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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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苯ё∷?,眼睛微紅。 姜琰抬起頭,打量她,問道:“jiejie,可有人欺負你?”一邊說,一邊往旁邊的蕭耀看,要說欺負,也就只有這個人了。 小姑娘目光肆無忌憚的,絲毫不怕他,蕭耀心道,打得過他嗎,也不知哪里來的底氣。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姜琬生怕出現(xiàn)像上回在屋頂?shù)氖虑?,笑道:“誰會欺負我呀,你不要胡思亂想?!?/br> “可我看你有點瘦了。” “剛剛?cè)m里,不習慣,睡不好?!?/br> “宮里的床還沒有家里的舒服嗎?”姜琰奇怪。 “是啊,真的沒有呢?!苯表捯谎郏绕涫巧磉呌袀€這樣的男人,不知飽足,再好的床都沒有用。 蕭耀挑眉:“那下回換個地方睡,比如,榻上,椅子上……” 知道他什么意思,姜琬恨不得啐他一口。 不比姜琰的速度,姜保真夫婦此時方才走到,柳氏跟小女兒一樣,急著去拉女兒的手,緊緊握住了道:“琬琬,我做夢都夢到你,今天一大早就等著你了,還給你熬了母雞湯。” “是要給jiejie補補,”姜琰道,“jiejie說宮里的床都沒有家里舒服的,睡得不好?!?/br> 啊,真不該說這個,姜琬滿臉通紅。 這種事情,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柳氏忙把姜琰拉到一邊:“阿琰,你去看看廚房的火,不曉得燒得好不好呢?!?/br> 將姜琰哄走了,柳氏跟姜保真見過蕭耀。 “上次聘禮,庫房都要放不下了,怎么又送這么多來?”柳氏笑道,“殿下太過破費了?!?/br> “是啊,這些東西我們都不缺?!苯U嬲Z氣淡淡,意味深長,“只要琬琬在宮里過得好就行,別的,我們一樣都不要?!?/br> 蕭耀眸光動了動:“阿琬嫁給我,平常甚少能出宮,這些東西是為表心意,岳父,岳母日子富足,豐衣足食,阿琬在宮里才能安心?!?/br> 這女婿,口才也很好,姜保真竟是無法反駁。 柳氏同女兒在前面走,竊竊私語:“琬琬,你別害怕,過些日子就適應(yīng)了,我看殿下也不是……”頓一頓,也不敢確定,因為蕭耀總是顯得很冷淡的,“他對你好嗎?沒有欺負你罷?” “沒有,就是……”姜琬低聲道,“是總纏著我,我沒睡好,才跟阿琰說床不舒服?!?/br> 柳氏輕聲一笑。 剛剛成親時,姜保真也是一個樣,男人嘗到那味道都是忍不住的,自己女兒又生得這般好看,柳氏捏捏她的手:“沒事就好,我就放心了,你記得在宮里,還要孝順皇上與皇后娘娘,與殿下的弟弟meimei也要和睦相處,家和萬事興嘛?!?/br> 姜琬乖巧的聽著 反觀那兩個男人,話就很少了。 因姜保真心里清楚,蕭耀是怎么耍心機娶到女兒的,不過想到他為了救自己出獄,不遺余力,還是有點觸動,這年輕男人對女兒多少是有真心的。 “最近定王殿下身子如何?”姜保真問起來,“他入宮之后,我還不曾去看過,額頭還會脹痛嗎?” “七叔沒與我說過,怎么,憑您的醫(yī)術(shù),真的不能讓七叔痊愈?” “病得太久了,”姜保真搖搖頭,“若是換做尋常人,只怕都要被逼瘋了,可定王殿下的脾氣居然還能這樣好,委實難得。” “哪里,您是沒見過七叔以前的樣子,在京都時,因頭疾折磨極其可怖,病發(fā)的時候像是換了一個人,他后來無法忍受,才會搬去寒月寺。深山清凈,能讓他鎮(zhèn)定些,而今得您醫(yī)治,頭疾好得七七八八,脾氣自然也變得好了?!?