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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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保真差點給她一個毛栗子,不是說好不打攪的嗎? 衛(wèi)凌的心里卻好像被灑入陽光,明亮無比:“我最近半個月都有空?!?/br> 蕭耀給了他這個長假。 姜琰道:“好,那我過幾日來?!?/br> 她走了出去。 看著小姑娘的背影,衛(wèi)凌心想,姜琰還是需要他指點的,忍不住笑起來,吩咐隨從子玉:“將果子洗干凈拿過來?!?/br> 自從受傷之后,從沒見主子這么高興,甚至于連被封國公爺都比不上,子玉打量衛(wèi)凌一眼,應(yīng)聲去了。 因為蕭泰當(dāng)時年紀(jì)小不曾被封王,而今宮里有蕭耀的皇子了,再被稱為四皇子也不合適,蕭耀便封蕭泰為靖王,同時也賜予蕭珣成王的封號。 這跟歷史又是一模一樣的,姜琬聽說這件事,說道:“那明年該選個王府給他們住了。” “有幾處合適的,到時讓四弟自己挑一下,至于五弟,還是先跟榮妃住在一起罷,等長大些再說?!笔捯珓倧奈牡碌罨貋恚е约旱膬鹤佣号?,“每日都覺得比昨日重,這小子真能長……快要會叫人了罷?” 姜琬沒聽過這么荒唐的話:“他才四個多月,如何會叫人?再早些,也得要七八個月罷?!?/br> “朕的兒子,就應(yīng)該這么早?!?/br> 這種自信哪里來的? 姜琬都要笑出聲來了,上去握著兒子的小手:“辰兒,聽到了嗎,皇上說,你就應(yīng)該這么早會叫人呢,來,我們叫一個……”她拿兒子的手輕輕撓著蕭耀的胸口,“爹爹,爹爹……” 叫得奶聲奶氣的,看著他的眼神又滿是捉弄,蕭耀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再叫啊,多叫一會兒?!?/br> 目光充滿了侵略性,姜琬反倒是臉一紅,叫不出來了。 蕭耀將她拉近:“怎么不叫了?” 她咬唇:“要聽,等辰兒長大了,你天天都能聽到?!?/br> 蕭耀把兒子交給奶娘,在她耳邊道:“我現(xiàn)在就想聽你叫?!?/br> 姜琬一把推開他:“不正經(jīng)!” “也不知是誰先不正經(jīng),”蕭耀眼眸一瞇,抬起她下頜,在那嬌艷的唇上親了親,啞聲道,“不叫爹爹,叫哥哥?!?/br> 這人之前很久沒碰她,這趟回來京都一發(fā)不可收拾,花樣百出,姜琬眼睛往后一看,只見宮人們都識趣得退開了,咬一咬唇道:“分明是表哥,還想當(dāng)哥哥了?!?/br> “叫不叫?”蕭耀將她抱起來,壓到后面的榻上,“信不信朕讓你明日不能下來?!?/br> 姜琬想到那腿打顫的滋味,好漢不吃眼前虧,哼了聲道:“不就是一句哥哥么,有什么了不得的?”勾勾小手指,“你過來?!?/br> 蕭耀依言過去,她略略抬頭,在耳邊奶聲奶氣道:“耀哥哥。” 這耀哥哥聽起來就像要哥哥……她總是能輕易的將自己點燃,蕭耀俯身下去,只聽那美人榻立時發(fā)出了一陣劇烈的搖動聲。 好一會兒,姜琬都要哭出來了,控訴道:“我都叫了,你還這樣……你是真不想我下來了?你還不停!”男人肩膀硬得像石頭,她把自己的牙齒給咬疼了,忍不住唔的聲哭了。 蕭耀這才停下。 “還有咬人把自己要哭的,朕頭一回見?!彼扌Σ坏茫瑢⑺龘г趹牙?,“這就吃不消了?” “榻上不舒服,我膝蓋疼。” “哦?那我們?nèi)ゴ采稀?/br> “不要!”姜琬道,“我真的累了……”她往他懷里鉆,“你都不累嗎?” 可能憋得太久了,一旦放縱起來就忍不住,除非不起這個頭,蕭耀順一順?biāo)念^發(fā):“今日就饒過你了,你最近是不能太累?!?