城里,搶劫偷盜每天都發(fā)生,但殺人卻很稀罕。 有知情者說了句群眾日報這周的報紙上有這篇報道,大伙都紛紛散開,買報去了。 這樣一來,倒是無形中又幫著群眾日報添了一波業(yè)績,也讓黃晟殺人的事又多了些影響力,只是不知道等醫(yī)院護士上吊案反轉(zhuǎn)時,黃晟的名聲會不會“如日中天”? * 白玫和顧亭淮很快就追上了顧月淮,徐冬梅這么大個人,竟如小雞仔一般被她拖著走,且她看著瘦瘦弱弱,也半點不虛,一看就知道身體素質(zhì)非常好。 “你,你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毙於酚洃浻只氐侥翘焱砩?,顧月淮也是這么捏著她的手腕骨,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真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回了。 她陪著笑臉,只想趕緊回家打聽打聽m.l.z.l.黃晟的事,殺人償命,萬一民警真上門找她,覺得她和黃晟的一伙的怎么辦?不然咋解釋那一筆莫名其妙的錢款? 徐冬梅心急如焚,又不敢惹怒了顧月淮,一來怕疼,二來怕她直接帶她去警局。 白玫一過來,就聽徐冬梅放軟聲音:“小玫啊,你快和月淮說說,就把我放了吧,今天是我豬油蒙了心,不該去醫(yī)院,以后不會了,真不會了,這樣成嗎?” “你如果真的知道,上回就該知道了?!卑酌德曇舭l(fā)冷,看徐冬梅的眼神十分漠然。 她如今對白山和徐冬梅,半分感情都不剩了,有的只是厭惡和煩悶,她為什么好端端的要攤上這么一家人?真是一輩子有半輩子都?xì)г谶@兩個人手里了。 顧月淮走到一個無人的小巷,松開抓著徐冬梅的手腕,輕輕一推,把她往巷子里推去,拍手道:“好了,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咱們就開門見山,有話直說了?!?/br> 徐冬梅有些害怕,忙不迭點了點頭:“你說,你說。” “你收了黃晟的錢,這一點我們都知道,只要我們愿意,民警也會知道,黃晟身上背著兩條命案,他是洗不脫的,而你手里的這筆錢,完全可做贓款?!?/br> “你覺得你是想坐牢,還是想繼續(xù)糾纏白玫?” “聽我一句勸,往后全拿白玫當(dāng)陌生人,那咱們你好我好大家好。” “否則,相信我,你肯定不愿意見識到我的手段,哦當(dāng)然,你那天晚上也看到了,我不是個什么心慈手軟的人,我也不怕告訴你,黃晟就是被我送進去的?!?/br>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吧?群眾日報的編輯,你要真想出名,我完全可以把你干的那些糟心事兒全都登報處理,到時候,樊根大隊就沒你的立足之地了吧?” 顧月淮輕輕撥了撥手指,她一直知道白山一家不死心,卻沒找到機會解決,今天倒好,碰上了,在離開大勞子生產(chǎn)大隊之前,她還是想盡可能的把麻煩處理干凈。 聽完她的話,徐冬梅腿腳一軟,臉色煞白地靠在墻上,久久不語。 “徐冬梅,我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嗎?”顧月淮眼底閃過冷光。 “聽,聽明白了,明白了,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不會再去找白玫了,不去了,你千萬不要去找民警啊?!毙於坊剡^神來,腦中嗡嗡直跳,眼淚滂沱。 她都多大了?兒女馬上也到了要結(jié)婚的年紀(jì),她咋能去坐牢呢? 白玫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為了她坐牢,她才沒那么蠢!算了,就當(dāng)黃晟給的那筆錢是彩禮,數(shù)目也不小,不知道顧月淮會不會說話不算數(shù)? “好自為之?!鳖櫾禄凑f完,便和白玫顧亭淮一起走了。 徐冬梅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腦子里不斷回蕩著顧月淮的話,想到她的手段,脊背上冷汗一層接著一層,她不信她,不行,要不然還是出去避避風(fēng)頭吧? 這么想著,徐冬梅深吸一口氣,不敢耽擱,拔腿就往樊根大隊跑。 她得回去和白山商量商量,拿著錢去外地生活,不然真留在這里,不是很快就被民警找上門了?她真的不想坐牢,更不能坐牢,她還有兒女要顧呢! * 路上,白玫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自嘲:“月淮,我都不知道和你說了多少次謝謝了,明明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再和和白山徐冬梅糾纏,但每次遇上事,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要是沒有你和亭淮,我今天怕是真的要被醫(yī)院給辭退了。” 她原本是很害怕的,可一看到顧月淮,就不怕了,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心安。 在她的潛意識里,有顧月淮在,一切問題就都可以迎刃而解。 “謝囡囡就謝囡囡,我也沒做什么?!鳖櫷せ词中呃?,他是個榆木疙瘩,沒顧析淮聰明,也沒顧?;垂麤Q,今天如果沒有meimei顧月淮,他只怕是會和徐冬梅打成一團。 顧月淮輕笑一聲:“謝什么?往后我離家去了淮海市,家里人還是要你照顧的,難不成我也要天天寫信和你道謝?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白玫揉了揉酸脹的眼角,破涕而笑:“你說的是,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家里的?!?/br> 顧亭淮想到徐冬梅,皺眉道:“囡囡,你說徐冬梅真不會再找過來了?” 顧月淮沉吟片刻,平靜道:“我想,她大概會離開樊根大隊?!?/br> 第437章 有人來借糧 聞言,白玫和顧亭淮紛紛瞪圓了眼,一臉的不敢置信:“為什么?咱們不是都說不會去找民警了嗎?她在樊根大隊住了這么長時間,舍得走?” 白玫聲調(diào)都有著明顯的拔高,眼神亮晶晶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確認(rèn)一番。 對她來說,白山和徐冬梅要是真離開了樊根大隊,那就代表著,她真的要徹底迎來新生活了,不會再有什么她所擔(dān)憂的事情發(fā)生,這無疑是一件大好事。 顧月淮看著前面不遠(yuǎn)處的褔厚街,說道:“這不難理解啊,徐冬梅聯(lián)合黃晟,收了他錢的事是真的,如今黃晟坐牢,真要給她定性的話,保不齊確實會坐牢,單看她自己怎么想了?!邦D了一下,她又道:“你們覺得我在徐冬梅心里是個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