/br> 這種病如果沒有找到合適的辦法,是很治好,也很可怕的,他在嘉州遇到的那個病人,就已經(jīng)不太行了,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姜保真道:“還得要繼續(xù)調(diào)理?!?/br> 蕭耀道:“過得幾日,父皇應(yīng)該會讓您入宮的,他很關(guān)心七叔?!?/br> 姜保真點點頭。 因女兒,女婿來家,柳氏準備了豐盛的膳食,將桌子擺滿了,香氣撲鼻。 姜琰給姜琬夾菜,一邊道:“jiejie,宮里的有這個好吃嗎?” 床不好,總不至于吃的也不行吧? 柳氏生怕小女兒惹蕭耀生氣,忙道:“這宮里的都是御廚,百里挑一的,才能進去伺候殿下,怎么可能會比不上家里?!?/br> “也許jiejie習慣吃家里的呢,我只是問問。”姜琰說著嘆口氣,“反正我是吃不到j(luò)iejie燒的菜了?!?/br> “你還會燒菜?”蕭耀驚訝。 有這樣的女兒,柳氏也是與有榮焉,忍不住的夸道:“殿下,我們琬琬不止會燒菜,燒得味道也是一等一的好,阿琰啊,最喜歡吃了?!?/br> “哪止我,娘您不喜歡吃嗎?就是衛(wèi)公子都贊不絕口呢,說那青螺鴨是他吃過最可口的鴨子了,”姜琰眉飛色舞,“御廚肯定都比不上jiejie?!?/br> 蕭耀聽到這話,手頓了頓,側(cè)眸看向姜琬,淡淡道:“衛(wèi)凌什么時候來過你們家用飯了?還要你親自動手?” “當然是為阿琰了,衛(wèi)公子教她槍法,又教她拳法,還借兵書給她,我們都覺得欠了衛(wèi)公子恩情,所以打算好好答謝,就請了衛(wèi)公子過來做客?!?/br> 蕭耀眉頭一挑,沒有再問。 用完宴席,母女三人又在一起說得許久的話,姜琬方才告辭回宮。 誰想剛剛在馬車上坐定,男人就把她箍在懷里,冷聲道:“你竟然給衛(wèi)凌做東西吃?難道本王幫你的時候少嗎,你不覺得欠了人情?” 姜琬一怔,隨即又想笑。 吃個飯至于么,他還生氣,她回道;“我給衛(wèi)公子燒飯,可我嫁給你了,還不夠嗎?” 這下輪到蕭耀啞口了。 “人有時候不能太貪心,既要這個,又要那個的。”姜琬手指點點男人的胸口,打趣道,“要你選,選飯,還是人呢?” “人也要,飯也要。”蕭耀捉住她的手指在唇上親了親,“今日回去,就給本王做青螺鴨……你還會做什么別的?” “都不會做?!苯?cè)過頭,“是阿琰瞎說的?!?/br> “都不會是嗎,那我今日只能選人了。”他將她猛地往車座上壓下來,語氣危險,“到時候別求本王?!?/br> 姜琬渾身一顫,嗔道:“你怎么這么貪心呢,真的還要我做飯?宮里又不是沒有御廚。” 他在她唇上狠狠親了親:“我本來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她是他的,那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都應(yīng)該為他所有,他在她耳邊低語,“有一日,也許你也會很貪心,對本王貪心?!?/br> 男人的眸色在這刻似乎極為的幽暗,她心頭莫名的一沉。 貪心,是個很不好的詞呢。 不管是貪什么,也許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姜琬睫毛顫了顫:“那你去叫他們買一斤青螺,還有一只肥鴨來?!?/br> 蕭耀笑了,讓馬車停下,隔著車窗與榮起道:“你去買一斤青螺和一只鴨子?!?/br> 榮起怔了怔,懷疑自己聽錯了,他一個護衛(wèi)居然要去集市買吃的,可抬眼看蕭耀不像是說笑,只好答應(yīng)一聲,領(lǐng)命而去。 馬車又行駛起來。 