/br> 姜琬一愣:“最近?” “這個月十八,我會冊封你為皇后?!?/br> 只有四天了,姜琬震驚:“我怎么都不知?你都沒跟我商量。” “這事兒我還要同你商量?難道你不肯嗎?”蕭耀眼眸微瞇。 “怎么會!”姜琬脫口道,她都是他妻子了,當(dāng)然要當(dāng)皇后的,不然難道讓別人去當(dāng)不成,她絕對不會同意的。 蕭耀笑起來:“這不就結(jié)了,我離京時,就讓詹事府與禮部開始準(zhǔn)備了,”他輕撫她唇角,“你生辰兒的時候,我同你說過,要封你為后的,不過我回來之后,你從未提起?!?/br> “難道還要我伸手跟你要嗎?要來的不香。”姜琬不屑。 他一聲大笑:“好,好,朕心甘情愿給你的才香?!钡皖^在她唇上深深一吻,“阿琬,我什么都愿意給你。” 聲音突然低沉下來,滿懷深情,姜琬渾身一陣酥麻,面紅心跳,歪在他懷里道:“我也什么都愿意給你,雖然我沒有什么……” “你的心。”蕭耀問,“是我的了嗎?” 姜琬呢喃:“嗯,你的。” 沒有任何猶豫,是他的了。 蕭耀笑起來。 此后三日,姜琬戒齋沐浴,官員祭告天地以及宗廟,馬上盛大的皇后冊封大典就要開始了,宮里又一次要經(jīng)歷皇上登基大典一般的熱鬧。 作者有話要說: 蕭耀:看到了嗎? 衛(wèi)凌:?? 蕭耀:你得先讓阿琰叫哥哥。 衛(wèi)凌:…… 第106章 前一天,詹事府的官員就在慶和殿御座前設(shè)置了冊寶案,在冊案東西設(shè)置奉節(jié)官位,與東南西北各處的正副使受制位。 等到冊封大典這日,天蒙蒙亮,禁軍就分列于宮門兩側(cè),宮中開始奏起禮典樂曲,太監(jiān)在大殿忙碌的備齊冊封所需要的香案與冊封所需的文件。 一切備好后,負(fù)責(zé)冊封的使者,敲響三次鐘鼓,文武百官與身著袞冕服的蕭耀陸續(xù)進(jìn)入慶和殿,禮部官員為蕭耀奉上冊封的冊封書以及皇后寶璽放于事先備好的案桌,百官隨即按庭儀時候的站位,到殿上站在各自的位置。 奏樂再起,君臣四拜,百官起身后,音樂止。 蕭耀命禮部尚書宣布圣旨,冊封姜琬為皇后。 此時,姜琬還在東宮,今日是她人生中最光耀的一天,柳氏,姜保真,姜琰,謝氏,薛香玉等人都在,謝氏正吩咐宮人將皇后的九龍四鳳冠,翟衣,黻領(lǐng)中單捧來,與姜琬換上。 這是皇后的禮服冠,光是一件小小的冠帽,都需花費無數(shù)人的心血。 眾人目光落在上面,只覺剎那間,仿若滿屋寶翠,璀璨奪目。 這冠上方是翠蓋,鑲有九條金龍,下垂珠結(jié),四鳳為點翠,其下有大珠花十二樹,皆用珍珠串成牡丹花,兩朵為一樹,飾有花蕊兩個,點翠花九葉,冠底口沿外側(cè)為翠口圈,上綴珍珠寶石鈿花及翠鈿各十二個,托里鑲金口圈一周……手工之精巧,平生難得一見。 翟衣更是不用提了,繡織了數(shù)月,深青色的底,滿繡五色翟,周身鑲著朱錦邊,華貴非常。 姜琬頭上,身上皆承受其重,一時恍惚……自己竟真的做了昭武帝的皇后了,手指撫過那堅硬的珠寶,厚重的翟衣,卻又是那么的真實。 謝氏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也是頗為感慨。 在嘉州時,她何嘗想到自己所做的這個決定會有如此大的影響,不過也許她不曾認(rèn)姜琬做干女兒,這兩人也未必不會在一起,可能又是另一番故事了。所幸,結(jié)果是好的,她的心愿也實現(xiàn)了,不可謂不完滿。 “阿琬,快些去慶和殿罷,別誤了時辰?!?/br> 她召來鳳輦。 姜琬應(yīng)聲,朝眾人一笑,坐了上去。 瞧著女兒的身影,柳氏緊緊握住姜保真的手,低聲道:“琬琬真的做皇后了呀,相公,我們家竟然出了一個皇后呢!” 