蕭耀揉揉姜琬的發(fā)髻:“晚膳就看你的了。” “萬一燒得不合你胃口呢?” “那就吃你。” 姜琬:…… 第66章 萬山的事情傳到徽縣知縣耳中,知縣大驚失色,立刻派人著手調(diào)查,同時間將消息報到了京都。 莫繼宗第一時間得悉,宛如五雷轟頂。 莫政君做錯事,他心里是充斥了失望,惱怒,后悔,但卻仍愿意為保住女兒不遺余力,他去牢獄警告顧霖,他去皇上面前為女兒擋罪,讓女兒離京,然而最終莫政君還是死了,那個他曾經(jīng)極為疼愛,寄予厚望的女兒,死在了萬山,如此的凄涼,也不知當時是何等的害怕。 她才十八歲。 莫繼宗眼前一黑,慢慢趴伏在了書案上。 此時蕭廷秀正當與蕭廷瑞在對弈,自從這弟弟得病之后,兩人已經(jīng)許久不曾有這樣的時光了。 “阿瑞,我發(fā)現(xiàn)你棋藝精進不少。”蕭廷秀執(zhí)著一粒棋子,緩緩道,“看來在寒月寺沒少與方丈學習,聽聞他熟讀天下棋譜,對任何棋局都能了然于胸。” 蕭廷瑞道:“在寒月寺也就這個消遣了,臣弟慚愧,而今除了棋藝,往前在春暉閣學得知識都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br> “無妨,再慢慢揀起就是,最重要還是你的身體,朕看就讓姜大夫做你的隨身大夫?!?/br> “這倒不用,姜大夫如此神醫(yī),放在民間活人無數(shù),臣一個人霸占著可不好?!笔捦⑷疬B忙拒絕,“再說,姜大夫有妻有女,何苦讓他們分開呢。” “你總是這樣替人著想,”蕭廷秀笑了笑,瞄一眼他,放下棋子,“還是多想想自己吧,這幾日會有一批女子入宮,你仔細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朕替你做主……” 雖然是為他準備的,但蕭廷秀并不介意分予弟弟。 蕭廷瑞輕咳一聲:“還是等臣弟痊愈罷,總是有些不便?!?/br> 有什么便不便的,只是娶妻,讓他早日開枝散葉,有人紅袖添香,不至于如此孤獨,倒不知總推辭了作甚?蕭廷秀又待勸說,卻見黃門來稟,說有通政司呈來的徽縣急報。 蕭廷秀也不知何事,拿來一看,臉色驟變,因上寫莫家車隊在萬山附近被殺,二十余條性命無一生還,其中包括莫家千金莫政君。 他瞬時就想到了莫繼宗。 當日莫繼宗來請罪,他早已想清楚來龍去脈,是莫政君在背后cao縱,想謀求楚王妃之位,因此故意提醒他好好訓導(dǎo)女兒。莫繼宗歸去之后,莫政君就離開了京都,結(jié)果卻在萬山慘死。 是誰這么大膽子,公然與他作對?不止如此,還視人命如草芥,犯下血案。 蕭廷秀猛地一擊案桌,喝道:“把刑部,大理寺的堂官都叫來!” ……………… 榮起很快就將青螺與鴨子買來了,膳房的人處理干凈之后,請姜琬下廚。 為方便燒菜,她換了窄袖的裙衫,將袖子稍微挽起,露出雪白的皓腕。 原先蕭耀哪里會來膳房這種地方,但因為姜琬,甚至都走到了灶臺邊,看她低頭準備菜肴,十分的新鮮,問道:“你是從幾歲開始燒飯的?” “十歲?!苯⒙輗ou塞入鴨肚,又放入青蔥,在鴨周身抹上薄薄的清酒,“不像殿下您錦衣玉食,什么都有人伺候。母親病弱,meimei年紀小,爹爹早出晚歸,唯有我做此事了?!?/br> 看著嬌嬌弱弱的,卻很能干,蕭耀想起她在長公主府彈琴一事,也是艷驚四座,嘴角翹了翹道:“你學東西似乎很快?!?/br> 全是拜前世所賜,姜琬道:“熟能生巧罷了?!彼龑Ⅷ喿臃湃脲佒?,添上清水,“等一個時辰便可。” “這樣就好了嗎?” “是啊,不難,應(yīng)該讓廚子們來看一下,下回就知曉怎么燒了?!?/br> 自己妻子洗手作羹湯,如此景象怎么能讓別人看見?蕭耀道:“不用他們學,這是你的獨門絕技,本王想吃,就讓你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