是啊,這兩個女兒真是叫人驚訝……姜保真道:“不止如此,將來還要出個女將軍呢?!?/br> 聽到這話,柳氏又不知該歡喜還是憂愁了。 鳳輦到得慶和殿的時候,禮樂高揚,奉冊官正把冊封文書交于正使,正使跪受之后,把冊封文書放于冊寶案。奉冊官員持笏板立于存放冊書的龍亭旁,儀仗隊以及奏樂隊伍在前引路。 姜琬戴九龍四鳳冠,皇后禮服,隨他們行至大殿中,朝南站立。 人靠衣裝,她平日里嬌美勾人,而今穿著如此華貴,又顯得非常的雍容端莊,蕭耀嘴角由不得翹了起來,想到第一次相遇時的情景,當(dāng)時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娶她為妻。 會有這一日,看著她成為自己的皇后。 姜琬接受了冊書與寶璽,緩緩向蕭耀走去。 穿著明黃色龍袍的男人朝她伸出了手,面容俊美,威風(fēng)八面,總是護(hù)著她,寵著她,姜琬將手掌交到他手里。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日的禮樂聲,一直傳到了素心殿,許飛燕披散著頭發(fā),面上露出了幾分苦笑。 “這位置到底被那姜琬坐上了?!?/br> 李嬤嬤也在此地,忙勸道:“到得這地步,您就不要……” “我還有什么話好說的?”許飛燕搖搖頭,“先帝死了,我的娥姿也死了,我而今只盼著燁兒能好好活著……我也不指望他去奪什么皇位了,他也斗不過蕭耀!早知有這一日,我就該什么都不爭,這樣也不會……”可惜她已經(jīng)錯了,難以挽回,幸好還有一個兒子在。 “收拾下東西吧,”許飛燕長嘆口氣,“這兩日應(yīng)該就要來人了?!?/br> 她們這些先帝的人,除了榮妃將來會隨蕭泰住去王府享福外,還有些沒有侍寢過的妃子會放出歸家,其余的都得去凈月庵出家為尼。 她這一生也只能這樣渡過了。 許飛燕閉起眼睛,落下了兩行眼淚。 剛剛經(jīng)歷過亂世,百廢待興,姜琬入住延福宮之后,蕭耀也開始忙于政務(wù),為有一個新的氣象,也為自己的抱負(fù),他在七月二十日改國號為齊,年號元慶,至此后,開啟了大齊皇朝的始端。 八月初,姜保真的濟(jì)世堂在京都熱熱鬧鬧的開張了,作為“國丈”,那一日恭賀的客人絡(luò)繹不絕,醫(yī)館門口是車水馬龍。 姜琬一早與蕭耀說過此事,他朝務(wù)纏身不說,再有作為皇帝也不便現(xiàn)身,姜琬便自己坐了馬車前往醫(yī)館。 不過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引來眾人叩拜,她戴了帷帽,穿著常服,一到醫(yī)館就進(jìn)去了內(nèi)室,放下門簾,旁人一無所知。 柳氏見到女兒來,心里高興,嘴里客套:“琬琬,你而今是娘娘,身份尊貴,使人送一份禮便是了,還親自過來呢?!?/br> “娘其實一早就在記掛了,”姜琰拆穿她,“聽說jiejie要來,笑得合不攏嘴,飯菜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br> 柳氏惱得斜睨姜琰一眼:“你這孩子!” 姜琬笑:“娘,爹爹開醫(yī)館這種大事,我當(dāng)然要親自到場,您就不要跟我客氣了。我雖然是皇后,但我還是你們的女兒,跟以前沒有什么不同?!?/br> 柳氏聽得暖心,握住她的手拍了拍:“琬琬,我有你這樣的女兒真是福氣,不過你今日能來,也是皇上疼你,準(zhǔn)你隨意出宮……我聽相公說,皇上日理萬機,這幾日不管白天晚上都在召見大臣,琬琬,你得好好照顧皇上,別讓他累著了。” 那是她最大的依靠,姜琬自然會費心的:“我曉得,出來時還讓膳房熬了補湯呢,但也不怪他如此勤政,連年打仗,各處損失重大,起先幾年是要慢慢熬過去的?!?/br>